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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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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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这东西一兴奋则有百害而无一利,赌场要的就是人气和兴奋,管你看的、赌的,老的少的,钱多的、钱少的,一概欢迎。看的人多了,赌的人就多,赌的人多了,看的人自然也多,就像酒楼一样,人多继续往里找饭吃的人就多,生意自然也兴隆,没人吃饭的餐厅一般都不想进去吃。人多了气氛自然热烈,气氛热烈了,人就很容易兴奋,只要你兴奋了,离死(输完)的时候就不远了。

我在这张赌台一赌,这张赌台不久就围拢了一批赌客,可明亮那张台还是没有赌客赌,早上赌客太少了,半个小时后,明亮那张台终于有赌客坐下赌了,不久我这张台的一些赌客,感觉手气不顺,就跑到明亮那张赌台去赌了。

百家乐不同于其他的赌博,大凡赌百家乐的人心里都有一种赌法,要是赌台出的牌路跟他们心里想的牌路不一样,他一般会停一下不赌或赌得很小,或跑到别的赌台去赌。比如:前面连赢了六次闲,第七次是庄赢了,有的人感觉闲旺,所以第八手会继续赌闲,如果赢了他还会继续赌闲,但如果第八手是庄赢了,他感觉断路了,因为他心目中的路是见庄赌闲旺,但现在见见庄赌闲不能赢,再往下赌他不知道赌庄好还是赌闲好,所以往往会停一下不赌或小小赌一下磨时间等待赌桌上再出了他心目中的路再继续赌,或干脆跑去别的赌台赌。

但牌路这东西每人想法都不同,像上面的例子,前面连续赢了六手闲,第七手牌是庄赢,有些人心目中的路是长闲以后出长庄,也就是说前面连续赢了六手闲,后面应该也会连赢六手甚至更多手庄,所以第八手牌他会赌庄,如果赢了他会一直赌庄,但如果第八手牌是闲赢,他感觉与他心中的路(长闲后面出长庄)不符,就可能停一下不赌或把注码降下来,或不想在这张赌台再赌,跑到别的赌台去赌。

我没有马上过去明亮那张赌台,我们有我们的计划,我们过于焦急坐在一起,并不见得就是好事。

百家乐是用八副牌赌的,从头赌到尾大约可以赌四十五局到五十五局之间,正常情况下需时起码在七十分钟以上,我有的是时间。

那为什么没有固定八副牌一定赌多少局呢?这主要是最后切牌时的动作造成的,这次切牌没有规定赌客一定要切出多少牌,赌客一般只是习惯性的切出大约一副牌,但有的赌客也会切出两副牌甚至更多,有的可能只切出十几二十张,切出的牌是不能用来赌的,荷手会把切出来的牌摆在整条牌的最后面,并用一块和扑克大小的分隔板,把它与前面用来赌的牌分隔开,赌博时赌到分隔板的位置,这靴牌的赌博就结束了,分隔板后面,也就是切出来的那叠牌,是不能用来赌的。

赌完一靴牌的时间也很难确定,因为每个人看牌的时间都不同,有些人喜欢慢慢搓牌看,有些人把牌拿到手就打开了,另外,赌台上赌的人多,收赔钱的时间自然就长了。反之,人少了,收赔钱就会快一点,还有局数的多少等因素也影响赌一靴牌的时间。

约摸五十分钟后,我估计明亮那张台应该赌到了三十手牌左右了,就收起台上的筹码,走进洗手间把镜头装上袖口,连接上各种设备的线路,此时感觉身上的东西全变成了炸弹,整个人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我拿出烟点着火拼命抽了几口,丢掉烟又深吸了几口气,心里忐忑不安地走出了洗手间,向明亮那张赌台走去。

赌台没有位置了,我站在靠近明亮身边的赌客身边五百、八百地钓着鱼赌,这张赌台最小一百元,最大五万元。

赌了十几分钟,我身边椅子上的赌客见牌靴里的牌没多少了,就收起筹码走了,我顺势坐了下去,明亮看了我一眼,嘴里问道:“老板这手牌你赌不赌?”

我边从手提包里拿出筹码边回道:“赌、赌等一下。”

等我下完了注码,明亮看了一眼台面,用手按了一下铃钟,嘴里喊道:“买定离手,削牌,闲、庄、闲、庄”的边叫边发起了牌。

我坐下赌了五手牌这靴牌就赌完了,洗牌房的小姐送来了洗好的牌,顺便拿走刚赌完的牌。

一看到送上来的牌,我心刹时加速了跳动,紧张到了极点。

我伸手进裤袋拨通了世界仔的电话。我们一早商量好了,他收到我的电话而我在电话里又不出声,证明洗牌快开始了。我按了两下拨号键后,顺手从裤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烟,并叫服务员给我倒杯热咖啡过来。

我把两张路单摆在桌上,装着边研究牌路边等荷手洗完牌再继续赌的样子坐着。

什么叫路单呢?赌场里免费提供一种印有格子叫做“路纸”的纸张,和一支一头是蓝色,一头是红色的圆珠笔供赌客使用,一般红色用来记录“庄”,蓝色用来记录“闲”。有很多赌客喜欢把赌过的每手牌记录在路纸上,方便自己看这靴牌前面出了什么路,以便决定下一手牌怎么赌,或记录完后拿回去慢慢研究,试图找到百家乐的规律,记录了赌过的牌的路纸就叫路单。

百家乐有点怪,经常前面出了什么路,后面也出什么路。如果一种路维持很久,那赌中了这种路的赌客赢钱自然就多了。比如:出了一个赢了两次庄,然后赢了一次闲,然后又赢了两次庄的路,有的赌客第五手牌就会赌闲,赢了就连赌两手庄,如果这两手庄赢了,马上又转回赌闲,赢了马上又转回赌两手庄。说得简单一点,就是按照前面的路赌,前面的路是赢了两次庄就转回闲赢了一次,然后又赢了两次庄,后面自然是马上赌一次闲,赢了,马上又赌两次庄,赢了,当然马上又转回赌一次闲了,这种路也叫两庄一闲,意思是庄会赢两次,闲只赢一次。

赌场的路单就是为喜欢赌路的赌客准备的。百家乐的路数不胜数,就像玩六合彩的人研究六合彩一样古灵精怪,除了一些普遍人都知道和接受的路外,大部份的赌徒基本也有自己的路,只要他心里设定了一种赌法,就是一种路,别人也难看懂他的路。

明亮从装牌的盒子里,把八副牌拿出来分几大叠摆在台上,然后把牌一小叠一小叠的拿到他前面的桌面上双手抽洗,全部抽洗完后,又把八付牌放在洗牌机上洗了一遍,然后把洗好的牌放在他的右手前方。

我看马上就要弹洗牌了,右手拿起路单装着举高一点路单来看的样子微微抬高了手腕,余光中只见明亮双手各拿起一小叠牌,他把右手腕略微抬高了一点,我右手的镜头刚好穿过他手腕下面的缝隙照到他手上的牌上。明亮弹洗完手上的牌,把它们整理整齐后放在左手前方,双手从右前方又拿起一小叠牌放在刚才洗牌的位置上弹洗了起来,洗完后明亮把牌整理好,把牌放在左前方刚才洗过的那叠牌上,双手又从右前方各拿一小叠牌过来洗。

我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明亮的动作做得好慢好慢,感觉整个人都神经绷紧得快崩溃了,脑子里只想他赶快把牌洗完。其实明亮的洗牌速度跟正常的荷手洗牌是一样的,只是人一紧张总会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而已。

好不容易才熬到明亮把八副牌洗完,我心里才感觉透得过气来。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监台和赔码,那三个小姐正在聊天,凭经验我知道她们不知道我们的事。那一刻,心想:难道这么容易就把赌场拿下了?我都感觉有点难以置信。

功夫虽做完了,可一想到身上的设备我心里又冒起了冷汗,老怕有人从背后突然摁住我,我很想回头看看身后的情况,但又不敢。因为头顶上的监控镜头正监看着整张赌台上的情况,背后情况不明,又不能回身看,弄得我疑神疑鬼感觉有人从我身后走过,神经就高度紧张。

明亮把八副牌整理好后把牌推向我这边,看了我一眼说:“老板,切牌。”我接过明亮递来的小塑料板时顺势看了他一眼,刚才他洗牌的时候我一直装着看路单的样子,他什么表情我不知道,此时他一脸严肃,跟其他的荷手对待不相熟的赌客的表情差不多,但我感觉他和我一样内心很紧张,我接过他递过来的小塑料板时甚至感觉到他的手有点发抖。我接过小塑料板在牌的前面八分之一处左右位置上切了一下,明亮把我切出的牌移到整条牌的后面,并用小塑料板与前面的牌分隔开,再拿过牌靴(装牌的合子)把八副牌装了进去。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这表示,世界仔已经把他的功夫做好了,我用的是新卡,来电必定是世界仔的。

明亮把牌装进牌靴后,削掉(不要)前面的八张牌,然后对我问道:“老板,可以下注了。”

我摆了下手说:“先开三手牌嘛。”

赌百家乐一般人前三手牌都不赌,说是前面还没出路,不懂怎么赌,要等出三手牌后感觉找到了一点路况了,才开始赌。明亮开了三手牌后,我把这三手牌每张牌的点数和顺序都记了下来。

第四手牌我下五百元赌了起来,赌了四手牌,陆续过来了七八个赌客,我又赌了两手牌后,装着对这靴牌的牌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收起筹码走了。

一站起来,整个人有种即将脱离苦海的感觉,只想加快脚步赶紧离开明亮这张赌台越远越好,可经验告诉我那样是不行的,只好慢慢踱着脚步,像别的赌客一样,走到这张赌台看看那张赌台瞧瞧,同时暗暗留意四周的情况,没发现有什么人留意我,心里才逐渐放下心来。

我经过志霖赌钱的赌台,志霖在赌台的对面看了我一眼,他人虽在这张赌台赌钱,但一直都在注意我的行踪,我很轻微地对他点了一下头,就往赌场的门口走去。

走出赌场,我找到了一个附近没有人的地方,边吸烟边打电话给世界仔,把明亮那张赌台前面赌过的七张牌,按顺序把花色点数报给了世界仔。

虽然世界仔早已经接收到了明亮洗牌的信息了,牌的点数排列他也知道,但由于最后切了一次牌,大家都不知道切了多少张,所以世界仔要重新找到牌的源头才能做事。比如:第一张牌到第二十张牌的点数是:10、2、8、6、7、2、A、K、J、9、10、4、8、5、Q、7、9、J、3、J,如果不切牌直接赌,马上从第十张(前面八张是削掉不要的牌,第九张牌是正式开始赌削掉的牌)的9开始计算就可以了。但问题是最后一次洗完牌后切了一下牌,谁也不知道切中哪个位置,切去了多少张牌,这时的世界仔是无从下手做事的,如果我把第一手牌的Q、7、9、J这几张牌,按顺序报给他听,他只要在电脑上一找,马上知道切了10、2、8、6、7这五张牌,应该从第十九张牌的3开始计算做事。

两三分钟左右,世界仔回电说:“已经找到牌的源头了。”

我的工作做完了,剩下的戏就看志霖的了。
第八章:9、趁热打铁
这个千局,我和世界仔在操作上考虑过多种方案。先轻点了老方法,这个方案是,我和志霖、大潮三人谁照牌谁赌,这个方案的好处是,照牌赢钱一个人搞定,做事时人员转换方便,并且三个人都能上场做事,能达到分散赢钱的目的。但这个方案的缺陷是,照赌赢都是一个人,目标大且极度危险,要是在赢钱上稍有不慎,给赌场怀疑上了,就会人赃并获。

第二个方案是:照牌由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负责,镜头就安装在他们前胸的纽扣上,我和志霖、大潮三人轮流拿中转器,轮流上场赌。这个方案的好处是:照牌效果好,我不用坐在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身边等他们洗牌。

但这个方案要是赌场怀疑我和志霖、大潮有事了,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就会噩运难逃,因为我和志霖、大潮三个人既然没偷换牌也能出千,那肯定是赌场里有内鬼相帮,首当其冲的就是荷手,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身上有赃物,想赖也没法赖。

第三个方案是:由我携带镜头和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配合照牌,这个方法的好处是,赢钱的人身上没有赃物,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身上也没有赃物,能把他们六个人的心里压力减至最低,安全性也比第一、第二种高。

我们现在使用的是第三种方法。志霖身上不带传统的震动,耳塞这些千术设备,只带了两台手机。他身上没有其他的千术设备,赌场是拿他没办法的。两台手机都是新卡新号,专线跟世界仔联系的,一台上明亮这张赌台前就接通了世界仔的电话,这台手机一直接通到这靴牌赌完为止,它放在志霖的胸前口袋里,另一台手机调成振动,放在裤袋里,第一次连续两次振动,表示世界仔已经找到牌的源头可以做事了。

志霖接收到世界仔提示可以做事的信息后,会说一些别人不会怀疑的语言,把场上的情况传给世界仔,比如:玩到第八手牌了,准备第九手牌做事,他会说 “赌了八手牌,庄家赢了五次,闲家只赢了三次,还是庄家旺一点,”也可以说“赌了八手牌,也没见出过什么好路”。这些赌场上赌客经常说的话,大大方方说出来,谁也不会怀疑。他说的这些话会通过胸前口袋里的手机传给世界仔。

世界仔收听到这些话后,会从第九手牌开始把信息发给志霖,也就是说从第九手牌开始做事。志霖裤兜里的手机没有震动就表示闲赢,如果裤兜里的手机有震动就代表庄赢。具体怎么赌,由志霖自己把握,我只给了一个大体的方向,那就是“赢两手,输一手”。

我抽完烟站了一会儿,又溜进了赌场。边转边留意赌场里的情况,转了几张台子看见大潮在钓鱼赌着钱。大潮负责拿中转器,自然不会往明亮那张赌台靠近,为免出意外,我安排他进场后小小赌一下也不看牌。

我转了一下找了一张快赌完的赌台坐下来赌,这也是我们计划的一部份,我需要多做看其他的荷手洗牌的举动才行,要多看就要选一些快赌完的赌桌赌才行。这靴牌赌完后我如法炮制坐在荷手边上的位置上边等她洗牌边看路单,荷手洗完牌我带头赌了起来,不久明亮那边的牌赌完了,志霖走过我这张赌台看了一下又赌了起来。

大家一早商量好了,不能每次我做事时志霖才上我这张赌台赌,那样每次跟着我尾巴赌都赢大钱太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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