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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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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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枫停下脚来,看向她,道:“你最好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见过我,这样会对你不利。”

    清舞冷冷笑了笑,其实,她倒还真想知道,东陵应弦知道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呢?盛怒?休了她?似乎都比现在这样彼此煎熬着的好。

    但想归想,理智并不会让她这样做。

    “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一直暗中跟着德妃?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汐枫将缰绳交回到她手里,道:“这是我与她的渊源,说了你也不懂。”说着,拍了拍马臀,道:“再往前就是下山的路,你只要喊一声,就会有人找到你了。”

    “等等。”清舞将马勒住,问道:“你平时都藏在什么地方?我要是有事想再找你呢?”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回音。天已经全黑了,几步的距离便是浓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竟已经走了吗?

    “喂!你还在不在呀?”清舞不甘心的又问。

    “拓跋清舞?”没能等到汐枫的回音,耳边却猛的响起另一声呼喊,竟是东陵应弦的声音,“拓跋清舞,是不是你在那儿?”

    他竟也会亲自来找她吗?刚刚跟汐枫发泄了这么一通,清舞心里那股气倒是散了个差不多了,却仍是没有应他,只催了催马,朝着前方赶去。

    突然,眼前一道光亮,有人拿着火把挡在了她的马前,截去了她的道路。

    “拓跋清舞?”东陵应弦将火把往她跟前照了照,见她默不吭声的坐在马背上,顿时骂道:“你是哑了吗?本王嗓子都喊破了,你也不知道要应一声?”

    乍见到火光,清舞忙伸手挡了挡,待看清了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却佯装无辜的道:“我的嗓子也喊哑了。”

    东陵应弦蹩了一口气在胸口,姑且便当她这个理由成立,又喝问道:“你这整整一个下午都跑哪去了?害得整个行宫的人找你都找翻天了!”

    清舞淡淡的道:“迷了路。”

    “这么宽的一条路,你竟然也能走岔掉,你是没带眼睛还是没带脑子出门啊?”她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果然令东陵应弦很是窝火,“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好让大家都来紧张你?”

    他越是生气,清舞倒越是觉得解气,凉悠悠的道:“王爷既是这么觉得,那干嘛还要来找我呢?”

    她现在很得意是吧?东陵应弦怒瞪着她,冷声道:“你以为本王想来找你吗?若不是太后下了令,本王会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哼,真不知这满山的狼虫虎豹怎就没把你给叨了去。”

    “是啊,命大福大没办法,让王爷失望了。”清舞以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应着。

    东陵应弦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道:“回去本王再慢慢跟你算帐!”说着,竟上前来拉住马辔,跃到了她马背上来。

第二百五十章:昔颜之死

    “你上来做什么?”清舞立刻挪了挪身子,不满的回头恼视他,恨不能一###将他甩下马去。

    她这是什么眼神和语气?搞得好像他是在占她便宜似的,东陵应弦怒火中烧,一手狠狠揽住她的腰,一手抓着缰绳,道:“天亮着的时候你都看不见路,还指望你天黑了能找得着家吗?本王可不想大半夜的再陪着你在这山里玩躲猫猫,你最好是不要乱动,否则,别怪本王直接将你从山崖上扔下去!”

    说着,狠狠一蹬脚蹬,催马前行。

    清舞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就这么挺直着背,仿佛呼吸都跟着凝固了,动也不敢动,一时竟也忘了计较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多难听。

    山路本就不好走,又是在晚上,自然不敢打马奔驰,只能任由着身下的马半跑半走的往前行进。清舞已经折腾了一天,心情上更是大起大落,随着身下轻微的颠簸,渐渐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身后,东陵应弦也是一直紧绷着脸没有说话,于是,她不知不觉便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她身子明显软了下来,东陵应弦不由得垂眸看了一眼,见她竟这样也能睡着,眉心一皱,嘲讽道:“刚才不是还一副生怕被本王吃了的样子吗?这会怎么就睡得着了?”

    然而,怀里的人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脑袋直接歪在了他肩窝处。

    “喂!你再睡本王可就松手了!”他在这山上累了几个时辰,她倒是舒服惬意,两眼一闭,说睡就睡。

    清舞还是没反应,东陵应弦脸顿时拉得老长老长,狠狠的垂眸瞪着她,最终,却还是忍下了吼醒她的冲动,怒视前方,由得她去了。

    早有沿路寻找的侍卫得了讯,奔相传告,等东陵应弦回到山脚行宫时,孟依青和沐兰早已都出来了,苏落落也有些不安的站在两人身后。

    看到他们出现,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孟依青率先开口问道:“旻亲王,人没事吧?”

    东陵应弦瞥了眼怀中的人,伸手揪着她的耳朵扯了扯,道:“拓跋清舞,起来了!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丢不丢人?”

    耳朵被人扯痛,清舞睡得再觉,这会也醒过神来了,迷朦的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东陵应弦那张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吃惊之下,忙坐直了身子。再一看,眼前一排人正盯着她俩,各种神色都有,脸唰的就红了,一时搞不清这是个什么状况。

    东陵应弦把她弄醒之后,便直接顺势抱着她自马背上跃了下来。

    “看来是没什么大碍。”孟依青看到这一幕笑着,道:“回来了就好,应弦,这回可得把人照看好了。叫御医也过去看看,她一个人在山里待了这么久,想必受了不少惊吓。”

    “太后放心吧,应弦知道该怎么做。”东陵应弦应着,见清舞还在###,横了她一眼,冷声提醒道:“还不快谢谢太后的恩典?”

    清舞这才回了神,拂身道:“多谢太后恩典,让您挂心了。”

    孟依青笑着摆了摆手,道:“你呀,就是性子太老实,受了伤也不知道让应弦等等你?他就是个脱了缰的性子,你不约束着点他,他哪知道要怎么心疼人?”

    “太后,我先带她回别苑疗伤去了。”东陵应弦倒是很精,见话头不对,便急忙告退。

    “去吧。”孟依青也不阻拦,目送着东陵应弦假意搀扶着清舞,往旁边的别苑走去。

    走到一半时,清舞突然停下脚下,往身后的黑夜里张望了一眼,心里想着,不知道汐枫是不是就藏在某处?但即便是,他也不是为她而来,而这一切也与她没有关系了。

    自始至终,东陵应弦都没顾得上跟苏落落打招呼,这让苏落落眼里有些黯然,紧紧的跟在了两人身后。

    “真是让人头疼的三角关系啊。”孟依青叹了一声,便也转身往行宫里走。

    “看来,我今晚是注定要失眠了。”沐兰也跟着叹。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啊?”孟依青不解的瞥了一眼她,随即才恍然大悟,自己把之前去找应弦的正事给忘了,忙解释道:“你也看到了,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你的事只能明天再问了。也不急在这一个晚上,是吧?”

    沐兰也只好点了点头,“那就早点睡吧,这样天也能早点亮。”说着,哀叹着回了自己的偏殿。

    看到她这样,孟依青只觉脑门一阵阵发紧,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可何时才是个头啊。

    这一夜,沐兰再度陷入了久违的梦魇。梦里,她在一处偏僻的别苑再度见到了昔颜。而这一次,与她共处一室的,却是另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身影——萧翼!

    但是,细看之下,这人与萧翼还是有些不同。这人比萧翼要年长一些,眉眼轮廓也更冷锐,一身雪色银铠,衬得身形很是精健高大。

    此刻,他正将一个白玉罐子递交给昔颜,道:“这是帝君找人快马加鞭自南边运过来的新鲜酸枣,命我给您送来。”

    昔颜脸上漾着一丝淡淡的幸福,接过了玉罐,打开来,果然有一股枣香扑鼻。

    酷似萧翼的男子又道:“这酸枣在路上已经耽搁了些时日,幸亏有这寒玉罐子保着。不过,帝君叮嘱了,让姑娘赶着新鲜吃为好。若是喜欢,再去回了他,让人再多送些来。”

    “每次都要麻烦你,多谢了,北溟将军。”昔颜道了声谢,便抑制不住那枣香的###,挑了一颗放进嘴里品尝。

    原来这男子叫北溟。北溟垂首在一旁站立着,似是在静候着昔颜的评价。昔颜对那酸枣的味道似乎颇为满意,吃完了一颗,又挑了一颗,还未放至嘴边,突然脸色一变,皱紧了眉头。

    北溟却似乎对她的反应视而不见,垂着眉眼,动也不动。

    “你……你给我下毒?”昔颜痛苦的捂着喉咙,声音都有些变了,不敢置信的看向北溟,问道:“为什么?”

    北溟这才抬眸看向她,面不改色的道:“很抱歉,昔颜姑娘,这是帝君的意思,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你骗人……”昔颜奋力支撑起身子,想要去够放在窗台边的九弦琴,才走了几步,却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北溟踱到了她身边,一字一句的道:“皇甫家族已经知道你怀孕的消息,号召了群臣罢朝抗议,帝君为了稳固朝政,不得不顺了群臣的意。帝君吩咐,不能让你去得太痛苦,这个酸枣,我浸了双倍的药,应该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宿命

    “我不信……”昔颜吼着,声音却几不可闻,一张嘴,血水也随之溢出来。

    北溟退了一步,道:“帝君说,你预知的能力在你怀孕其间会暂时丧失,如果你问起,便让我据实以告。他虽是迫不得已,却也不想让你走得不明不白。”

    昔颜整个人一震,继而扬起一抹凄凉的笑。不错,这个秘密她的确只告诉过魔裔冥诀。却没有想到,当初那番枕边甜蜜的话语,转眼便令她致命。

    北溟一步一步退出了房间,陡留她独自面对死亡即将到来的恐惧。沐兰心里虽是着急,对这一切却是束手莫测,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挣扎着爬到了琴架前,将九弦琴一把抱住,却再也抽不出一丝气力,连人带琴跌倒在地上。

    熊熊大火不知自何处烧来,房间里的温度立刻攀升,那些才添置不久的家具摆设在烈火的###舐下窜起了火苗,顷刻之间,四周已是一片火海。

    沐兰只觉自己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置身这炽热的火海之中,片刻便觉得有些窒息了。昔颜比她更加绝望,悲愤的力量让她一把抓紧了手中的琴弦,用力一扣!

    殷红的血水顺着指缝流在琴面上,随着一声巨响,沐兰只觉一股气浪扑面而来,掀起她的身子往身后的大火里坠去。

    “啊!”沐兰惊叫一声,坐起了身子。

    “主子,您怎么啦?”在床侧负责值夜的青雪立刻惊醒过来,见她满头大汗,忙拿了帕子给她擦拭,道:“你做恶梦了吧?”

    只是一场恶梦吗?沐兰茫然环顾,自己可不正是在龙潭山的行宫里吗?可是,她却梦到了昔颜惨死。场面那么真实,即便是现在醒着,也让她心有余悸。

    如果说,第一次的大火是为了救她,第二次的毒酒还是为了救她,那这第三次的毒药加大火,总该不是假的了吧?难道说,昔颜最终的命运,还是注定了她要死在魔裔冥诀的手上?

    “主子,您回回神呀,只是做梦而已,没事了。”见她呆愣愣的不说话,脸色惨白,青雪骇得忙摇了摇她。

    沐兰这才转头看向身边的青雪,问道:“青雪,君上来信了吗?”

    青雪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主子,您难道忘了,您昨儿下午才写的信,现在天都还没亮,君上都还没能收到呢。”

    沐兰摇了摇头,这才算是清醒了些,看了看外面天色,果然还是一片漆黑。

    “接着睡吧,没准一早起来,就有君上的消息了呢。”青雪扶着她再度躺了下来。

    沐兰无力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突然想到了莫言,想到了他那架九弦琴上的血迹。这些都无不证明,她刚才做的这个梦是真的。

    这个时候梦到这些,是不是预示着什么事情呢?会不会是指,叫她不要太过于相信东陵无绝?是不是在告诉她,当权势与爱情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会把权势放在第一位?

    相对于沐兰的噩梦,清舞这一夜过得倒是挺平静,也许是因为她腿上有伤的缘故,这一夜东陵应弦没有赖着要睡她房里,倒是让她睡了个好觉。

    刚一用过早膳,不等沐兰催促,孟依青便又亲自跑了一趟旁边的别苑。

    东陵应弦这边也是刚刚结束早膳,看苏落落还与他坐在膳桌旁品茶闲聊,显然,这边的早膳是三人同桌的。

    对她的再次光顾,东陵应弦也看出些端倪来,请过了安后,开门见山的问道:“太后,您亲自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真到了这儿,孟依青也就不急了,道:“是有些事要与你聊聊,这里说话不大方便,旁边有个杏园,咱们上那儿去坐坐吧。”

    东陵应弦瞥了眼坐在一旁的清舞和苏落落,苏落落会意的一笑,道:“王爷尽管随太后去吧,我陪王妃四处转转。”

    “陪”这个字眼她可用得真好,孟依青扫了扫清舞的腿,提醒道:“清舞腿上还带着伤的吧?”

    苏落落闻言,脸上微微一僵,不好意思的道:“我倒把这个给忘了,王妃,实在是抱歉,那我陪你在这花厅里说说话好了。”

    “这点小伤不妨事。”清舞应着,一反常态的道:“行宫这么大,你还没有好好转过吧?趁着今天日头不大,咱们可以结伴走走。”

    “你们?”东陵应弦对她的话很是质疑,她会突然主动提出陪落落,别不是有什么目的吧?甚至,太后特意来找他,难道是她一早就计划好了的?

    “怎么,你是担心自己太过魅力四射,她俩要为了你私下约斗不成?”孟依青把他那点心思猜得透透的,故意挖苦着,推了推他,道:“走吧,保准你回来的时候,她俩都还是囫囵的。”

    东陵应弦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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