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买骨(上部)(出书版) by: 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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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买骨(上部)(出书版) by: 罪化-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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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出他几滴眼泪,回过神来委屈道:「公子,请公子住手,不然小芹要去找垂丝君了,垂丝君他会。。。。。。」常留瑟打断了他的话,狠狠道:「你敢去告诉垂丝君我就把你舌头拔掉!」顿了顿,又央求道,「好芹儿,小季说,是男人都要经历过这事的。

  大不了你帮了我,我再让你来,大家扯平不就好了?」「公、公子。。。。。。」小芹似是窘到了极点,「这、这事说的是要寻个情投意合的女子,两个男人怎么能行?」屋里常留瑟怔了怔,叹口气道:「情投意合的女子?我长这么大,究竟见过几个女人?正经人家的孩子,十六七也该谈婚论嫁,可我连冠都未加。。。。。。怕是要做一辈子童子了。」

  小芹听出这话里的苦涩,反过来安慰道:「可垂丝君总比公子年长,不也是尚未娶亲?」常留瑟怔头苦笑了一声道:「莫要再提垂丝君,我算是怕了他的。」

  听到这一句,屋外立着的人面色一黯,不知觉地紧了紧手心,疼得壮月与小春「咪唔咪唔」地呻吟起来,屋里两人同时惊了悚,小作慌乱之后同时躺倒了装睡。

  垂丝君也不去戳穿他们,只怀着心事走出院子。

  常留瑟与小芹之间有没有成事,谁都不知道。

  只是那日后的好几天,青年与垂丝君照面时皆有些尴尬。

  以至于新式剑招的研习也受到些阻碍,垂丝君正琢磨着如何解开这个心结,却不意由常留瑟抢先一步,做出了动作。

  「垂丝君,」他正色请求道:「明日请带我下山一趟。」

  垂丝君不明他的用意,问道:「下山做什么。」

  常留瑟有些红了脸颊,微窘道:「我想见应该见识一下。。。。。。青楼。

  也算是成了一个男人。」

  寻常男子,成年后大多进过青楼楚馆,便是垂丝君这等欲念淡泊之人,不容讳言,也偶有需要发泄的时日,更有甚者,某些地域亦将青楼一夜作为男子成年的仪式,这更是到了光明正大的地步。

  垂丝君听着常留瑟的话,又回想起那日午时听到的对谈,只以为他是要摒弃龙阳的癖好,找个姑娘有个寄托,除了心中略形诡异之外,一时间竟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阻止。

  略作思忖之后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于是次日黄昏二人下山,快马取道山下小城,红袖招招,温柔之乡,夜色华灯下的好戏便正要开场了。

  戌时初刻,二人入翠莺阁。

  还在山上的时候,几个老头知道常留瑟要去「成|人」,自告奋勇地将他好生打点了一番,本意要他出出风头,压住青楼里其它恩客,然常留瑟偏生俏丽多于俊朗,再绫袍玉带地装束了,愈发好像男装出游的女公子,倒让这满阁的春光失尽了颜色。

  老鸨叫来的姑娘们一个个见了常留瑟,都只以为是缺了管教的姑娘家,小心躲着以免事端,反而是垂丝君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沉静稳重地端坐在那里,直叫人心发痒。

  看着那些柳绿桃红冷落了自己,却在垂丝君身边围得水泄不通。

  常留瑟在心里恨了一个牙痒,面上却只冷冷地招来了老鸨,抖出一袋子的珍珠撒在地上。

  「给我叫这里最美的姑娘,上最好的酒菜。」

  他这般吩咐,倒有几分痴狂的豪气。

  那老鸨与姑娘都见钱眼开,再听常留瑟的口音,方才认定是十足的翩翩佳公子,立刻像见了宝贝似的聚拢过来,恭维谄媚,常留瑟心中自然得意,却又厌恶她们呱噪,最是那用胭脂水粉的俗气,直熏得他要背过气去。

  然而垂丝君面前,却又不得不做出努力接受的姿态。

  过不多时,酒肴与美女都上来了,四位环佩叮当的娇娥,果真比堂里的好看许多。

  然而一个个手腕圆滑,又更是不好摆弄。

  推杯换盏之间,常留瑟腮上便左右好几个唇痕。

  还好她们无胆量直接作到嘴上,否则难保青年不会翻桌走人。

  酒又喝了几盏,常留瑟偷偷望向垂丝君,男人擎了酒盅正在独酌,根本不把围绕的那几个莺燕收在眼里。

  清冷的模样竟让常留瑟眼皮突跳了一下,忍不住轻念道:「崔大哥。。。。。。」「嗯?」明明像是出神入定了的人,偏在这一声不甚响亮的呼唤中抬起头。

  常留瑟反倒有了几分不知所措。

  「崔大哥,」定了定神,他干脆说道,「天色已不早,我想。。。。。。」垂丝君沉沉地应了声,方省悟出常留瑟言下之意,该是行那周公之礼的时候。

  他又一派沉静地环顾了周边女子,再开口问道:「你要选哪一位?」常留瑟自言自语道:「我也算是头一遭,自然应该找个清白点的姑娘。」

  又叫老鸨,「赏了这些姑娘,再给我带个雏儿来。」

  说着,又扔出一袋子珍珠。

  老鸨眉开眼笑地应了,带着一班姑娘退下。

  少时,又领了位十五六岁怯生生的姑娘过来。

  常留瑟上下看了,倒觉得是十易被唬烂的主儿,也就红红脸定了下来。

  另一边,垂丝君上下打量了那位姑娘。

  心想这便是常留瑟日后的寄托,却又有一种别样幽暗的心情拥堵着,勾起了另一段记忆,于是只想眼不见为净,远远逃避开。

  常留瑟见他似有去意,忙问道:「崔大哥不留宿?」垂丝君摇头道:「明日辰时,阁前再会。」

  常留瑟哪里肯这样放过他,急忙扯了衣袖,切切地道:「小常恳请崔大哥留步,在此等候半个时辰,保不定我下不了决心临阵脱逃,到时候又到哪里去寻崔大哥?」他情真意动,竟是一副壮士断腕的悲怆。

  垂丝君只道他心里忐忑,也就应承下来,依旧坐在大厅里。

  常留瑟就要携那姑娘一同入室,刚走几步却又回了头,浓睫轻扇薄唇微启,竟是一个温润而无奈的笑容。

  「希望崔大哥能够明白,小常近日做所之一切,均是以大哥为第一考量。」

  说完,便又继续行路,头也不回地消失在红绡灯帏深处。

  垂丝君依旧垂着眼帘对付手上的酒盏,几个花娘见他孤单,又试探着围上来,却都冷冷地磋了壁。

  常留瑟看着里间的陈设。

  高床暖枕虽不致于寒碜,却绝不是他想象中的模样。

  精帘玉床真珠帷,他暗自发誓终有一天要夜夜睡在其中,然而这弥足珍贵的初夜,无论如何是要交待在这青楼里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站在一边的姑娘,「站这么远干什么,你怕我还怕呢!」那姑娘怯生生地走了两步,回话道:「奴家叫紫嫣。」

  说着,又大着胆子上来几步,伸手去够常留瑟的衣襟,却被常留瑟吼了一声:「你干什么!」「奴、奴隶服侍公子就寝。。。。。。」紫嫣一派委屈,只觉得这美貌公子脾性古怪。

  谁知到常留瑟脸色一沉,忽然从腰间拔出明晃晃一把匕首,抵住了她的咽喉要冲,低声吩咐道:「按照我说的去做,做好了给你赎身,做不好。。。。。。便是个死。」

  半个时辰未到,垂丝君面前酒瓶已空了数次,翠莺阁的酒虽不激烈,却容易叫人在不知觉间沉醉于温柔。

  正当他明白不能再饮的当口,紫嫣突然衣衫不整地冲了出来。

  垂丝君跟着紫嫣到了房门口,推门而来浓重的脂粉气息,他匆匆绕了屏风走入内室,正看见常留瑟半裸着身子仰躺在床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厉声问道,立刻回身关了房门又把腰门布帘放下。

  回头看常留瑟,面色潮红双目微忪,分明是一幅春情萌动的模样。

  解释一:垂丝君外出都是称呼自己为崔思君的解释二:我觉得小受的初夜也是弥足珍贵的。。。。。。紫嫣颤声道:「奴、奴家服侍公子就寝,公子想是头、头一次,紧张得很,也没什么反应,我只是稍稍笑了他一下,谁知他竟抓了床头的药吞下去。。。」垂丝君看向床头,樟木档上作了暗槽,一溜排开十数个小瓶并几个淫器包儿。

  近中间空了一个位置,再去地上寻去,果真有个空瓶。

  垂丝君蹙眉道:「他怎么知道这里面是药的?」紫嫣答:「刚躺下的时候,公于太过紧张,脑袋硌到了床档子上,就见着了。」

  垂丝君叹了口气道:「寻常催|情之药,凉水即可解除,你且将桌上的茶壶整个提来。」

  紫娇依言做了,垂丝君轻轻将常留瑟的头托到自己膝上,便将壶嘴翘入他牙关,约摸灌了半壶之后才撤出。

  常留瑟是真服了猛药的,茶水下肚虽觉清凉,对清退药性却毫无裨益。

  垂丝君守了他一阵子,反见他面色愈发迷离,呻吟喘息间更是径自撕扯起了仅剩的里衣。

  见垂丝君面露惊诧,紫嫣这才又小心翼翼地道:「公子服的是坊间时兴的春药,非是用来给恩客提神,而是用在开苞破菊的清倌身上,非交合无以消减啊。」

  垂丝君重重地整眉,真青行事他未必熟稔,但屡次「放生」所闯之府院官宅,倒也住了几个嗜好虐奸娈童的,撞见过少年被灌了药绑在梁上,后|穴里塞入男形,前端又被缚住了涨成紫红,也见过不得发泄而死的娈童。

  这其中滋味可想而知。

  他正思忖,紫嫣忽然「啊」了一声.原来是常留瑟热到极点,竟将遮体的衣物尽数扯去,露出泛了层酡红的光裸身躯。

  垂丝君也再记不得紫嫣本是青楼女子,只当男女大防而将她送出屋去,再回头来看常留瑟,许是还知道点羞耻,扯了锦被盖住一点下体,然而宛曲呻吟间的凝脂酡颜、横陈醉态,又有哪一样不撩人情丝。

  垂丝君怔怔然坐在床边,看着眼前软成一滩泥似的常留瑟。

  烛火哔啵跳动,竟照不出他的表情。

  常留瑟浑身燥热不已,唯有摸到那依旧在床边摆着的茶壶,胡乱将茶水淋在胸口,方才觉得舒坦一些。

  然而少顷欲望又炽,他苦恼地摇着头,不能自已地将下身在薄被与床板之间摩擦,一忽儿又大胆地分了双腿,暴露的菊|穴因药性不住收缩。

  竞是一副淫艳绝伦的春宫画卷!垂丝君看着眼前这精魅般的诱惑,小腹不由自主地抽动两下,竞有一股热流自丹田涌出。

  心绪未起而欲念已经先动,只觉得口舌干涩,不能自持。

  常留瑟半身光裸,比着俗丽的绣被与鸾帐,恰似纤尘不染的一朵芙蕖,眸子微敛,浓长睫毛在颊上投下飞娥般的阴影,双唇轻启,呈现异常鲜艳的银红色。

  他本就生得艳丽,薄染一层醉颜红后更是美得叫人移不开眼目。

  「垂丝君。。。」他央求道,一头乌发已在辗转呻吟时散乱,「随便什么样的,只帮我去找个男人。。。。。。乞丐也行」他痛苦地弓起身子,「身体里像有东西在爬。。。好疼。。。又痒得像是要烂掉!」垂丝君狠心道:「我不能帮你这个忙,你醒来会后悔。」

  常留瑟已经再听不进劝阻,只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身躯。

  他着实痛苦,甚至为自己亲自设下的局面感到懊悔。

  他还有点怕,若垂丝君真狠心找人与他交合,那么事后他又该如何自处?他又胡思乱想了一通,突然愤慨起来。

  「求你不要再看了!」常留瑟猛地抓过薄被将自己紧紧闷住,「是我自己造的孽!不要你管。。。明日辰时来替我收尸。。。。。。你快走、快走!」垂丝君唯恐他热晕过去,忙剥开被子,常留孽已热成了煮熟的虾子一般,虚弱地蜷曲着。

  垂丝君要将他拖出来,可刚扯住了胳膊,青年竟「哇」地一声吐出口鲜血来。

  「别碰我,求你。。。。。。」他禁不住地颤抖着胡言乱语起来,「不要在你面前丢脸。。。。。。不要被你鄙夷,我只要爱上别人就好,不再弹箜篌,不再缠着你不放,不、不再被你踢打。。。。。。」这样说着,反而更加无力地软倒,直向垂丝君怀里依去。

  「你这又是何苦。。。。。。」男人语塞,最终低低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地贴到常留瑟的身体上。

  感觉到垂丝君手掌的清凉,常留瑟浑身一颤,舒服得低吟了声,整个人便挨挤了过去,伸出红缨似的软舌,在他掌心轻轻舔着。

  灯无缘无故地灭了。

  两具身躯绞缠到一处,沉重的喘息连缀起来,常留瑟终于在黑暗中卸去所有伪装,忘乎所以地扑了上去。

  用牙齿与双手撕扯着男人的衣物,直到将他变得与自己一样赤裸。

  他趴在垂丝君身上切切地低吟着,膜拜亲吻着梦寐以求的身躯。

  同时感觉着男人为了消除药性而在他身上做的努力。

  那或许根本称不上爱抚,仅仅是为避免伤害而作的开拓。

  但感受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自己后庭进出,那荡漾的兴奋与满足,再化作浓得化不开的情欲,紧紧地缠住垂丝君。

  「嘎。。。。。。」他腻着嗓子发出甜蜜的叫喊,主动跨坐到男人身上,不待垂丝君出言阻止,已经扶住了他的欲望顶入自己体内。

  霎时间只有钝性的痛楚在他体内蔓延,血液的湿热将神志暂时释放,他开始半真半假地挣扎起来。

  不是有意要H一半的,是因为字数到了,请各位可怜可怜我的手指头,鞠躬谢谢。

  「不能这样。。。。。。今日如此,明日,明日又该如何面对。。。。。。」常留瑟矛盾地低吟,身子却愈发忘我地在男人身上颠动,垂丝君一语不发。

  只在黑暗中搂了他的腰,一下下顶撞着体内微凸的一点。

  那是男人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在药的作用下更是敏感得可怕。

  头一次被顶中的青年蜷起脚尖抽搐,极致的快感自尾椎底部直窜上来。

  然而很快他便察觉,无论自己如何放纵,垂丝君都只重复着简单的抽插。

  没有爱抚,更遑论身体之外的交流。

  这个他一番设计方才得到的男人,只将情事看做逢场作戏。

  那自己又算是这戏里的什么角色?放到寻常人家也该娶妻生子的男儿,却偏要吞了药张开腿来诱惑另一个男人。

  荒淫,无耻?他甜甜地笑着想到这两个词儿。

  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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