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唔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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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唔要这样-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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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掀开帘子进了内堂。

直到看着虞凡进了里面,垂帘晃动,阿角才从愕然的呆愣中反应过来,颤抖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难以置信自己刚才看到的:“玉尚?怎么会是玉尚?”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前些天陷入了郁闷情绪,总觉得自己写得不够好,点击也不尽人意,哎~
不过现在想想,觉得有点自轻自贱,确实不应该~毕竟还有你们的支持和鼓励,俺一定得乖乖把这本码完不是~~




、八十七曰

第八十七章

听虞凡的口气,英子想必是没事。只是,阿角却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随着虞凡进入内堂,内堂四周满是浓重的草药味,她看着西边白屏风下烛光闪动,男子拉长的倒影斜在屏风上轻微摇曳着。

这时,男子略微嘶哑的声音清清淡淡地从屏风后传出:“两月内忌硬、热食物,以软、凉食物为主,注意休息。我会给妳开些大青叶、荆芥、薄荷、黄连、桔梗、甘草??????煎水,晾凉后服用。切记这段时间少说话,再拉破嗓子,将永不能言语,知晓么?”

“那她以后还能唱歌么?”阿角看见角落的影子忽而动了动,是燕水的声音。

虞凡轻叹:“以前的好嗓子在吞烧炭的那刻便毁了,以后还能说话也是她的福气,再唱歌恐是不可能了。”

他刚说完,阿角已穿过屏风捉住他的手,急道:“你不是神医么?起死回生都可以的,为何就不能让她的嗓子回复如前了?何况???何况??????”何况你是玉尚不是么?你的血能治百病不是么?阿角没敢在说出来,只是因为虞凡看着她的眼神竟是那般的陌生与冰冷。

“我从没说自己能起死回生,如真能这般,人生因果报应还有何意义?”虞凡漠然地看了眼她拉住自己的手,一瞬间他抬头,浅灰色的瞳子清冷得如同看穿生死。明明他的指尖冰凉,阿角却像被烫到,霍地松开了。

阿角瞬间低着头,一霎竟不知如何面对。他却不见阿角的尴尬,依旧淡问道:“今天我先给她抓一副药,妳们谁过来一下?”

阿角本是想答应,燕水已经在一旁站起,看了眼阿角走到虞凡身边道:“虞大夫我跟你去。”

虞凡点了点头,未看阿角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瞬间,阿角像被冻结了一般,不知自己究竟怎么呢?只是觉得好累。

手臂忽然被人捉住,阿角此刻才注意到躺在木床上的人。看着英子惨白毫无血色的脸,阿角觉得鼻尖酸涩,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簌簌落在英子细白的手腕上。

英子拉着她做了下来,看着英子喉间上缠着的雪白绷带,阿角更是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

“妳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为什么这么傻啊?”

她说着,英子只是咬着乌色的下唇,似要咬出血来。英子捉过阿角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这么一句话:“哥哥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原来英子已经知晓了,阿角低着眉,眼泪染湿了她的睫毛,断断续续的往下落。可,又在一瞬间,她抬手擦掉眼泪,面上已是对英子的责怪与无奈。

竟是笑道:“妳这傻丫头,为什么不先给我说了?本来今天要告诉妳的,妳哥哥早就派人来找妳了,只是掌事姑姑一直瞒着妳。”似乎怕她不信,阿角又补充道:“我可是听秋离姑娘说的,你哥哥已经给了姑姑一笔钱,将妳的卖身契买下了,让妳去洛州去找他。”

听着她说,英子本是空洞的眼豁然出现了光彩,她拉着阿角的手,起身想说话,却扯痛了伤口。阿角连忙按住她,道:“妳别急,有什么话写在我手上。”

于是,英子双手打着颤在阿角手心激动地写到:“他怎么不来接我?他知不知道我等了他好久。”

“因为他才在朝廷做了官,一时脱不开身,便派人来了。只是我没想到妳这般的傻,这么等不及。他要是知道妳为了他自杀,肯定会难过的。所以,等妳把伤养好了,再去洛州找他,让他看见一个健康的英子,好么?”

阿角安慰地拍了拍英子的手,英子点头笑得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安置好英子熟睡后,阿角起身便往外堂走。还没掀开帘子就听见外面传来细细的声音。

等她出来时,竟是见着燕水如变了个人,如小鸟温顺般靠在柜台上,闪着大眼看着虞凡抓药秤毫,还柔声问着他手里桌上柜子里的都是些什么药,有何功效,治什么病?

虞凡也极有耐心的与她讲解,燕水如受宠若惊般,原本那傲慢的神情像是化开的春水,今夜她未施粉黛,竟是显得更为的年轻俏丽,有些刺痛了阿角的眼。

再看向那侧对着自己的白衣男子,头上缠着锦白长带,流苏垂过腰际,清绝的五官,映着桌上微黄的油灯,让她觉得陌生。

这样站在旁边望着虞凡,阿角突然觉得这个人愈来愈不同于玉尚,无论他的面貌还是双眼,更或者身高,都不该是她记忆里的玉尚。玉尚没有他高。不管发生何事,玉尚的双眼都是漆黑明亮的,不似他如仙空灵淡漠。玉尚总是会耍太子脾气。还有,就是玉尚不会耐心的与人说话,更何况像他现在一般,一一的举例分析那些燕水明明听了也不会记得的药材。

阿角看着这样的虞凡,突然让她想起了一个人,曾带她去雪山给她说故事的人,凤然。没错,虽说一霎间,阿角感觉虞凡很像玉尚,却在久看下,觉得他的五官与凤然的极像,只是虞凡的那双眼是淡灰色,而凤然的是深紫。

可,听说凤然已经去世,那虞凡??????阿角似乎松了口气,看来是长得太像了,她如是安慰着自己。

燕水刚发现了她出来,却在看了她一眼后,便没了笑容,刻意转头避开了。虞凡也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了她一眼,淡灰色的眸子瞬间隐在昏黄的光线下看不清情绪。只是转眼,他嘴角轻勾,问道:“她睡了?”

“恩。”阿角点头,然后对着虞凡,笑得有些苦涩:“多谢虞大夫,英子的命是你救回来的。”

虞凡对谦和她笑了笑:“妳应该谢燕水姑娘,是她及时将英子带来我这里,不然晚了我也救不了。”回头,又继续将称好的草药包上。

听着虞凡突然说自己,燕水显然有些别扭,阿角走到她身边,对她鞠了一躬,道:“燕水姑娘谢谢妳。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希望妳大人不记小人过。”

燕水似乎没想到阿角会忽而这般的隆重其事,不免无措,就连淡漠的虞凡眼里也闪过一丝愕然。

***俺是阿0***

这一夜似过得极为的漫长,燕水晚上便被姑姑派来的轿子接回去了。阿角留在芝草铺陪着英子,直到趴在床沿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阿角看着自己背后盖着的毛毯,想必是昨夜虞大夫给她搭上的。等着英子醒来的时候,阿角向虞凡到了别,两人便回了花语阁。

只是在路上她才想起,上次在小巷里捡到的白玉药瓶,她应该找个机会还给虞凡。可,自从见了虞凡本尊样貌之后,心里总是有些沉沉地压得难受。难道,还介意他的感觉与玉尚相识?但,他不可能是玉尚不是么?玉尚现在应该还在夏国养病,或者已经痊愈执政了。

阿角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然,刚踏入花语阁,本以为掌事姑姑会将自己骂的狗血淋头,却未想到她竟是捉了自己的双手,激动地老泪众横。

“我的心肝,我的肉啊!妳可终于回来了,昨晚去了哪里啊?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听着掌事姑姑这一番的吹捧,阿角瞬间不适应的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姑姑,妳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昨晚阿角跑去芝草铺的时候,原来没人告诉姑姑,也难怪她这铁公鸡,也会让她无故在外面过夜。

“有事有事!妳可是我的金宝宝啊!!今晚怎么得也得给我乖乖呆在阁里,知道么?”掌事姑姑说着这话,阿角一时没听明白:“姑姑,到底什么事情?”

这时,燕水突然从楼上走下来,脸上重新画上了浓妆,嘲讽地瞥了眼掌事姑姑,便对着阿角说道:“我还说昨儿夜里姑姑那么焦急派了人专程接我回来是为了啥呢?原来是来了个大金主。只可惜了,那金主看不上我们这些头牌,指名了就只要妳。”

阿角听着她的冷嘲热讽,突然觉得有些不妙。连忙问道:“那人是谁?”

掌事姑姑瞪了燕水一眼,转过阿角单薄的身子,道:“阿角啊!昨晚可是个难得的金主,妳今天要打扮漂漂亮亮了。”

阿角似乎没听进她说的,再次问道:“那人是谁?”

“那人姓南宫,单名一个鸿字。”秋离不知何时进了厅堂,手里抱着一只花色的狸猫:“妳见过的,他是御史大人的客人。”

看着秋离对着她笑,明明娇柔似水的笑颜,看得她竟是觉得不是滋味。

“可是我没有卖身,就算他来了,我也不会陪他的。”

她这句话在煞那间在场姑姑与秋离都暗了脸色,反倒是惹得楼上的燕水扶着木栏,一阵娇声颤笑。

也没等阿角再次反对,姑姑已经叫了门口的龟公将阿角丢进了房里,上了锁。态度大变地对着房里的阿角吼道:“妳还真以为妳是贞洁烈女啊?今晚不陪也得陪!不然,有得妳好看的!”

听着掌事姑姑离去的脚步声,阿角叹气着回身看向窗外的落雪冬梅,原本美景依旧,却物是人非事事休。这让她心里添堵得厉害,兜兜转转,终是还是要面对。这几年的逃避,对于她究竟还有何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大家都想过虞凡会是谁?
南宫锅锅下章要发威鸟~~~嗷唔~~~
其实,你们留言,给俺很大的动力的~~孩子们快冒泡吧~~~~




、八十八曰

第八十八章

夜幕降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阿角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的冬梅白雪,直到天边的灰蒙染黑了枝桠与地上的雪,她仍维持着这样的动作。

中饭与晚饭都有送来,她却没有任何胃口。脑子里一直想着三年的事情,想着自己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原本以为自己来到了不会与他们再次交集的地方,可能就这样为了生活而平淡的过一辈子,当着局外人看着阁里姑娘一生的悲欢离合,体会那些她不明白的感情,无论为情,为权,还是为了生存。以前玉尚就曾说自己不经世事,萧鸿也恼她的太过顽固,那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懂,因为不知道得到的留念,所以才能像一个什么都不珍惜的顽劣孩子,肆意的挥霍。

自从三年前重新在尸体堆中醒来的一霎,她突然明白了世间的可怖,却仍想去体会这个她不了解的世界,体会玉尚的感情,体会萧鸿的感情,体会所有自己害怕却不得不面对的感情??????如今已经三年了,在花语阁中,她看着那些姑娘心心恋恋着情人,一个个的负心离去,伤心欲绝,生活的所迫,身份的厌弃,与那些本不爱自己的男人欢愉??????一切的发生,更让她开始矛盾,这样世间,似乎愈来愈可怕,可怕到她以为自己不能承受,却一次比一次坚强。原来离开了哥哥们,她仍然还是自己,一个在矛盾纠结中成长的自己。

也不知何时,门突然被外面打开,掌事姑姑那不客气的声音在门边响起,阿角回头,刚想站起来双脚却是发麻,咬着牙,难受着甩了甩腿。接着几个龟奴将浴桶抬进,倒满了热水,两个婢子端着妆盒、首饰与艳丽繁复而却暴露的丝锦衣裙陆续进来。

阿角麻木着被她们折腾着,一个时辰后,终在掌事姑姑满意的目光中,将她带到了后院一处华贵的包间外。

“既然是这里的人了,妳就该知道早会有这么一天,习惯了便与其他姑娘一样。况且,妳的命比一般的姑娘都要好,这次的金主连贾家都是忌讳的,只要伺候得好的话,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是迟早的??????”

不想再听掌事姑姑那虚伪的苦口婆心,阿角连看她一眼也觉得厌烦,截了她的话,便道:“我明白。”

说着,她上前一步,推开虚掩的房门。

刚进去合上门,阿角已与那桌前独自饮酒的人四目对视。此时,是三年后她第一认真地去看萧鸿。三年过去了,他也变化了不少,眼睛深沉了许多,原本清俊的五官也立体深邃,脸廓更加分明,连衣服也不再是以前那般简单的淡蓝,白色的衫子上绣着复杂的银线牡丹,套着纱织长衫外褂,乌亮的鬓发系在脑后,如锦缎的发垂在腰间,贵气而俊逸。

看着眼前的华贵的男子,阿角这一刻,才真实体会到他原本出生就伴随着的尊贵身份。

南宫鸿曾在三年中无数个日子里,都在想着有一天见到阿角时的情景,与开口的第一句对话。然,当在贾府看着她的第一眼,他竟不敢相信几步之远淡雅绝美的女子,是他心心恋着的青儿,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对于一个带着思念的人来说,求如同过了上千年。望着眼前,已经不再是稚气俏丽模样的阿角,她就像那剥茧的蝴蝶,让他竟不知所措。害怕在抱住她的一瞬间,折了她脆弱美丽的蝶翼。

但,在贾府后院,当他无意看见阿角被贾冯抱住亲吻时,心里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扎了利剑,痛得他不敢相信。在那一霎,他突然察觉到以前那个固执且自持的单纯丫头,已不再。现在的她不过是妓院的侍女,一个可能被许多男人都糟蹋过的女人。

一想到这般,萧鸿已怒不可止。望着眼前艳妆,穿着露肩薄裙的美丽女子。萧鸿如何也没想过,与她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如此的没了理智:“妳这样到底伺候了多少男人?难道不觉得羞耻么?”

他这句话瞬间刺痛了阿角四肢所有的神经,她睁大了原本就很大的双目,望着他,却也在转眼,身躯颤抖了起来。因为她笑了,笑得不堪,更像是要哭出来。

突然间,萧鸿才发觉自己说得太过,懊悔着站起身,要上前抱住她,却被阿角厌恶的避开了。

她低眉,浓密弯曲的睫毛遮住了她杏眼里所有的屈辱。只是与他卑微疏远地说道:“南宫公子,你是需要奴婢现在就侍候?还是让奴婢给你献艺一段后,再继续?”

萧鸿怎么也没想过,那般傲气倔强的女子,会像现在这般与自己说话。一时间,他火上心头,气她的转变,也气自己三年前没有追出去,将她捉回自己身边。

“青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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