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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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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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兰心中一震,这才猛的又记起莫言说过的话,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对啊,我是沐兰,不是靳宁。”她咬了咬唇,随即却又摇头道:“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觉得,这是一种心灵感应,我情不自禁的要去牵挂他们,你说这怎么办?”

    孟依青看到她这样子,心里直发毛,一时真分不清,刚才说这句话的,究竟是沐兰,还是靳宁。但眼下她也只能先安抚她,道:“你先别着急,应弦不跟你说,总不会连哀家我也瞒着吧?回头我去替你问问,不就一清二楚了?”

    “对哦,我怎么就没想到?”沐兰顿时眼前一亮,拉扯着她的手,道:“那也别等回头了,你现在就去帮我问问吧?”

    见她竟这般等不得了,孟依青顿时垂头叹气,想了想,道:“他跟你一见面就要斗上几句,你若在场,他必然要找借口推搪。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找他单独谈谈,问明了就来告诉你。”

    沐兰觉得深有道理,点了点头,一个劲的挥手催她快去。

    “真是冤孽。”孟依青嗔了她一眼,只得起身去旁边的别苑去找东陵应弦。

    别苑内,东陵应弦正拿着金创药替苏落落涂抹着手指。孟依青也没叫人通传便自己走了进来,一进前厅,便看到了这一幕,那浓浓的间情当即便闪瞎了她的狗眼。

    “咳咳!”孟依青清了清嗓子,提醒着两人她的存在,凉凉的道:“旻亲王忙得很啊?”

    “太后?”东陵应弦和苏落落都吃了一惊,应弦急忙站起身来,行礼道:“您怎么亲自到这别苑来了?”说着,上前来搀着她入座,又唤下人奉茶。

    苏落落也跟着拂了拂身,道:“太后金安。”

    “免了吧。”孟依青端着和蔼的面容,故作不解的问道:“刚才你俩手拉着手的,在做什么呢?”

    东陵应弦忙回道:“哦,落落采草药的时候把手给扎伤了,本王给她上了点药。”

    “哦。”孟依青意味深长的应着,“王爷倒真懂得怜香惜玉,还亲手上药。不过,这不是去爬山的吗?怎么还采起草药来了?”

    东陵应弦有些迟疑的道:“因为,上山的时候王妃不慎受了点伤。所以……”

    “清舞受伤了?”孟依青左右看了看,道:“那她伤势如何了?现在人呢?”

    对啊,她人呢?好像自回来后就没看到过她。东陵应弦皱了皱眉,问正巧端茶水过来的丫环,道:“王妃在哪?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太后来了怎么也不知道要过来请安?”

    丫环茫然的摇了摇头,道:“奴婢没有见到王妃回来呀?难道不是去德妃娘娘那里了吗?”

    孟依青当即有些不高兴了,对东陵应弦道:“旻亲王,你们一道出的门,怎么她回没回来,你都不知道吗?何况,你还说她受了伤,难道你就丢下她一个人自己回来了?”

    “她明明一直跟在背后的。”东陵应弦说着,也很是纳闷,这女人总不至于笨到在山里迷了路吧?

    看他还不紧不慢的,孟依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去找啊。这眼看着天都要黑了,万一遇上野兽什么的,那可怎么办?”

    “她可真会添乱。”东陵应弦嘴上斥着,终究还是起身往外走去。孟依青也忙在后面跟着,吩咐守在外面的侍卫,着人一并上山去找。

    王妃不见了,这可是大事,一时间,整个行宫里炸开了锅,大家骑马的骑马,走路的走路,纷纷往山上寻去。

    正如东陵应弦所想,清舞还真就迷了路。原本她骑着马漫不经心的一路走着,沐兰追着东陵应弦很快便消失在了视线,她不想那么快回到那个让她压抑的房子里,便索性让马儿改跑为走。欣赏着沿途的景致,想着她来西楚后发生的种种,却没有留意脚下的路。等她意识到周围太过安静时,才发现自己已置身在了林中。

第二百四十八章:汐枫

    脚下只有一条有些荒芜的羊肠小道,四周都是参天大树,灌木丛生,这景象,倒是和那次她在寺外迷路时的山林有些相似。这让她心里又是一阵惆怅,正是那次在山道上,她撞上了汐枫,他们在一起渡过了紧张奔逃的几天。虽说心里已经将那个人放下了,可看到眼前类似的场景,她心里却仍是有些感怀。

    反正行宫就在山脚下,只要能下山,走哪条路都是一样的。心里这么想着,清舞也就没有在意,骑着马沿着山道一路走了下去。可是,走着走着,竟出现了好几处岔路口,她只凭着感觉和方向走着,足足走了半个时辰之后,才发现有些不对。

    这路也不知绕到了哪儿,迟迟未到山脚,倒像是通往别的山峦。最令她心慌的是,林子里静悄悄的,只偶有几声鸟叫和虫鸣,便只剩下马儿走过去,枝叶簌簌的响声,让她总有一种错觉,好像身后有什么在跟着自己。

    “怎么办?要不要倒回去往回走?”清舞自言自语纠结着,她方向感本来就差,如今早已分不清行宫究竟在什么方向。更糟糕的是,大山里的太阳早早的就落到山那头去了,在参天大树的遮掩下,林子里暗无天日,跟天快黑了没什么分别。

    突然,耳边听到遥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她忙侧耳细听,却只隐约听得像是有人在喊着“王妃”,声音很小很小,若不细听根本就听不见,更别说辨别声源的方位了。

    尽管如此,清舞心里还是一阵欢喜,有人来找她了!

    “我在这儿!”她扯着嗓子连连回应了几句,可是,再静下心来听时,却什么也听不见了,就好像刚才只是她的幻觉一般。

    清舞顿时害怕了,紧紧抓住缰绳掉转了马头就往来路上跑,想趁着天黑,至少找回到来时的路上去。

    跑着跑着,忽听到耳边有个声音道:“错了,往左。”

    清舞浑身一颤,四下张望,却只见树影婆娑,到处都是阴暗的角落,也不知道有没有藏着些什么。

    “是谁?”清舞恐惧的喝问着,“出来!”

    可是,任凭她怎么叫,都不见半点动静。

    是她太紧张了,所以一味的把风声或树叶声听成了是人在说话吗?这么自我安慰着,她又继续打马前行,却鬼使神差的依着那个声音掉转走了左边的岔路。

    到了另一个岔路口时,她留了个心眼,稍稍放慢了速度,竖着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掉头,右边。”果然,在她继续左行的时候,那个声音又一次钻进了她耳朵里。

    “是谁?不要老躲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有本事就给我出来!”她大声喝着,背上却泛起了一层冷汗。自己真是太大意了,万一是什么不轨之人,故意将她诱得越走越偏,岂不是很糟糕。

    可是转念一想,眼下的情境就已经很糟糕了,若真是什么人要打她的主意,她孤身一人,人家早就下手了。

    想到这里,她稍稍冷静下来,细想着这个声音究竟会是什么人,但终因太过飘渺,只能断定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帮我指路?”见没有动静,清舞又一次发问,想了想,索性道:“我伤口裂开了,骑不了马了,你若真是好心,就出来带我一程吧。”

    她说这话实在有些冒险,但眼下对她而言,她宁愿面对看得见的危险,也不想再忍受这种未知的恐惧。

    好一会,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听觉失常了时,身后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清舞背脊一麻,立刻掉转了马头面向那声音的来处。就见一棵大树后,走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来,站在了她面前。

    这傍晚的林子里实在不怎么亮堂,然而,清舞却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人的身形轮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汐枫?”

    来人一步一步踱到了她跟前站定,那清冷的眉眼,俊秀的五官,不是汐枫又会是谁?

    “汐枫……”清舞呢喃着他的名字,有如身在梦里,“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汐枫看着她,淡淡的道:“见你走的路不对,就一直跟着你。”

    清舞怔住了,他竟一直跟在她身后?心里微微有丝惊喜和感动,但随即想到他的话,又隐约领悟到了什么,“这么说,上山的时候你就暗中跟着我们了?”

    “是。”汐枫没有否认。

    清舞更加震惊了,“你……你是什么时候来龙潭山的?德妃,她知道吗?”

    “她不知情。”汐枫说着,伸手自她手中将缰绳牵了过来,道:“我送你回去。”

    清舞突然醒过神来,一把夺回了缰绳,心里涌起一阵酸楚,道:“不必了,你不是素来不喜欢管别人的事吗?那现在也不必麻烦你。”

    汐枫看着她的举动,也不争执,只阐述着事实,道:“天黑了,以你认路的本事,只会越走越远。”

    清舞有些伤心的瞥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不怕我会缠着你了?”

    “走吧。”汐枫再度牵过了缰绳,这一次,不容她拒绝的牵了马就走。

    “喂,你这算什么?同情吗?”清舞冲他的背吼骂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滥好心了?我虽然认路不准,但也不想随便欠人人情。”

    汐枫任由她骂着,头也没回,边走边道:“是我欠你的。”

    “你说什么?”清舞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不起,当初不该利用你冒充她,我不知道,这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汐枫说着,语气里虽然听不出他的情绪,却能让人感觉得到他这番话是出自真心。

    若非一路暗中跟随着沐兰,他也不会听到沐兰和苏落落说的那些话,便不会知道,因为他的缘故,造成了东陵应弦对清舞有这么深的成见。

    沐兰那些话虽然是在指责东陵应弦,但骂的又何曾不是他?当日只顾引开东陵无绝,便拿她做了诱饵,却从未考虑过她的名节。他虽素来不管别人的事,却也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当他亲眼目睹东陵应弦对她的冷落时,他知道,他欠她一份责任。

    所以,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他没有去继续跟着沐兰,而是暗中跟在了她身后。不管怎么说,他有义务将她安全的送回去。

    清舞鼻子一酸,眼里不由得溢出了一行泪水。这么久以来,她承受了太多的委屈,时至今日,听到他说这声对不起,让她顿时悲从中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马背上恸哭起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情债

    汐枫身子僵了僵,他不是一个擅长言语的人,更别说安慰别人了,只认真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你尽管开口,我会尽我所能偿还你。”

    “谁要你偿还了?”清舞哽咽着,控诉般道:“你能娶我吗?你能给我幸福吗?”

    汐枫脚步一顿,半晌,道:“不能。”

    如果眼下她手上有一块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砸在他脑袋上。清舞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气,又是无语,讽笑道:“那你何必来跟我说这些?当初我要被君上贬回自己国家的时候,你不是头也不回就走了吗?现在又来装什么善心?”

    汐枫无从反驳,也没有反驳,只道:“我只能答应你我能做到的事。”

    “哈。”清舞仰头笑着,“就比如现在这样,为我牵马,给我当马夫?”

    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嘲讽,汐枫竟认真的答道:“如果这样能让你觉得开心的话。”

    开心?她现在火冒三丈,恨不得撕碎了他!清舞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道:“好啊,只要我开心,你什么都愿意做是不是?”

    “是,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汐枫毫不犹豫的应着。

    面对他这样海绵一样的性子,清舞真是有气也无处撒,愤然道:“好啊,那我们今天就先把话说清楚。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汐枫没有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话来,想了片刻,才道:“我不知道,我没有讨厌过你。”

    看在他是在思考过后才回答的这个问题,且不管真假,清舞心里稍稍平定了些,又道:“那是不是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这一次,汐枫似乎沉思了很久,才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想这么久才回答,一定是骗人。”清舞怒视着他的后脑勺,道:“其实,你就是跟我直说了也没关系,我现在都已经做了别人的王妃了,莫非你真以为我还会来缠着你不放吗?”

    “我并不是在骗你。”汐枫一贯平静的阐述着。

    清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其实,真的已经不难过了,那些最最难过的时候早就已经过去。可是,看到他出现在她面前,说着要偿还她,她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

    “好啊,姑且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清舞只觉得自己现在是满肚子的委屈气愤终于找到了发泄口,道:“你想让我开心也可以,既然你不想娶我,那你就答应我,这辈子也不许娶别人,我们就两不相欠。”

    汐枫脚下一顿,只迟疑了几秒,便道:“好,我答应你。”

    清舞原本说的就是气话,却没想到他竟真的应了,一时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喂,你可听清楚了,是这一辈子都不许跟别人成亲,这你也答应吗?说过的话可是要算数的。”

    汐枫却没再犹豫,道:“我听得很清楚,我可以答应。”

    清舞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子,很不是滋味。末了,只狠狠的冲他骂道:“混蛋!”

    他连这样的要求都可以答应,却不肯对她动一分喜欢的心思,这对一个女人而言,是何等的残忍绝望?再想到东陵应弦宁愿要果儿,却不愿给她一分好脸色,难道说,她拓跋清舞这辈子注定了要没人疼爱,没人喜欢吗?

    两人一马在林子里很有默契的保持着缄默,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耳边渐渐的听得一些人声,正在呼喊寻找着她。清舞这才醒过神来,下意识的望向汐枫,道:“你一会就要走了,是不是?”

    汐枫停下脚来,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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