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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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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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只发情犬,八成是和哪个女人勾搭上,今晚准备在别的房间和她共度春宵…
啧…他怎麽又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甄尉和谁在一起,与他无关。
冲完澡後,走出浴室,房间的另一个主人还是未归。看著空旷的房间,司马玄度忽地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皱了皱眉,走向大床,换上那件略微破损的睡衣。
睡吧,别再想了。两日的奔波,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在疲惫和睡意的催化下,司马玄度很快的进入了深沉的梦乡。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房间的门再次悄悄开启。
确认房里的人睡著後,甄尉蹑手蹑脚地跨入屋中,不发出半点声响,以免吵醒了那熟睡中的皇者。
默默地走到床边,静静的看著司马玄度的睡颜。嘴角漾起了一抹深情的笑容。
『累了两天,好好休息吧…』甄尉沉沉的对著床上的人低喃。
他今天几乎跑遍了半个罗马,向数十个人打探消息。直到晚上七点才归回饭店。
他知道司马玄度不想见到他,所以他一直在饭店一楼的咖啡厅閒晃,直到深夜才返回房间。
『司马玄度…』他压抑著体内的兽欲,谦顺的跪在那宽广的床边,脉脉的望著控御他整个心的月亮。
手指轻轻的伸向沉睡中的容颜,小心翼翼地刷过那诱人的薄唇。
陛下,想不想学罗马腔的义大利语呢?
无耐的苦笑了一阵,缓缓抽回手,走向屋子一角的沙发上,随手拿了件外套盖在身上,像只可怜的流浪犬一般,曲卧在沙发中。
他知道司马玄度不可能允许他睡同一张床,所以很自动的睡沙发。
唉唉唉,骄犬如此忠心的表现,可惜主子全看不见。
※※※z※※y※※z※※z※※※
清晨六点,窗外的杂雀停聚在阳台上的栏杆,啁啾的叫唤。
不需要闹铃,体内的生理时钟,准时的敲醒床中熟睡的人。
司马玄度睁开眼,充足的睡眠使他回复以往的精明干练,两日来的混沌,全从脑子中刷洗清净。
熟悉的清析感,令司马玄度忍不住勾起嘴角。
很好,这才是他自己…这才是那个稳建聪睿的西官。这才是唐门里人人敬畏的权臣,司马玄度。
转了转脖子,翻了个身。看见空荡的床上依旧只有他一人,心中同时浮现了庆幸与失落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心情。
但是他很快地将这股复杂的情绪从脑中扫除。好不容易回到睽违已久的敏捷,他不想再为了这种无聊的小事让自己重陷泥沼。
伸了个懒腰,坐起身。眼神笔直地落在床铺正前方的沙发上,沙发上显眼的隆起,正轻轻的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甄尉?!他在房里?什麽时候回来的?
为什麽会睡在沙发上!
『唔嗯…』沙发上沉睡中的人像是感觉到外来的视线般,喉头发出几阵细微的咕哝,蠕动了一下那蜷缩在一团的颀长身躯。
司马玄度好不容易回复清析的思路,瞬间崩解,混乱地倾颓在脑中。
为什麽睡在沙发上?为什麽回来之後默不作声,委屈的睡在那窄小的地方?
照理说,甄尉也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之一,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睡这章柔软的床,甚至有权力和房间的另一个主人,争取独占床铺的权力。
但是他没有。甄尉默默的回来,默默的让出大床,默默的缩在沙发上。
为什麽?难道是怕吵醒他?
『司马玄度…』沙发上的人突然低吟了一声,司马玄度以为对方醒了,吓了一跳,紧张的盯著对方。
只见俊脸上那魅惑人心的大眼依旧闭阖,方才那声低吟,只是梦呓。
司马玄度半边眉毛高高挑起,用著不可置信,匪夷所思的眼光瞪著甄尉。
『嘿嘿嘿…』沙发上的不知道梦见什麽,嘴角噙著一抹暧昧的微笑。
眉毛朝著中心聚拢,司马玄度重重的哼了两声。
该死的…。这只畜牲到底在做什麽梦…笑成那样…
不管甄尉的梦境为何,至少他确定一点:甄尉的梦里有他。
一股莫名的、温和的暖意,不知从何而来的得意,以及不知为何而生的满意,流过了他的心底。
司马玄度甩了甩头,走下床,自顾自的整装梳理。
十分钟後,整装完毕,司马玄度拎起公事包,准备出门。
踏出门板的瞬间,他忍不住回首望了仍窝在沙发上的甄尉一眼。
此时的甄尉,依旧看起来像只犬…
不是发情犬,而是诚心守护著主子的忠犬。
心脏猛地一悸,司马玄度匆匆的走出房间,像是在逃难似的,仓皇离开这令他感到不知所措,令他失了方寸的大型犬。
会叫的狗不咬人,睡觉的狗更不咬人。连吠都不会吠。
但是,睡著的甄尉,比醒著时的甄尉,却更令他难以应付。
****
罗马市区,靠近方尖碑附近,圆环形的街道旁,一幢幢充满南欧风味的义式建筑,整齐的坐落在路边。方方正正的楼房,看起来像一块块雕刻整齐的砖,和台湾那种加了一堆铁皮屋,建得错综复杂的骑楼,宛如拆解到一半的乐高玩具般的建筑截然不同。
在排列整齐的暖色系屋舍中,有一栋以深红棕色巨砖砌成的大楼。楼层的高度不高,是表准的罗马式风格,既宽厂,而庄严。屋子的外表看起来年代久远,时间刻划过的痕迹,为大楼添增了穆肃而神秘的气息。
这是维尔托的本部。古老的黑手党家族。
本部的门口,驻守了几个穿著黑衣,绷著脸,不苟颜笑的盯著朝他们走进的司马玄度。
『这里不是观光客该来的地方…』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肃杀著脸,阴冷的开口,企图斥退这位来路不名的访客。『请离开。』
司马玄度斜睨了对方一眼,用著冷冽十倍的眼神,冰凉的低吟,『你是在命令我吗?嗯?』
男子呆愕了片刻,被司马玄度冷厉的态度所震慑。
『你是谁。』亚裔的黑手党?是敌是友?
『告诉安德里,唐门的西官来访。』他没时间和小喽罗瞎耗…
『你找副司令做什麽?』这黄种人竟然敢直呼副司命的名字?安德里可是仅次於族长的副司令啊…
『以你的身份,还没资格过问。』司马玄度轻笑了一声,『可以带我进去了吗?守门的先生?』
男子想要继续找碴,但是司马玄度的态度和语气,却令他不得不打消这念头。
『请进。』男子礼貌的伸出手,朝向厅堂里侧的电梯。
司马玄度微微一笑,步入屋中。
『等一下,枪械要先交由我们保管…』这是族里的规矩,外人进了本部,都必须交出身上的武器。
『不用了…』司马玄度迳自朝电梯走去,『唐门为了表示敬意,特别以白点儿的身份拜访。』
白点儿是黑手党的暗语,意思是指没带武器的人。跟在後方的人,在心中暗暗地对这陌生华人的胆识产生敬佩。

『唐门只派你一个人来?』
男子带著司马玄度来到了安德里所在的房间,将他领入之後,便恭敬退下。
年逾五十,头发半白的安德里,悠哉的叼著雪茄,坐在宽敞的桧木桌後方,好整以遐的望著眼前的人。
司马玄度微微一笑,『一个人就够了,没必要花额外的餐旅费作些多馀的事。』
『哈,不错不错…。有胆量。不亏是唐门四官的一员…。』安德里朗笑了几声,『你来的目的,我已经大至知道了。』
『我想也是。』唐彧文早就在他到义大利之前,先和维尔托的族长连系过,他的来访,只是为了表示友好…
『未来唐门会在罗马投资,希望届时能得到维尔托家族的协助…当然,部分的股权会归於维尔托家族所有,希望维尔托家族不嫌弃,成为帝唐的股东之一…』
简单来说,就是交保护费。花钱消灾,顺便买通关系。
『呵呵…』安德里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圈白烟,『维尔托现在都自顾不暇了,恐怕没办法给唐门什麽协助呢…』他苦笑。
司马玄度闻言,表情依旧平静,彷佛早就料到一般,『关於这点,唐门早有所闻。』
安德里挑眉,不以为然。『哦?』
『维尔托最大的政经後台,前些日子在自家豪宅被人暗杀。此外,贵家族在阿富汗边境,也就是俗称金新月一带,供应维尔托的毒品源,突然被不知名的人士以高价买断。如果消息没错的话,一周前走私到西西里岛的军火,也被查缉…』很明显的看得出来,这是有人刻意从中捣乱,刻意找维尔托的麻烦。
安德里的表情由赞赏转为阴沉,『这些消息你从哪得来的…』
『唐门的情报王,东官所提供的。至於他是如何得知,这就牵扯到专业问题,我无法回答。』
『你想怎样。』安德里开门见山的直问。
这麽了解维尔托的内况,那麽来访的理由只有两个:趁火打劫,或者结盟救援。
对於黑道而言,後者出现的机率是零。
『刚才我已经说了,希望帝唐集团到此投资时,能得到维尔托的帮助和保护,帝唐会奉上部分股权,以表谢意。』接著,话锋一转,『前题是,维尔托得接受唐门几个条件。』
『说吧。』安德里抖了下烟蒂。m
『和唐门永久结盟,回复上一代族长在位时的友好关系。』
『只是这样?』他有点不可置信。
『帝唐集团愿意成为维尔托的经济方面的黄手套。如果贵组织信得过唐门的话,唐门愿意协助找出和维尔托作对的原凶…以及族里的间谍。』司马玄度顿了顿,『当然,这个部分就不是免费赠送的了…需要附点代价。』
安德里盯著司马玄度,好半晌不发一语,锐利的眼神,像是要刺穿对方一样。
『什麽代价?』
听见对方吐出这个问句,司马玄度勾起嘴角。
会这麽问,等於接受了这个提案。
『维尔托家族在泰缅一带,有间专门提炼大麻脂的公厂对吧…』主要销往亚洲和澳大利亚两地,是维尔托的族产之一,『交易额的百分之十五归给唐门。』和帝唐集团交给维尔托的股权数一样。礼尚往来。
安德里愣了一愣,片刻,脑子反应过来,朗声大笑。
『好样的!…不亏是唐门。。。』他见识到了!『我会和族长讨论的。』
『谢谢。』司马玄度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
『叩叩。』门板赫然响起。『安德里先生,是我。』
『进来吧。』
大门开启,一名身形削瘦的中年男子踱入房中,朝安德里走去。
经过司马玄度身边时,他用著玩味的眼神扫了这名客人一眼。
『萨列,他是唐门派来的,司马玄度。』安德里边啜著雪茄边介绍,『司马先生,他是我的副手,萨列。』
两个人默默的点头示意後,安德里继续开口。
『唐门愿意帮忙,维尔托家族感到非常荣幸…』他吐著烟圈,悠然一笑,『只是我很好奇,既然你们有这麽大能耐,为什麽不趁我们衰穨的时候,趁火打劫,灭了维尔托家族?』
司马玄度微微一笑,『就像我刚才说的。没必要花额外的餐旅费作些多馀的事。』
唐门在台湾,灭了义大利的黑手党有何用?何必一路从东亚远征到南欧,只为了个黑道家族?接收了那些来路不净的产业,还得花人力去处理,何必自找麻烦。
浩浩荡荡的搬砖块砸自己的脚,欧洲人似乎挺爱干这类的事。两百年前,拿破仑远征俄罗斯,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
『呵呵呵…算你聪明。』後生可畏。『族长只说我唐门的人要来讨论投资的事,但是我们讨论的东西,显然不只如此…看来,你的主子说话似乎不太老实呢。』
『不是的。。。』司马玄度缓缓开口,『副总的确只交待我来协商投资的事。』
『喔?』安德里扬眉,『那关於黄手套和泰缅毒品交易额的事…。?』
冷峻的脸上勾起一抹狂傲的笑颜,『是我自己决定的。』唐彧文通常只交待下属基本该完成任务,至於下属有别的构想,只要是对唐门有利,不违反门规,都可以尽情去做。
但,若是失败了,後果也要由自己承担。
安德里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好个狂妄的下属,简直比主子还像主子!『果然是个权臣…』
司马玄度浅笑,『那麽,我就先告辞了。敬候您的佳音。』语毕,率然地转身离去。
事情以办完,没必要做多馀的停留。
此外,那位萨列先生盯著他的眼神,令他感到非常不快。
安德里先生怎麽会收那种人当傅手?
他不喜欢萨列的眼神,猥琐而淫秽的蓝灰色眼眸,像是被废气染脏的天空,让人感到窒息。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奸邪的气息。
不晓得为何,他开始想念起甄尉那双直来直往的澄澈双眼,悲欢喜怒,情爱欲念,全都清清楚楚的写在里面。
只是他,刻意的视而不见。

夜晚,深蓝的天慕与璀璨的街灯将南欧大陆抹上瑰丽奇幻的色彩。西班牙广场上的游憩行人渐渐减少,人群们纷纷朝广场附近的餐馆、小酒吧,以及名品区的商店街涌进。
位於许愿池附近的巷子里,有间外貌不起眼的酒店,酒店的内部点著昏暗的灯光,播放著八零年代的流行音乐,低沉的女音唱腔,混著烟草味,使店内弥漫著一股穨废的悠閒。
今夜,阴暗的酒店,来了一位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外来客,带著魔魅与狂放气息的东方男人,甄尉。
甄尉从帮晚便坐在酒店的一个小角落,静静的啜著托斯卡尼的奇扬地地区所出产的酒,慵懒而悠閒的沉浸在自己的空间里,看起来像是在休憩,事实上,是在狩猎,守株待兔地等著他的目标出现。
接近八点时,一名打扮高雅,豔丽出众的棕发女子进入酒店。似乎是常来光顾熟客,一进门就笔直的走向特定位置,片刻,服务生便相当自动的送上了对方常点的葡萄酒。
甄尉扬起嘴角,若无其事的走向吧台向酒保再点了杯酒,回位时刻意绕经女子的身边,抓住了对方的视线。
他坐回位置,继续喝著自己的酒,几秒後,宛如不经意似的,抬起头向斜角一望,正好和那位女子,四目相接。
他故作诧然惊豔的扬了扬眉,接著举起自己的酒杯,朝女子礼貌的敬了个酒,并投以一记迷倒众生的微笑。
女子回以明豔的笑容,举起自己的酒杯,朝甄尉的座位走来。
『观光客?』她媚态万千的斜倚在圆桌旁,笑著询问。
甄尉浅笑,『算是吧。』
上勾了,他今夜的猎物。
『我叫薇奥丽塔。』女子边说,边坐入甄尉身边的位置,『你呢?』
『甄尉。』他体贴的为女士空了的酒杯倒入新酒,两个人相视一笑,用著暧昧的口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与其说是聊,不如说是互相调情。
『你刚才说“算是”,是什麽意思?』c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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