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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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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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鸿怎么也没想过,那般傲气倔强的女子,会像现在这般与自己说话。一时间,他火上心头,气她的转变,也气自己三年前没有追出去,将她捉回自己身边。

“青儿,我知道妳是想气我是不是?刚才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阿角依然低头,却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了,南宫公子是不等不及欣赏奴婢的才艺。”说着,她竟然开始解身上的裙带。

“青儿!”他抬手想去阻止阿角继续的动作,可在她抬头的一瞬间,动作便僵住。因为,他看见了她双颊的泪,染花了她面颊上的妆,水珠像断了线一般,打在他手上,阵阵的痛。

阿角却带着无奈的笑,说:“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我么?这次过后,我们便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依旧过我自己的生活,不管是否如你口中的不知耻,我依然会这样活下去。”

时间像静止的沙漏。空旷艳红的室内,如死一般的寂静,似乎连微弱的呼吸都觉得多余。

顷刻间,他握紧阿角解开裙带的手,将她拉进怀里,一手勾住她的后颈,吻了下来。含着她沾着泪水的唇,苦涩得让他心酸。

吸吮着她已微微颤抖的唇瓣,一手已经掰着她的下颚,将舌尖探了进去,带着三年间思念的癫狂,几乎要将她吞没。

阿角因他这忽而的吻,望了所有的反应,由着他失去理智地吻着自己。直到,他抬手解开她束在胸前的裙带,阿角才有丝惊慌。但是,想着这样就能与萧鸿有个结束,也就随他了。

丝质的垂裙落在他们脚边,萧鸿拂过她细滑的背脊,微凉的指尖逐渐炙热,滑过雪白肌理时,引起了她轻微的战粟。

他由唇上的吻到耳垂、颈侧,阿角脑中顿时混沌一片。就在他要挑开她身上仅剩的亵衣颈带时,阿角突然失没了气力,浑身发软地倒在了萧鸿身上。

萧鸿不由一惊,停了动作,环抱着阿角,才发现她全身异常的冰冷。愕然之余,抬手去触摸她的额间,竟是滚烫。

猛然间,他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抱起她放在了床上,心急地把床上所有的被子捂在了她发寒的身上。

***俺是阿0***

阿角不知自己是为何失去知觉的?只是在失去觉得心里很痛。

醒来的时候,她看着一人白衣侧坐在床边,因为一时视线接触光线有些模糊,她竟是毫不犹豫问了句:“萧鸿?”

那人浑身一震,回头看她时眼中似闪过一丝隐忍的复杂。然,当阿角看清他面貌时,他已如往常一般,淡漠而清冷:“他刚出去。”

听着男子沙哑声线,阿角霍然回神,脸色不免顿了顿,才叹道:“原来是虞大夫。”

“听妳这口气,似乎有些失望。”虞凡起身,拿掉她额上的帕子,又侵在热水中,也不怕烫,拧了水,轻柔地搭回她额间。

其实,虞凡说话一直清淡不带任何情感,只是刚才那句话,阿角听着却是觉得哪里不对,可脑子里现在像是一团粥,迷迷糊糊的,她也懒得去想。

于是,又问道:“虞大夫,我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原本就染了风寒,体虚。又因行房事,气血上涌,便造成忽然昏迷的症状。”说道这里,虞凡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带了些怨气,还未来得及让她察觉,已一瞬即逝:“妳是奈不住寂寞,还是想钱想疯了?生了病竟不及时行医,反而与男人厮混,真是可悲。”

虞凡语气里的讽刺,不由使阿角难堪,她将头偏向床内,咬着下唇,道:“这是我的私事,不用虞大夫操心。”

谁知,虞凡只是轻哼一声,道:“是么?妳真以为我有闲情管妳?妳病了我倒是无所谓,只要别找我来给妳医治便成,也省了我大冬天地挨着冻,来回受累。”

阿角不出声了,她知道虞大夫是好心,自己却是嘴硬。

一时,两人之间没了言语,阿角因着病脑袋格外的沉重,犯困得厉害,眼睑也不知何时合上,觉得累,却如何也睡不着。

浑噩之间,一双凉薄的唇瓣压在她唇间,鼻尖传来苦涩的药味,苦胆一般的温热汁液滑进自己口中,霍然惊愕,想睁开眼,竟完全使不上劲。

由着那人扶着她的下颚,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一口一口的将药汁喂入自己嘴中。这样的感觉,潜意识地让阿角觉得熟悉。此刻,她无由喃喃轻语:“玉尚??????”

就是在呓语的一霎,原本只是轻压的唇兀然僵住,却在下一刻狠狠地含住了她的柔软,舌尖探进搅着她口中的苦涩,如同耗费了一生的痴恋。

下意识的,阿角竟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他,似乎这样依恋已经逝去了三年,她绝望地想再次捉住那个让她又爱又疼又无措的人。

然,再次醒来,看见床沿斜靠着睡着的萧鸿时,阿角忽然发觉那迷糊中的吻,竟是真实的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上肉末了~~~
好久没写激情戏了,手都痒痒了~~~




、八十九曰

第八十九章

这两日,萧鸿有时会借故来看她,但是阿角总会让英子闭门送客,自己捂在被子里也不愿意喝药。似乎只要病一好,她就必须去见萧鸿。生病的人,总易于心烦,又格外的固执与不讲理,就连掌事姑姑也拿她没辙。

一时间,阁里的姑娘传遍了阿角被一位南宫公子包下后,得宠的事情。连姑姑现在都忌讳她几分,听说,她现在是无法无天,仗着生病也不出来干活。大家都开始好奇这南宫公子究竟是何人,传言是这次御史大人巡扬州随行的一位贵公子。

看过南宫公子样貌的姑娘都说他样貌俊朗非凡。于是,其他的姑娘不免好奇,便拿了南宫公子与虞大夫相较之,结果就是现在姑娘们的话题全围绕在这两人的身上。连在房里休息的阿角,都能听见外面那纷纷的争论声。

这时,英子给她煮好药,端了进来。她看着碗里的那如胆汁的药汤,苍白的小脸皱了皱,便把它搁回了床头桌上。

英子见她又不想喝药,不免有些恼,抓着她的手,就在上面写道:“怎么又不喝药?这样病不会好的!”

阿角从小就喝着药长大,却一直排斥。以前医圣哥哥会想了法子哄她,每次喝了两口就会吐出来,他又不得不重新给她煮了药,强行捏着她的鼻子往嘴里灌。后来,医圣哥哥被迫把草药磨成了粉末,让她随身带着,渐渐地也很少喝苦得要命的汤药了。每次只要喝药,都有人会给她备好桂花糕,劝着,哄着。

记得三年前,染了风寒,一直是玉尚强行嘴对嘴喂着自己喝药,那时她真是服了他,明明那么苦,还能一口一口灌进她嘴里,难道就不觉得恶心?

但,现在想起来,阿角却觉得心里温暖。看了眼那药,听说是虞大夫特制的治风寒的良药,她又端起来,小口抿了抿,青眉儿跟打了结似的:“怎么这么苦!”

记得三年前的药,也与这味儿一样,真是苦到嗓子眼。记得那药还是玉尚亲自给配的。

听她这么说,英子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袖兜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纸包打开,里面竟是整块香甜的桂花糕。她放到阿角面前,指了指那汤药,又指了指手里的桂花糕,示意她喝了药,就给她吃这个。

“英子妳真是我的知心好姐妹,知道我不喜欢喝药,还给我备了最爱吃的桂花糕!”原本有些不乐意的小脸,顿时绽开笑意。

英子却摆了摆手,将桂花糕放在桌子上,在她手上写道:“不是我给妳准备的,是虞大夫听说妳不喝药,特地让我去街上买给妳的。”

阿角以为自己看错她写的字,不免疑惑:“虞大夫?”英子点头,然后又写道:“虞大夫很关心妳的病情,还特地在药里面放了人参。”

“是么?”阿角也不知怎么的,听了英子这般说,并不觉得高兴:“虞大夫不都是对病人极好的么?”

英子拍了拍她肩,似乎有些同情,写道:“也不知道是妳命好,还是欠了桃花债。”阿角不由愣忪:“桃花债?”

英子早知阿角这朽木是不可雕了,挥了挥手,把药端了放到她手里,起身时示意自己要去干活去了。

英子刚要开门出去,阿角霍地叫住了她:“英子??????”

英子回头看她,阿角却欲言又止,拉着嘴角笑了笑:“没事,只是麻烦妳又要帮我干活了。”

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英子拍着胸部,指了指她,然后比着大拇指,笑得绚烂。阿角一眼便瞧出她的意思:妳与我,不是好姐妹么?

见着她出去,阿角才叹气地躺会床上,望着床顶上的藏青花布,她病的第二天,贾冯来看过她一回,并且把英子的卖身契也带来了。

想起刚才英子发自内心的笑靥,阿角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她到底该不该把真相告诉英子?可,想到英子那崩溃的样子,阿角如何也狠不下心。或许,过段时间她去洛州见了她哥哥后,亲自问清楚了,说不定心结就能解开。如果,现在突然告诉英子,她很担心她会像上次一样轻生。

侧头往床内侧身,阿角伸手去拿床角上放着的一个玉白瓶子,握在手心温润腻滑,看了眼下面印着两字小楷,又将它搁了回去。

“下次亲自上门道谢再还给他吧。”

***俺是阿0***

几日后,竟是难得的冬雪放晴。阿角已从病床上起来,接替了英子的活,开始打扫庭院。

虞凡给她配的药,吃了三服,便好了大半。原本掌事姑姑不让她再干粗活,怕糙了手。毕竟,她已认定阿角从伺候南宫那日起,就与花语阁卖身的姑娘没两样了。然,阿角却是执意说,自己只是卖艺不卖身,她依旧是干活的丫鬟。掌事姑姑也拗不过她,便也只是口上承认,心里那是八百个想把她当姑娘来使。

再过不到十日,便是冬至,阿角也该满十八岁生辰了。这对于闺阁里待嫁的女子来说,已算是长年。

再说,楼里的姑娘头牌燕水与秋离都比自己要小一岁,这年纪还在这里做着粗活,不免遭人嫌弃。私下也不知挨了多少人白眼,自从她侍候南宫的事情传出去后,一些姑娘竟也当着她的面,道她的是非。

就好比如现下,两个样貌姿色平平的姑娘,就在走廊里对着在院子里扫落叶的阿角指指点点道:“妳看她,真还以为自己是国色天仙,仙女下凡了?窑子里装贞洁,还不是被男人给上了。”

“就是,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里装矜持,这是故意给谁看的啊?”

“是想着南宫公子过来,看着心疼吧?”

“妳真逗,男人都是一个货色,玩完后谁还记得谁啊?”

“这可不一定,人家可是能装的主,听说与南宫公子好的时候,还闹了病。南宫公子急得跟什么似地,她闭着门还把人家给赶出去了。”

“真有这回事?啧啧啧,她果然厉害。来这里卖艺的姑娘哪个不是最后又失了身,原来她一直等着钓大鱼了。”

“妳吃味了?那妳也装她那样,鼓弄纯情,说不定南宫公子也能看上妳了!”

“去,我喜欢的是虞大夫。”

“妳这骚蹄子,人家虞大夫可看不上妳。我可是听说,秋离与燕水送上门了,都被他??????”

阿角实在没心情听再听下去,将装了落叶的筐背在背上,往厨房走去。

自从她病好了以后,便没见着萧鸿,听说前几日城里传出了有人偷运官盐的事儿,想必也是忙得不可开胶,这样倒是让她省了心,不用再去与他纠缠。

不过,该面对的始终是逃不过。阿角也只能自我安慰一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刚把框里的树叶倒到厨房后门外的竹篓里,侧身刚要进去,眼神一顿,对着大街的口上兀然窜过一白衣人影,阿角一时也不知怎想的,跟着那人跑出了巷子,大街上庸庸碌碌,但她还是第一眼便见着那倾长熟悉的背影。

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荷包里的东西,便疾步追了上去。可就算她如何加快了脚步也赶不上那人,阿角不由怀疑自己的轻功是不是久而不练,退步了。

眼看着那人出了城门,愈走愈远,阿角突然想:要不算了。可脚下却是不听使唤,还是跟着那人一路走进了郊区的山林中。

直到那人停在离城里颇远的水边,蹲身放下背上的药篓,打开葫芦灌着清水,阿角才喘着气,跑到了他身边:“我说虞大夫,你是千里驹么?走得那真是比四条腿的马儿还快,我都快累死了!”

似乎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下,虞凡望着她愣是呆了一会儿,才板着一张仙人般的脸,冷冰冰地说道:“妳一直跟着我?”

阿角也没在乎他此时的冰冷,倒觉得刚才他那一闪而过的愣神模样实在有趣,抱着裙摆也蹲了下来,侧头笑着:“我看见你正好从花语阁经过,以为你只是随便在街上走走,谁知转眼就跟着你来了这山腰深林处。我还想问你,来这里干嘛?采草药?”

也没等他回道,阿角抬头看了眼四周的白雪枯竭,嘀咕道:“这大雪天的,难道是去山上采灵芝?”

“妳有没有医学常识,灵芝也是夏秋采摘,如今也怕是冻死了。”虞凡嘴角抽动,似乎觉得与她没有共同话题,装好了葫芦里的水,起身背起药篓,继续往山上走。

阿角连忙起身跟着他,虞凡却是回身,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别跟着我,要有事明日再说。”

“那你要去哪里?”阿角看了眼他背后的篓子,里面竟是装了满满的干草药,这不可能是刚在山上采的,不免引起了她的好奇。

“这不干妳的事。”虞凡看了眼此时的天空,似是有些不耐烦:“再过一个多时辰天便暗了,妳要是想回去的话,最好现在就下山。”

原本虞凡就冷冰冰的,现下比那冰雕都还冰,泛着一脸的严肃,不由惊得阿角微怔。她扑哧着一双本就极大的眼,呐呐道:“那我不打扰仙人大夫去上山修行了,走还不成。”

转身她刚要往山下走,心里那个后悔啊,干嘛没事大老远地跟着他跑到这里来,现在好了,不仅被虞凡臭了脸,连回去的路也不记得了。

阿角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所以,当她一脚踩在河边冰凌上,跌了个四脚朝天时,那面子就如同湖面上的波澜,瞬间荡得干干净净。

虞凡本不想理她,可见着她跛着腿那可怜的背影,还是阴着脸走了过去,卷起她裤管,看了眼逐渐肿起的右脚踝,将药篓丢给她背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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