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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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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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逗你的!”伊宁搂住阿笛的肩膀,“你答应过我不在意的,怎么又不高兴了?我跟曼菲士去下埃及几天,你多去探望他照顾他,若有人挖苦你,你就告诉她,你是乌纳斯的未婚妻,照顾他理所应当。”
  她顿了顿,“阿笛,乌纳斯自幼无父无母,你也是,我希望你们在一起互相照顾,每个人都幸福开心,我才真正高兴!”
  阿笛呆了半天,捂着脸哭了出来,喜极而泣的泪水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宫中的侍女是没有什么出头之日的,除非法老指婚,否则宫内不允许私自谈情,能嫁个普通侍卫已是造化。而她,不仅能嫁给侍卫队长,而且还是她心仪的乌纳斯,此刻,又有谁能理解她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登不上来,也不知道为啥,剩下的不多了,都发了吧。

☆、下埃及之行

  下埃及坐落在杜姆亚特,和上埃及比起来,风景更加秀丽。上埃及多高山低谷,出来就是沙漠,下埃及属尼罗河三角洲,又南邻红海,只是规模比不上底比斯城,却也颇为壮观。
  原来上下埃及因为信仰不同,战争不断,是努特三世法老统一了上下埃及,从此法老们终于将代表上埃及的白冠和代表下埃及的红冠合二为一戴在头上,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王权。
  伊宁随曼菲士乘船至下埃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震天动地的欢呼,百姓献上新摘的莲花,还有个妇女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请她赐名。
  这些老百姓,知道尼罗河女儿回到了她的母亲河,再也不会回来了,对伊宁由刚开始的抵触到欣然接受,只是一个简短的过程。其实他们并不在意谁在位当法老、法老又娶了哪一个王妃,只要每天能够平静祥和地生活下去,这就足够了。
  “我……我赐名?”伊宁结巴了,曼菲士和凯罗尔都没有对她说过会有这样的事。
  那妇人满面笑容,“王妃,您不是尼罗河神哈比的使者吗?请给我女儿赐名吧,好运将会伴随她的一生。”
  伊宁支支吾吾,她喜欢古埃及文化,但对古埃及人名却了解不深,这可怎么取?她瞧着曼菲士,曼菲士凑了过来,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娜塔尔吧?”
  妇人大喜,千恩万谢地去了,法老是神之子,她的女儿应该是第一个得到法老赐名的,这能不让她欣喜若狂吗?
  下埃及的官员将曼菲士和伊宁迎进宫中,便向曼菲士汇报各种事项去了。
  伊宁本想好好做个称职的王妃,但实在是听不懂,便悄悄褪下了黄金首饰,换了简单的白裙,打算四下里去走走。
  她想出宫,去红海边看看——坐在船上的时候她就看到了红海的清澈秀美,早已心痒难当。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下埃及的守禁没有底比斯森严,但当她和曼菲士到来后,马上就增添了许多侍卫。
  正烦恼间,只见由外面进来一辆马车,侍卫将赶车的小伙子拦住,“不要进去了,今天王和王妃来了下埃及。你隔天再送来。”
  那小伙子说:“塞夫大哥,这些新摘下的果子隔天就坏了,今天送都送来了,留着给兄弟们姑娘们吃也好,就让我卸下吧。”
  那侍卫笑道:“那快些!”
  小伙子赶了车进来,在院中将马车上的木桶一个个搬了下来,眼看他就要上车走,伊宁急了,上前说:“等等,管事的要见你,说你上次送来的果子有问题。”
  那小伙子急急忙忙地去了,伊宁看看左右没人,忙钻到车底下,这车是拉货用的,底下还有一层板子,虽不大,却也足够伊宁容身。
  等了一会儿,那小伙子折回来,不疑有他,驾起车来出宫去了。
  走在半道上,伊宁趁着车速慢,悄悄溜了。
  来古埃及之前,她和李若霏住的就是红海边的小酒店。这时的红海,边上不再有钢筋水泥的建筑物,只有郁郁葱葱的矮树和洁净的沙滩,浅蓝的海水逐渐延伸过去,和蔚蓝的天空连成一片,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微咸的海风带来凉爽的感觉,说不出的惬意。
  要知道伊宁可是能独自在海边玩上一天的人。
  她真的在海边光着脚玩了一天,还捡了好多贝壳,直到傍晚捕鱼的人们撑着船回来,她才像惊弓之鸟一般觉察到天色已晚。
  想到曼菲士发怒的神情,竟有些不敢回去,迟疑而犹豫地走着,心里在编造着各种借口,却都觉得牵强。拐了个弯,差点撞上了一个人,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那人已一只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别动!否则扭断你的脖子。”
  这里已是宫禁外围,谁会这样大胆?
  伊宁既没叫喊也没有说话。
  一个人凑了过来,啧啧有声,“这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埃及王妃么?怎么自己送到我手上来了?”
  伊宁定睛一看,此人一脸狡黠之色,只有一条右臂,却是亚述的亚尔安王——当然他如今已不再是王了。她定了定神,“你准备拿我怎么样?威胁奥兰卡还是曼菲士?”
  “你这个愚蠢的女人,当然是奥兰卡!”亚尔安怒气冲冲,“半路钻出个弟弟夺了王位,谁有我这么倒霉?至于曼菲士,我能用你去要挟他斩下他的左臂来还我?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他爱的可是黄金公主,你只是个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别以为谁看不出来。我要是你,我就嫁奥兰卡,他可是爱死你了!走吧,你最好乖一点。”
  “我本来也没多聪明,谁知道你是恨曼菲士多点还是恨奥兰卡多点。”伊宁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这里离王宫不远,但她可不相信曼菲士能感应到她遇到了危险,或许他还没有那么爱她,一切只能靠自己了。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实在逃不掉,她会选择一死,绝不让亚尔安用她来威胁奥兰卡退位。
  她相信奥兰卡会答应。
  但她不能这么做,他从小吃尽了苦头,好容易才夺回属于自己的王位,她怎能让他又回到原点甚至是被亚尔安迫害?
  刚走出没多远,远远看到一队埃及兵乘马归来,亚尔安一把将伊宁扯倒,藏在一堆石头后,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并死死地压着她,不让她挣扎呼喊。
  “今晚将寻找伊宁的人都召回来,明早随我去矿山。”是曼菲士清朗的声音,透着疲惫。
  “不找王妃了?”奈肯说。
  “不找了,我哪有那么多精力管她?随她去吧!”曼菲士的声音听不出情感来,似乎满无所谓。
  马蹄声和说话声渐渐远去,伊宁回味着曼菲士方才的话,泪水涌了出来。
  她这次偷偷溜出来玩是错了,可她是他的妻子啊!他怎么能够这样厚此薄彼?凯罗尔不见了他就满世界地找,她不见了就由她?
  “可惜!可惜!”亚尔安一脸幸灾乐祸,“你找了个所有女人都想嫁的丈夫,可是他心里并没有你,倒不如跟我好了,或者我弟弟也行。”
  伊宁爬起身来,“走吧,带我去见奥兰卡,他若不嫌弃我,我劝他将王位还给你,让他带我过平淡的生活去,不过你得给我们一笔钱。”
  “好说!”亚尔安大喜,“这才是识相的人!难怪我说我弟弟如此对你死心塌地,原来你这么讨人喜欢。你放心,等我重夺王位,这奇耻大辱我给你报!早晚我要找曼菲士算账。”
  一路上,亚尔安总在说奥兰卡思念伊宁,伊宁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是他对你说的?你们兄弟俩的感情一下变得这么好了?”
  亚尔安呸了一声,“谁和他感情好了?起初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娶玛佳那样平凡的女人为妃,我也不怕你笑话,有一天我偷偷地溜进他的房间想将王印取回来,却发现他画了很多你的像,这不是太明目张胆了吗?你要知道,他从不让玛佳进他的寝殿,他和玛佳可是夫妻!我开始同情玛佳了,我这弟妹真是可怜。”
  伊宁默然无语,本来她不该在听到这些的时候感到一丝温暖,但眼下曼菲士对她这样,谁说流血的心不需要敷药?即使不是最管用的药。
  如果她在曼菲士心中毫无地位,她不会再回头找乌纳斯,更不会考虑已为人夫的奥兰卡,她宁愿设法离开这里,永远的。
  这一晚宿在野外,亚尔安甚至没叫人看住伊宁,他亲耳听到了曼菲士说的话,他不相信一个被丈夫无情抛弃的女人还能再回头,他更不相信曼菲士和伊宁之间有什么感情,谁都知道曼菲士是如何深爱着尼罗河女儿。
  没一会儿,亚尔安和他的两个随从就睡得打起了呼噜,他不了解,伊宁是个认死理的人,就是死心,也要问个明明白白。
  眼看三人睡熟了,她悄悄地爬起身来,蹑手蹑脚地走远一些,然后拔足狂奔,慌不择路地逃到一片树林里,迎面看到前面数点绿油油的幽光。
  那是狼!
  她吓得转头又跑,前面又影影绰绰地出现几个影子,必是亚尔安他们。显然被亚尔安抓回去要好过被饿狼撕碎,她气喘吁吁地大叫:“亚尔安,快来救我!”后面“呼”地一阵腥风,她被扑倒在地,热乎乎的气喷在她脑后,突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在她后颈上,顺着脖子流下,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妈呀——我死啦!”饶是她一向大胆,此刻也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叫得声音都变了调。
  “太丢人了吧?嗯?”一只手拉起她来,这是个黑衣人,黑巾蒙面,声音却是那么熟悉。
  伊宁直发愣,扑倒她的那匹狼已经倒毙在地,其余的黑衣人执着火把去驱逐狼群。
  她眼圈一红,转头就走。
  “你不知道我是谁?你认不出我吗?可恶!”黑衣人一把抓住她手臂,扯下了黑巾,俊美的脸上满是恼怒。
  “我当然认得你!”伊宁大声道:“你是那个不管妻子死活的家伙!谁要你救我?我要跟着亚尔安到亚述做客去,再也不回来了。”
  “去把亚尔安给我抓回来!”曼菲士侧头下令,又怒气冲冲地瞪着伊宁,“我怎么不管你死活?我这不是救了你?我不管你,我会在本该熟睡美梦的时候出现在这里?”
  “你就是没管!否则你为什么说随我去?别以为我没听到,凯罗尔失踪你就食不甘味辗转难眠,你没了我照样好过,不是吗?”伊宁叫嚷着,曼菲士气得两眼喷火,怒道:“你自己偷跑出来还有理了?你尽管走!去找奥兰卡吧!女人我还怕没有?我就是在乎凯罗尔不在乎你,满意了?”
  伊宁哭着转身就走,奈肯忙伸手拦住了她,“王妃误会了,当时王看到了亚尔安,也似乎看到了你,若是硬抢只怕亚尔安伤害你,毕竟正面对峙王很难从心狠手辣的亚尔安手中把你完好无损地夺回来,所以才故意这么说,之后回宫马上换了衣裳出来跟踪你们,王累了一天却一刻都没休息。”
  “让她走!我不疼她,奥兰卡疼她,自己看轻自己,怪谁!”曼菲士仍是一肚子气,伊宁才知道自己误解了他,她扯住他的衣裳,“曼菲士,对不起,你别生气。”
  曼菲士一声不吭地将她抓起来扛在肩上,大步往回走,将她扔在马背上,风驰电掣一般地回到王宫,直奔浴池而去,将她毫不客气地丢在水中,自己也跳了下去。
  伊宁呛了好几口水,爬在池边,没好气说:“你要淹死我吗?”
  “你需要冷静冷静,我也一样!”曼菲士怒容未消,“笨蛋!什么叫做你没在了我照样好过?我几次冒险救你你都忘了?哪来这么大火气,还敢顶撞我!”
  “曼菲士,别生气了好不好?”伊宁伸手抱住了他,他神色渐渐霁和了下来,抚着她的头发,“不要去比较凯罗尔,你也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不在意你?想这么多做什么?遇到危险居然喊亚尔安?实在可恨!”
  伊宁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他!是我自己偷跑出去的,我只想自己回来,不想麻烦你们。”
  曼菲士又好气又好笑,“愚蠢的家伙!你是我的王妃,不是普通的女人!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做什么?”
  伊宁仰着头看着他,“曼菲士,我欣赏专情的男子,但你是君王,又另当别论。观望中国历代帝王,凡为情所困的,在国事上就未免分心而处理不好被臣民诟病,终其一生平庸无为。你与凯罗尔我知道,你那是太爱她了,而我,不过是个半路冒出来的王妃,所以以后我被抓也好,被杀也好,如果涉及你或者埃及的安危和利益,你完全不用管我。”
  “闭嘴!一派胡言!”曼菲士又怒气上冲,“一个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的人,还说什么做大事?你说的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后半段完全是混话!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两个王妃,一个死在比泰多,一个死在亚述或什么地方,不知情者会怎么说我这个做丈夫的?凯罗尔的事无法挽回也就罢了,我是绝不能再让你出事,所以我叫你不要任性,你却一再违背,你想逼我用铁链将你锁在房间里吗?像困兽一样,你就高兴了对吗?”
  “我……”伊宁还想辩解。
  “住口!住口!”曼菲士伸手将她一下子按在水里,粗鲁地替她洗去头上身上的血污,她猝不及防,喝了好几口水,好容易他松了手,她站起身来气急败坏地打了他几下。
  他哈哈一笑,将她抱在怀里,“傻瓜!我也不想禁锢你的自由,但你是我的妻子,注定只能这样。我早对你说过,有得必有失,除非你不肯做我的妻子,但你是这样想的?”
  “不,曼菲士,我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伊宁温柔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怪物”

  一早曼菲士就到矿山去了。听说山石崩塌,封住了入口,所有挖矿的奴隶都被困在了里面,从他和伊宁来之前就已经困住,已有四天了。
  伊宁这才知道,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故,她还偷跑出去玩给他添堵,他根本没有休息多久就去了,她算什么好妻子?
  她让人带了食物和水,还有一些包伤口用的绷带之类,跟着她到矿山去。
  那里十分杂乱,挖掘声、奴隶家人的哭喊声、搬石头的吆喝声、侍卫的叫喊声混杂在一起,四处灰尘漫天。
  曼菲士站在一块高高的石堆上,转头看到伊宁,伸手将她拉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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