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七世情缘 作者:清水直助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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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七世情缘 作者:清水直助 完结-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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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冢牙!”
  
  
  “是!”
  
  
  “你马上到警署门口去剖腹二十次!”
  
  
  “你觉得他有无限复活的能力吗?”鸣人一脸黑线。
  
  
  “可是你不觉得他和帅气有型沾不上边吗?”鹿丸铁青著脸,狠狠地瞪了牙一眼。
  
  
  鸣人无语。“我说,问题其实应该不是出在这上面吧……”
  
  
  “就是!”“不是!”
  
  
  继续无语。“你们找我什麽事,尊敬的署长大人和法医先生?”
  
  
  “找你评理看谁更帅!”“找你汇报上次任务!”
  
  
  两个人大眼看小眼地对视了一阵,同时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好吧,”鸣人无奈地站起身,“首先,牙,你的帅气因子过多我实在眼拙得数不完,其次,鹿丸,即使要汇报也是我找你汇报啊署长大人。”
  
  
  “呿~”牙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到一边。
  
  
  鹿丸倒是一脸严肃。“可是你撤销申请的问题并没有向我解释,作为你的朋友我有义务关心你的精神状况,作为你的上司我更有责任掌握事情的真相!”
  
  
  “……那你想知道什麽?”鸣人抚住额头,无力地挥挥手,“我只是牺牲自己服从上级命令而已。”
  
  
  “不可能没有内幕吧?”鹿丸不相信地凑近鸣人,“比如说,对暗恋且单恋的对象告白失败所以自暴自弃之类的?”
  
  
  “呵~~”鸣人冲鹿丸微微一笑,“你怎麽不去死呢?”
  
  
  “好过分~”某人掩面而去,洒下一路虚假的泪水。
  
  
  “哈哈哈哈……”牙捂著肚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很好笑吧?”
  
  
  “额……”发觉鸣人那看似微笑的表情朝向自己,牙立时改变态度,献上谄媚的笑容,“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什麽东西?”鸣人不客气地坐下,斜眼看著鹿丸。
  
  
  “乙醚,麻醉剂的一种,挥发性强,绝对对你的任务有用哦~”牙推销似的掏出一个褐色的大瓶,鸣人怀疑他用的所有瓶子都是这种诡异的颜色。
  
  
  “你看,你都把申请撤销了,这次任务的内容又改成了录像,你去卧底难免会出现偶然事件,这个你带上可以防身,方便又安全,熏死人也不会留下证据……”牙滔滔不绝地介绍著乙醚的好处,不小心遭了鸣人攻击性的一拳。
  
  
  “你打我干嘛?”牙愤怒地揉著疼痛的地方。
  
  
  “有危险我不会防身?你当我是干嘛的?”鸣人朝褐色大瓶撇撇嘴,“你觉得这东西和刚才那一拳哪个管用?”
  
  
  “反正肯定有用。”牙赌气地把瓶子往桌上一跺,扭头跑掉了,只留下鸣人看著那莫名的乙醚哭笑不得。
  
  
  
  
  
  不就是次任务?鸣人趴在床上,想著几天後的任务。乔装打扮,趁机搭讪,跟踪录像,人赃俱获,不就是这几个步骤?大不了再加上请求支援。
  
  
  只是,这身衣服还真不方便。鸣人看向床头的衣物,眉间隆起小小的山丘,如果不是……他突然像想起什麽似的一跃而起,奔向洗漱间。
  
  
  那支号角样的试管横躺在玻璃架上,乍一看去,宛如一滴清淡的水珠。
  
  
  “1:8。”鸣人想起佐助的话,跑出去找来一个量杯,他平时喝牛奶用的,洗得很干净。但他生怕玷污了香水,又刷了它十几遍,才满意地甩干它,放在洗漱台上。
  
  
  “溶剂。”鸣人挠挠头,发现家里没有酒精,乙醚倒是有一大瓶。
  
  
  额……苦恼了半天,鸣人还是拿来了乙醚。褐色的大瓶放在洗漱台上有些恐怖,他毛骨悚然地看了它半天,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香水瓶。
  
  
  密闭的瓶盖打开後,里面是幽雅地曲颈喷嘴,鸣人顿时觉得刚才自己一直在庸人自扰。也许根本不用稀释。他抬手从喷嘴旁边拢了拢,鼻翼轻轻扇动著。
  
  
  有点像淡淡的草药味,又有点像多汁、充满丰沛水份的某种未熟的果子,透出令人惊奇的活泼青涩向上的生命力,水汽氤氲中,慢慢上来睡莲般无负担的清香,以及湿润的岩石与古老的旧书融合起来的特有的感性香气,意外得和谐。慢慢的,这种逐渐内敛的味道变得深沈,温柔,神秘,但依旧纯净清爽,身体里升腾起一种越闻越舒服的感觉,好像是香气的每一个分子融入了身体,充满了水分和自由。被这浓而不烈的香气幽幽惬惬地包围著,鸣人心里甚至荡漾起仿佛被温柔拥抱的感动,满足而幸福。
  
  
  不知站在哪里多久,鸣人猛地醒悟过来,赶紧合上瓶盖,牢牢拧紧。他双手握著这支小小的号角,轻轻把它覆在胸口,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还好,它是那麽少,还没有成型。想到这里,鸣人浅浅地笑了,我是第一个用它的人。


  【佐鸣】七世情缘──通缉悲伤NO。8
  
  
  大概天冷了,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脚底往上蹿著凉气,像小时候站在河里时刺骨的寒冷,顺著脚踝往上爬,身体不由地蜷缩起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没有毅力,他说。
  
  
  於是他就去寻找锻炼毅力的方法,很多很多,精疲力竭。
  
  
  可最後,他还是一味叹气。
  
  
  他说,佐助,你这样永远也成为不了合格的调香师。你永远也不可能超过我。
  
  
  他伤心,同时纳闷,他不懂,小时候不懂,长大後不懂,现在,不想懂了。
  
  
  你就是你。
  
  
  他翘了翘嘴角,露出无声的温柔表情。
  
  
  伊朗的海滨城市是个好地方,几年前他来的时候这样想,明亮宽敞的大街,懒散涌动的人群,不大的中心广场上总有个小乐队在演奏著。在这里,他一度尝试像他一样喜欢在每一个采集香料的地方漫不经心地闲逛,欣赏极具当地特色的人和景物,享受被人用惊羡的目光崇拜的过程。并且一度觉得内心的某些潮湿被干燥的气候蒸发得很干净。
  
  
  只是,现在他再也受不了这一切了,被那些素不相识的人和他们那撕心裂肺的大笑推来搡去,那些眼睛奇怪地、陌生地或者惊异地在他身上瞄来瞄去,从天空到地面的空间里处处都是嘈杂和烦躁。
  
  
  为什麽呢?
  
  
  他不习惯去想原因,可这次,当他看到依旧在中心广场演奏的小乐队时,他突然明白了。似乎,空缺了、失去了什麽东西。
  
  
  不是他觉得永远也完成不了的香水,不是对一切味道都能敏锐辨别的鼻子,也不是那股柔软青涩温暖的味道。
  
  
  是的,他恐慌著,他害怕失去的不是已经拥有的东西,而是遥不可及的未曾拥有的东西,是那个散发著柔软青涩温暖的味道的人。
  
  
  他是真实的,可以握住的,不是飘忽的味道。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很舒心的感觉,像朋友、像家人、像兄弟,只要轻轻呼吸,就能闻到他身上令人眷恋的温暖味道。他想看著他笑,像婴儿一样纯净的笑。在他身边,他享受著被信任的安心,没来由的,他觉得自己接受著也传达著这样温暖的安心。他渴望这种感觉。
  
  
  窗户没有关,时不时吹进咸涩的海风。旅馆离港口不太远,到处散发著鱼的腐臭气味,被海浪冲到岸边来的海藻和臭鱼烂虾所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气味,还有腐烂的东西或者是不通风的房间各个角落散发出来的潮湿霉味,这些气味随著海风进进出出,在他的嗅觉里肆意妄行,他觉得这样可以清醒一点,可以多想一会儿应该算作是思念的东西。
  
  
  白天去了当地的林场和几家大型的花房,辗转奔波,终於找到了几种地道的茴香类植物,不过Galbanum的提取还要等到来年,他想,一定要亲自革取才好,伊朗的萃取厂总会向香脂里加化学物。
  
  
  Galbanum,他念著这个名字,嗅觉里浮现出温暖、脂般的辛香,混合了绿叶和麝香温润如玉的味道。就好像想起一个人,心就慢慢蓬松起来,仿佛烤炉里正在烘烤的蛋糕,细小的气孔里散发著香喷喷的令人幸福怀恋的味道。
  
  
  现在还缺什麽?也许还差一点香鸢尾花油,这种香脂他曾经制作过一些,现在还在实验室里储藏著,那些香鸢尾花根茎储藏了五年,从坛子里取出来的时候,整个室内就充满了浓郁隽永的蜜甜香。
  
  
  Galbanum、香鸢尾花油,他默记著这两种配料,换算出它们调配的比率。然後,在脑海里,温习鸣人的模样和他的味道。
  
  
  有点想回去了。他想著,渐渐合上了眼。
  
  
  
  
  
  “米虫,滚起来!”“睡鼠,起来!”
  
  
  “吵死了!”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不耐烦地在床头摸索著。
  
  
  “米虫,滚起来!”“睡鼠,起来!”手机还在欢快地叫著。“好了啦!”鸣人打著哈欠按下停止键。
  
  
  铃声是以前当警校护士的学姐的录音,上警校时很照顾自己,为了纪念就一直保留著,听的时候心里暖烘烘的。
  
  
  唉,距离毕业都已经多久了啊,鸣人坐起来,伸伸懒腰,盯著手机一时有点发呆。
  
  
  以前有人关心的时候没有什麽,一个人了也不觉得怎样,即使过了这麽多年,感觉自己像是活得没心没肺,累了的时候,受伤的时候,想哭的时候,睡一觉就什麽都忘记了。可是,现在,为什麽就不管用了呢?
  
  
  鸣人叹了口气,从枕头下掏出那枚小小的号角。
  
  
  他是不是应该感谢今天这将要执行的该死的任务?如果不出任务就没有这支香水。如果没有这支香水他就不会彻夜难眠。
  
  
  归根到底,还是佐助的错。干什麽就逼他走到这一步。唉~~~~鸣人又叹一口气,重新躺下,把自己盖严。
  
  
  漩涡警官,他以前老是这样叫他,没有调侃的表情和语气却带著调侃的味道,让他愤愤的,不知为什麽有点恼火。後来呢,他叫他的名字,带著温柔的快要流泪的表情,让他不知所措。
  
  
  他是个奇怪的人,想做执拗的海鸥。他的眼睛很好看,像是会诉说似的流露出各种各样的神色。他喜欢吃奶油泡芙,身上总是散发著甜甜的味道。他对调香有著不亚於憎恨的意外执著。
  
  
  鸣人,还有一件事。他想起那天临别前他的声音,几乎要把人溺进去。他伸出手,凤眼里是神圣痴迷令人诧异的色彩,像要碰触什麽易碎物似的,他轻轻地触及他的脸颊,在他慌乱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又离开了,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他。
  
  
  他被需要著,他确信他收到了这样的讯息,被一个人热切地需要著,即使他不会清楚明白地告诉他,他却深深地触摸到了他孤鹜背後的脆弱。
  
  
  他有点高兴,也有点不安,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需要他,虽然他相信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需要他,但只有那个人,他笨拙地向他表达出微弱的需求,只有这一点,让他觉得他在某些方面还像个孩子,并不像表面那样冰冷清高,让他觉得,自己,有了重大的责任。
  
  
  惟一的不安,是存在在某处挖掘不了的模糊感觉。他隐隐地感到那将会决定一种未来,令人惶恐的未来。
  
  
  “嗡嗡”枕边的手机忽的振动起来,鸣人吓了一跳,抓过手机,屏幕上闪现著署长办公室的号码。
  
  
  顿时有点无语。“……喂……”
  
  
  “鸣人,你今天不来警署报到是生病了还是不想出任务示威?”鹿丸慵懒的声音飘进耳膜,鸣人可以想象出现在办公室里鹿丸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撑著头旁边还站著帮他拿话筒的下属的情形。
  
  
  “今天下午要直接去执行任务,报到不是免了嘛。”鸣人翻了个身,听到话筒那边鹿丸被呛住似的咳嗽起来,旁边的人轻声说著“小心”,还蛮温柔的。
  
  
  “喂喂,你旁边是谁,新来的秘书?还是你又把刑事课的女同事以工作的名义偷偷喊来了?”鸣人打趣道。
  
  
  那边的人发出疑惑的声音:“又?”“死小子你别胡说!!”鹿丸似乎很火大,不惜浪费体力地冲他吼道,震得话筒这边的他的耳膜都嗡嗡响。
  
  
  “怎麽了?我说错什麽了,你别一惊一咋的好不好?”鸣人揉揉耳朵,心里嘀咕著,佐助就从来都不冲他吼。
  
  
  “不是的啊,没有的事,你别听他胡说啊宁次~”电话那边隐隐传来鹿丸焦急解释般的声音。
  
  
  宁次?鸣人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噢,好像才不久宣布的下代黑龙堂继承人就叫日向宁次。
  
  
  哈?不会吧?黑龙堂?!鸣人咧了咧嘴,那他不就是黑社会老大了?
  
  
  难道鹿丸在和黑龙堂的老大交往?鸣人紧张起来:“鹿丸,你旁边到底是谁啊?”
  
  
  “关你什麽事?”鹿丸很冲地回了一句,又恢复了懒洋洋的声音,“总之你今天不来报到是违反纪律的,鉴於咱们是老朋友的份上就饶你一次,下不为例。”
  
  
  鸣人瞪著眼睛吼回去:“什麽叫鉴於老朋友的份上?!你这到底是以公谋私还是以私谋公?你到底干嘛直说啊。”
  
  
  “我就看你起床没有,不要耽误了晚上的任务。另外通知你,团体协作很重要,你不要逞一时之快个人英雄主义了啊。”鹿丸十足的官僚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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