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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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请自重-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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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夜非沉竟是正色道:“我本是没有想到这个方法的。那巫师一直守在皇陵,对皇室列祖列宗极为敬重,自然也操心起了陛下的婚事。”
  “然后呢?”沐沁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夜非沉,惊奇地问道。
  夜非沉笑笑,“然后他占卜了陛下的姻缘,自然是发现了你我二人的天赐良缘。于是我便想到了这样的方法。”
  沐沁还真没想到竟然确有其事,不过舅舅在传言中把自己的命格吹嘘成昭夏之神真的不觉得脸红么?
  其实这还真不是夜非沉安排去说的,完全是那个侍卫为了讨好国舅大人自己瞎编的,不管怎么样,总归是将这件事圆了过去。
  朝廷里都是新臣,那些顽固的老家伙已经被夜非沉该除掉的除掉,该架空的架空,没有太多说话的份量,即使反对女皇陛下下嫁给国舅摄政王又能翻出多大的浪来呢?
  于是宫里、内务府和礼部都开始准备女皇陛下大婚的事宜了。
  夜非沉既想快点娶了沐沁,又想让她拥有一个风光无限的婚礼,最后两厢考虑,将时间定在了腊月十八。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若是加快速度,还是能够将一切准备妥当的。
  虽然婚期定在两月之后,但是以二人每晚同眠的情形来看,国舅大人巴不得立刻就做新郎,而沐沁自从狩猎开始便下定决心不让舅舅忍得过于辛苦,后面迫于战争爆发便一再耽搁。
  上次在东澜皇宫,夜非沉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所以两人在那时达成了共识。但回国之后,夜非沉依旧不忍心将小姑娘吃了。
  沐沁虽然害怕,却也更喜欢舅舅,而且在沈流素猥琐的鼓动下,终于自觉地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这一日早朝过后,沐沁特地在寝殿里拾掇了好一阵儿,先是用花瓣沐浴,然后又让人将沈流素送的玫瑰精油推在身上。
  沐沁穿着粉色的抹胸,披着中衣踩着软缎绣鞋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坐在妆镜前看宫人为她擦头发。
  “去把朕前儿做的衣裳拿来。”头发已经干了,小女皇语带羞涩地吩咐琼琚。
  琼琚压着笑意将衣裙取了来,吩咐身边的宫人将陛下的中衣褪下,然后自己展开那身衣裙为沐沁更衣,然后又为陛下梳头上妆。
  三千青丝被琼琚的巧手挽作流云髻,上面插|着红玉金丝步摇,又点缀了两朵红梅金丝镂空珠花,耳垂上坠着红玉珰。
  沐沁极少使用胭脂水粉,可这次不同,便任由着琼琚为她上了一层水粉,又用螺子黛描了描她的烟月眉,然后在脸颊上擦了些上好的天宫巧胭脂,最后便在唇上涂了樱红色的口脂。
  终于将一切收拾妥当,沐沁走到穿衣镜前,只看了一眼便红透了脸,这衣服还真是……!
  沐沁有些害羞,但一想到今天的目的,便咬了咬樱唇,示意琼琚为她罩上金红羽缎斗篷。
  此时木瓜在外面禀报:“陛下,御书房那边的大人都走了,国舅大人还在里面批阅奏折。”
  “朕知道了。”沐沁又瞟了一眼镜子,这才道,“起驾御书房,先不得惊动国舅。”
  众人都笑着应诺,出去准备轿辇了。
  刚一出寝殿的大门,沐沁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屋里烧了地龙还不觉得如何,这外面竟是这样冷,尽管已经披上了厚实的斗篷,穿了这样轻薄的衣料果然还是凉嗖嗖的。
  琼琚见此,忙接过宫人准备的手炉递给了沐沁,“陛下快进轿子里吧,里面暖和些。”
  沐沁连忙钻进轿内,外面的小太监放下了厚重的轿帘,挡住了萧瑟的秋风。轿子里面也为沐沁准备了暖炉,坐进里面便觉得一阵阵暖意袭来,沐沁舒服地眯了眯眼。
  轿子晃晃悠悠地穿过御花园,来到了御书房。沐沁深吸一口气,从轿子中走了出来。
  门口的福昕见了,恭敬上前请安,沐沁抬起手来“嘘”了一声,示意其余人都在外面候着,伸手推门,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上,还未回身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做什么蹑手蹑脚的?”夜非沉从背后拥着沐沁笑道。
  沐沁红了脸,“朕是想给舅舅一个惊喜嘛,谁知道你早就知道了,在这儿逮朕呢!”
  “我不知道你来,只是恰好在屋子里走走,碰到了而已。”夜非沉笑着将她扳了回来,却被眼前的沐沁惊艳了一回。
  小姑娘的样子太美,他忍不住多看几眼。
  沐沁刚要说话,却见舅舅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红了脸,心里却微微有些得意,她低着头戳了戳舅舅的手背,“舅舅怎么了嘛?”
  夜非沉“咳咳”两声,回过神来拉着沐沁走进暖阁,“外面冷吧?这里暖和。”
  御书房是历代帝王办公的地方,自然也有供他们休息的地方,这暖阁之中便是烧了火炕的,很是温暖。
  进了暖阁,夜非沉自然而然地为沐沁解开斗篷,可当他看见斗篷里面掩藏的景色之后,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海棠红羽缎绣并蒂花宫装,压着金线的领口有些大,半露着姑娘圆润的肩头,里面粉红的抹胸边沿也露了出来,半遮半掩间更添风情。
  夜非沉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那粉色的布料上,只觉得喉头发紧,一股热流又开始在全身涌动。
  “阿沁……”国舅大人的嗓音明显低哑了些。
  沐沁的脸上已经烧红,却还是怯怯地抬起眼眸,“阿沁这身衣裳不好看么?”
  夜非沉眸色已然转深,却还是已拳掩唇,“好、好看,阿沁穿什么都好看。”
  沐沁见舅舅这副假正经的样子,不禁在心底偷笑,但面上还是可人模样,“舅舅,朕冷了。”水汪汪的眼睛里潋滟着无辜,恁的惹人怜爱。
  夜非沉正想着如何克制自己,听得她这样一说,便拿起她的斗篷上前一步,“来,披上就不冷了。”
  沐沁抖了两下肩膀,斗篷顺着脊背滑下。夜非沉不解地看着沐沁这个任性的动作,“怎么了?”
  沐沁心一横,向前一扑,搂着夜非沉的腰撒娇,“舅舅抱嘛!”
  夜非沉似乎是懂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抬手将沐沁圈进怀中,低首在她耳边嗅了一口,“阿沁真香。”说着还轻轻吻了她的耳廓,感受到怀里小姑娘的轻颤。
  夜非沉抱起沐沁便坐在暖炕之上,让小姑娘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夜非沉双手捧着沐沁的脸,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落在樱唇之上。
  沐沁的口脂是用草莓的汁液制成,因此带了草莓的味道,夜非沉轻轻咬着她的嘴唇,伸出舌头□□一番,最后啧了啧嘴,“阿沁是甜的。”
  沐沁已经沉醉在舅舅高超的吻技中,闻言,便娇喘着蹭了蹭夜非沉的额角以示亲昵。夜非沉的吻从她的唇上继续向下滑,在白皙的脖颈和肩头都留下了斑斑红迹,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
  夜非沉的喉结上下耸动,艰难地吞咽口水,他觉得浑身都已经烧了起来。“阿沁……可以么?”夜非沉抬起头来看着沐沁迷乱的眼睛,薄唇濡湿,嘶哑着问道。
  沐沁羞怯地推了推夜非沉,小声道:“舅舅先去沐浴……”
  夜非沉惊喜地答应,“我这就让人备水去!”他抱着沐沁站起身,正准备出门。
  沐沁却拉住他的袖子,含羞的眸子微垂,浓密的睫毛轻颤,“朕来时已经、已经安排好了,舅舅直接唤琼琚便是……”说完便害羞地撇过头去,将夜非沉往外推。
  夜非沉喜出望外,拉过沐沁的小手吻了一口,魅惑地笑笑:“阿沁真是舅舅的贴心宝贝,乖,等我。”
  沐浴过后,心急的国舅大人将沐沁打横抱起,共赴一场鸳鸯美梦。
  ?

☆、【药膏】
?  ·
  云散雨收,暖炕上的纱帐也停止了晃动。大汗淋漓的国舅大人餍足地搂着浑身无力的女皇陛下,看着怀中人娇媚慵懒的模样,忍不住疼惜地吻了吻她的额角。
  “阿沁若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吧。”
  沐沁只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重物碾过一般,尤其腿累的难受,动一下都疼,忍不住哼唧两声,翻过身去不理夜非沉。
  夜非沉支起身子,揽过沐沁的香肩,温柔地问道:“还难受么?”
  国舅大人虽然是一个二十五岁才开荤的老男人,但也是偷偷看过沐沁话本子的人,也知晓女子的第一次都疼的很,所以他刚刚还是克制着自己的,并不曾只顾自己而伤害沐沁。
  沐沁一点也不想动,但身上被汗浸得黏腻腻的,便哼哼道:“朕想沐浴。”
  “好,我这就去叫人。”夜非沉披上外袍,下地穿鞋,走到门口吩咐琼琚命人提些热水来。
  琼琚应了,没过一会儿便带了人提水进屋,将两人干净的衣物放在屏风后,最上边还放着一个翠绿的玉匣。
  夜非沉将沐沁抱进浴桶,见了那玉匣,叫住将要退出的琼琚,问道:“这是什么?”
  琼琚脸色一红,含糊道:“回国舅,这是孙嬷嬷交给奴婢的——额,药膏。”
  她未说破,夜非沉已经了然,点点头便让她带人去整理床铺。
  屏风后,夜非沉也进了浴桶,亲自伺候沐沁,因为顾及琼琚等人还在外面,夜非沉还算老实,专心为沐沁洗着。
  擦干身上的水渍,夜非沉看着小姑娘身上的点点红迹,腰间和大腿上还带着掐痕,他有些懊悔自己过于冲动了,打开琼琚送来的玉匣。
  玉匣里面有着两盒药膏,里面还附了一张纸,夜非沉看后一哂,这宫里秘制的药膏名堂还真多。
  他按照纸上所说的,拿起了那个紫色的盒子,旋开盖子,手指蘸取里面透明的药膏,为沐沁涂在吻痕之上。
  刚刚出浴的沐沁身上还透着红晕,微凉的药膏触到皮肤,带起了一阵轻颤,却不言不语。夜非沉看着沐沁像瓷娃娃一般乖觉,心中满足不已。
  这一种药膏擦过以后,便要开另一盒了。夜非沉听外面的琼琚等人已经走了,便将沐沁打横抱起,转出屏风,将人放到暖炕上。
  沐沁的腿上下踢了踢,急道:“舅舅快给朕穿上衣服啊!”
  夜非沉笑道:“不急,还要给你上药呢。”
  “不是已经擦了么?”沐沁钻进被褥之后,遮住了胸口,合拢着双腿。
  “还有呢!”夜非沉一手伸进被褥握住沐沁的玉足,轻轻搔了搔,“乖,别闹。”
  沐沁不肯让舅舅再碰她,便紧往暖炕里面缩着,努力抽|回自己的脚。
  夜非沉看着她徒然的样子,眸光里闪过笑意,豁然起身,冷不防地掀开锦被,“快点上药,便不疼了。”
  沐沁本就敌不过夜非沉的大力,又是云雨之后,便更没有什么力气,终还是被夜非沉捉住双足。
  夜非沉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脚踝,见她终于安分下来,便将药膏涂在那处擦伤最重的地方。
  药膏依旧是带着微凉的感觉,沐沁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向后躲了一下,“朕自己来就好!”
  夜非沉揽住她的后腰,温柔地哄道:“乖,马上就好了。”
  那处风景优美,夜非沉不断告诉自己要淡定,故而擦药的过程也能让两人面红耳赤。
  小小的折磨终于熬了过去,夜非沉可不敢再让沐沁惹火,连忙给她穿上中衣,将她塞进被褥。
  “你先休息一会儿,饿了就叫人将午膳端进来。”夜非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去外面将那些奏折处理了。”
  沐沁窝在被褥之中,乖巧地点了点头,看着舅舅神清气爽的样子,悄悄羞红了脸。
  夜非沉迈出暖阁,沐沁望着帐子上绣的金龙,有些汗颜,她作为一个帝王,平日不过问政事也就算了,这次还白日宣|淫,主动勾引国之肱骨的摄政王。
  哎呀!真是太丢脸了!
  沐沁捂着脸埋进被子里,不一会儿又嗤嗤地笑了出来,觉得自己终于是舅舅的人了,以后便要和舅舅携手一生。
  而外面正批阅奏折的国舅大人心情舒畅,一连准了几位大臣的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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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很快,十月一过,冬月随之而来,冬天也逼近了脚步,天气愈发冷了,尽管沐沁的寝殿里烧了地龙,还是不够暖和。琼琚命人将临华殿的西暖阁收拾出来,将陛下和国舅的被褥衣物都移到里面。
  屋子一暖,沐沁晚上睡觉之时穿的越来越少,倒是便宜了夜非沉。
  朝中大臣们发现陛下如今不来上朝的时日愈发多了起来,明眼人渐渐猜了出来,都心照不宣地闭口不谈。
  再有半个月时间,丞相大人就要迎娶怀远侯府二小姐了。
  当初名动一时的沈家大小姐因为参与了平远将军府谋反一事被依法充为军妓,沈家老太太虽然急火攻心病了一场,却是为了侯府的名声,撺掇沈侯将沈汐若这个不孝女剔除沈氏族谱。沈侯虽然有些不舍得大女儿,但为了沈氏一族的荣辱,还是忍痛照做了。
  对此,沈夫人只觉得大快人心,沈汐若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叫她几次三番害她的宝贝女儿,这下可是翻不起浪了。
  然后沈家的姑娘家便只有沈流素了,老太太手中没有了王牌,就是再不愿,也要对这个孙女好一些,故而沈流素在侯府里过得风生水起。
  唯一让她有些郁闷的事情就是听说芮淇雨被丞相大人从家庙中接回来了。
  沈流素和芮淇雨结过梁子,不知道她嫁到相府去会不会再被她暗算,这姑娘本身不坏,就是没有脑子,以前借芮泽明来害她应该也是受了沈汐若的挑唆,但愿这姑娘从家庙中出来以后能够有所收敛。
  芮淇雨自从跟哥哥出来单独辟府以后便娇生惯养着,哪里能受得了家庙中清苦的生活,芮潋风当初派去监督她的嬷嬷可是沐沁做了手脚替换的,根本不会通融于她,每日卯正时分都将她叫起来抄佛经,每晚都要在祖宗牌位前跪上一柱香的时间。饭食也没有在丞相府里好,一日三餐均是素食,半点荤腥都没有。
  最为憋屈的事情便是她日前的及笄礼都是在家庙里草草举行,那时正逢战争,没有宾客祝福,没有兄长挽发,可谓默默无闻,只收到了芮潋风的一套赤金璎珞头面作为贺礼。
  如此清苦的生活终是将芮淇雨逼得没有办法,起初她还反抗,可后来没有效果,她也学的乖了些,开始认真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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