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朴子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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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朴子内篇-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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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四〕宜必钧一孙校云:藏本无“一”字。明案鲁藩本亦无“一”字。敦煌、慎校本、宝颜堂本、崇文本“一”皆作“齐”。

    〔四五〕已有天壤之觉敦煌“壤”作“渊”,“觉”作“降”。宝颜堂本“壤”作“渊”,“觉”作“隔”。孙校云:刻本“觉”作为“隔”,非;“觉”即“较”字。

    〔四六〕何独怪仙者之异敦煌无“异”字。

    〔四七〕雉之为蜃雀之为蛤礼记月令:季秋雀入大水化为蛤,孟冬雉入大水为蜃。按:蜃,大蛤也。论衡无形篇云“气变物类,虾蟆为鹑,雀为蜃蛤”。

    〔四八〕壤虫假翼尔雅释虫:“,啮桑”。郭注云:“似天牛,长角,体有白点,喜啮桑树作孔”。淮南子道应篇:犹黄鹄与虫也。

    〔四九〕川蛙翻飞墨子经说上:“化,若□为鹑”。淮南子齐俗篇云:“虾蟆为鹑”。虾蟆为鹑,是说川蛙翻飞也。

    〔五十〕水●为蛉“●”原作“蛎”,“蛉”原作“蛤”。“蛎”应作“●”。礼记月令:季秋之月雀入大水为蛤。未闻水蛎为蛤。孙诒让札移云:“蛤当为蛉,淮南子齐俗训水虿为(宋本讹,王念孙据广韵御览正)。高注,青蛉也”。明案敦煌残卷正作“蛉”。青蛉即青蜓。今据札移说及敦煌本改正。

    〔五一〕荇苓为蛆广雅释虫云:蛆、马●,马也。王念孙疏证云:之转声为蠲。说文:蠲,马蠲也。引明堂月令云,腐草为蠲。又转而为为●。吕氏春秋季夏纪:“腐草化为●。”高诱注:“●,马也”。然则荇苓为腐草,蛆为马蠲、马之类。故曰荇苓为蛆。慎校本“苓”作“菜”。

    〔五二〕田鼠为礼记月令:季春之月,田鼠化为。案,音如,鹑也。

    〔五三〕腐草为萤礼记月令:季夏之月,腐草为萤。

    〔五四〕蛇之为龙史记外戚世家褚少孙引传曰:蛇化为龙,不变其文。

    〔五五〕牛哀成虎淮南子真篇:鲁牛哀病,七日化为虎,其兄启户,虎搏而杀之。

    〔五六〕楚妪为鼋后汉书五行志:灵帝时,江夏黄氏之母,浴而化为鼋,入于深渊。

    〔五七〕枝离为柳原校:“枝离一作滑钱”。案敦煌亦作“枝离”。札移十云:“庄子至乐篇:支离叔与滑介叔观于冥伯之丘,俄而柳生其左肘。支离叔曰,子恶之乎?滑介叔曰,亡,予何恶?是生柳者乃滑介叔,非支离叔也。此枝离当作滑叔。或本作‘钱’,即‘叔’之误”。明案“柳”殆即“瘤”,一声之转(见王先谦庄子集解、郭庆藩庄子集释)。曲园谓此则以柳生左肘为杨柳之柳,晋人旧解固然。亦通。

    〔五八〕秦女为石宋吴淑事类赋七引蜀记云:梓潼县有五妇山,昔秦遗蜀五美人,蜀遣五丁迎之,至此,五丁踏地大呼,五女皆化为石。按华阳国志三亦载此事,唯未云秦女化石。

    〔五九〕死而更生后汉书五行志:建安四年,武陵充县女子李娥死,埋于城外,已十四日。有行闻其冢中有声,便语其家。家往视,闻声便发,出遂活。此事并见干宝搜神记。张华博物志异闻亦记死人复生。

    〔六十〕男女易形汉书五行志:史记魏襄王十三年,魏有女子化为丈夫;汉哀帝建平中,豫章有男子化为女子。后汉书五行志:建安七年,越有男化为女。又后汉书方术传:徐登,闽中人,本女子化为丈夫。是皆所谓男女易形。

    〔六一〕则其异有何限乎“有何限乎”敦煌作“何限”。

    〔六二〕外患不入“入”敦煌作“加”。

    〔六三〕而无知其上孙校:藏本“而”下有“或”字,“其”下有“为”字。明案敦煌“无”下有“或”字。鲁藩本与藏本同。

    〔六四〕而莫识其下敦煌作“而未有识其下”。

    〔六五〕寿命在我者也“在我”二字敦煌作“老夭”。西升经五云:我命在我,不属天地。

    〔六六〕而莫知其短之能至焉“之”下敦煌有“所”字,校补云是也,此与上句“而莫知其心志之所以然焉”对文。

    〔六七〕设有哲人大才敦煌无“大才”二字。

    〔六八〕废伪去欲“欲”原作“役”。孙校云:藏本作“欲”。明案敦煌残卷、鲁藩本、慎校本、宝颜堂本、崇文本皆作“欲”,当作“欲”,今据改。

    〔六九〕执太璞于至醇之中“太璞”敦煌作“大朴”。藏本“太”作“大”。

    〔七十〕世人犹□能甄别或莫造志行于无名之表“世”下十二字敦煌作“世人犹□能标美逸”。孙校:藏本无“志行”二字。案鲁藩本亦无此二字。校补云:无“志行”二字是也。“美”疑当作“英”,本书多“英逸”连文,详见博喻篇。“莫造”即“英逸”之形讹。案校补所云,可备一说。

    〔七一〕鼓翮清尘校补云:“清尘”当从敦煌残卷作“清虚”。

    〔七二〕仰凌紫极紫极,紫宫,即紫宫垣,星座名。晋书天文志云:北极五星,钩陈六星,皆在紫宫中。北极,北辰最尊者也。紫宫垣十五星,其西蕃七,东蕃八,在北斗北。

    〔七三〕假令游戏“游戏”敦煌作“游敖”。

    〔七四〕郊闲两瞳之正方校勘记:郊闲未详。案本书惑篇云:仙人目瞳皆方。葛洪神仙传:李根两目瞳子皆方。

    〔七五〕邛疏之双耳列仙传:邛疏,周封史,能行气炼形。

    〔七六〕马皇乘龙而行列仙传云:马师皇者,黄帝时马医也。有龙下,向之垂耳张口。皇曰,此龙有病,乃针其唇下口中,以甘草汤饮之而愈。后一旦负皇而去。

    〔七七〕子晋躬御白鹤列仙传云:王子乔,周灵王太子晋也,好吹笙作凤凰鸣,后乘白鹤而去。

    〔七八〕鳞身蛇躯“躯”原作“首”。原校:“首或作躯”。明案当作“躯”,敦煌正作“躯”。后汉王延寿鲁灵光殿赋云:“伏羲鳞身,女娲蛇躯”。今据改。

    〔七九〕遂益潜遁“遁”敦煌作“退”。

    〔八十〕乃上士之所憎敦煌“憎”下有“也”字。按下文语法,当有“也”字。

    〔八一〕而怪于未尝知也“未尝知”敦煌作“未之尝见”。

    〔八二〕所谓以指测海“以”上敦煌有“人”字。

    〔八三〕蜉蝣校巨鳌“蜉”上敦煌有“犹”字。

    〔八四〕日及料大椿孙校:“日”藏本作“白”,今改。案敦煌亦作“日”。日及,菌类。庄子逍遥游释文云:朝菌,天阴生粪上,见日则死,故名日及。

    〔八五〕自呼于物无所不经校勘记:荣案卢本“自呼”作“自谓”。

    〔八六〕切玉之刀火浣之布博物志异产引周书云:西域献火浣布,昆吾氏献切玉刀;火浣布污,烧之则洁;切玉刀如腊布,汉世有献者。列子汤问篇:周穆王征西戎,西戎献锟之剑,火浣之布;其剑用之切玉如切泥焉;火浣之布,浣之必投于火,出火而振之,皓然疑乎雪。后汉书蛮夷传论称火毳,李贤注:火毳,即火浣布也。桓帝时,梁冀作火浣布单衣。明案火浣布有三说,以矿物石棉说为是。其它动植物二说:或谓以南方炎火山之木皮绩之,或谓以火林山之兽毛绩以为布,殆皆非。参阅英国李约瑟博士着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三卷第二十五章矿物学。

    〔八七〕其闲未期“期”敦煌作“几”。

    〔八八〕二物毕至“毕”敦煌作“俱”。

    〔八九〕令断谷近一月“月”敦煌作“期”。博物志云:魏太祖好养性法,亦解方药,招引方术之士,庐江左慈,谯郡华陀,甘陵甘始,阳城俭,无不毕至。神仙传云:魏太祖召左慈,闭一石室中,断谷期年,乃出之,颜色如故。明案“月”当作“期”,周年也。

    〔九十〕正尔复何疑哉本句敦煌作“正尔亦复何疑于不然乎”。

    〔九一〕令甘始以药含生鱼至如在水中也“始”下敦煌有“公”字。此说亦见曹植辩道论,云:甘始取鲤鱼一双,令其一着药,俱投沸膏中,有药者奋尾鼓鳃,游行沈浮,有若处渊;其一者已熟可啖。

    〔九二〕又以药粉桑以饲蚕慎校本、宝颜堂本、崇文本皆无下“以”字。

    〔九三〕又以住年药食鸡雏及新生犬子校勘记云:御览九百五作为“驻年”。案本书统作“住年”,而□□篇又作“驻年”,盖二文随作也。

    〔九四〕皆止不复长“皆”下敦煌有“令”字。

    〔九五〕百日毛尽黑“尽”下敦煌有“变”字。

    〔九六〕才则一代之英“英”敦煌作“名”。

    〔九七〕而晚年乃有穷理尽性“晚年乃有”敦煌作“晚乃云有”。

    〔九八〕其叹息如此“叹息”二字,敦煌作“难”。按以“难”字于义为长。

    〔九九〕邃古之事敦煌“邃”作“远”。

    〔一0十〕俗人贪荣好利孙校:刻本“利”作“进”。案敦煌亦作“利”。

    〔一0一〕汲汲名利“利”敦煌作“位”。

    〔一0二〕古者有逃帝王之禅授“逃”敦煌作“违”。

    〔一0三〕巢许之辈敦煌作“若巢许辈人”。巢,巢父,传说尧时隐人,山居不营世利,年老以树为巢,故号巢父。见皇甫谧高士传。许,许由,尧以天下让许由,许由不受。见庄子逍遥游及让王篇。

    〔一0四〕老莱庄周之徒老莱子,楚人,着书十五篇,言道家之用。史记正义引列仙传云,老莱子当时世乱,逃世,耕于蒙山之阳。楚王至门迎之,遂去。庄周,蒙人,楚威王闻庄周贤,聘以为相,庄周笑而绝之,终身不仕。并见史记老庄申韩列传。

    〔一0五〕况于神仙“仙”下敦煌有“之人”二字。

    〔一0六〕又难知于斯敦煌无“又”字。

    〔一0七〕今世皆信之哉“今”敦煌作“令”。

    〔一0八〕夫鲁史至仲尼因之以着经孔丘因鲁史作春秋,上至隐公,下讫哀公十四年,十二公,儒者尊称为经。见史记孔子世家。

    〔一0九〕子长至扬雄称之为实录案司马迁,字子长,作史记。扬子法言重黎篇云:或问太史迁,曰实录。言司马迁史记,不虚美,不隐恶。

    〔一一十〕以少君栾太为之无验故也敦煌“以”作“又”,“太”作“大”。李少君栾大以方术干武帝,不验。并见史记封禅书、汉书郊祀志。

    〔一一一〕黔娄原宪之贫黔娄,春秋鲁人。生时食不充虚,衣不盖形。死则覆以布被,首足不尽敛,覆头则足见,覆足则头见。见刘向列女传鲁黔娄妻条。原宪,春秋宋人,孔丘弟子。庄子让王篇云:原宪居鲁,环堵之室,茨以生草,蓬户不完,桑以为枢而瓮牖,褐以为塞,上漏下湿。此言二人之贫。

    〔一一二〕陶朱猗顿之富春秋时,越王勾践用范蠡,既雪会稽之耻。蠡乃变名易姓,乘舟适齐,旋至陶,为朱公,善治产业,遂至巨万。故言富者皆称陶朱公。又猗顿用盐起家,与王者埒富。并见史记货殖列传。裴集解引孔丛子曰:猗顿,鲁之穷士也,闻朱公富,往而问术焉。朱公告之曰,子欲速富,当畜五。于是乃适西河,大畜牛羊于猗氏之南,十年之间,赀拟王公,驰名天下,以兴富于猗氏,故曰猗顿。

    〔一一三〕无盐宿瘤之丑无盐、宿瘤,并战国时齐丑女。钟离春,齐无盐邑之女,其为人极丑:臼头,深目,长肚,大节,昂鼻,结喉,肥项,少发,折腰,出胸,皮肤若漆。行年三十,行嫁不售。乃自谒宣王,陈国之四殆,宣王纳之,拜无盐君,立为王后。宿瘤者,齐东都采桑之女,闵王之后也(闵王,宣王子)。项有大瘤,故号曰宿瘤。并见刘向列女传。参新序杂事二。

    〔一一四〕南威西施之美晋文公得南威,三日不听朝,遂推南威而远之,曰后世必有以色亡其国者。见战国策魏策。西施,见前畅玄篇注。

    〔一一五〕用兵或有无功者焉“兵”敦煌作“武”。

    〔一一六〕为之者何必皆成哉“为”上敦煌有“诸”字。

    〔一一七〕自可求而不得“求”敦煌作“学”。

    〔一一八〕诀在于志“诀”敦煌作“决”。“决”通“诀”,敦煌写本往往作“决”。

    〔一一九〕不在于富贵也“在于”二字敦煌作“须”。

    〔一二十〕百姓有过“过”敦煌作“罪”。

    〔一二一〕削乎平粹者“削乎”敦煌作“割削”。

    〔一二二〕蚊肤则坐不得安“蚊”下敦煌有“蚋”字,“安”作“端”。

    〔一二三〕虱群攻则卧不得宁原校:“宁”藏本作“安”。校勘记云:御览九百五十一作“蚤虱群攻卧不获安”,当从藏本。案敦煌残卷亦作“蚤虱群攻则卧不获安”。校补云,“虱”上有“蚤”字,今本脱误,当据补。广韵三十二皓“蚤”字注引抱朴子曰,“蚤虱攻君卧不获安”。

    〔一二四〕以飞八石哉本书明本篇云:“炼八石之飞精”。八石即丹砂、雄黄、雌黄、石留黄、曾青、矾石、磁石、戎盐,为道家炼食之药物。

    〔一二五〕砰磕嘈●磕同□。广韵十三耕“砰”字注:砰磕,如雷之声。嘈●,鼓声。张衡东京赋;奏严鼓之嘈●。

    〔一二六〕黄钺一挥齐斧暂授黄钺,金斧;齐斧,利斧;皆古代君王用以杀伐之兵器。

    〔一二七〕斩断之刑“之”下原无“刑”字。原校:疑“之”下有脱字。明案敦煌作“斩断之刑”,今据补。

    〔一二八〕八珍百和敦煌“和”作“酱”。

    〔一二九〕□合生人敦煌“人”作“民”。

    〔一三十〕暴骸腐野敦煌“腐野”作“朔裔”。

    〔一三一〕又不得有道之士“有道之士”敦煌作“道士”。

    〔一三二〕家有长卿壁立之贫司马相如,字长卿,西汉蜀郡成都人,家贫,徒四壁立。见史记本传。

    〔一三三〕腹怀翳桑绝粮之馁敦煌“怀”作“有”,“粮”作“粒”,“馁”作“饥”。左传宣公二年载:晋灵公时,赵宣子赵盾田于首山,舍于翳桑,见灵辄饿,问之,曰,不食三日矣。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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