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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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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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是先发牌后下钱,赌梭哈和诈金花能知道对方没开的牌是什么花色点数,长赌下去肯定能稳操胜券。

而这种以点数大小决胜负的赌法,是先下钱后发牌的,所以老千只知道对方的花色点数是没什么作用的,要拿到最大的一份牌才有杀伤力。这种赌法的打色,也像前面说的一样,老千只要根据电脑的提示去打色,就能拿到最大的一份牌。但也有老千是不按电脑提示去打色的,而是采取在牌上另做上打色用的手工焊记,老千在收到同伙发出的那份牌是最大点的信息后,看准自己需要的色牌所处的位置,然后直接用手取牌打色。。

比如:场上赌牛牛,共开四份牌,第三份牌最大,老千会看准二十张牌(四份牌需发二十张牌出去)后的3、7、J这三种牌中的一张,伸手把这张牌(包括这张牌)上面的牌全端起来,并顺手打色,这样发牌就会从中门发起,老千就会拿到点数最大的第三份牌了。

电脑出千比其它设备优胜的地方是,它既能用原装扑克出千,也可以用隐形药水焊记扑克出千,并且还能做到出千时身上没有任何出千工具。我见过一些用电脑设备出千的老千用电脑出千,他们都是身上带着镜头和接收发射器及戴着接收信息的米粒耳机上场做事,或带上其中的一两样东西上场做事。

而我使用电脑出千,身上一点出千设备都不带,用前面说的第一种方法做事,我做庄时,会安排一两个,甚至三四个同伙,带上镜头和同频率的接收、发射器做闲家,大家装着互不认识,最后一次洗牌由他们中的一个弹洗,然后再假洗一下。

这样,外面用电脑接收信息的同伙就能收到信息了,结果分析出来后,再马上通报给场上戴着米粒耳机做观眼的同伙,我再跟据这个同伙发出的手势去打色,就能拿到最大的牌。赌博时,闲家要留意也只留意我,很少会注意同是闲家的我们的同伙,戴着耳机做观眼的同伙就更没人注意了。用隐形药水的扑克做事就更简单了,不管别人如何洗牌,照牌的同伙只需最后理一下牌的角度或重洗一下牌后把牌放好,然后用镜头对准牌边就OK了,接收、分析和配合也像第一种出千一样。

电脑出千是不限几家门数和什么赌法的,软件里已经设有各种玩法和不同的门数,看电脑的老千只需在做事前将场上的玩法和门数设定好就可以了,如果场上的玩法和门数出现变化,重新设定的时间也就两三秒钟而已,所以场上变更赌法和门数,对电脑出千是没有影响的。

现在的设备已经轻型化和简单化了,以前使用的电脑都是台式机,现在都是使用手提电脑,携带比以前方便多了。以前分开携带的镜头,电池、接收器和发射器,现在都可以全部安装在一起,比如全部安装在打火机、饮料罐、皮带扣里,赌博时老千只需戴上米粒耳机带上装了设备的饮料罐或打火机等就行了。如果设备是安装在赌桌上,则只带上米粒耳机就行了。现在的镜头可以左右移动,这样赌博时扑克摆放的位置靠边一点都没问题。而前期的镜头是固定的,只能往前看,扑克只能摆在镜头的前方才行,如果扑克摆放在镜头的两侧,镜头就看不到了。镜头安装的地方五花八门,数不胜数,领带、打火机、皮带扣、袖口、纽扣、赌桌、香烟盒、茶杯、饮料罐等等地方都可以安装。

千术圈还有一种类似于电脑的千术设备,全套设备只有三件东西,一个可安装在赌桌上、皮带扣、打火机等地方的镜头,一个烟盒大小类似电脑的设备和一个耳机。赌博时老千耳朵戴上小耳机,裤袋里装上那个设备,镜头往做了药水焊记的扑克边一照,一秒钟左右设备就会自动把最大的那份牌或每一家牌的大小报给老千听。

比如第一局牌是第三份牌最大,耳机里就会传来第三份牌是最大的声音,第二局是第一份牌最大,耳机里就会传来第一份牌是最大的声音。老千只要根据耳机的提示声去打色就能拿到最大的那份牌,也可以设定报出每一家牌的花色点数。这种千术设备基本什么赌法都能出千,但它只能与药水焊记扑克配合使用才行,原装的扑克它出不了千。 。  。。  想看书来
第八章:7、箭在弦上
话说回来,向某国进发的那天,出发前我再次提醒大家,从小城出发后,大家一定要记住装着互不认识的样子,除了我和世界仔因赌场已知道我们是一伙的住一起外,志霖、大潮各住在不同的酒店,有什么事大家绝对不能面谈,只能在电话里谈,我一再叮嘱大家说:“大家能不能安全回来,最关键的一条就是不能让赌场知道我们之间是一伙的。”

世界仔也不停地叮嘱这一条,大家都频频点头说:“知道了。”

出发时每人心情都有点沉重,志霖、大潮是我的死党,都经历过很多风险,我对他们没什么担心。明亮、小敏是男的,我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担心,只是英子和小玲比较让我担心,她们两人是女孩子,而且年龄又小,为安全起见两个人又不能在一起,望着她们瘦小的身子,我心里不由自主涌现出一股说不出味的酸痛,我对她们说:“这次成功了,回家盖套大房子,找个好男人嫁了。”

世界仔问英子、小玲:“怕吗?”

英子说:“你们不怕,我们也不怕。”小玲听了点了一下头。

世界仔拍了两下英子和小玲的肩膀说:“好样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大家进入某国后,明亮四人每人分隔几天分四次进入了赌场接受荷手培训。正规赌场的荷手一般要经过三十天至四十天左右的培训,然后再实习三十天至四十天左右,才能正式成为荷手。明亮四人应聘时跟赌场讲过他们以前在赌场做过荷手的事,以求尽快上岗,但赌场以他们以前不是在很正规赌场做荷手为理由,要他们再次培训,到时视情况再决定何时上班,明亮四人只好和别的新手一起接受发牌、补牌、赔码的训练。

在明亮几人入职后,为免出意外,在志霖、大潮熟悉了一下赌场的环境后,我们四人又撤回了国内的那座小城。

明亮他们一接受培训,赌场方面就相信他们足以胜任荷官工作,赌场正缺人手,十几天后陆陆续续让他们上岗了。

明亮四人上了十来天班后,先后如愿当上了赌场的荷手。我和大潮他们又分批进入了某国。

进入某国安顿好后,我和世界仔商量:为稳定军心,第一次先由我和心理素质最好的明亮配合照牌。只要第一场成功了,对稳定小敏、英子、小玲三人的心理会有很大的帮助。

两人又把各各方面仔仔细细地重新分析检查了一遍,都认为刚开始做事的一个星期内,只要大家在配合上不出问题,安全上应该是绝对有保障的,因为明亮他们身上没有什么赃物,他们洗牌的手法跟赌场的其他荷手也一样,赌场很难发现他们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我坐在赌台边等荷手洗完牌再继续赌,在赌场里这种现象很正常,我和明亮他们表面上不认识,赌场很难看出我们在合作搞鬼,我照完牌后小小赌,赌场应该不会怀疑我有什么问题的。志霖、大潮他们赌大钱,赢大钱,但他们都是赌局开始后才过来赌的,赌的时候又公公道道,赌场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怀疑他们有问题的。真正危险的是赌场见他们赢了很多钱,怀疑他们出千了,但又排除他们直接出千,开始追查他们有没有同伙的时候,但赌场要走到这一步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因为我们的运作太复杂了,他们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到问题的根源。

检查完,我对世界仔说:“你还有什么想法没有?如果没有明天就上马了!”

世界仔脸色庄重地想了一下说:“上吧!生死听天由命了。”

下午七点多,明亮给我来了电话,问我明天怎么安排,我说:“明天决定开工了。你明天上几点的班?”

明亮说:“早上九点。”

我说:“明天我会比你早一两个小时进赌场。你进赌场后大潮、志霖大约相隔半个小时陆续进场。到时就按我们安排的那样去做就行了。”

明亮声音有点打颤地说:“扬哥,我心里好紧张呀!”

我说:“明亮,你明天一定要把心放开点,不会有事的,如果现场有什么危险的兆头,我会马上停止不干的。”

世界仔拿过电话对明亮说:“你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赌场抓不到你什么把柄,你自己心里不要老往那方面想,要把自己放松下来,知道吗?”

教别人不要紧张,逞“英雄”,自己何尝不是紧张得要命呢?这里不是澳门,在澳门出了事,法律上该承担什么责任就承担什么责任,这里是山大王的地方,谁知道出了事会有什么后果?

打完电话,世界仔不停地搓着双手说:“你再想想看,看看还有什么地方还有什么不妥的没有?”

“方案己经推敲过多次了,大的漏洞应该没有,但有一件事我们做法有点不妥。”

世界仔焦急地问:“那里做得不妥?你快讲呀!”

“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进赌场时都说做过荷手,过于统一了,赌场如果输了钱,往这个方向想,多少也会寻到一点线索。”

世界仔一听,“哎呀、哎呀”地大叫起来:“那你当初为什么教他们个个进赌场时都说做过荷手呢?”

“当时一心只想他们快上岗,咱们好做事,这方面的事我当时也有想过,所以才叫明亮他们每人分隔四五天陆续进去,只是当时没感觉有太大的问题,现在想起来这个漏洞其实还挺大的。”

世界仔说:“那现在怎么办呢?”

“你认为还干不干呢?”

世界仔心有所虑地说:“干,肯定想干了,不然花那么多时间精力干什么?只是这个漏洞想起来心里就发凉,万一赌场从这里判断出他们是一伙的,那我们不是完了?”

“你也不要见风就是雨的,赌场之间的荷手经常流动,做过荷手去应聘荷手的现象多的是,何况明亮他们每人都是分隔几天陆续进去的,这其间肯定也有一些没做过荷手的人去应聘,有这些人间隔着,这个失误也不一定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其实我们这个千局最大的危险是在台面,只要我们台面上不出问题,赌场就不会去想台后的事,但如果台面上我们被赌场看出了问题,其它方面做得再好也是没有用的。只要我们把好台面上的关,不让赌场在台面上看出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和我们四人是一伙的,就能把明亮他们进局时造成的问题化解掉。我仔细考虑过了,如果我们在操作上和配合上不出差错,赌场七天内是不可能看出我们有问题的,做事时只要细心留意赌场的反应,是能够做到先于赌场下手前安全撤离的。”

世界仔吐了一口气,说:“那明天就干它吧,你说呢?”

我拉长声调,说:“你敢干我此有不敢干的道理?”

世界仔吸了一口烟说:“妈的,现在才感觉到背脊发凉。”

我说:“我们心惊胆战,大潮、志霖、明亮、小敏、英子、小玲他们难道就不怕吗?他们几个人是被动的,整体的运作他们不太清楚,只是相信我们才跟着我们干的。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有多紧张呢?”

世界仔傻傻地:“要不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怕不怕?如果怕,我们给他们打打气。”

我说:“你真是吃饱了没事做,一天到晚都想问他们怕不怕?你都说背脊都发凉了,他们能不怕吗?他们不提,只是出于对我们的信赖,既然他们不提了,我们也不宜老提这方面的事,提得多了,他们心里会有阴影的,脑里会老想这些事的。”

世界仔的头脑聪明一时糊涂一时,这会儿又聪明了起来,接口道:“我们也不能向他们透露我们也怕呀!他们要是知道我们也怕,那就更怕了。”

我笑着说:“你怕就怕,别扯上我。”

一切就绪,决战即将开始,这是一场不容有失的游戏。我虽身经百战,但在如同老虎头上拔胡须的国外正规赌场做事,心里也有一股恐惧感,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谁都不好先提出撤退。
第八章:8、虎口拔牙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我就出门了,出门前,世界仔谨慎地说:“安全要紧,上场后如果感觉有危险就撒吧!”我点了下头:“知道了。”

“祝成功“世界仔握了一下我的手。

八点不到,我到了赌场,门口有一个端着冲锋枪的士兵在游动,我看了心里一阵紧张,心里有股窒息的感觉,停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过那个士兵的身边走进了赌场。

赌场里赌客不多,我溜达了一阵,走到码房买了三万元筹码,找了一张人多的赌台赌了起来,人一上了赌台,立马感到刺激无比,心里原有的紧张感不知不觉就少了很多。

快到九点,门外进来了很多荷手,看来荷手要换班了。赌完这靴牌,我收起筹码转了一圈,明亮已经坐上台了,只是他那张台还没有人赌。我走回刚才那张赌台,坐在荷手身边的椅子上,用做事时的姿势看荷手洗牌,我要经常做赌完一靴牌后坐下等荷手洗完牌再继续赌的习惯才行,这种习惯不能只针对自己人,如果我只针对自己人才坐下来等洗牌,而这张台又输大钱,时间一长,赌场很容易怀疑我有问题。为防止出现这种情况,我也要经常在其他荷手的赌台赌钱,赌完一靴牌后,也坐下来等荷手洗完牌再继续赌,这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

约摸十五分钟荷手洗完了牌,我带头赌了起来。赌场赌博也有点怪,一张台如果没人赌,往往会很长时间都没人赌,如果某张台有人带头赌了,赌客就会纷纷聚来这张台赌。所以很多赌场会雇请一些人员假扮赌客,带头在没人赌的赌台上假赌。等这张赌台聚拢了人气后,他们又会跑到其它没人赌的赌台如法炮制,行内人管这样的人叫“点火”。

点火还有一样职责,就是在赌台上扮豪客赌大钱,目的是把赌博的气氛搞起来,有人赌大钱,跟着赌的赌客和旁眼自然就会多,赌客也会兴奋很多。

赌博这东西一兴奋则有百害而无一利,赌场要的就是人气和兴奋,管你看的、赌的,老的少的,钱多的、钱少的,一概欢迎。看的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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