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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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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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个吻只是个玩笑…那只吊儿郎当畜牲,一辈子都不会理解什么叫认真…
他惋惜个什么劲!
隔了六年,回忆似乎变得有些扭曲…他记得那一夜,他并没有对甄尉的玩笑有特别的感觉。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那个吻的意义?…。
猛然一震,拉回了自己的思绪。
『哼…』彻夜未眠,他的脑子似乎也变得和畜牲一样,浑沌不清了…。
『昨天晚上有月亮…』甄尉仰头呢喃,彷佛天花板上挂着明月。
是新月,和六年前的满月完全无法比拟…
司马玄度将门板的锁一一扭开,将甄尉的话充耳不闻。
『今天,还看的到月亮吗?』他的话中有话,但是司马玄度根本不打算想。
『喀拉!』门板被打开,司马玄度傲然颀长的身影跨出房间,猛力将门甩上。
今晚,会回来吗?他的月亮。

大门关上的瞬间,甄尉挫败的长叹,接著,将身子重重的摔入床面,彷佛断了线的人偶,顿时失了支线。
又是这样不欢而散。难到隔了六年还是无法转圜?…
他以为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为什麽司马玄度却依然无动於衷…是真的听不穿暗示,还是刻意假装懵懂。。。刻意用无知,来躲避他的追求?
嗯…司马玄度的确有可能作出这种事…平时高高在上的君王,虽然在处理工作上的手段及智慧聪睿精敏,但是在某些方面…却被动别扭得让人望尘莫及…
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苦笑了一声,『真难侍候的皇者啊…』
他的主子好像比六年前更讨厌他了呢…。一见到他就针锋相对…
简直就像是在防御某个东西似的…
防御什麽?
甄尉突然一愕,脑子里好像抓住什麽契机,思路却又好死不死的便秘,无法迅速厘清灵光一闪所得到的讯息…
他皱著眉,不悦的在床上翻滚,企图让混沌的脑,变得清明。
司马玄度在防御什麽?他的样子,简直就像,就像…。。
啧!他想不到适当的比喻。他不晓得司马玄度在想什麽,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确定──
司马玄度在紧张。因紧张而焦躁。
为什麽他看得出来?呵,这是当年在学生会里,每天观察会长大人所发现的小秘密…
会长呀…。会长…。他的会长比六年前更加讨厌他…
而他,却正好相反。
久违的重逢,他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司马玄度。相隔了六年,司马玄度在他心中的份量,不减反增。
上苍…既然安排那麽多巧合让他们相遇,为什麽不让他们两个的心有所交集?
难道相遇只是为了彻底的分离?
天道不仁。他见识到了…
甄尉重叹了一声,在过份宽敞的双人床上无意识的翻滚。从这一端,半爬半翻的滚向另一端,张开的手掌倏地碰到一块和床单不同触感的布料。
大掌捏了捏那块布,接著将它捽到自己趴伏著的脸边。
是一件睡衣,深蓝色的稠质睡衣,衣领边的扣子掉落了两颗,领口还有著因拉扯产生的毛边裂缝。
是司马玄度的睡衣。
甄尉盯著那件睡衣,手掌摩挲著那块布料,细腻的触感,让他遐想到衣服下原本包著的人。
司马玄度…
磨擦的力道骤然加重,他用力的揉捏著手中的柔软,彷佛透过衣物可以触碰到衣里的人一般。
他的女皇,不久前还穿著这件衣裳…这件衣裳,不久前还包裹著他的女皇…。包裹著司马玄度光裸无瑕的身体!
心跳猛烈加速了起来,甄尉将自己的脸埋入衣料当中。触碰过司马玄度肌肤的衣物,此时正柔和的贴覆著他的脸…一股属於司马玄度的味道,倏地钻入了他的鼻中。迷人的雄性麝香,令他彻底沉醉,血脉贲张…
血液,逐渐朝下半身的某个部位集中,双腿之间的欲望,渐渐膨胀。
『司马玄度…』…他的月亮啊…就算消失不见,也能让他如此渴望。
一手握著睡衣,在脸上不住的磨擦;另一只手,则伸往火烫的跨下…
『会长…』手掌焦躁的将裤裆猛力扯开,昂然的硬挺隔著内裤,撑出一块高耸。
只是件衣物,就让他兴奋不矣。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只犬,被司马玄度无形中调教成一只忠实的犬,只对主子有反应的犬,只对主子发情的犬…。
甄尉猛烈的嗅著司马玄度的睡衣,将自己沉浸在那魅惑人心的味道里。搁置於双腿间的手,拉下弹性内裤,大力而急促的磨擦套弄著自己的分身。
悲哀啊…当年号称种马的他,现在竟然落到对著衣服泄欲。
埋在衣物里的头颅发出急促的喘息,他幻想著自己正卧在司马玄度怀中;幻想下方那只握著分身的手是司马玄度的;幻想自己正在被他的主子施以恩宠…
套弄的速度加快,火热的昂扬眼看就要到达高潮的顶端。
『呼…呼…。司马…玄度…啊嗯…。』啊,他好想这样抱著他!好想…。唔!
『铃铃!铃铃铃铃铃!!!』m
赫然从墙角传出的电子铃声吓了甄尉一跳,他背脊一僵,赶紧回头。
做坏事中的人,总是特别容易受到惊吓,就像刚生产完的母猫,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令它产生警戒。
片刻,甄尉认出了那声音是他的手机,而由来电铃声判断,播通电话的人,是他的上司,Z周报的总编兼老板,也是他的舅舅。
『Shit!』可真会挑时间啊!混帐老总…
气急败坏的低咒了几声,不悦的走向自己的行李,愤愤然地将铃铃作响的手机取出。
『喂!干嘛啦!』
『啧啧啧…。火气这麽冲…』电话的彼端传来一阵低醇的轻笑,『义大利现在是早上吧?起床气这麽重,是时差还没调好吗?』
『有屁快放…关巽承…』他闷闷的低吟。
『嗯哼?』唷?口气这麽差呀…『竟然连名带姓的叫你舅舅,看来你的心情的确很糟…难不成我打断了你和义大利美人的欢好时间!?』
『并没有…。』要是被关巽承知道自己刚才是对著一件衣服发春,保准隔天甄关两家大大小小,包括收垃圾的大叔,全都会知道他的变态行径…
『少来,当你舅舅这麽多年,我会不了解你的行为模式?』关巽承奸笑了两声,『唉,你也真见外,舅舅又不是什麽外人,有什麽好害羞的…呐呐呐,帮我和你旁边的义大利美女问个好呀!崩啾!崩啾!我是甄尉的舅舅!』关巽承相当自得其乐的隔著话筒,对著甄尉身边不存在的义大利美女问安。
甄尉皱起了眉,『你说的是法语…。』他耐著性子,打断不停从话筒传来的“崩啾”。
应该是Bonjour才对吧!要不是常年听惯了关巽承的台式英语,他还真听不懂对方在讲什麽…
God…。他已经很烦了,拜托别在这个时候来吵他。
『请你闭嘴可以吗?越洋电话很贵…』休想他会出钱。
关巽承闹了一阵,才停止笑声,『好啦,别闹了。』他严肃的开口,『我有正事要交待你去做。』
『请说。』是谁在闹啊…。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舅舅。虽然家族里的人一至认为,他们叔侄两人是全家族里最像的一对,比亲兄弟还像。
『是维尔托家族的安德里委托的,他是族长的副手,在家族里的地位甚高…』关巽承缓缓说著,『维尔托家族里最近有点小风波,虽然平息了,但是安德里发现族里似乎有背叛者,或者是敌对家族派来的间谍…』
『怎样的小风波?』
『维尔托家族的黄手套,前些日子被人暗杀了。』黄手套是黑手党的暗语,意思是指“提供黑手党政经来源的人物“。
被暗杀的黄手套,是维尔托经济来源的最大支柱,同时也是家族里最主要的政治靠山。
『喔?』听起来颇通俗的。
『安德里希望我们能确定违反禁声律令的背叛者是谁。』
『只要确定就好了吗?』还真轻松呢。
『对…』关巽承低笑了两声,『或许是对肤色仍抱有偏见吧…安德里那家伙似乎根本就不愿意来找我们赫墨斯帮忙,八成是别人好说歹说才愿意上门…』
赫墨斯指的是希腊神话中,专门为传递消息的神只。关巽承口中的赫墨斯,是国际知名的地下情报组织。
赫墨斯的历史悠久,传闻是在十八世纪末,欧陆各国正如火如荼展开民族革命时所诞生的一个组织,成员渗透社会各个阶层,搜集各种情报,卖给想要知道的买主。赫墨斯在世界各地皆有据点,而这一代的主脑,就是关巽承。
Z周报只是掩人耳目的外衣,狗仔队这个职业虽然被世人唾弃,但是却是最容易被人而忽略的一种身份。
甄尉是在家族中少数知道关巽承真正的工作的人,喜好刺激的他,在毕业之後,用半威胁的态度,要求舅舅让自己加入了赫墨斯,成为Z周报的员工之一。
『虽然说瞧不起人,但是委托金倒是给的挺高的。』关巽承笑著开口,『好好干吧!早点做完早点收工。』
『嗯…知道了…』
『再见!顺便帮我和你旁边的美女道别呀…。嗨嗨嗨!Good~bye~』
『哔!』甄尉用力的挂断电话。『吵死人了!』
烦,心情郁结,还是得上工…
可以的话,他真想一直待在房里,等著他的月亮出现。
※※※z※※y※※z※※z※※※ 
晨光落满大地,开始了义大利生活的一天。石子铺成的道路上,车辆熙来攘往,看似悠閒的义大利人,开车的态度却一点也不从容。大大小小的车错综复杂,彷佛没有分道线似的,将车道塞满。
司马玄度坐在一间露天咖啡厅内,闷闷然地喝著咖啡,出众的东方脸孔一踏入店内,就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履履有热情的南欧男子企图靠近搭讪,但全被那张冷如寒冰的脸给逼退。
『今天的阳光真灿烂。。。』一名风流倜傥,穿著雅痞风格的义大利男子,潇洒翩然的坐入司马玄度身旁的位置。
第三个。两个小时内,第三个人用这句话来开启话题。不晓得言辞贫乏是这里的普通状况,还是说能言善道的人只有在夜晚才出门游荡。开口闭口都是阳光,彷佛太阳是义大利独有的特产一样。
『你是从日本来的吗?』
『不是。』
『噢,抱歉…。。』男子浅笑,『来观光的?…』
『不是。』
『噢?那麽…。』
司马玄度敛起脸,用阴骘骇人的眼神狠狠的刺了对方一记。
男子顿时觉得身边的温度变得很低,彷佛自己的衣领被拉开,倒入一筒乾冰。
『那,就不打扰了…』他尴尬的笑了两声,快速逃离这令人寒毛竖起的东方美人。
司马玄度冷哼了一声,端起杯子,啜了一口早已凉掉的咖啡。
目前是上午九点。距离威尔公司营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两小时前,他搭著计程车,来到威尔公司。高耸的商业大楼,大门深锁。
向一楼的警卫人员询问之後,才知道营业时间是从九点半开始。
废话…有哪间贸易公司会七点开门?司马玄度在心中暗咒自己的愚蠢。
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不想回去旅馆,不想见到甄尉。於是便就近找了家咖啡厅,坐在那儿消磨时间,顺便体会一下南欧人悠哉的生活方式。
虽然他一点都悠哉不起来,满肚子怒火,满脑子焦躁。加上那三个不识相的搭讪者搔扰,他此刻的心情和西西里岛的治安一样混乱。
该死的畜牲…他是造了什麽孽?为什麽这趟义大利之行会和甄尉那只畜牲扯在一起?明明就过了六年,他们两个的恩怨早该随著毕业而烟消云散,为什麽六年之後,命运又让他们相遇?再续前缘?再续孽缘?
愤愤的喝完了杯中的咖啡,用力放下杯子。
他讨厌甄尉。比六年前更加讨厌。
但是那只发情犬的态度,彷佛和六年前一样…。不怎麽讨厌他。
这是为什麽?
司马玄度抓了抓头发,一手撑著头,百无聊赖的盯著杯角剩下的几滴咖啡。
话说回来…他真的讨厌甄尉?他是这麽告诉自己:他讨厌那只畜牲。
但是理由很牵强。
他告诉自己他讨厌甄尉不守纪律的作风,但是现在出了社会,两个人不在同一家公司里工作,对方守纪律与否,和他并无关联。他告诉自己,他讨厌甄尉风流不羁,淫乱放荡的生活态度,但,那是别人家的事,与他何干。
他一见到甄尉和别的女人调情嬉笑,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升起。
这是为什麽?为了他人的行为不检而发怒?他又不是风纪股长,干嘛管别人违害善良风俗?他又不是对方亲人,凭什麽要求那只畜牲克制自己的下半身?
他告诉自己,他讨厌甄尉,因为甄尉把蓓琳从他身边抢走。
但是说实在的,他对董蓓琳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只是因为当年听了甄尉的建议才和她在一起…
不悦的推了推镜框,轻握的杯子的手,烦躁的敲著杯缘。
甄尉说蓓琳抢了他喜欢的人…说他不想见到他喜欢的人和蓓琳在一起…
这是什麽烂逻辑!难不成那只畜牲喜欢的人是他?
司马玄度皱起眉,用力的甩掉这个念头。
甄尉喜欢他?啧…这个想法太可怕…
『嗨,今天的阳光真灿烂…』
第四个不识相的搭讪者,身子半倚桌边,自认帅气的翩然一笑。
『滚。』眼睛抬也不抬,始终盯著杯角的咖啡,冷冷的下逐客令。
灿烂的阳光顿时消失,司马玄度的座位变成了永夜的北极圈。
『呃…打扰了…』男子乾笑了几声,快步离去。
烦人的家伙…。搭讪也不会看脸色…
去圣彼得教堂忏悔吧…
搭讪的技巧也烂到无可救药。态度糟糕,口气轻佻,油腔滑调…
和那只发情犬比起来差得远了呢…甄尉虽然满嘴情话,满脑子不正经,但是他的态度却不会让人感到突兀,说话妙语如珠…。
慢著,他干嘛拿别人和发情犬作比较…为什麽要给那只畜牲评价这麽高?
不耐烦的站起身,匆匆附了帐,再次前往威尔公司。
希望对方能帮他找到旅舍…他不想再和那只畜牲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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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再次笼罩大地,当烈日落下地平线,万家灯火随之升起。灿灿的灯光,将都市点成一片辉煌。
深夜十一点,司马玄度拖著疲惫的身子,悻悻然的返回原先的饭店。
和威尔公司的商谈略为不顺利。威尔公司的总裁不在,出来接待的经理气势高张,说话不留馀地,处处想占帝唐集团的便宜。
最後是在半争执的状况下,结束会谈。更不可能提起更换旅馆的事了。
打开房门,只见屋里是一片漆黑,没有半个人。
发现甄尉不在房内,司马玄度莫名的松了口气。步入屋中,更衣梳洗。
哼…那只发情犬,八成是和哪个女人勾搭上,今晚准备在别的房间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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