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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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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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有些春意正从他的心里泛滥出来,即将溢出。

德宗伸出手,不自主地放低了声音温柔地说:“跟着我走。”

程曲莲抬起头,看着德宗的眼,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不知道是受了蛊惑还是出于女性本能的觉醒,她突然不再挣扎不再犹豫,将处**等 所有的顾虑都抛却,就在今晚,她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此生既然无法去嫁人,那么就让她真的放纵这一夜。

程曲莲微笑着,带着少女的青涩害羞的微笑,第一次从她的脸上发出来,在她那张绝美的脸上,迷惑了德宗,也让德宗沉沦在这一不带风情却胜似万种风情的笑里。

他去牵过程曲莲的手,带着她出了耳室,进了卧寝,将她抱着上了床,亲手放下了床上的纱幔,德宗去解程曲莲的亵衣,手指过处,处子凝肌颤抖,微微地抖动,痒在德宗的心里。

程曲莲为了避免从体香上被人识别,一直以来她都刻意地减少沾染各种香料,但在安定侯府的这两个多月,她的屋子里一直点着熏香,让她的身体也带上了独特的淡雅味道,而这种味道混着少女发出肤体的香气,是对男人最强的**之药。

德宗呼吸不由得急了些,程曲莲身上的衣裳去了一件,她仅着半件棉纱制成的裹胸,半透明的棉纱,粉红的两个点若隐若现地诱惑着德宗的视线。

“该死!”想到这具身体曾被别的男人看过享用过,德宗心里起了一股妒意,他一口咬上了左边那粉红的点,右手使劲地去揉搓另一个粉红的点。

“痛!”程曲莲突然被咬,下意识就喊了出来。

嘴下手下的娇躯因为痛而僵硬而瑟缩,德宗松开了他的嘴,发用舌头慢慢地舔舐,轻轻地,缓慢地绕着粉红的点打着或大或小的圈,就是没有去碰触那最敏感的高点。

痒,痒,又麻又痒,可是又无处可挠的痒,程曲莲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她觉得德宗的嘴巴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一种难过的胀痒,她不自觉地略略扭动身体,想将那高点也一并送入德宗的嘴巴,可是德宗却发出了一声轻笑,他抬起嘴,换了另一边,还是那么打着圈,还是不去碰那高点,他的左手轻轻地触碰左边**搞点,在最顶尖的地方,或轻或重地按压和扯。

程曲莲的呻吟不自觉地变大,难受,更难受,每一次满足的后面都会带来更大的不满足,可羞意却制止她主动的索取,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德宗半起身,他看着程曲莲,俯下身,他温柔地亲吻她鲜艳欲滴的唇,触感真好,德宗碰到她的嘴唇那一刻心里想,他加深了这个吻,试着用舌尖去攻进那温暖的地方。

程曲莲从未试过亲吻,她紧闭着自己的嘴,不想让异物入侵,德宗心里略有些疑惑,这个女子怎么表现得如此青涩?他伸出手,往她的下面探去,但他的手一碰上她的某处,她的双腿就迅速地夹紧,封闭她那最为羞人的地方。

德宗的异样感觉加深加重,他看见身子底下羞得想要缩进被子里去的少女,突然就起了一丝怜惜,他的长发吹落在她的脸上,他就顺着拿起发,去悄悄地撩拨程曲莲愈加鲜艳的嘴唇。

程曲莲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嘴唇也是如此地敏感,每一根发丝过了她的唇瓣都会加深她的干渴,不由自主地,她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嘴唇,但却不小心将德宗的发梢咬在自己的贝齿间,她急忙张大着嘴想将头发用舌尖推出来,而德宗却趁着这样的机会,狠狠地迅速地不及她回避地吻进了她的嘴里,他的动作带了不可置疑的强势,迫使着程曲莲不自觉地服从。

很长很深的一个吻,吻得她几乎窒息,吻得她两眼春意盎然。

德宗的手再一次伸向那一处未开垦过的荒地,他摸到了柔软的芳草萋萋之地,然后沿着水流的沟摸到了一处微微隆起的小山峰,他的手指在山峰上停留抚摸,摸得沟中春潮滚滚起,一片沼泽地。

当德宗分开了程曲莲的腿,程曲莲感觉到了那处传来的热源,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害怕,逃避,她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想法,但最后,她僵硬着身体,却没有收拢自己的双腿,而她的双手,环上了德宗的背,十根手指,攀在他结实的背上。

德宗缓缓地沉下身体,他凑近程曲莲的耳边,说:“阿莲真美。”

程曲莲放松一下,正想回答他的话,但却在这一霎那,德宗进入了她,在她做了很久准备却在她意料之处的时刻,他进入了她。

痛,不是很痛而是酸胀的痛,有些东西失去却有些欲望被满足,长久的麻痒在这一刻得到了舒解,程曲莲紧缩着自己,让德宗几乎不能移动,她的十指在德宗的背上,划出了浅浅的绯红痕迹。

德宗几乎缴械,他咬着牙说:“你想将我勒断吗?”

程曲莲紧张得更紧张,她满头大汗地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要不你先出去?”这种事情,理论经验再丰富,一到了实践,全都白搭。

“你放松,我就出去。”德宗也出了汗,他的背上渗出了大颗的汗滴,落在了床上。

程曲莲加深了呼吸,略微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她等着德宗可以出去,可是,德宗却以更强的力道推进了,他感觉到了某些薄膜的破裂,他惊讶地停止,眼神狐疑,程曲莲等着他问出来,可是她却失望了。

德宗继续他的旅程,他的动作变缓,变得温柔,变得程曲莲难以抵挡,她不自觉地忘了身边的一切,在这个只有他与她的世界里,在他与她融为一体的这一刻,全情投入,跟着他一起沦陷在情欲之海中。

释放在浪漫的最高处,程曲莲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击着她的子*,她紧紧地缩着自己的私/处,德宗感觉到无比的紧致与兴奋。

结束在最绚烂的时刻,汗淋淋的两个身体紧紧地相拥,延续着高潮后还未完全退散的感觉。

好一会,德宗才从程曲莲的身体上下来,他对外喊了一声“进来。”

很快地,两个大丫环捧着热水进了耳室,她们是熟练工,很快就将一切准备妥当。

德宗看向躲在被子里只露出头发丝的程曲莲,伸手将她挖出来说:“一起去洗洗吧。”

程曲莲蒙在被子里发出嗡嗡声:“公子先洗,妾一会洗。”

“起来服侍本公子沐浴。”德宗见她不识趣,就直接将她降格为伺候他洗澡的人。

程曲莲扒拉开被子,她脸上绯红一片,带了丝嗔娇说:“妾遵命。”她光溜溜地爬了起来,露出洁白的身体,德宗笑着捏了一下她的**,一把将她抱起,起床。

在离床的时候,德宗掠过床单,看见了上面浅红色如桃花般绽放的血迹。

落红的血与一般的血是不一样的,落红的血偏淡,刚落红时会像粉红色更靠近一些,德宗对此自然是一目了然。

他收回视线,脸色如常,抱着程曲莲去了耳室,在他的身后,出现了高公公的身影,高公公指挥着两丫环收拾床铺,当他看见落红时,也明显地怔了一下,随即就让丫环们将染着落红的床单交给他处置。

正文 第九十三章疑虑丛生

第九十三章疑虑丛生

第九十三章 疑虑丛生

德宗并未留宿,在洗沐后就和程曲莲道了别出了屋子,一个宫女端着一碗汤汁候在门口,高公公见德宗出来,悄悄地问:“公子,留还是不留?”

德宗停顿了一下,说:“留。”

端着汤汁的宫女惊讶地抬眼看了看德宗,若是真的打算留,那从一开始就不会叫她过来,高公公瞪了她一眼,她赶紧低下头,跟在高公公的后面离去。

德宗没有直接回皇宫,而是带着高公公进了罗更的书房。

罗更一直候着等消息,他知道皇上不会在罗府过夜,但时间会拖到这么晚也颇出他的意料,等他看见德宗进来,立马从坐姿变成了站姿,小步快跑地将德宗迎到主位坐下,自己恭立在一旁。

“那个阿莲,没有嫁过人。”德宗开口第一句话就直接说了重点。

罗更并不有太惊讶,他也有请过家里专门从事生育之事的嬷嬷暗地里看过程曲莲,毕竟是要献给皇上的,他还是很小心地提前审查过的,但因为没有实际验过身,所以他并未将这一点怀疑告之过德宗。他点头说:“那个卖妻的猴仔,能人道,而且从微臣对他邻人的调查所知,猴仔在微臣找到他的前一天才从外面抱回了阿莲姑娘。”

德宗的手指又开始敲着椅边,过了一会才说:“掌心有茧,中间几指掌指侧面有茧。”

“难道时常练字?”这点真让罗更惊讶了,大赵朝非贵族女子中极少数的女子才会识字,又极少数女子才会写字,而能写字写到相应位置有茧,那定是几乎日日练习写字所致,罗更所以才会惊讶万分。

“将那猴仔逮来,朕过几日亲自审问。”德宗说完这句话就站了起来,他离宫时间不能太久,不好再停留了。

除夕至,家家喜庆,朝堂上对左相之位的争夺在过年期间却趋于白热化,门阀士族之间得用年庆聚众密谋,而科举出身的寒门官员也四处走动拜访,文太后一脉也对左相之位志在必得,但文将军的影响力主要是在军中,而文太后的势力主要是在后宫,对于左相之位的谋夺有些力不从心。

在举国同庆的日子,整个朝堂的人都心怀鬼胎,似乎都忘了南宁王在边疆的动静,直到一个消息传来。

南宁王上旨为他的二儿子即花侧妃的大儿子求婚威信侯府的花婷婷。

这封信函一到京城,德宗当堂大怒,大成十三年时,南宁王请封二儿子为世子,德宗押着不允,前面南宁王请封花侧妃为正妃,德宗也不允,而如今南宁王更是嚣张到要为二儿子娶花婷婷,程曲莲虽然不知所踪,但德宗从未向任何人说过他已死,他只说程曲莲失踪,那花婷婷与程曲莲的婚约还在,由皇上亲自赐婚的婚约,南宁王居然敢公然地请婚花婷婷,这是对德宗皇权肆无忌惮的挑衅!

当信函被公开传阅,整个大赵朝一下子静了。

左相之位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南宁王想要造反的事。

一旦开打,文官就权力弱了,武官才是要紧的,作为与南宁王齐名的战神文大将军的份重在大臣们的心中一下子重了很多。

威信侯府被放在了火上炙烤,威信侯更是连门都不出,在家日日惴惴不安,花婷婷直接冲到了威信侯的书房,冲动地表示绝不嫁去南宁王府,她宁死不嫁。

威信侯没有骂花婷婷,现在她表现得坚贞一些,反而让威信侯好办多了,他将花婷婷的决定上书给德宗,并表明了花府的立场,花家嫡女生是程府的人,死是程府的鬼,会一直等待程曲莲的回来。

十月的两场由皇帝赐婚的亲事成了一场,南宁郡王已迎娶了周家的女儿,并里外都表现得十分恩爱。

朝堂风云骤起,而程曲莲的世界却只限在小小的罗府一个四进小院子中,锦衣玉食华服美巽将与德宗水**融后的她养得更加美丽娇艳不可方物,但没有人知道,在半夜时分,她对慕氏的挂念,对两个丫环和两个小厮也放心不下,对程府药铺和程府的一切都挂忧在心,可她被严密地看管了起来,比以往更为严密的监视,就连外界的消息,都不会透露进来一丝半毫。

她不知道德宗已起了疑心,猴仔也被抓进了罗府。

大成十四年,正月初五,深夜,二更。

罗更的内寝,猴仔索索地抖着,被关了几日,他知晓这次靠隐瞒是骗不过去了,他直接将发现程曲莲的前后都交待了个精光。

德宗命人连夜赶去乱葬岗查看,他们翻到了三个宫女的尸体,虽然已经腐烂,但衣饰、发式还是可以辨认出是皇宫中的样式,甚至还可以判断出是寿康宫中的人。

德宗第二日接到了搜查的结果,安排高公公去查寿康宫中是否有宫女失踪,但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高公公和高侍卫呆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喘,德宗周边的气压很低,他阴沉沉地看着整个调查的结果:寿康宫,宫女,乱葬岗,阿莲,极像程曲莲的女子。

“小高子,你认为那阿莲是什么身份?”德宗看向高公公。

高公公犹豫了一下说:“难道阿莲姑娘就是程太医?”这个答案在他的舌尖呆了很久,总算吐出来了。

换谁谁都会有这种怀疑,但是德宗冷冷地说:“母后最希望朕也这般认为,哼哼。”

高公公恍然,他点头说:“奴婢正在奇怪太后为什么要抓走程太医,她定是看到了皇上对程太医的看重,于是就安排了这个调龙转凤之计,那阿莲姑娘,定是太后的棋子!”

德宗抿着嘴不言,他在心里反复地思虑,程曲莲的男身他曾亲眼见过,所以他才不相信什么阿莲就是程曲莲的鬼话,而且如此明显的线索,更像是一个阴谋。

要不然那猴仔的家明明是在京郊乱葬岗的山脚,却跑到天子脚下偷钱包,而且还这么巧,一偷偷到了罗更的钱包?

他与罗更之间的关系,虽然很保密,但太后的眼线遍布整个宫中,而这七个月以来,他时常出入罗府,被太后有所察觉也并非是不可能。

“皇上,那奴婢马上去处理了那个阿莲?”高公公瞄着德宗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杀?”德宗喃喃地说,他在屋子里走动了两步,然后停下对高公公说:“朕就将计就计,让母后以为朕中了圈套,真以为阿莲就是程曲莲,等到时,朕就让母后体会一下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皇上英明!”高公公和罗更齐声说。

“将那阿莲带回宫,就作朕的御前侍女吧。”德宗作出了这个决定,他的心里莫明地有些浪花荡漾起来,他的手指似乎又触到了宛若凝脂肌肤,那夜的记忆,清晰地出现了他的脑海里。

程曲莲就这么被带到了宫中,成为了德宗的御前侍女,当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真是非常的惊讶,高公公以为她是知道了德宗的身份才惊讶,也不觉得奇怪。

御前侍女分成好几个类别,奉茶、捧旨、侍食、侍浴等 ,而程曲莲属于暖床型的,她主要呆的地方是承乾宫,与衣一衣二呆在一起。

衣一和衣二看见女装的程曲莲进来时都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高侍卫看见她们的表情,他一下子觉得自己淡定多了,至少他早就从高公公处得知了阿莲姑娘的存在,虽然在看见程曲莲的时候还是被她与程曲莲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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