《养女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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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攻略-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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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正鸿捂住被打得乌青的左眼,傻呵呵笑道:“阿慈别怕,不是坏人。”
“你怎么知道不是坏人?”陈靖祯的鼻血还在流,土头土脸,鲜艳的蓝衣也早已破烂。
薛慈咦了一声,“好像是申少爷的跟班。”
“没错,就是我家小东子。”
葛东赶着一辆马车,车上放有一个大箱子,还有两个篮子。来到三人跟前时竟吓了一跳。盯着两个都伤得不轻的大少爷,睁大他的眼睛。尔后看看楚楚动人,连忧郁都能滴出水来的薛慈,心中已然明了。
马车上的大箱子正是袁氏给薛慈的嫁妆,葛东还给他们带来了饭。陈靖祯和申正鸿扒拉着饭菜,一边听葛东说起县里的事。
薛慈将大箱子打开,里面有三匹布,质量一般。还有两锭金子,别的就没有了。
这么大个箱子,就装了这么点东西?但薛慈心中却无悲凉之意,反而觉得袁氏做得好。给了她更多的理由。不禁看到手上的金镯子,微微一笑。
葛东凑过来,惊得大叫。
“不是吧,陈家那么有钱,这嫁妆就三匹布和两锭金子?妈的,这布还只是下等货。这大奶奶也太苛刻了吧?”
最先跑过来的是申正鸿,当看到堂堂富豪陈家给的寒酸的嫁妆时,气得把碗砸向陈靖祯。
“去她奶奶的,真把小爷我的女人当成什么了,就这破玩意儿,小爷我看着窝火。”他大手一掀,大箱子掉到地上,里面的东西全掉出来。
三匹质量下等的布,两锭拇指大小的金子。陈靖祯皱紧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1章 佳人失踪

陈靖祯无言以对,任由申正鸿无尽的嘲讽,此刻他的心痛无法比喻。他始不明白,自己一直当成宝贝的薛慈,原来在她娘的眼里比不过一个下人。想想这十多年来薛慈的日子,该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枉他还说跟薛慈一起长大,可他居然根本不知道薛慈白日在家所受的折磨。
他默默的看向薛慈,无尽的愧疚和悔恨,但这些都无法弥补薛慈过去的受到的伤害。
“大少爷,你不需要自责。”
陈靖祯无奈摇摇头,“阿慈,我自以为我真的很了解你,可是……”
“你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我只想告诉,我一点都不在乎这些。反而要感谢你和申少爷。是你们让我免了嫁过去的痛苦。”
“阿慈,跟我走……”
“住口。”申正鸿三两步跑过来,把申正鸿和薛慈分开。“陈靖祯,我告诉你别背着我勾搭我的女人。小心我把你扔湖里喂鱼。”
“我还怕你不成?”
“行啦你们俩别斗啦。都一条船上的人非得你死我活不可吗?”薛慈略愤怒。“我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俩谁再挑起战争,我就再也理谁。我说到做到。”
严肃面孔的薛慈总算把两个妖怪震住。葛东默默竖拇指。
“陈兄,来来来,咱们兄弟好好喝上一杯。”
“申老弟客气,来,大哥先敬你一杯。”
“呃——好好,来,大哥我先干为净?”
……
薛慈摇头无奈,葛东吐了一地。
发生这样的事,薛慈并没有太担心陈靖祯和申正鸿。这两个都是家里的嫡系独苗,回去后顶多被训一顿。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薛氏。难保袁氏不会拿她来出气。想来想去,她悄悄让葛东以后帮着留意陈家。
大中午,陈靖祯和申正鸿没少喝,一坛不够,又让葛东去买。薛慈拿了嫁妆的一锭金子给葛东,葛东死不敢收,一溜烟跑了。
薛慈干脆什么也不想,一头扎湖里畅游。
夕阳西下,薛慈摸着身上衣服已经干透。来到婷子里,此刻申正鸿和陈靖祯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葛东在一旁侍候着。
“葛兄弟,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阿慈姐姐,您可千万别客气。有事尽管吩咐。”
薛慈把要买的东西告诉葛东,尔后拿来布匹摊开后分别给两人盖上。天黑前葛天买好她要的东西回来。支支唔唔不愿意把东西给她。
“葛兄弟,怎么了?”
“阿慈姐姐,我这想了一路,总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打算……”
薛慈摇头,不让葛东再说下去,接过纸笔后坐到亭子另一角。这一夜她尽管闭着眼睛,但每一刻都是清醒的。
任由记忆翻了一夜,她默默流泪。十八年的奴仆人生,让她锻炼了坚强的斗志。目前唯一让她安慰的是,巴不得她死的袁氏和陈玉芳,还有文秀敏,她们都别想得到想要的一切。
到这一步,袁氏计划落空。陈玉芳想嫁而不得,受尽嘲笑。文秀敏算计但仍然被陈靖祯拒之门外。她应该高兴,为自己的胜利而高兴。可是看到烂醉如泥的两个男人,她哪里又高兴得起来。
陈靖祯会这样确实在她的预料之中。她预料不到的是申正鸿。没想到她竟是个如此肯付出的人,认定的人可以为其倾尽所有。
但愿从今以后,三个人都能有全新的开始,以及命运。
天大亮,又是阳光明媚的新一天。陈靖祯首先醒来,头仍有些昏沉沉。四下看不到薛慈,叫了几声,把申正鸿叫醒了。
葛东坐从小桥上走出来,神色暗沉。
“两位大少爷,别找了。阿慈姐姐已经走了。”他乖乖递上两封信,不去看两人吃惊的样子,而是回头看向路的远方。
薛慈真的舍得走,连他都很意外。
两人拿着信,越看越心惊,最后都呆呆的看向对方,同病相怜的摇摇头。
“阿慈为什么要走?为什么?”
“我也不相信。她居然不告而别?”
两个男人开始发疯一样的到处找人,快把整片湖都翻过来,总是希望薛慈只是跟他们开玩笑。可是事实是薛慈真的不见了。
他们离开东湖,在梅县四下寻找,逢人就问,可是给他们的是一次次的失望。
陈靖祯跑回陈家,他知道薛慈最放不下的人是薛氏。一进门就冲去后院。身后跟着申正鸿,同样火急火燎,深怕慢了一步薛慈就会被陈靖祯抢走。
薛氏吃惊极了,申正鸿和陈靖祯不断问她薛慈有没有回来过。她每次摇头都看到两人的目光又暗淡了一些。
不多时,袁氏带着多名家丁赶来偏院,截住陈靖祯和申正鸿。不肖她开口,陈靖祯就先承认了是他和申正鸿一起劫走薛慈的事。气得袁氏当场就甩了陈靖祯一个耳光。
薛氏想上前劝,但忍住了。看向袁氏时目光里浮现更多的恨意。
陈靖祯来了一次大暴发,替薛慈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打抱不平,指责母亲诸多苛刻,亦责任妹妹玉芳嚣张跋扈,行为可恨。最后表明态度,今生非薛慈不娶。
然而他的暴发并没有得到什么,反而被袁氏责罚,先施一顿家法,尔后把他扔进祠堂。但他的行为已经证明了他的决心。 
申正鸿也好不到哪里去。申家为了表示对陈家的歉意,免费做了一单生意。还把申正鸿关起来,谁都不能见。
最后的结果是袁氏一病不起,申陈两家关系尴尬,陈玉芳婚事无限期迟。
陈玉芳气得不行,去到薛慈的房间砸坏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还骂个不停。尔后跑去找文秀敏。想说动文秀敏找她父亲以县衙名义追捕薛慈。文秀敏当然不能同意。因为整件事情上薛慈是被劫去的那一方,属于受害者。
不过薛慈失踪,文秀敏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于是带上些补品随陈玉芳来看望陈靖祯。
淡淡的阳光照进窗子,在地上画出一个斜斜的方形。
门打开,陈靖祯像是没有听到,趴在床上睁大眼无神的望着床头。
“哥哥,文姐姐来看你了!”陈玉芳平时故然嚣张,但她知道这个时候说话不能冲着哥哥,否则自己遭殃。
陈靖祯没有任何回应,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
陈玉芳想上前,被文秀敏叫住,示意不要再打扰他。两人就此离去。
万万没有想到,薛慈的离去对陈靖祯的打击这么大。文秀敏再大的自信心也有些犹豫不定。一个男人心里装着一个女人,那颗心已经不会再属于另外一个女人。不过就算是再艰难,她也不打算放弃这个好机会。她已经做好了剩虚而入的准备。
袁氏病歪歪的靠在床头,千万次拜找文秀敏一定要经常来看陈靖祯。说到最后干脆让文秀敏住到家里来。而为了自己,文秀敏嘴上推迟,但被陈玉芳激了一把,这事就顺理成章。
一连两天,文秀敏早中晚三餐亲自端去陈靖祯,没有一次顺利。陈靖祯依旧呆呆的趴在床上。就算是说几句话,也指名道姓只要檀香侍侯。
文秀敏遭遇打击,但她并没有生气。倒是这两日陈玉芳对下人呼呼喝喝,她看了几场热闹。她几次路过去偏院的路,都会好奇的望过去几眼。薛慈就算不在,但对她的威胁也丝毫不减。还有那个足不出偏院的薛氏,她倒是真的想见上一见。
直到三天后,陈靖祯能下床了,人也总算有了点反应。但依然指定除了檀香不再需要任何人侍候。
文秀敏再次被挡在门外,听到里面陈靖祯反反复复问着一句话。
“檀香,你跟阿慈最好,你知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这个隐形的威胁,让文秀敏感觉到了更深的恐惧。包括檀香。
隔日,袁氏发话,让檀香领了月银离开陈家。
陈玉芳显摆似的,坐在文秀敏面前,取了她果盘里的水果不客气的吃。
“你的障碍我可是一点一点的清除,我的事你也要上点心才行。”
文秀敏将果盘推离自己,不再吃。“放心吧,我待会儿就回去找我爹。”
没过两天,申家突然被官府查仓库,说接到举报申家的仓库里很可能藏有朝庭要犯。可是官兵搜了老天毛也没发现一根。
申老爷把责任怪到儿子身上,发了一通火。申夫人倒是明事儿,大胆猜想是因为和陈家的关系下降,而且申正鸿毁了与陈家的婚,遇到这样的事或许只是个开始。
申家后院,一间单独的小仓库里,大门紧闭,唯有一个小窗,通风通阳。
此刻那个小窗上,露出一个人头,脸庞青瘦,双眼无助的望着天边。就像被判了一辈子蹲大牢的犯人一样,充满了迷惑和无望。
远处,焦急的脚步声传来,还有葛东的声音。
“大少爷,最新消息!最新消息!”
先前近似绝望的申正鸿突然像是枯春逢那般活了过来。
“有阿慈的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2章 弹穿心计

“跟我有关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他娘的有什么关系?”
葛东接二连三说了三个事儿,申正鸿越听越愤怒,双手握紧窗棱使劲的拽,呲牙咧嘴用上全身力气,但他奈何不了这个木窗。
最后只能放弃挣扎。
“阿慈还是没消息……陈靖祯可以下床走路了……咱老申家十多年来第一次被官府强搜了。呵呵,我说臭屁东,你觉得我一个被关这里的人还能帮上什么大忙吗?” 
唉——
葛东叹息一声,走来走去想办法。
“我决定了,我晚上就去偷钥匙。”
“好主意。”申正鸿来了劲。“不过我爹把钥匙藏在哪儿你知道吗?”
葛东摇头无奈骂了声娘,“要不我找个地方放把火,等老爷夫人离开房间我就去搜,一定能搜到。”
申正鸿点头,“第二个好主意。不过你觉得老申家的家丁都是吃干饭的吗?”
“靠,那你倒是想个办法?”
“那还不简单。”申正鸿笑了笑。“你去厨房找把斧头,一刀把这窗子劈了,小爷我定能……出去。”
话音未落,葛东已经溜了,眨眼就消失不见。
“喂,你个懦夫!”申正鸿一拳头砸到窗子上,痛得他哀声哀嚎。把葛东骂了个十万八千遍。
再次望着天际,白云悠悠,幻化出无尽风彩。也许只有从这个角度才能一饱眼神福。
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到什么时候,已经好多天过去,父母愣是没来看他一次。他像只猴子一样,纵然有翻腾跳跃的本领,如今也只不过是个被铁笼子镇压俗物。更可气的是,官府居然把矛头指向申家。
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文秀敏。这个看似面慈心善的女人,那日陈家门外,她提出要他连手各得所爱。此类女人多半是心狠手辣之人。
“阿慈,幸好你跑了,要不然恐怕姓文的不会放过你。”
他顾自叹息,突然双眼被一片刺目白光刺激得睁不开。不过这种光芒很快消失。他定睛看去,葛东肩上扛着白光闪闪的大斧头来啦!
此时此刻,葛东犹如上战场与敌人拼杀的战士,手握武器,视死如归。
申正鸿瞪大眼看着,眼见葛东来到窗前,两手扬起斧头,刀刃再次被阳光照耀得刺人双目。而葛东丝毫没有犹豫,大斧子缓缓落下。
看这阵势,不像是玩玩斧头而已。这一斧头下来,也不知道这土皮墙会不会断裂粉碎。
啪——
申正鸿倒退至墙角,瞪大眼睛看向窗子。没有预料中的墙裂窗碎,只有一把斧头深深的嵌入窗棱中。
啊——
荀东惨叫一声,两只手不停的甩来甩去,嘴里只吐出一个麻字。
“葛东。”申正鸿冲到窗子边,看到窗外葛东跳来跳去,猜到他的双手被斧头震麻了。
他失望的叹息一声,坐回墙角,望向窗外。
与此同时,申老爷神色凝重,对妻子说出决定,他打算亲自押着儿子去陈家提亲。无论如何,申家的基业不能从此没落下去。
可是,申夫人却意见不同。所谓知儿莫若母,她早已了解儿子心中所想所思之人,况且儿子大了哪里还由得父母做主。
“此事恐怕已经由不得我们老人。”
申夫人简短一言,让申老爷连叹数声,低头垂目,仿佛一下子老了数十年。
如同申家,陈家也沉寂无声。
这天,文秀敏照例来看袁氏。嘴上说是看袁氏,可她每次来都是看陈靖祯的时间最长。就算陈靖祯不理她,也也是站在门外或不远处,独自想思。
距离薛慈离开已经将近十日,陈靖祯不再沉浸在痛苦中,也不需要新来的小丫头侍侯。时不时发呆,时不时又重复着那个只对檀香问出口的问题。
嫉妒的火焰燃烧在心头。文秀敏恨啊,自己一个大活人比不上一个离开的女人。
然而对她来说愤怒刚好是前进的动力。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为了得到她的爱人,手段再多再狠都不为过。
陈玉芳将她拉到花园,问她这些日子和哥的关系有没有缓和一些。文秀敏了了几句云淡风轻,打发陈玉芳。
“文姐姐,你的事情倒是希望很大,有我父母极力劝说我哥。可是我的事情却遥遥无期。”
她失落轻叹,文秀敏只回头看了一眼。
“玉芳妹妹,你不要着急。申家想要保住他们的基业总有一天会主动来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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