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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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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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君上早已对我生了疑心了吗?今日是让太后代掌后宫,明日,是不是就要下旨废后?”荣紫璇流着泪看他,字字凄婉,末了,挤出一抹讥诮的笑容,道:“到底不是真的夫妻,于您,我终究只是个外人。说什么是应了对庄亲王的承诺,其实,我也不过是您手中的棋子罢了。”
“你若真这么想,朕也无话可说。”东陵无绝脸上未见一丝动容,冷睨着她,道:“你跟在朕身边多年,应该早已了解,待朕忠心的人,朕自不会亏待。但若执意要与朕为敌,朕也绝不轻饶!你好自为知,跪安吧。”
真的是不一样了,以往后宫事事他都交付于她全权处理,她从来无需为自己分辨,他也是无条件站在她这一边。可这一次,她提及庄亲王时,也未见他有半分心软。最后那句警告的暗示,更是叫她心寒。
如若顾心月真的招认出什么对她不利的话,只怕,这一次她真的会跌得很惨。不只是她,就连她们整个荣家也……
不行,她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如果她连皇后的位份也丢了,那她还有什么机会和指望?
唯今之计,只有尽快从这件事中全身而退。定了定心神,荣紫璇平静下来,道:“臣妾心中委屈,一时激动,失言了,这就回去避闲思过,臣妾告退。”
………
这是今天的更新~明天在火车上,争取更,不过可能会是晚上了。

  ☆、第二百零九章:死里逃生

第二百零九章:死里逃生
刑部大牢里,顾心月刚被带去审问过一番,侍卫将她丢回牢里时,她已疼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匍匐在地牢里,半天不得动弹。
在家时,她也是父亲手中的掌上明珠,自幼又跟着父亲习文识字,比寻常女子更多了一份傲骨。可如今,却沦落到这种地方,没有尊严可言,只能任人羞辱,鞭苔打骂。这昏暗的地牢简直如同地狱一般,时不时便传来人受刑时的惨叫,让她身上那些鞭伤也跟着一阵阵的作痛。
原来,挨鞭子的滋味竟是这么的难受,想到当日寒午宫内那两个被鞭子痛打的宫女,顾心月忽然有些相信,这世上是有报应的。
若能就这样死了该有多好?可是,这个念头刚一浮现,耳边便响起德妃当日威胁她的话语。她到底也是个还未出阁的官家###,又岂能受得了这种羞辱?即便是死后,也不行。
更何况,刑部的人早已防着她寻短见,一来便给她灌了一大碗醋,她现在牙根软得连想咬舌自尽都不能。
可是,她真的撑得好累,为了家人,她才走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她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德妃断然是不会放过她的,那么皇后呢?皇后会帮她澄清吗?就算是为了她自己的清白,也会为她说话的吧?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便是将一切都推给她,撇清自己。
她该怎么办?如德妃所说,供出一切,真的可以保住家人的性命吗?不,皇后肯定不会承认的,她手里还握着她们家人的把柄,如果抖出来,家里人同样会没命的。
横竖都是死,倒不如硬抗着,也许还能有转机。只是,仅是这鞭刑便已让她生不如死,若真是像今日那刑官所说的,将这牢里七十二套刑法都过一遍……她想都不敢想。
正左右为难时,外边传来了脚步声,朝着她这边牢房走了过来。
“吃饭了。”原来是负责送饭的太监,挨个牢笼丢进一个窝头和一碗水。到了她这边时,停了下来,将属于她的那一份搁在了地上,压低嗓门唤道:“顾姑娘。”
顾心月浑身一震,忍着身上的剧痛颤颤巍巍的转过身看去。牢宠边蹲着一个年轻太监,有些面生,正冲她招着手,小声道:“顾姑娘,我家主子让我给你带个话。”
主子?难道,是皇后?是了,定是皇后有什么指示,找人来给她传话。顾心月顿时燃起一丝希望,也顾不得身上的鞭伤了,忍着痛爬到了牢笼边,道:“公公,请你一定要转告你家主子,我什么都没说,请她一定要救我。”
“什么都没说就好。”那太监诡异的笑着,在她耳边道:“我家主子怜你身娇体弱,定受不住这刑部的严刑拷打,所以,命奴才前来送姑娘一程。”
顾心月一惊,下意识的便想往后退,那太监哪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早一把揪住了她脑后的发根,迫使她仰起头来,另一只手拿起地上的水碗便往她口中灌去。
“放心,我家主子宽慈,不会让你走得多痛苦的。”太监一边灌,一边说着,面目狰狞得有如鬼吏。
“唔……”求生的本能让顾心月死咬着牙关,拼命挣扎着,却哪里敌得过这太监的力道,微苦的液体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呛入喉咙里。
“安静一点,要不了多久就过去了。”太监将那一碗药水灌完,紧捂着她的嘴,道:“谋害皇嗣,能得个全尸,你就该庆幸了。还有你的家人,你们很快便能在地下一家团聚了。”
说完,将她往地上一推,将碗收回,便若无其事的扬长而去。
“来人……”顾心月艰难的往牢笼边爬着,不敢相信自己才十几岁的年纪就要死在这牢里。
皇后,一切都是皇后,是她逼自己走上这条不归路的,如今,竟还要杀她灭口,将一切罪责全推在她身上。
“来人,救命……”她不想死,她不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她……
腹中一阵绞痛,伴随着一阵眩晕,顾心月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君上,她醒了。”耳边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顾心月不由得睁开了眼睛。朦胧间,看到头顶云青色的纱帐,意识渐渐回复过来。
视线往旁一移,便看到床边站着几个老太医,以及,一身龙袍的东陵无绝。
原来,她还没有死。
东陵无绝上前来瞧了瞧她,问道:“说吧,是谁要下毒害你?”
顾心月还未自死亡的恐惧中走出来,只是本能的摇了摇头。不能说,她什么都不能招认。
事已至此,她竟还想掩饰?东陵无绝凉声道:“你不说也没关系,皇后昨日已派人去调查你的底细,相信很快也会有消息传来了。”
顾心月眼中立刻闪过一抹惊恐,皇后是想揭出她父亲的事,将一切全推到她头上?再联想到狱中下毒的举动,她便再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哆嗦着道:“是皇后,皇后想要杀我灭口。”
虽然早有预料,但亲口听到她说出来时,东陵无绝脸色仍是沉了下来,道:“你指控皇后,可有证据?”
已经开了头,顾心月也就不再顾忌了,道:“皇后不知通过什么方法知道了我,便命我以献艺之名入宫。我因为受制于她,只得听从。后来,她利用我全家人的性命做要胁,让我害了德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刺穴引产的方法便是江太医教我的,他也是帮凶。”
东陵无绝瞳孔微收,江太医苦熬了几套刑罚都没有招认,这嘴果然够严。“你说皇后以你家人性命相要胁,那你为何不来禀明朕?”
顾心月泪水一涌而出,道:“臣女该死,只因家父所犯的是死罪,就算禀明君上,无凭无据,皇后岂非要治我一个污蔑之罪?而我的家人,也会因事迹败露而死……”
“难道谋害皇嗣就不是死罪了?”东陵无绝冷声喝着,她顾念她家人的生死,却害死了他的孩子,很好!
敛去了身上的戾气,东陵无绝反而显得异常的平静,问道:“这么说来,国师的推断不假,是你设计让德妃与你一同献艺,趁她搀你时将银针刺入她穴道,导致她小产的,是吗?”
顾心月颤粟着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分辩道:“可我只刺了一下,江太医说,只要我寻得机会在德妃腰间穴位刺下,剩下的事情便交给他……”
“咔”的一声脆响,东陵无绝重重的一拳击在床柱上,手臂粗的床柱顿时应声而断,那几个太医骇得趴在了地上,不敢言语。
东陵无绝回头冲门口的吴庸道:“传朕旨意,立刻提审江太医!”
………
不好意思,昨天回来便倒下了,还是米能提起神来码字,这是今天的更新~

第二百一十章:荣家

    荣紫璇这两日待在凤倾宫里度日如年,君上禁了她的足,又收了她的权,这是她入宫这么些年以来对她最大的羞辱。

    然而,现下让她更忧心的是刑部的审查结果,若非怕东陵无绝生疑,她恨不得立刻将顾家的把柄捅出去,将这事了了。不过,算计着日子也差不多了,荣紫璇唤来绵仪,吩咐道:“你现在回荣府一趟,告诉父亲,那件事时机差不多了,让他即日进宫面圣。”

    绵仪应了声“是”,便立刻领了牌子出去了。

    她这边刚走没一会,吴庸便到了,虚虚的冲荣紫璇行了个礼,道:“娘娘,奴才奉君上口谕,宣您过琅寰殿问话。”

    荣紫璇刚稍稍放下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忙问道:“吴公公可知是什么事吗?”

    吴庸脸上不失恭敬,却未露半丝情绪,道:“这个娘娘去了自见分晓。”

    吴公公不肯透露半点口风,看来,定是为了顾心月的事了。荣紫璇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应道:“你先行一步,本宫随后就来。”

    “君上正候着呢,荣国丈也在,娘娘可万万不要耽搁了。”吴庸提醒了一句后,这才先行离去。

    她爹也入宫了?荣紫璇一时更有些心虚不安,匆匆换了身衣裳,便急忙赶往琅寰殿。

    刚入殿内,便见顾心月与江太医跪在殿中,正中坐着东陵无绝,右首是太后,朝中几位重臣分坐两边,气氛格外凝重。

    荣紫璇试图用眼神询问自己的父亲,却见他也是一脸凝重,眼神里暗谕着不好。

    再看地上跪着的两人,荣紫璇心中也有数了,当下索性坦然起来,拂身道:“臣妾给君上请安,给母后请安。臣妾这几日都奉旨待在凤倾宫,君上今日传召臣妾,想来是德妃的案子有眉目了吧?”

    东陵无绝瞥了她一眼,俊颜之上喜怒未辩,只淡淡的道:“你且先坐下吧,听听他们怎么说。”

    荣紫璇未敢违命,在左侧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东陵无绝这才将视线转向殿下,道:“顾心月,你把之前的供词再说一遍。”

    顾心月微微抬起头来,回道:“心月有罪,德妃娘娘之所以小产,全是心月与江太医合谋所为。而指使我们做这些的,正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胡说!”荣紫璇冷声喝断她,讽笑的道:“你虽是本宫引荐入宫的,但也是看在你长得像卓姑娘,才对你另眼相看,本宫怎么可能指使你去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说,是谁让你污蔑本宫的?”

    “娘娘,关于我爹的事,我已经向君上禀明了。”顾心月眼中带着一丝傲气回视她,豁出去道:“不错,我爹曾是前任太子府上的门客,之后捐了个县令的小官,一步步升迁上来。因为贪墨了几年赈灾的钱粮,被抓住了把柄。娘娘不正是以此相要胁,污蔑我爹有谋逆之嫌,逼迫我向德妃下手的吗?”

    荣紫璇万没想到顾心月会当众说出这一切,震惊之余,险些无法维持住外露的情绪。群臣也是面露惊色,彼此暗暗交换着视线。

    东陵无绝目光凌厉的逼视过去,斥问道:“皇后,你还有何话说?”

    “君上,臣妾冤枉。”荣紫璇忙起身跪了下来,“臣妾若早知道她的底细,便是借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绝不敢将她送入宫中的。这事的确是臣妾失查,但若说臣妾利用她来伤害德妃,臣妾着实冤枉。这顾心月处心积虑,她爹既是前太子的门客,又侵吞朝廷的赈灾粮,如今将她送进京来,定是蓄意谋乱,如今还嫁祸到臣妾头上,这事还请君上明察。”

    顾心月似是早料到她会推得一干二净,闻言冷冷一笑,道:“娘娘当初派去我家的奴才,是叫阿贵吧?娘娘办事虽谨慎,却百密一疏。阿贵虽只在云州待了三天,却甚好饮酒,结果在酒馆喝酒的时候因为对菜中的杏仁过敏,险些闹出了人命。这件事很多人都亲眼目睹,当时正好是我爹作东,急忙替他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这才救了过来。”

    “你……”这事荣紫璇显然是不知情的,一时间只觉胆颤心惊,不知该如何反驳,末了,只怒声斥道:“你以为你这样诬陷本宫,你就能逃脱罪名了吗?你的罪行,足以诛你九族!”

    顾心月一脸平静,道:“小女自知罪责难逃,如今只想说出真相,以赎我的罪过。”

    荣紫璇气得脸都胀红了,还想再说什么,东陵无绝打断她,道:“朕已经命人前往核查此事,至于阿贵,他是荣府的两大管家之一吧?昨夜他在城中的酒馆已经亲口承认了,当时刑部的几大官员都在场,均能做证。”说到这里,他声音一冷,看向国丈荣世儒,道:“你们荣家当真是好大的能耐,这阿贵去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当真要朕将证据一一摆在面前,你们才肯招认吗?”

    “臣有罪!”荣世儒急忙跪了出来,老脸骇得惨白,道:“只因皇后娘娘托臣四下寻找能为君上中意的女子,后发现顾氏之女,才命阿贵前去相请。如今发生了这样的变故,臣唯恐君上误会,才斗胆欺瞒,老臣罪该万死。”

    荣紫璇也忙跪伏在地,泣声道:“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枉自揣摩圣意,想要博君上欢心,才会引狼入室,遭此灾祸,牵连德妃的孩子。还请君上念及与臣妾多年的夫妻情分,不要将此事怪罪于我父亲,臣妾甘愿领罪受罚。”

    “是有心策划,还是无心之失,朕自会着人一一调查清楚。”东陵无绝脸上未见半分动容,道:“传朕旨意,暂除荣世儒吏部尚书之职,留居家中,随时听候刑部调查审训。”

    荣世儒脸上顿时一片灰沉,垂下了眼帘。

    东陵无绝转而将视线扫向荣紫璇,道:“皇后,你身为六宫之首,却令后宫屡生事端。利用朕给你的权利,伙同太医谋害朕的子嗣,其罪实难轻饶。朕念你多年辛劳执掌后宫,便从轻发落。即日起,你便迁往宫中太华殿虔心理佛,以赎你的罪过吧。”

    荣紫璇浑身一凉,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向东陵无绝,继而有些哀凄的笑了起来,“您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是吗?这下,终于是教您逮着了机会,彻底将我甩开。既是如此,您怎么不干脆召告天下,废了我这皇后,好给某些人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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