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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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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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要走,沐兰心里忽又有些不安,在他转身离去时,下意识的拉住了他的手。
东陵无绝回头看向她,眼里有些意外,随即俯###来,在她唇上落下轻盈的一吻。“朕现在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他并没有生她气,明白了这一点,沐兰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些。她并不是真的要质疑他,只是心里蹩得难受,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可她心里其实真正在意的是他,正因为对他的感情,所以,失去这个孩子,才叫她格外的痛心。
他身为帝王,这重身份并不是他能选择的。自己将过错推给他,的确有些不讲道理。却没有想到,以他桀骜的性情,会这般包容她的脾气,照顾到她的心情。
“对不起。”沐兰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孩子是他们俩的,他心里必然也不好过吧?可一直都是他在安慰她,还要承受她的指责。
东陵无绝捉住那只游移在他脸上的小手,握了握,道:“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好好休息。”
安置好她后,他才再度起身,忽而又想起了什么,道:“还有,卓纤纤并非朕的软肋。”
你才是。
说完这句,东陵无绝转身朝门外走去。
解开了心中的纠结,沐兰心中踏实了许多。在青梅青雪的伺候下,吃了些东西,又休息了几个时辰,便吩咐青梅青雪为她更衣起床。
“主子,御医吩咐过,您要多卧床休息,外面天冷,受了凉,落下了病根可就不好了。”青雪只当她躺得乏了,便道:“躺久了是会有些不舒服,要不,我给您揉揉。”
“不必了。”沐兰坐起身来,道:“你给我多添件衣裳便是,我要去看看顾心月。”
青梅青雪相视了一眼,只道她还在气头上,还想再劝。然而,沐兰已自己下了床来,两人知道她的脾性,只得连忙上去伺候更衣。
因为是皇家别宛,不像啼露山行宫般还建了地牢,只得辟出一间单独的屋子充当临时的牢房。房子外面有十来个侍卫严加把守,见沐兰前来,纷纷下跪问安。
“免礼,打门打开。”沐兰吩咐着。
侍卫犹豫着道:“回禀娘娘,君上有旨,任何人不得私下探视。”
看来,东陵无绝还是很谨慎的。沐兰上前一步,道:“君上是防止有人再动手脚,但本宫是这件事的受害人,有些话想要问她,你们开门便是,君上若问起,自有本宫自己承担。”
领头的侍卫只略一斟酌,便掏出了钥匙,将门上的大锁打了开来。沐兰正要往里走,开门的侍卫好心提醒道:“娘娘小心些,有什么事唤一声便是,奴才们就在门口伺候着。”
青梅青雪代沐兰谢过,跟着沐兰走了进去。
屋子里显然被清理过,没有任何摆设,空荡荡的一间屋子,唯有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身影。看到门打开,那身影立刻动了起来,随之响起一阵铁链拖地的声音。
沐兰示意青梅青雪将门虚掩起来,借着天窗上投下的光线,终于看清了顾心月的样子。
想必东陵无绝还没来得及审问她,她身上并未受刑,只锁着一副厚重的脚链。不过,对比她之前的光鲜亮丽,这短短半天里,便显得形容憔悴了许多。看来,心理上所受的压力也不小。
“是你。”顾心月认出了她,不由得往角落里退了一步,眼里升起一丝不安。
“怎么,你很害怕我吗?”沐兰嘲讽的看向她,“看你做贼心虚的样子,看来,是不打自招了。”
顾心月一惊,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能狡辩?”沐兰逼近她,极力克制着想要撕碎她的冲动,“我还记得,当时我扶了你之后,你一个劲的跟我道歉。我只以为你是怕惊着了我,被我怪罪。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你当时眼里的愧疚是因为什么。”
顾心月被逼得抵在了墙壁上,到底不似这后宫经过事的嫔妃,垂着眸子不敢直视她,脸上一片复杂,只是嘴上仍下意识的辩道:“不是我,不是我……”
“你当然不敢承认,皇后不是当众警告过你了吗?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你若承认,你的家人,甚至你的那些亲戚,都会因为你而掉脑袋。”沐兰一字一句说着,果然,顾心月听到她这番话后,浑身都不由得颤粟了一下。
沐兰看在眼里,只作不知,又道:“可是,她没告诉你的是,倘若你是受人指使,便只是个从犯,虽然你依旧难逃一死,但你的家人或许还能捡回一条性命。”
顾心月眼里闪过一丝动容,但只是一瞬,似又想起了什么,痛苦的摇了摇头。
“你不承认也可以,反正已是事实俱在,我想,刑部的人一定有很多种法子让你开口。”沐兰握紧了手心,冷声警告道:“还有,你最好不要枉想畏罪自杀,否则,我便扒光你的衣服,将你悬尸示众,以泄我心头之恨!”
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悲痛,那种仇恨足以摧毁一切。更何况,沐兰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良善。虽然这辈子不曾害过谁,可在骨子里,她还是那个曾驰骋沙场,断人生死的大巫女。
“你……”顾心月羞愤无比,但看到沐兰眼里燃起的恨意时,便知道她这番话绝非说说而已,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怵意,“你好狠毒!”
“所以,你惹错人了。”沐兰一把扣住她下巴,迫视着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很恨你,但我更恨那个指使你害我的人。可你若要执意一人承担,那我也只好将这种恨加倍的偿还在你身上!你应该能想到我会怎么做。”
顾心月眼里一阵恐惧,泪水夺眶而出。
“我想,君上应该很快就会来提审你了,你好自为之吧。”看差不多了,沐兰丢开了她,转身出了屋子。
一路上,沐兰都不再言语,青梅青雪从未见过她这样,不由得有些担心,唤道:“主子……”
沐兰回过神来,道:“吓着你们了吧?”
两人急忙摇头,“不,主子的心情我们理解,那顾心月便是被五马分尸,也死不足惜,奴婢只是担心主子的身体。您有多恨,心里便有多痛,所以,您也要放开心思才好。”
“放心吧,我没事。”沐兰淡淡说着,语气里已完全没了先前的戾气。
她之所以会对顾心月那么狠,不仅仅是因为心中的恨,她还要让她怕。虽然东陵无绝答应要彻查这件事,但那个幕后指使者既然敢让顾心月出手,便必是有什么办法制衡于她。她便是要断了顾心月所有的后路,逼她将那个人供出来。
黄昏时分,顾心月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屋子里坐着东陵无绝和太后,吴庸伺候在侧,再无他人。
侍卫将她重重的往地上一掼,顾心月顿时扑跪在地,膝盖立刻一阵火辣辣的生疼,疼得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东陵无绝看在眼里,唇角泛起一抹嗜血的残冷,悠悠的道:“怎么,这就觉得疼了吗?不知若被敲碎了膝盖骨再跪在这地上,滋味又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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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八章:决裂

第二百零八章:决裂
顾心月顿时打了个寒颤,一直以来,他对她都是以礼相待,谈笑唁唁,宛如一个翩翩君子,几曾见识过他如此残暴冷酷的一面。民间传闻中那个在战场上如修罗的君王,原来竟是不假。
强忍着心中的惧意,顾心月故作镇定的应道:“君上乃一代明君,仁爱贤明,应是不会滥用酷刑,屈打成招。”
闻言,东陵无绝冷声一笑,道:“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朕。对于敢在朕面前玩弄聪明的人,朕一向很乐于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语末,他眉眼间展露出一抹戾气,道:“说吧,你是受何人指使谋害皇嗣?”
他语气虽不重,却自有一股慑人的威严,顾心月额际冷汗直冒,一瞬间心头转过千思百绪。最终,咬紧了牙关,道:“君上,小女是冤枉的。小女蒙皇后娘娘相中,有幸进宫见驾,心中只有仰慕与感激,岂敢存害人之心。何况,德妃娘娘与我无怨无仇,她小产了,对小女半分好处也没有啊。”
“你与皇后倒很是亲近。”孟依青在旁听着,不紧不慢的插了话,“哀家记得上一次在寒午宫外,你为了皇后,连头都磕破了。便是皇后的陪嫁丫头绵宜绵芳,也没你这般机灵忠心。”
顾心月低垂着头,掩饰着脸上的情绪,不安的回道:“小女得蒙皇后赏识,故心存感激。那次的事,只是情急之下的本能而已。相信换作任何一位宫人姐姐瞧见了,也会像小女一样,不顾一切保护皇后的。”
东陵无绝敛了敛眉宇,凉凉的道:“如此说来,最有可能指使你做这件事的,便是皇后了?”
“小女没有这个意思。”顾心月慌忙跪伏在了地上,道:“娘娘贤良淑德,是母仪天下的典范,君上便是不相信小女,也不该怀疑皇后娘娘啊。”
“你果然是有些小聪明。”东陵无绝眼中的锐色又添了几分,“你以为搬出了皇后做你的挡箭牌,朕便不会怀疑你了?”
孟依青也随之喝斥道:“好个大胆的刁女,听你的意思,是想暗示君上,你是受皇后指使的吗?”
“小女绝无此意……”顾心月连声音都颤抖了,“小女只是想表明自己的清白,诚如皇后娘娘不可能加害德妃一样,小女就更不可能了。君上,请恕小女斗胆禀明,今日……德妃娘娘已来威胁过小女一次,说小女若不承认此事是小女所为,便要将小女凌辱至死。小女在这宫里人微言轻,自知无力为自己辩护,可是,没有做过的事,小女也是断断不能承认的。”
“德妃是这样说的吗?”东陵无绝唇角微挑,俊颜顿现几分邪肆,淡淡道:“既是这样,你还不从实招来?莫非,你以为朕的手段会比德妃更宽慈一些?”
顾心月万万没想到东陵无绝会是这般反应,顿时跪不住了,跌坐在地上,流着泪,泣道:“君上,您怎么能如此偏心?您就那么的信任德妃吗?自古以来,宫廷之中为了争宠,毒杀自己孩子嫁祸他人的例子不是没有,您……”
“闭嘴!”孟依青猛的喝断了她,“你倒真会抬举自己,你是想说德妃放着自己肚子里的龙种不要,来嫁祸给你?还是说,连你也觉得,这件事跟皇后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顾心月脸色一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看来,你还是不准备说是吗?”东陵无绝阴沉着脸,眼神骇人的盯着她,好一会,才道:“吴庸,先将她带下去,明日押往刑部,好好的审训。”
顾心月只道这番必难过关,却没想到东陵无绝最后竟就这么饶了她。但她也知道,到了刑部,才是真正可怕的日子。可是,她必须熬着,至少,这是她目前唯一可能的活路。
待人被带下去后,屋子里便只剩下孟依青和东陵无绝。孟依青看了看他,开口道:“君上,你对这事怎么看?倘若真是皇后……”
东陵无绝眼里已然有了计较,道:“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她身为六宫表率,若真是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朕也绝不姑息。”
有他这句话,孟依青便放心了许多,却又有些担忧道:“可如今以荣家在朝中的地位,若非证据确凿,若要定她的罪,前朝只怕难免会有非议。”
“这件事,朕会妥善处理,母后不必操心。”
个中利害,东陵无绝自然比谁都清楚。荣家能有今日的尊荣,不得不说是他一手造就。如今,这股势力倘若不能掌控在他手中,便也将是他一大威胁。
当日承诺荣紫璇时,何曾料想到会有今日?倘若庄亲王地下有知,看到她变成现在这样,不知会否怨恨他当年的决定?
次日,东陵无绝便率了众人回到了皇宫。刚入了寒午宫,荣紫璇便前来宫门求见。
东陵无绝已料想到她的来意,正好他也有话要说,遂命吴庸通传。
不一会,荣紫璇便入了内殿。不似往日的盛装,只着了件月白色的素袍,妆容也甚是淡雅,盈盈拂身道:“臣妾给君上请安,君上万福。”
她这一身素装倒是很适宜得体,只不过,也让他心底的痛更清晰。东陵无绝冷冷凝视着她,道:“皇后这么急着来见朕,有什么事?”
虽然知道他的心思从未放在她身上过,可是,看到他用如此冷漠眼神看着自己,荣紫璇心里还是如刀割一般,不由便红了眼眶,道:“臣妾听说君上已经提审过顾心月,不知事情都查明了没有?顾心月到底是臣妾举荐进宫的,倘若她真与此事有关,那臣妾便有失职之过。臣妾心中实在难安,所以,特来问一问。”
“皇后那日不也说过了吗?她一个官僚女子,又怎敢犯下如此滔天大罪?除非……”东陵无绝眸中蕴起一丝冷嘲,接着道:“是受人指使,有人替她撑腰。皇后办事一向妥当仔细,想必对她的底细也知之甚深。朕也正想问你,依你之见,她背后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知道此番来必受质疑,荣紫璇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不免心虚的避开他的视线,垂首道:“臣妾惭愧,当日礼部将名单报上来的时候,臣妾见她家世清白,又难得的与卓姑娘肖像,故未曾深究。这终归是臣妾的疏忽,所以,臣妾已命人去详查,希望能籍此弥补臣妾的过失。”
“皇后对这事倒很是上心。”东陵无绝不冷不热的讥讽着,看她那一脸的无辜镇定,若非上次华妃的事,他已看清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怕真要以为她还是过去那个善良恬淡的女子。
“此次的事连太医都牵涉其中,外面传闻很多,相信你也有所耳闻。今天你既然来了,也免了朕再传旨意。从现在起,你便留在凤倾宫避嫌吧,后宫的事宜,暂时交由太后打理。”
荣紫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会,才颤声道:“往日里,旁人再说什么闲话,君上也总是信任臣妾的。如今,就因为外面几句闲话,君上便再也不信我了吗?”
“你自己做过些什么,自己心里有数。东陵无绝目光清冷,宛如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声音冷得如同来自地府,”你回去好好想想,你是否还当得起朕对你的信任。”
他,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一刻,荣紫璇突然有种预感,她和东陵无绝怕是连当初相敬如宾的日子也回不去了。
“原来,君上早已对我生了疑心了吗?今日是让太后代掌后宫,明日,是不是就要下旨废后?”荣紫璇流着泪看他,字字凄婉,末了,挤出一抹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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