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剑之乱世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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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剑之乱世兄弟-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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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韩林还在笑,不由恼羞成怒道:“你还笑?再笑!再笑姑奶奶把你两个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是吗?女孩子家别那么凶麻,当心找不到婆家的。”
“刷——!对方那女孩竟突然间抽剑便一剑刺过来。那速度之快,真是猝不及防啊!
韩林急向后退想要闪身躲避,岂料脚下便是悬崖,他一脚踏空失去重心竟直摔了下去。
“不好!”好在他韩林已不是等闭之辈,临危不乱。急提气,早抽出龙剑插向崖石。犀利的龙剑深深插进石里,总算是稳住了身形。
只听崖上那女子道:“喂,你到了阴间可别怪我啊,谁叫你一个大男人刚才抱住我来着?传出去我一个姑娘家怎么见人呐?还……还敢笑我找不到婆家。再说了,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我的剑……剑可并没伤着你,对吧?再见。”
崖下的韩林听得哭笑不得。这是谁家女子呀?可真够蛮横的!看着脚下腾腾的云雾,要不是自己功夫还好,这摔下去还有命在吗?摇摇头,韩林施展壁虎之功,再加龙剑借力,慢慢的总算是爬上了山崖。收拾收拾,还好,包裹什么的都在。
咦?什么东西恍眼?韩林拾起来,一个象红宝石般心形精致的香囊,在雪白的映衬下红得发灿!
想是那蛮女丢的。活该她丢东西!谁让她那么凶啊?
韩林将香囊放进自己怀里,除非她向我道歉,否则就不还她!心里止不住讶然失笑:“道歉?难道说你还想再见到这个蛮女不成?还想被她推落山崖?”但脑海中总浮现出她脸上那羞红的红云;回想起自己抱住她时那纤细的腰枝;淡淡的体香;乌黑秀亮的发丝……
韩林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要知道,虽然马春花是他有生以来看见的除母亲以外的第一位美女,但与这位相比,见马春花的时候,他还是个不嗳世事的小孩子,而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而且,对马春花,他只是远观,而与这位比,如此近距离,甚至温玉抱满怀带给的震撼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这人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是敌?是友?什么都不知道呢自己却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或许只是天南地北就再也见不到面的过客罢了。韩林摇摇头,走吧。
这次不敢再滑雪了,也不敢再施轻功了,不过,总算离山下的路已不太长了,转过山凹便顺坡来到山脚的大路。人烟已是渐密,远远的见前面有个集镇。得,我瞧瞧包裹里有多少银子,买一匹马上路那是再好没有了。
韩林打开包裹,“哇,整整齐齐的银子不下百两之多呢!想不到师爷爷平日里抠门得紧,此刻却恁大方,难道我见着了我爹娘还怕没银子花?”
韩林笑笑将包裹紧了,重新背好上路。
刚进集镇,便看见竹杆挑出的大大的酒幡,便只觉肚子叽哩咕噜的直叫唤:进去,吃饱了再说。
林儿跨步走进酒楼,一位伙计忙上前招呼道:“客倌,想吃点什么呢?”
“给我来两碗小面吧?”
“好咧。”向厨房道:“两碗小面咧!”
韩林找了个空位坐下,瞧这里的生意似乎并不是很好,都晌午了,十来张桌子却只有两三张坐着人。
“爷,行行好,赏两文给瘸子吧。”一个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乞丐向韩林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爷,您积积德,赏几文吧?”
韩林也不仅皱起了眉头,他打开包裹拿了一锭五两的银子递给他。
“多谢!多谢老爷!您大富大贵,好人将来一定有好报的!”
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声:“把我的马栓好了,喂饱。我吃了饭还要赶路呢。”
伙计的声音:“是,是,客倌您里面请。”
打门进来一位翩翩公子,但韩林一眼便认出那位就是先前在山上逼他摔下悬崖的那个蛮女。她在我前面的,怎地反倒落我后面去了呢?哦,知道了,她是先去马市买了马,然后才来这儿吃的饭。心里竟涌上一种莫名的兴奋。
乍眼瞧见韩林,那女子显然吃了一惊。但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韩林的桌子,另找了个空桌坐下。
小二忙上前来抹桌子边讨好的道:“客倌您要点啥?小店好为您准备。
这女子一指韩林道:“他要的啥,就给我来啥吧。“
“这?”小二本来见这位女声女气的公子爷,骑着的是高头大马,穿着的是光鲜华丽的衣服,以为来了大主顾,谁知只要了两碗小面?热情一下子便冷没了,慢腾腾的转身道:“小面两碗。”
“爷,您积积德﹑行行好,赏瘸子两文吧?”那瘸子一瘸一拐的向那女子走过去。
“去﹑去﹑去!”那女子厌恶的一摆手。
可瘸子仍伸手道:“爷,行行好,赏点吧。”
那女子怒喝道:“脏兮兮的你走不走?再不走别怪小爷我不客气!”
“我走﹑我走。”瘸子象是转身要走,却一个不稳,向那女子方向摔了下去。
“你?你把我的衣裳弄脏了!”
“对……对不起,瘸子给您掸掸。”
“你这脏手!不用了!快滚呀!”
“是﹑是。我这就走。”
那瘸子转身离去。但韩林眼尖,瞧见他拿了件东西迅速放进自己怀里。心想:这瘸子,也太贪心了,自己已经给了他五两银子了,怎地还要呀?别人不给也就罢了,怎么不给就行偷呢?所以,当瘸子走到他跟前过时便给伸手拦住了:“你把东西还给人家。”
“东西?什么东西呀?可别胡说。”
那姑娘听韩林如此一说忙伸手去摸自己怀里,脸色顿时就变了。
“呛啷——”一声抽出肋下配剑:“好啊!你个死瘸子!竟敢偷本姑奶奶的东西,好大的狗胆!姑奶奶看你是活腻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飞身一剑挑开了那瘸子的衣襟:十几个铜板,几块碎银,一锭银子,外搭一个锦囊掉了一地。那姑娘将锦囊拾起打开看了看收入怀中。那瘸子急忙收拾地上的其它物品,却被那女子用脚踩住了手。
“唉哟哟!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瘸子吧?”
那女子一剑下去:“我要叫你再也偷不成东西,给我老老实实要饭去!”
“当——”的一声,是韩林急抽剑给挡住了:“姑娘,算了,瞧这瘸子也挺可怜的。”
“你让开!他的脏手竟敢在本姑奶奶的怀里乱摸,姑奶奶若不将他的脏手砍了,传出去,姑奶奶的脸往哪儿搁呀?”
那姑娘又是一剑向那瘸子刺去,却又给韩林用剑挡住了。那瘸子急忙乘机逃走了。
“都是你!多管闲事,让这死瘸子给跑了!哼,我知道了,你们是肯定是一伙的,一个偷东西,一个打掩护逃走!”
“我是他一伙的?”韩林简直给弄得哭笑不得:“你把我韩林看得也太低了点吧?再说,我若跟他一伙,那干麻还说破他行藏啊?你这女子可真是刁蛮得毫无道理!”
“你说我刁蛮?我就是刁蛮来着!就不跟你讲道理!你能把本姑奶奶怎么着?死瘸子逃走了,姑奶奶就找你算帐!”
那姑娘竟不依不饶的一剑又一剑的直向韩林逼过去。韩林飞身一一避开,但那些个桌椅板凳可就遭了秧了,全给她她劈刺得五马分尸!她是把怒气全撒在这不会动弹的东西身上了。
店老板急得直跺脚:“二位爷,二位好汉,行行好,快别打了,小店本小利薄,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啊!求求你们了,别在店里打了呀!”
韩林收剑道:“喂,刁蛮女,要打咱们出去找个宽敞地儿打吧?怎么样?敢不敢啊?”
那姑娘也收剑道:“你才刁呢!天下就没有姑奶奶不敢去的地方!走吧,你说去哪打就去哪儿打。”
韩林从包裹里拿出两锭银子抛给店老板:“老板,打坏了你的桌椅很对不起,这十两银子赔给你吧?”
那姑娘忙也从锦囊中掏出两片金叶抛给店老扳:“给你,够了吧?”
“唉呀,够了够了,要不了那么多呀!老儿谢谢你,谢谢两位了!”
韩林走出酒店,看见店门口柱子上栓着的那匹正在吃草料的马了,一个念头涌上来:“好男不跟女斗,我跟个小丫头片子打个什么劲呀?三十六计走为上,我开溜吧。”
龙剑一挥,斩断马缰,骑了马便跑:“刁蛮女,你推我下崖,我骑你的马,咱俩互不相欠啦!有缘咱们大都相见吧!”
这回轮到那女扮男装的刁蛮女气得跺脚了:“小贼!大都京城可是本姑奶奶的地盘,有种别让你落在姑奶奶手里!”
望着韩林远去的背影,尽管在心里发着狠,但不知怎么的竟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又无边生出一丝希望,期待着能在京城再看见他,当然是为了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但现在没办法,只得再去马市买了马,再买些干粮上路了。
*****
大都元帅府的花园子,外面看起来与别的富贵人家的园子没什么不同,都是繁花似锦,树木参天,精致的小楼搭措在小桥曲径之间,但走进里面便觉有些奇怪了。本该摆放花盆,石景的架子上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瓶子。地上,草蔓丛中,东一箱,西一箱的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呀——!”
一个男人的尖叫声。他二十岁左右年纪,穿着高贵华丽,显得风度翩翩。他好奇的想知道箱子里装的到底是东西,没料想他还末碰到这箱子,它却自动突地打开了,吓了他一跳。但更吓人的还在后面,从箱子里突的扬伸起一个头来,并闪烁着它的舌须望着那男子!
“眼镜王蛇!”
事发突然,那男子虽有些准备也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这男子可不是普通的角色,动作当然够得上麻利。只见他退步间手中已多了柄耀人眼目的短剑,闪电般向那条王蛇划过……
“不要呀!”一个女人惊呼着飞扑过来阻止,但已经晚了一步,抢握在她手上的已是两截断蛇,虽仍在垂死挣扎,但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妥欢兄弟,瞧你!出手也太快太狠了点吧?不让你来你偏要来,一来就把人家的虫子给弄死了。”这是一个挺女人的女人,年纪麻是女人的秘密,不能说的,特别是当她的心上人比她更年青的时候。
“银花,你说什么?虫子?”看着那仍在挣扎的两截断蛇,妥欢仍觉心有余栗:“这世上有这么大的虫子吗?幸而自己随身带着剑呢,我不杀它,说不定便会被它咬上一口,难道你希望是我躺在这儿吗?”
“怎么会呢?来的时候我不是给你抹了药了吗?任何虫子都不会近你的身了呀,又怎会咬你?哦,你肯定是碰到喂它食的机关了。”
银花弯腰一指另一箱子外面的一个小小的按扭:“你瞧。”玉指轻轻一按,箱盖果然应声而开,从里面又探出一条蛇来。
银花抓起一只青蛙扔过去,这蛇嗖的将蛙吞进肚里,然后四周看了看又缩回了箱子里。
妥欢不好意思的笑笑:“银花,对不起,回头我赔你一条好了。”
“算了,一条虫子罢了,什么赔不赔的?我正愁没什么玩意儿招待你呢,正好,就用这条蛇吧。”
银花将蛇用手一撕,扯下蛇胆,递给妥欢道:“欢弟,这蛇胆生吃非常好,你要不要?”
一股子腥气直冲妥欢的鼻子,妥欢急忙避开,皱着眉道:“太腥气了,我可吃不了这东西,快拿开吧?”
“你不吃?那我可就吃了?”银花将蛇胆扔进自己的嘴里,一吞,没了。
“这蛇身我给你炖蛇羹怎么样?”
“行了,我根本就不吃蛇之类的东西,你就不要费这个心了。银花,咱们还是快去看看你的药吧?”
“好哇,我家的药房就在里面。”
银花带着妥欢走进一间四周盛开鲜花的小屋,里面一排排的架子上全摆放着一个个花瓶似的瓶子。
“这就是你们练好的药吗?”妥欢随手拿了一个看了看,瓶子上贴了一个标签,上书:“37”,不解的摇摇头:“这是什么药啊?怎么也没写个名儿呢?”
银花过来:“我们的药,瓶上全写的是编号,这样外人即使进来偷药,也不会知道哪个是解药,哪瓶又是毒药了。”
从怀里摸出一本书来,翻给妥欢瞧:“欢弟你看,这瓶子上的编号‘37’代表这本书的页码37。”
妥欢接过书一瞧,上写:
迷心香
配方:忘草1。5钱,失心莲2钱,凝香1钱。
症状:中毒之人,瞳孔散乱,迷失心窍,妄言妄语,一周后心涸而亡。”
“这就是五年前对付那边的人用过的那香吗?”
银花奇怪的道:“你怎么知道我用这香对付过那边的人啊?”
妥欢笑笑:“你的事,我当然关心了。”
妥欢从另一架子上拿了一瓶,一看是“15”,再翻第15页,上写:
断肠散
配方:鹤顶红1钱,金蛛液1钱,断肠草2钱,郎箭2钱。
症状:中毒之人,眼脸泛红,皮下血瘢,肝肠寸断而亡。
“银花,这鹤顶红﹑金蛛液﹑断肠草,任一样单独使用也会立即致人于死命的,你们干麻要将它们练在一块儿啊?这样子的话,因毒性不同而有所牵制,其毒性岂不是反而变弱了吗?若是内力深厚之人,支持四﹑五个时辰没问题了。”
“将它们练在一起当然有它的道理啊,师傅说了,使用毒药其实是最仁慈的,因为一刀下去,人死不能复生,就算他悔过了,也已晚了。鹤顶红﹑金蛛液﹑断肠草之类的毒性太过猛烈,中毒之人没有一点获救的希望,就跟用刀子杀人没什么两样了。所以,师傅才将它们练合在一起,虽然毒性没那么猛烈了,但药性却更长,最重要的是你不知是哪几种和它们份量的配合,就不敢冒然解毒,一个弄错只会死得更快,那他就只能向我们要解药了。”
“银花,你说到解药,我倒有个疑问,不知道你肯不肯告诉我?”
银花停下脚步,深情的望着妥欢:“别人问,当然不行,不过你问麻……”
“你的意思是说我问你就愿意告诉我罗?为什么呢?”
银花脸上飞上了一片红霞,她娇羞的跺脚道:“因为……因为我们的关系,你已经不是外人了麻,明知道的,却故意还来问我,真是坏死了!”
只可惜妥欢眼睛里只有书:“银花,我看这药书上,对毒药的介绍页码都是单数,那,双数就是它的解药对吗?”
“欢弟,你可真聪明,是这样的。”
“那,比如说这断肠草之毒是第15页,也就是说它的解毒方法就在第16页上了?”
银花摇摇头:“不对。”
“不对?怎么不对啊?”
银花过来,将凝脂般的玉手搭在妥欢的手上帮着翻书:“15的双数是30,你要翻30才行。你看……”
妥欢想要抽手,但却被紧紧的握住了,便索性任她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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