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许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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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许风流-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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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所有人的情人,大家都知道,明眼人能真正的得到他,所以谁也不介意他在与自己分手之后,转向别人,只因为那个别人最多不多三月,也将和自己一样,只能在他身后,看着他吸引更多的人,与他燃起一场情热,然后逐渐降温。

  即便是这样,也有着为数众多的男女愿意为了他为奋身不顾,就好象飞蛾扑火,甘愿为期限内的情人,试着看自己能否成为特别。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钟情,会爱上某个人?他知道在钟情的心里没有人特别过,除了那个钟……

  “他来看过你。”沈暮收起来先前夸张的表情,对走到窗边的人这么说了一句,没有说明是谁。

  “知道了。”钟情站在窗边,抬头望着远处不知名的地方,目光落在沉沉的夜色里,那夜色让他想起龙梵总是一丝不乱的发。

  抬手拨了拨额前垂下的,他这才记起这具身体并没留着长发,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的人事不知,褐色的发略微长了些,却仍是不及他已习惯了的那种长度,知道肩膀而已。

  那双手总是在他发间轻抚,为他束发的时候,中令他怀疑龙梵是在有意挑弄,那种热度,还有穿梭在他发间的指……

  看他若有所思的拨弄着头发,沈暮心里觉得奇怪,“就这样?我刚才说,钟翰霄来看过你。”他特意又说的清楚了些。

  那个钟翰霄和钟情的过去,他略微知道,他还真的钟情听到那个名字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可能是不屑的冷笑,又或者是嘲弄的挑眉,总之不是眼前这样,无所谓的说出这三个字。

  “不然还要怎样?”钟情转过身,“他来看过我,你说了,我也已经知道了,难道还要我去答谢?”

  朝他一摊手,他靠在墙上,对沈暮所说的话没有任何感觉,要说有,也只不过让他想起那个世界里,魈魅王说化成的钟翰霄,只会让他想起那堆被烧去的灰烬。

  听他这么回答,沈暮像是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那个钟翰霄看来有些难过,不过这一点不比告诉钟情,沈暮目光微微闪烁,再度落到了靠窗站立的人身上,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醒来之后的他有所不同。

  “你醒来好多天了,知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回事,那个灵师后来再也没看到过他,好像真在这个世界消失了,那天的情景被拍下来,所有人都但是灵异事件,幸好你还是醒了。”

  身后的话语声逐渐靠近,沈暮的话听来有些感叹,这么说着,一手看似不经意的搁在了他的肩上,轻拍了几下,“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担心我的摇钱树这么就不见了,到那时候哪里再去找第二个钟情。”

  侧过身,钟情避开了落在肩上的手,“沈暮,不要试探我,你知道我不会和工作伙伴发生除了工作以外的关系。”

  “好,好,”收回了手,沈暮点头,轻笑着往后退了几步,“我只是看你是不是和以前一样,看来还是没变……”

  故作失望的叹息,他退到了沙发旁坐了下来,“要不要考虑换个经纪人,这么一来,就不是工作伙伴了……”

  掩住心底真实的希翼,沈暮故作帅气的整了整身上的短夹克,摆出了一个十足诱惑的姿势,“大众情人,要不要来找我试试?”

  钟情叹笑着转过身,“难道我醒来让你这么激动?沈暮,如果打算当玩笑来说,就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一切和从前一样,你我之间也是。”

  沈暮动作微微一僵,收回了动作,重新倒在沙发里,“和以前一样,以前你不会说的这么清楚……”
  
   如果是以前,钟情会露出那种叫人无法抗拒的微笑,走近到身边,凑到耳旁等他心提起的时候,用带着热度的声音告诉他,他的排号还没轮到,要成为他名单上的猎物,还需努力……可现在……

  “你变了,钟情,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令你改变。”

  沈暮的话带着几许抱怨和疑惑,站在窗前的人耸了耸肩,“有人不喜欢我喷别人没哪怕只是靠近。”如果他变了,那是有人令他改变。
  





  第一百零八章  思念

  他这话的意思是……沈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钟情居然会为了某个人而改变?!为了那个人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是男是女?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你靠近了别人会怎样?你担心那个人会生气?还是会难过?”
  
  在他不省人事的这段时候,没有其他特别,而在此之前,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足够特别,沈暮想不明白,为什么钟情已醒来,竟有了这样的转变。

  “他不是女人,也不在这个世上,但如果他知道我碰了别人……他应该会生气吧,会微笑着让那个人生不如死……”钟情一派悠然,想到龙梵可能的反应,朝沈暮一挑眉,“所以,我可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这就是龙梵,时时都在提醒着,要他不可靠近了别人,如今他可是做到了。轻笑着,他慵懒的倚靠在窗边,开始想念起总是在他身边的温热身躯,那具他很是垂涎的完美身形。

  但他说起了那人,连笑意都有所不同,沈暮看着他笑着说的轻松,心里却是一沉,听他这话,那个人在他心里确实与众不同了?而且是什么生不如死……

  “那人的身份难道和钟翰霄一样,也是黑道上的?还有你说他不再这个世上,又是什么意思?”沈暮忍不住又邹起来眉,难道钟情偏爱那样的男人?混迹黑道,手段毒辣,看重权利而把感情视作附庸,这样的人……

  钟情唇边勾起了笑,并不回答,想着那人一心要独占他的男人,毫不在意沈暮惊疑不定的反应,望向了窗外。

  半空中隐没在云层了的玄月露出了些许,虽然有些光良,但天色仍是深沉的,已经是深夜了,不知在那个世界里,现在是白天还是黄昏,他的祭司是不是正在设法进他接回……

  没有任何事能难倒那个男人,不论是因为私情,还是因为其他,他就是这么相信着,也许,只是因为那个人是龙梵。

  “沈暮,我不会留在这里太久,这里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

  半靠在窗前,说着这句话的人漫不经心,像是玩笑,却说得很是肯定,褐色的长发到了肩头,不知是否因为月光洒下,那浅褐的发色似乎正在泛着银光,看着眼前的钟情,沈暮只觉得近在身前的人好像变得不真实起来。

  银色的月光洒在倚着窗台的男人身上,姿态随意,就那么站在那里的他似乎蒙上了一层迷蒙的光华,原本就是万众瞩目,散发着他人不可及的耀眼光芒,现在看来,虽然还站在他眼前,却令人觉得更为遥远了。

  这一点倒是和以前一样,他沈暮只能是他的经纪人,跟在他身后,走不进他的世界里。

  “算了,我算是知道了,这一年你是修炼去了,尽说些听不懂的,这些你还是留着说给记者听吧。”叹了口气,沈暮指了指一旁的几个纸袋,“我是给你送衣服来的,虽然这里是医院,但也不能总穿睡衣吧,等你恢复了,还有一堆通告等着你呢。”

  “形象?难倒我这样不好?”张开手,钟情示意自己身上的一身睡袍,“我还是病人,在休息中,不要和我说什么通告。”那些采访和各种媒体,距离他已经太遥远了,虽然他离开这里才一年,但他已经觉得那个世界才是属于他的地方,而原因,自然是因为某个人的存在。

  “难倒你打算退居幕后?你已经是奇迹了,钟情,如果以前你被称为大众情人,那么现在,你就是神话,你明白吗?在直播节目里巨星陨落,幻术大师消失,沉睡一年之后,你又奇迹复苏,没有人能够解释,因为这一切,所有人现在都在为你而疯狂。”

  “所有人都在为我疯狂?”钟情轻笑,走到了床边。

   穿着睡袍,那份存在感仍然强烈,半长的发有些凌乱,让他本就出色的容貌更多了些诱惑,似乎还多了些凌厉的意味,沈暮只能看着他站在床边,缓缓张开了手,往后倒去,仰头发出一阵带着轻嘲的笑声。

  他仰躺在床上,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肆意而张狂,冷淡的语音好像对已经拥有的这一切毫不在乎,“那么现在该是让他们冷静的时候了,让他们忘了我吧,游戏结束。”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复出了?”沈暮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要放弃你的事业?你是不是疯了?!”

  钟情拥有的这一切,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多少人为此甘愿付出一切,肉体乃至灵魂,即使成为恶魔也要抢夺到手中,金钱名利,荣耀追捧,这些他权得到了,却要放弃?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就说了,我在这里不会太久,这里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你还没听明白?现在我对那些名利没有兴趣,我只要一个人为我疯狂就够了……”

  躺在床上,他合上眼,喃喃自语似的说道:“应该不会太久吧……”他已经开始想念那身白袍,想念白袍之下与他交缠的身躯,龙梵应该和他一样。

  语声很轻,沈暮却听的很清楚,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能让钟情这样牵挂,心里有些不适职位,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他打消这种想法,正在烦恼着,房里忽然多了一个声音。

  “不会太久,那个男人已经疯了,为了你他不惜耗费半数灵力把你送回来,只为了早百年和你相聚,为了不让你将他忘记……”

  房里并不见多了一个人,那个话音却清晰的就在耳边似的,沈暮惊愕的在周围寻找,却见床上的钟情突然坐了起来,“衣翼!?”

  “要知道,百年对他而言不算太过长久的时日,但他半数的灵力确实旁人修炼术百年都未必能得的,那是无法以时日来计算的庞大之力啊,我的主人。”随着略带感叹的话音,一团黑影在房里凝聚。

  沈暮目瞪口呆的看着,只看到那团黑雾逐渐聚成了一只像鹰那样大小的……乌鸦?

   刚才说话的,是一只乌鸦?

  漆黑的翅翼透着诡异的光芒,银白的眼似乎流转着血红,在这个午夜时分看来尤其的骇人,沈暮听到了它的话,却半个字都没听懂,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到了钟情的手臂上。

  “你竟然同为一起来了?”这时他才想起,衣翼曾和他的魂魄融合了部分,他的魂魄回来了,衣翼自然也在。

  “前些天怎么不见你出现?”转头瞧了眼沈暮,钟情当做没看见他惊愕诧异的表情,对臂上的衣翼这么问道。 

  “这个世上的自然之力太过微弱,几乎感受不到,若非你的魂魄与身体融合好了,我无法现在。”衣翼这么回答,也随着他转头去看沈暮。

  “可以吃吗?”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像它这样的存在不该被人知晓,看到了不该看的,便该解决了才是,虽然那只是寻常的魂魄,但它勉强还能够接受。

  “不必了,让他活着,他不会成为麻烦。”明白衣翼的问话是什么意思,钟情接着朝沈暮抬首示意,“关于我的一切,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这几天我不见任何人,所以的采访替我回绝,电台,电视,报刊杂志,所以,任何,明白吗?”

  臂上立着黑鸦,微乱的发垂在额前,那双看着他的眼眸里仿佛在瞬间透出一道锐利的光芒,像是火焰升起,也像是利刃划过,语声听来说随意,可说话之间,却更像是不容反驳的命令,叫人忐忑,不敢违逆。

  沈暮愣愣的点头,眼前的这个人是钟情,却又不是他所熟悉的钟情,那张如同天使般俊美耀眼的脸上此刻流露的是摄人的威仪……

  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但那确实是威仪,那种压迫感,那种凌厉的气势,就好象在片场之时,穿上一身华丽的长袍,站在所有人生前,扮演着号令天下的角色,那时的钟情就是像眼前这样,不,眼前的他比那时候更凌厉迫人。

  在他沉睡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沈暮没有问,或者说,他是不敢随意去问,眼前的钟情,和他已经不在同一个世界里,忽然间,他有了这样的感觉。
  
  接下来,连着过了好几天,当遭遇了媒体狂轰滥占的追逐之后,沈暮终于再也无法抵挡太过疯狂的媒体和影迷的热情,苦着脸又重回了医院。

  这是一家私人病院,是专为那些想要保留隐私,隐藏行踪,或者为了各自理由而不愿与外界接触病患所建的医院,各国政要或是各界名人,一旦有了非住院不可的时候,多半会选择这里。

  事业正如日中天,却在节目期间被幻术师“摄魂”,离奇昏睡的巨星钟情,一家隐私并且充满了神秘的医院与他再合适不过,沈暮没想到当初送到他这里,眼下居然正起了作用。
  每位病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按照超豪华酒店的睡房来布置,除非病人愿意与外界联系,否咋没有任何人能通过这家医院的安保系统,和房门外重重的保镖。

  钟情醒来的当天就已经有不少媒体获得了沈暮的许可,前来探访过,本因为之后巨星将要再次在众人眼前闪耀他的光芒,不了却再没任何消息,错过了时机的媒体无不捶胸顿足的懊悔不已,也就使得此后的追逐更为疯狂了。 

  “你如果真要退出,好歹也开个记者会,说明一下吧,当然,我是希望你先不要考虑这件事,先和大家见个面,不然,外面那些人真要把我给撕了。”

  沈暮脚步匆忙,几乎像是逃难似的冲了进来,敞开了外套,喘着气倒在了铺满长绒的地上,房里,换上衬衫的钟情真端着酒杯,望着墙上的时钟出神,知道他进来,却视而不见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可是觉得无趣了?”摇晃手里的酒杯,听着整块的冰在杯里碰撞出冰冷清脆的声响,钟情转头朝着站在桌前研究报纸的衣翼这么问道。

  “不如在族内那么有趣。”与他的魂魄融合过,最这么文字也并不算陌生,衣翼看着报纸上各处刊登的消息,“原来在这个世上有这么多人记挂你,甚至还有人以死要挟。”

  “什么意思?”钟情不解的拿过了报纸,瞧了一眼,唇边扬起了不具任何感情的弧度,“这些人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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