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仁医傻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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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仁医傻包子-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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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还真的找不出第二个。

一个难得糊涂,脸皮子该薄的时候比城墙拐弯还厚,该厚的时候又比啥都薄,一两句情话小脸红得就跟像火烧,总之,就是说情话秀恩爱这点,李半夏真是弱爆了啦!

“诶?”正在东想西想的李半夏突然睁大了眼,“东山他在干什么?”

刘东山昂着头,已有许久未曾低下去,透过窗户,望着天边漂浮的白云,久久没有回神。

东山他是累了麽,笨蛋,累了也不知要多休息会儿。真是,还真像个小老头呢,即便休息还是保持着这么个累人的姿势,傻瓜,累了就躺一躺麽,打上几个滚最好哦~

李半夏动动小鼻子,望着里面不知神游何方的刘东山想。

又过了一会儿,刘东山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都没有动,李半夏不放心了。东山该不会是睡着了吧,到底困成咋样,那样个姿势都能睡着啊。

想着杜老爷刚才告诉她,东山要完成祝寿图的事,李半夏咬紧了嘴唇。哼!东山肯定是又犯老毛病了,没她盯着,他又给她熬通宵了吧?

一定是这样。

心随意动,李半夏的腿已经往屋里迈了进去。

尽管心里不高兴,李半夏脚下还是尽可能的放轻。

刘东山失神地望着远方,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他的眉角,有着淡淡的疲倦,眼圈也有一圈阴影。也不知为何,他无法集中精神。

居然在这个时候,想到了家里那个傻丫头。

除了边城那一次,他从未离开她这么长时间。以前,是她离开,自己在家等着。他比谁都清楚,留下的那一个,该有多难熬。她或许不会,因为他家那个傻丫头,用娘的话说,那啥,有点缺心眼。即便他不在她身边,她也会过得很快乐,况且她每天那么忙,根本没有时间想自己。刘东山这样安慰着自己。

因为比起记挂她的心,知道她也在记挂着她,还要更让他难受。他宁愿自己承受所有或酸或涩或牵挂或担忧的苦,也不想让她承受半分。

他想看到她每天都快乐乐、笑呵呵的。那样,便好了,刘东山此时倒真希望李半夏如马氏所说是个缺心眼了。

身边多了一个人,学着他的样子,也坐了下来。脑袋靠了过来,放在他的肩上,听她道:“哪,东山,你现在是在想我吗?”

……

 487 东山,相公,夫君~呃!

“哪,东山,你现在是在想我吗?”

李半夏坐在他的身旁,脑袋一歪,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声音轻柔如风,带着一丝的惬意和欣喜,恍如夏日里最甜美的梦,又带着一抹白云般的飘渺。

刘东山恍恍忽忽,犹在梦中。他甚至忍不住感叹,自己真的有这么想念她吗,这真的是他自己吗?到底是有多想她,以至于随意坐在这儿,就能看到她像平日偎在自己的身边。

说来怪不好意思的,他可不是毛头小子,已经是三十岁的大男人了,还是三个孩子的爹,为个“小丫头”这么魂不守舍的,活该老是被娘笑话。

刘东山笑着回头,继续盯着窗外的白云。

李半夏瞪大了眼,没反应,竟然没反应?!

她这么个大活人在这里,还扒在他的肩膀上,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太夸张了啦!就算她不是他老婆,也不该这般毫无动作。

李半夏的小脸顿时垮下来了,不晓得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攀着刘东山的肩膀,嘴巴凑到他的耳旁,低低唤了声,“东山——”

“……”

还没反应?到底什么个情况啊~~李半夏正在烦恼,所以没有注意到刘东山的身体瞬间处于僵硬状态,一动不动,僵在那里,活像冰天雪地里一樽没有生命没有表情的冰雕。

“相公?——”她都喊他相公了,他该理她了吧?平时只要她开口喊他一声相公,他可是什么都会答应她的。虽然刘东山嘴上没有说。李半夏还是很“得意”地察觉到了。

为了保证效果。这个杀手锏,不到关键时刻,不轻易使用。

笨蛋!要是刘东山知道李半夏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一定会反驳她。

没错,他承认。他是喜欢她开口叫他相公,一听她叫他相公,他心里就特美,不忍对她说不。可是,这个丫头,似乎没有注意到,哪怕她不叫他相公。只要软语央求两下,他再不想答应的事,最后都很没骨气的遂了她的愿。

当然了,刘东山也不否认。有那句“相公”,自己会答应得爽快一点,心里更美一点。

除了刘东山僵硬得更彻底一点,屋子里的刘某人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李半夏抓狂了,这到底是怎么了麽。傻了?

“……夫……夫君……”李半夏小小声,终于唤出了她平日坚决抗议的称呼。

溺死人了!

李半夏小心翼翼地再次尝试,这次再不应她,她就可以确诊她老公是生病了,她要去喊大夫来。

慢着。好像她自个儿就是大夫来着。

相公该不会真的出啥问题了吧,又不是傻了,为何她进来这么长时间都没应她呢。李半夏还是头一次碰到刘东山这种状况,掏出小手,慢慢伸向刘东山,打算给他号号脉,看看她家相公到底有什么毛病。

只是她的手刚一触碰上刘东山的,“轰”一声,一个阴影直直朝她压了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得个严实。

“……”李半夏睁开眼,安静了几秒钟,动动眼球,才终于发现眼下是个什么样的情况。“相公……”

身上的人前一刻还是没反应,这一刻却恍如即将喷~发地岩浆一般,灼~烫的热度还有呼吸喷~薄而出,热气呵在脸上,烫得李半夏的脸都是热热的、烫烫的。

“相公——”李半夏被他压在身下,因他身体传来的热度,发出的声音就跟小猫哼哼。

刘东山就像不确定似的,脑袋埋到她的脖颈,使劲蹭了几下,熟悉的体温还有气息,提示他这一切都不是一个梦,也不是他的幻想。她就出现在他身边,在他最为思念她的时刻,如有神助一般出现在他的身边,给她慰藉。

如果她没来,如果她没来,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把这该死的事情都抛下,什么都不顾先回乡再说。

也直到这时候,刘东山才知道,这世上最可怕最难熬的思绪,不是痛苦,不是离别,甚至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思念!

带着刻骨的相思,注入令人深陷其中的甜蜜,让人像是着了魔一样发疯的想着、念着,你会止不住一次次问自己: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想念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渴望见一个人,没有她,自己根本就走不下去,为什么?

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架不住漫长的思念。而这东西,对每一个人而言都是同等的。不管你经历了多少感情的风霜折磨,抑或是身心有多么成熟稳重,还是你冷心冷情,以前并不将儿女之情放在眼里,甚至怀疑这世上是否有爱情的存在。然而只要到了那一天,遇到你全心爱着的人,思念这东西以世上最快的速度将你全身占据,隐藏在你身体和生活每一个细小的角落,让你再也逃脱不开——

“相公,你怎么了?”李半夏被他抱得都快透不过气来了,可是看到他这样子,又顾不得自己的难受。只想把他抱得更紧一点、更紧一点。这一刻,她感觉到了他的狂喜,还有他的刻骨想念。

这是否意味着相公也跟她一样,一直在想着她?李半夏想到这儿,幸福地咧开了嘴角。真好呢~~大木头也想她,呵呵~~

李半夏和刘东山在一块,曾经也想过自己要和他如何相处。太表现得孩子气,会让他把她当成小孩子,李半夏虽然很喜欢他的包容,也喜欢依赖着他,可不代表可以接受夫妻之间的感情完全变成一个大人照看小孩子的模式。

她认为,夫妻之间还是应该站在相同的位置和高度。不似孩子般的,而是一个妻子。有什么话、有什么苦都可以对她说,而不是独自承担一切,为她遮风挡雨。她想要的是,夫妻两人携手共度难关,一起迎接风雨,然后并肩笑看雨后悬挂天边的彩虹。

他生活中的每一份感受她都要参与,而不是生活在被他仔细圈起的一方温暖的天地里。

刘东山在李半夏的怀里埋了许久,察觉到她的不适,慢慢抬起了头。不等李半夏坐起,刘东山往后一躺,手稍稍一带,李半夏便趴在他的胸口。

他,还真是一刻都不愿撒手呢。

李半夏的小脑袋在他怀里动了几下,毛绒绒的头发不停磨蹭着刘东山的下巴,让他呵呵地想笑。

大掌一拍,按着李半夏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口。李半夏立即老实了,趴在他怀中,脑袋紧贴着,一动都不动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躺在那里,刘东山抱着李半夏,李半夏偎着刘东山……窗外白云浮动,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也不知过了多久,搂着李半夏肩膀的手慢慢松动了一些,虽是如此,却还是固执地拉着她,唯恐他一放开,她就突然不见了。

刘东山享受着夫妻重聚的时刻,她温暖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怀中。是那般的鲜活,而不是出现在他异乡的梦中。他忍耐着,不让自己入睡,尽管这具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而这时又全然的轻松、心情愉悦,只要他肯闭上眼,马上就能陷入睡梦中。

但他害怕,害怕自己醒来,半夏就飞走了。他只想看着她,抱着她,把她抱在怀里,这样便够了,便足以慰藉这么长时间的想念。

他没有问她为何会出现在江州,为何来到了这里?也没有问她她因何而来,可是来特意找寻她的?他甚至没有问家里好不好,她,还有爹娘,以及家里那三个小家伙,在他走后是否一切如样?

因为她来了,她来了,他有的是时间与她说这些。他们来日方长,他们还会相伴一生。此后,不管是睡是醒,一睁开眼、一回头便会看到她,她就在他身边,要和她说什么都可以。

相伴一生,多么美好的字眼。

然而刘东山的身体实在是太倦了,拥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子,困意如潮水袭来,淹没了他,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梦乡——

这个梦,再无离别、再无想念,只有绵绵的暖意,如天边的白云、柔煦的阳光,包裹着他。

刘东山睡着了,李半夏可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趴在他怀中,想起身,可她一动,睡梦中的他潜意识的就会拉紧她。最后干脆就不动,保持着那个动作,趴在他怀中,睁着一双满含笑意和幸福的大眼打量着他,细细描绘着他的轮廓~~

注意到他脸上渐渐放松的神情,呼吸也越发平稳,李半夏伸伸脑袋,在他的下巴上轻轻亲了一口。

这一亲,半天都没收回自己的唇。就这样轻轻的贴着,心中便涌起无限的满足和幸福——

“东山……相公……夫君……”依次叫遍每个称呼,李半夏嘴角绽开一抹甜~蜜的笑。

……

 488 淡淡的幸福

488 淡淡的幸福

刘东山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确认李半夏是否真的在他身边。

“嘿,东山,你醒了。”李半夏从他胸口上方抬起头,她正趴在胸前,手中捧着那块砚石,细细观看。

“半夏——”

“嗯。你这一觉睡得可真长啊,天都已经黑了呢。我要是回去晚了,被舞融责怪,我可就赖你身上了啊~~”

李半夏说着皱紧了眉头,刘东山看到她拧死的眉,还以为她有烦恼,忙问她怎么了。

李半夏苦哈哈地举起了刘东山未完的砚石,一脸苦闷的说:“东山,你每次刻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这样显得自己很像个傻瓜诶。

他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刘东山笑着拍拍李半夏的脑袋,“这个还没有完成,等完成了,你大概就看得懂了。”

“是吗?”依她看,即便完成了她也看不明白。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小小的一块砚台上,刻了那么多东西。山水楼台、云桥画石,人流不息、宅屋栋栋,那刻刀得要有多精细,才能雕出这样神奇的作品。

如果给李半夏一把特大号的放大镜,估摸着她才能一窥砚石真面貌。这东西果然也只有东山这种家伙学的会,她单是做个欣赏者都有很大难度。她有必要提高一些砚石方面的知识,这种一窍不通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她不奢求有东山对砚石那般的了解,至少也要懂一点。到时候就可以陪东山聊关于砚石方面的事,那一定很有趣。

某些时候,夫妻之间多一些共同话题,那也是很有必要的哦。

“别管这个了,你先跟我说说,你怎的会突然出现在江州。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刘东山可是有满腹的疑问,此时正是说话的好时候。

“那说来还真是巧了。”李半夏遂将自己来江州的目的以及在街上偶然碰见杜府的轿子还有他的事给说了,刘东山这才明白。也不由感叹。缘分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即便他们相隔两地,还是有着无形的牵引把他们牵到一处。

“今天天色不早。就留在这里,明日再回去。”要不是她说在这边还有事,刘东山根本就不会让她离开杜府,最好能一直留在这里,直到他将最后的部分完成,他们再一起离开这儿回乡去。

重聚的喜悦还在心头经久未散,刘东山恨不得时时能够看到她。她若是不在江州。他尚且无可奈何。她人就在这里,在离他不远处,再让她走他该如何舍得?

“这个……在别人家,有些不太好吧。”东山留在这里是名正言顺。她要是呆在这里,怕别人说刘东山帮人做事,还拖家带口,那话多不好听。

“杜老爷是个十分好客的人,我是花了不少时间。才习惯这点。而且,这位杜老爷子喜好结交各种朋友,他要是知道你愿意留下来,定然很高兴。”刘东山在江州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李半夏的名头在江州到底有多大。现如今。大街小巷、酒楼茶肆,谁不知道李半夏女神医的名号。杜老爷若是知道半夏是谁,是无论如何都要留她在这小住的。

刘东山和那位杜老爷也算是忘年交,对他的为人和性子倒是很了解。要不然,以刘东山那怕麻烦别人的性子,是不会主动提出这个的。

“我也想留下来,还有当归嘞,把那个小鬼一个人留在知州府,我怕他会不放心。”刘当归从村里来到大城市,虽然努力适应,毕竟还有些不习惯。但之前,虽然那小鬼还是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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