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妃攻略》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盛宠之嫡妃攻略- 第15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她耗子见猫似的,往春英身后躲。慌慌张张缩回先前还放在水里,晃晃悠悠,很是惬意的小脚。胡乱扯了轻薄的纱裙抹一把,急匆匆往被她随手掷在身旁的软履里套。
    “小姐,绫袜!”眼见世子立在岸边,春英也是慌了神。将被七姑娘扔到乌棚底下的绫袜拾回来,赶忙往她手里递。
    “来不及了。”她光脚套进绣花软履,春英只觉眼前一花,那绫袜便被姑娘揣进了袖兜。春英嘴皮子动动,看姑娘忙着打理裙裳,遮掩脚下,终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她搭着春英的胳膊上岸,公孙冲她点一点头,正好领命告退。
    她若无其事走过去,因着心虚,话也就特别多。絮絮叨叨跟他说起下午晌,池塘里荡舟的好处,转身殷勤给他指一指,她采来的菱角。
    “于您腿脚颇有益处,煮熟了,下官再给您剥。”她推着他,沿湖畔走小道回去。一路都是她清脆的唠叨。他也不嫌吵,于她不经意的时候,眼风掠过她脚下。上好的轻纱,拖曳在地上,她莲步轻移,款款有致,绣花的鞋面只微微露了头。
    他收回视线,端正看着前路,嘴角稍稍勾起。耳畔是她柔柔的语调,正交代春英顺道送些去熬粥。
    回屋后,他弃推椅,上榻靠躺着,久坐,难免腰身酸累。照顾好他,她借口净手,转身便走。脚还没落地,已被他搂着腰,轻而易举,反身带进怀里。
    “身子已是偏寒,何以如此淘气。”春秋寒暑,她身上总比他凉几分。偏偏她不耐热,贪凉得很。小日子老喊肚子疼,也有她自个儿不听医嘱的缘故在里头。
    她被他带得伏在他身上,索性蹭上榻,侧躺下,往他怀里钻,十足抵赖。“这不您忙着,屋里又闷得慌。”一副讨好的模样。
    锦榻宽敞,他向后让让,叫她躺得更自在些。手掌摸上她腿弯,斜睨她一眼,出手如电,握着她腿肚子。他倾身下去,利利索索,褪了她软履。
    她白生生,秀气的脚丫子,饱满又讨喜的呈现在他眼皮子底下。仿佛害臊了,她蜷着脚趾,红着脸推他。
    她一只脚伸展着,紧挨着他腿边。另一只脚却屈着,被他捞在手里。他手指若有若无,把玩她光滑细腻的赤足。被他干燥温暖的大手一碰,她脚下顿时窜起股酥麻。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竟还欲遮瞒。许你自个儿说,该当如何罚你?”边说边抱她起来,他坐直身,将她打横放在腿上。
    他心下意动,剥菱角,哪里比得剥她,更叫他称心如意。顷刻,另一只梨黄的软履,也被他远远掷了出去。他眼中只剩她小巧的秀足,放肆揉捏几回,呼吸也变得浑浊。
    
    第三一四章 当他低头……
    
    “痒。”她含泪叫唤,娇娇的,又加了声“疼。”
    他当真放轻力道,握着她软嫩嫩的脚丫,留恋不去。他早拿捏住窍门儿,不想她闹腾,便将人揉得酥麻,软了身子,任由他作弄。
    “怎会是疼?分明还在疼你。”他含她扇贝似的耳朵,另一只手钻进衣角,片刻不停。
    他是天底下最纵容她的人,同样也知道怎么欺负她,最得心应手。
    她两脚蹬一蹬,怕痒,更怕羞。“没关窗户呢。”她急了。东墙上,槛窗没关严实,任谁打廊下经过,听见异动,都能从缝隙里瞧见屋里羞人的情形。
    她的慌乱,他置若罔闻。他手下之人,没哪个如此不开眼。窥听已是僭越,有仲庆在院门口守着,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二人相处。
    他大手已摸上她腰肢,抚一抚,蔚然而叹,“彼时矮冬瓜一般的丫头也抽了条。”怀中女子,腰线曼妙,身形纤侬合度。他不喜瘦得竹竿一样的女人,她生来圆润,便是抽条,亦是恰到好处。
    手掌握上她胸脯,他幽暗的眸子沉了沉。夜里欺她是一回事,她清醒的时候,又有另一番情味。
    “叫我看看。”他掀她衣襟,连称呼都变了。凤目紧盯在她胸前,仿佛要透过衣衫,瞧清她清清白白的身子。
    “不要!”她慌乱得语调都在打哆嗦。他从前也轻薄她,可却从来没有像这般不管不顾,连等到晚上也等不及。
    她能从他眼里读出他隐隐的失控。眼前男人眼底的欲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浓郁。非是他忍不住,而是婚期临近,他的耐性,已是所剩无几。
    “嗯。”她咬他肩膀,怯怯的小脸上,自有一股招人疼的妩媚。身子颤颤的,被他剥去裙衫,入夏本就穿得轻薄,她上身只余一件石榴花的水红肚兜。歪歪斜斜挂在脖子上,他隔着布料,又深又湿,含了她胸前的茱萸。
    “难受……”她话里带了哭腔,身子扭起来。她不是不识情滋味的少女,真被他挑起身上的燥热,她只知搂着他脖子,紧挨着他,难耐的,又磨又蹭。
    她在这事儿上缺乏经验,难过舒服,都是他一手赐予。她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他教她的,天上地下,包罗万象。连这副身子,也是他亲手调教。她像是他用心打造的一把古琴,琴身曲调,莫不合他的心意。
    “今岁阿瑗便满了十五。”他托起她身子,手臂绕到她颈后,灵巧的手指,几下便解了兜衣系带。
    这话更像他自言自语。
    她胸口一凉,小衣簌簌滑到她缩着的小肚皮上。她呀一声,涨红着脸,双臂抱在胸前,用胳膊肘将他往外推。
    他衣冠楚楚,风仪朗朗,而她光天化日之下,裸着身子,岂不羞人?
    她想要拾回兜衣往身上套,可他不许。他眸子在她胸前的沟壑上,看了又看。乌黑的瞳眸,即便迎着光,也黝黑似墨,浓得化不开。
    “卿卿美甚。”他嗓音沙哑,附在她耳边夸赞。“既不喜着绫袜,想来阿瑗已是热得受不住。自个儿屋里,索性身上小衣也一并褪去,免得捂了你热得慌。”
    他在借题发挥。她分明识破了他的伎俩,奈何没了衣衫遮挡,好像底气也弱了。正想服个软,先行认错,再求他放过她,却被他突如其来,扣着手腕,扭到身后。
    “……呜呜,”这样直挺挺,挺着胸脯在他眼皮子底下,实在羞人。他还可劲儿揉捏她,力道那样大,两指夹着她****,真把她弄疼了。她哭起来,即便这会儿她还顾及着他,不敢动作太大,怕压坏他刚刚好些的伤腿。
    “欺负人……”她呜咽,他空着的那只手钻进她裙底,隔着亵裤,时轻时重,摁压她,更像鼓动。她都这样凄凄哀哀的求他住手,可他非但不听,反而更进一步,得寸进尺。
    “阿瑗,今次会与往昔不同。你乖巧些,待会儿也少些罪受。”
    怎么不同,他翻身而上,给了她答案。
    她吓得骤然止了哭闹,话都不会讲了。只见悬空撑在她身上的男人,单手除了佩绶,眼中情色虽急,手上却分毫不乱。一头治住她,一头解下裤头,放出他身下涨得青紫的活计。那样伟岸,看得她身子立时就软了。
    她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沾着水气。从他言行间,不难猜出他接下来要干的事儿。她惊骇看他,结结巴巴,连连摇头,“还,还没成亲,没过门,也没验身子。”
    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他也会有这样憋不住的时候。在她看来,他的韧性,克制,是她两世见过的男人中,唯独说一不二,经得住考验的。再加之他之前亲口允诺,成亲前,绝不动她。于是她从来没有这一层顾虑。
    平日即便他再过分,通身上下,被他摸了个遍。可她不怕,因为她知晓,他守着底线,不会跨过去。
    然而今时今日,这样的他,在她全然没准备好的时候,真叫她怕了。
    “您身子没大好,这地方也不对……”话没说完,已被他堵了唇舌。
    情到浓时,亲吻成了彼此最直接的慰藉。
    “抱歉,忍不住了。”他喘得厉害,吻她也带了狂躁。爱她到极致,想要她,想要到她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他都急于占有。
    她不会知道,他先前还能与她一应一答,已是隐忍到全身血液都在奔腾。他欺身与她额头相抵,湿热的鼻息打在她面上。他身上没熏香,带着澡胰子干净的气息。这味道被晕染得醉人,围绕她,熏得她目眩神迷。恍惚看他,被他眼里黝黑,深不见底的漩涡,轻易卷进去,再难脱身。
    “忍不住了?”她失神呢喃,被他难过又渴求的样子,蛊惑得抬手,缠绵描摹他眉眼。
    他眼里带着最后的清明,欲望与理智厮杀,他在挣扎,当初允诺,他并未忘记。然而本能的需求,却让他掰开她双腿。
    他滚烫的炙热,抵在她腿心。甫一挨上她被他逗弄得湿哒哒的蜜处,他身上一紧。重重吻她,借此宣泄,对她,他堆积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渴望。
    原本只为逗逗她,可这份戏弄,不知何时已变了味道。再要制止,他已是沉迷得深了。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想要索取,却迟迟叩门不入。即便如此,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沉着,亦在节节败退,大败亏输。他身下不由自主,想要推送。她迎着他注视,感受这个男人难得的兵败如山倒。
    他卷了她唇舌,前所未有的激烈。
    半晌,她听见他隐含愠怒,又颓然嗟叹,“普天之下,唯有阿瑗,能将本世子憋到如此境地。竟至当你面前食言而肥,卑劣一如,反复小人。”
    她心里蓦地就塌了一片。正如他所言,于此事上,他练就坚韧意志,是为她。同样,最后受不住一次更胜一次的折磨,亦是为她。一路走来,那么多艰难波折面前,他都不曾低头。然而如今,他以这样的姿态,对她坦诚他难受,快要撑不住了。
    她眼眶很热,心也跟着滚烫。仰起头,缓缓的,缓缓的,亲上他嘴角。
    
    第三一五章 俄而春来度,一晌贪欢
    
    “您等一等,容我去关上窗户。回来再,那,那样……”她光溜溜挂在他身上,怕羞,越发贴得他紧些。躲躲闪闪,不叫他贪得无厌的打量。
    她觉得这人伤了腿,她不怕如何辛苦照顾他,可某些时候,实在不方便。譬如当下,分明是他心里惦记得慌,可商量的话从她嘴里吐出来,倒好像是她主动提议,掩了门户,便能与他行那羞人之事。
    可若是任由那槛窗大咧咧虚掩着,一来她心里发慌,老不踏实。二来,总不能赖了他去。他连起身都不能,又如何迈步过去。
    对他的心疼,压过了她心底的羞涩。她眼珠子往塌下瞄一瞄,只见她的裙裳,被这人三五下,由着性子,扔得七零八落。离得远,她手臂够不着。
    没法子,她埋着脑袋,低低唤他,“脱衣服。”
    他手上还揉着她丰美的翘臀,漆黑的凤目里闪过丝了然。他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她自然不肯光着身子在屋里走动。他是乐见的,奈何她面皮浅,这等眼福,只能留待日后慢慢儿计较。
    “说好不逃,便放你过去。”起初瞒她他已然能起身一事。除了政事上的考量,却是他贪图她时时刻刻,将他放在心上的那股子在意。
    那日姜昱到庄子上探看她,他敏锐的察觉到,因着腿伤,她将原本投注在姜昱身上的关切,分出大部分,只管紧着他这厢是否安好。不是询问他需不需添茶,便是劝他在屋里坐久了,到外间透透气。
    体会过这样的好处,他怎会轻易撒手。于是变本加厉,刮风下雨哼一声,想留她伴在身边的时候,再哼一声。一句“膝盖酸痛”,跟定身咒似的,生生绊了她脚步。
    她这样的性子,真心疼起人来,温温软软,极是迁就人。仿若刚才,他身下抵着她,轻轻戳弄。面上稍稍表露出吃力,她便是羞得脖子都红了,却是羞答答埋在他怀里,眼泪汪汪,嘤嘤呀呀的吟哦,也忍着羞怯不敢妄动。
    早年他还训她性子软,时有不争气。而今他以为,她这样,恰恰好,甚是讨人喜欢。身子软,脾气也软,替他着想的心,更软。
    越想越觉她********,这么可人疼的小东西,他急于想将她吞吃入腹。狠狠贯穿她,打上他顾衍的烙印。自此往后,她的温软,他一人知晓便罢了。稍稍分几许给她娘家人,旁的得留给他,与他一双子女。
    她不知他仿若下意识就认定,婚后,她少则与他生一对乖巧的孩儿。一儿一女,正好凑成个“好”字儿。大的那个是兄长,身后跟着爱哭的娇娇。
    他脑子里那些盘算,太长远,她丁点儿不知情。答应他不逃开,便熟门熟路,解他的锦袍。
    自从他接她出宫,夜里都是她给他擦身。宽衣解带的活儿,她很快便上了手。眼下她褪他的外袍,他自觉抬手,很是配合。
    “您让让。”小手抵在他胸前,这人压着她,她起不来身。他果真如她所愿,翻身躺回去。
    “手……身下的手!”她正要披上他外袍下地,却发现这人,宽大的手掌还在揉捏她屁股。
    他憾然收回手,手心空落落,怅然若失。才一离开,已想念她滋味。
    这人顶着一副光鲜的皮囊,却学戏折子里,登徒子调戏好人家闺女,拔了她绣鞋不算,还远远抛到屏风底座下。她光着脚,小手抓着前襟,尽量不透风的捂着身子。那人身形伟岸,长身玉立。衣衫也阔大,长长的下摆被她拖在身后,倒有些像她曳地的裙裾。
    她迈步,只觉身下凉飕飕的,浑身不着寸缕,外边只罩了他一袭玄色深衣。她在脑子里设想自个儿如今的模样,两手揪紧,只觉身后那人的视线,更烫人了。
    哪家贵女会赤着身子,贴身披着男人的长衫。她匆匆忙忙合上槛窗,一旋身,便对上他如渊的眼眸。
    那样深,那样沉……
    她心如鹿撞,随着她亲手掩上那道缝隙,她与他都明白,她再没有借口,推脱他的亲热。正如他所言,今岁她将满十五,眼前这男人,足足等了她五年。
    她不知何时已回到他跟前,只隐约感觉到,自个儿手心里紧张得出了层细汗。她才一靠近,便被他捉进怀里,与之前不同,他眼里有捉摸不定的神采。破天荒的,许了她半遮半掩,裹在他袍子里。
    “这样一身,竟是越看越美。”他不否认,于情事上,无伤大雅的花样,会令他比往常更容易兴奋。
    玄色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