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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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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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快的速度扑噬所有能点燃的东西。

    红得那样漂亮的颜色,在大火中猛烈颤抖着,最后——化为灰烬。

    ===

    还有两章……

 面目全非

    欧阳舞意不顾火势,伸手将墙上的“囍”字扯了下来,抱在怀里,像是母亲心疼新生的孩子。

    然兰冉还没走,这火势吓了她一跳,所幸被人护着,她才能远离不被火烧到。

    本来钳着欧阳舞意的侍卫恼了,又重新将欧阳舞意的双手扣牢,欧阳舞意怀中的“囍”字随之落到地上,侍卫根本无暇顾及,脚踩上去,将“囍”字踩得支离破碎,然后,被火苗吞噬。

    “还敢跑?个没眼见的,是活腻歪了?伤了将军夫人看你怎么活!”侍卫啐了一口痰,骂骂咧咧。

    欧阳舞意本是想挣扎拿起“囍”字,听了这话竟又平静下来,怔怔的望着地板。

    ——谁啊!那么没眼见,撞了欧阳家的轿子!活腻歪了?

    ——这是哪家下人的孩子?那么没有礼貌,一身破烂……

    ——总之,我是不会嫁给这种人的,对吧?

    ——禀小姐,我们是宣妃宫里的人……这是,十一皇子……

    ——为什么?或许你是真忘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可不是在我母妃的宫中。

    小时候,本该记不起来的记忆,突然涌进脑海中,欧阳舞意突然尖锐的笑起来,吓得众人一颤,她眼里没了一分睿智,也没了一分的仪态,喃喃:“然幽濯、然幽濯……前是十一皇子,后是胥王爷的……然幽濯……”垂了眸,痴呆的摸样,“你还欠我,还欠我一个婚礼——”

    身后,管家领着丫鬟、下人一桶水接一桶水的灭火。

    大雪不够大,但还好也是有的,至少不让这火势蔓延到身周的花草上。

    这婚礼,已被烧得面目全非。

    听见欧阳舞意的喃喃,看着她被人带走的背影,不知想到什么,然兰冉动了动唇,本意是想说回府,可是泪却先落下来了。

    抬头,片片的雪花。

    白得压抑。

    为什么,为了什么,而哭……她自己都想不透。

    只是,这个时候,她异常的想看见孙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此时想不到任何人,即使比孙郝长得好看,即使比孙郝性格好的,她都想不到,只是,想看见孙郝。

    仅仅,如此。

    这一场戏,如然幽濯所说,落幕。

    只是老天啊,你为什么非要等一切物是人非,才要他们明白,明白得那么迟。

    ***

    “王爷……找不到了,先回去吧……”管家抖了抖身上的雪,看向已经湿透了的然幽濯。

    他们很幸运,一开始就找对了方向,只是半晌的时间,就找到了山崖边。看到了横竖摆放的尸体,已经变得很硬。其中有一人的尸首有着大小大致相同的伤口,从伤口渗出的血液已经凝固,脸上已面目全非。

    然幽濯府上的几个赶来帮忙的下人看到这情景,接受能力差的直接吐了。

    然幽濯没看一眼,对管家的话恍若未闻,在四周寻找竹昔琴的身影。

    末了,却找不到竹昔琴一点的影子。

    咬牙,转身,脸色阴沉的看着暗卫们:“你们确定,是在这里?确定了?”

    一个暗卫点点头,肯定:“就是这里。”

    然幽濯呼出一口气,眺望山崖边缘,下面,是一条被冻住的河。垂了眸,另一个暗卫有了新发现,喊然幽濯:“王爷,这边……”

    ===

    还有一章……

 谁是谁非

    “这是不是,竹小姐惯用的弓箭?”暗卫刨开厚重的雪,露出来的,是暗红色檀木做成的弓箭,尖锐的箭尖上,还有猩红的血迹。

    然幽濯眯了眯眼,“是。”走过去,一把拿过弓箭,冷了眉目。

    “那……”暗卫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山崖底。

    这是离山崖缘最近的地方……况且,箭上的血迹,还不知是不是竹昔琴的。恐怕,九死一生。如果这里找不到竹昔琴,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了,一是竹昔琴被人带走了,二是,她掉下了悬崖。

    然幽濯几乎是一瞬间的,否定了第二个可能。

    “是不是被人带走了?”然幽濯的声音是冰凉的,随着寒风,尽散。轻得像是,没人说过那句话一样。

    “不太可能……”一个侍卫走上前来,手上拿着一块木牌,神情复杂,“对方是烨鸢的人。”

    江湖上无人不知晓烨鸢的做事风格——他们杀人,务必要确认人死了之后才会罢休。

    然而,暗卫勘察了附近的行战痕迹看来,知晓了,是烨鸢的人胜了。

    那么、那么……

    “住口。”然幽濯握紧了拳,语气却很平稳,眼里是刻意抑制住的冷静,“住口……”

    ***

    十一月六日晨,距胥王大婚的日子已过了四日,而对那场盛大的婚礼,人们依旧津津乐道。

    “哎,胥王可还在找?”

    茶馆外,两个中年模样的男子,斟着茶,说起四日前那场本该记入史册的婚礼,不免唏嘘。

    他对座的男子接话,“还在找呢,都四日了……不眠不休,说是没停过……只找到了一个琉璃瓶,不知哪家小姐,得胥王如此垂涎……听闻是掉落山崖?那还怎么找得到……”

    “诶诶,这话可说不得!”邻座的人听见他们在讨论那件婚事,连忙插过来,“你们不知道?听说胥王的管家前日刚说‘找不到了,王爷,放弃吧’,下一秒就被胥王打了一掌。还有人说,胥王当日留下一句‘谁敢再说类似的话,死。’”边说,还边模仿出那样的语气。

    一开始说话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摇头:“真是个红颜祸水,原来那样耿直、严谨的胥王爷都……唉。”

    不知是谁一声叹:“可怜欧阳小姐了,大婚之日,竟被抛弃了。”

    几人正说着是非,不知是谁的是,谁的非。

    一辆装潢华贵的马车从几人身旁驶过,其中一人只正巧看到车中一人面容的一角,长得俊俏。只淡淡将刚才说话的三人望了望,收回视线,扶着帘子的纤长的手收回,马车长扬离去。

    “这……”孙郝收回了手,刚才那些人说的话,他听得很清楚。

    然夕言微阖了双眼,操着双手,神情淡然,“别信。”

    “市井上的话……听半分就够了。”说完,然夕言睁开了眼睛,眼里是魄冰的凉意。

    “我知道……”孙郝看是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动了动唇,没能说上半句话。

    孙郝随然夕言回了墨王府。

    他没有时间回孙府看一眼,即使,他挺想念家里的那人。

    丫鬟将然夕言和孙郝领到婷雪苑,林玄程、炎亦云和方朝都在,三人坐在凉亭中,炎亦云和方朝正执手下棋,林玄程望着亭上正在融化的雪发怔。

    房中走出来一个美人,美人手里端了个水盆,递给一边的丫鬟拿去退下,叹了一声,正打算说话,却看到了正走过来的然夕言和孙郝,嘴巴张得老大。

    ===

    更新完毕^_^

 为什么偏偏是她

    “你们回来了?”然兰冉此时的惊呼更像是叹息,下一秒,她便被孙郝紧紧抱住。本以为要等会才能看到的人,此时就在自己眼前,这能不让孙郝激动吗?而然兰冉在心跳加速的同时,不忘用眼角看向然夕言,有些不自然的说:“你去看看……何尛吧。”

    然夕言微微晗了首,“这是自然。”又想到什么,微微皱了眉,看向炎亦云,问,“她醒了?”

    炎亦云悠悠执棋,落子,摇头:“没有。”顿了顿,偏头看向然夕言,灿烂一笑,“不过,快了。”

    何尛渐渐转醒的时候,先让她反应过来的是一阵熟悉的香味,和有些冷清的怀抱,令人心安。她知道是然夕言抱着自己,不由得朝他更靠近了些,才缓缓睁开眼睛。

    不睁开不知道,一睁开吓一跳。

    一群人一字队形排开,围着床边,大眼小眼,全望着她,让她不由得头皮发麻。

    “人呢……”何尛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几天以来的昏迷,让她的嗓音十分沙哑,混着悲哀。

    众人都知道她指的是竹昔琴,然兰冉最不会掩饰,虽被孙郝抱在怀里,但还是不由得一颤,眼神黯了下去。

    见没有一个人回复,何尛的手抓紧了然夕言的衣袖,从牙缝里挤出完整的话语:“我徒弟呢?竹昔琴呢?”

    “他们不知道。”

    一贯清冷的声音,这次放缓了语气,像长辈哄着无理取闹的小孩那样,无比耐心的语调。

    何尛无心顾及然夕言,视线集中在炎亦云身上,漂亮的金瞳里,微微发红,“炎亦云,你告诉我?你不是会算命吗,你不是会巫术吗,你不是无所不能吗?”

    炎亦云依旧一身红衣,此时看起来极为刺眼。他挑了挑眉梢,眼里不见悲喜,“你要我告诉你我算出来的结果?”说完,自己都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然幽濯那小子可是一听就恨不得杀了我。”

    听了这话,一旁的方朝抿了抿唇,平日里的微笑此时都化作了沉重。

    然幽濯在找了两天还找不到竹昔琴之后,和方朝一起来找过炎亦云,让炎亦云算算竹昔琴的位置。结果得到的是——四处。意思很明显,竹昔琴的尸体已经分散开来,不见踪影了。

    然幽濯当时只是愣了愣,面色依故平静,人都将近半死了,还能将配剑举起,剑尖平稳的抵着炎亦云咽喉处,只一寸,便是致命。炎亦云不慌不忙,操着手,冷笑的看着然幽濯,断定了他不会下手。

    最后然幽濯的确是将剑收了回来,但出人意料的是,只是收剑如此简单的动作,他也能割到自己的手臂。方朝当时吓了一跳,急忙让人宣大夫,然幽濯却只是怔怔的望着自己的伤口,没有反应。

    大夫才刚包扎好伤口,然幽濯又一意孤行的带人去山崖底下找,这次又找了两天,只找到一个挂在山间树丫上的琉璃瓶,还不知是不是竹昔琴的。

    这些都是何尛不知道的,只是何尛听完炎亦云的话,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脸色一白,推开然夕言,手紧紧攥着床沿,呕出了一滩酸水。

    然兰冉都不忍心再看,带着怀孕的身子,闻到这味道,不免有些反胃,被孙郝带出了房门。

    然夕言静静的立在一旁,看着何尛这摸样,半晌,让所有人都出去。

    “为什么偏偏是她……”何尛望着地板上的污秽物,口中喃喃,“她是个好孩子……受的罪也够多的了……为什么还是她?”

    然夕言叹了一口气,将眼神已经空洞的何尛揽进自己怀里,手穿过何尛柔顺的长发,温柔的抚摸,眼里看不出一丝情绪,口中却是很轻柔的感情:“是,她是个好孩子,我们都知道。”

    抱着何尛的手,却隐隐用力,攥紧。

    何尛说了很多,都是近乎呢喃的音量,然夕言一边应着,哄着她。

    说到最后,她终于受不住,埋在然夕言怀中,细声抽涕。

    而她才醒来没多久,体力本就不支,哭完一场后,又沉沉睡去。

 安插眼线

    听完手下的人带来的情报,晨玥微微笑了,一旁的然止暄却露出沉思的表情。

    晨玥没太注意然止暄的表情,自顾的说:“瞧瞧,这不正是我们要的效果?一个小丫头的死,让何尛和然夕言之间有了间隙,就连然幽濯都开始被然夕言嫌弃了。”言语中不知带着多少欢快。

    然止暄听她说完,挑了挑眉,唇角边抿出一丝笑意来:“是吗?”

    听然止暄这话,似乎对晨玥的办事效率表示怀疑。于是晨玥皱了皱眉,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怕我们不了解他。”然止暄勾了勾唇角,想到什么,靠在晨玥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而晨玥听着他所说的话,脸上的表情渐渐从冷笑,变得莫测。

    如晨玥所说,竹昔琴的死的确给大家带来一定的影响。

    像是一种默契一般,墨王府再无人来探寻。

    然兰冉和孙郝过自己的日子,然兰冉一边愁,孙郝一边安慰,这来去,惹得然兰冉近日见到孙郝,心律开始不齐。

    方朝似乎没什么立场随大众忧愁的,于是该忙啥忙啥。更可喜可贺的是,他终于俘获得了一个眉目温婉的女小二^_^。

    至于何尛和然夕言……期间有一次,何尛嚷着要见遗约,说让遗约找竹昔琴。但遗约还未出关,这时候谁去找都是死路一条,然夕言态度强硬,如何都不许。最后何尛冷了眉目,继续把自己关在房中,不见任何人。而然夕言继续保持上朝目中无人,下朝批改奏折的生活节奏,规律得很。那日大吵之后,两人似乎没了交集。

    连游颢丰都不再是时时跟着然夕言的了,大婚那日的时候,他还守在何尛身边,可大婚之后,他就人间蒸发了似的,想必除了然夕言,没人再知道他的去处了。

    然幽濯如大家闺秀,死不出府门一步,连朝都不上,颇有当年然夕言的风范。虽然他该做的工作,还是做得完美无缺,但是,他从那日被然夕言强行带回来之后,便不再提竹昔琴,仿佛从来没这个人的存在。

    这一系列数下来,就炎亦云和林玄程过得几分姿色。炎亦云脸上仍是挂着邪邪的笑意,穿着红衣,在墨王府晃来荡去,时常还去逛逛市集,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且炎亦云似乎看上了林玄程的天赋,对这孩子喜爱不已,去哪都拧着,林玄程想去见何尛都没机会,跟着炎亦云,也勉强算得上过得不错。

    哦,还得提提,晨曳一行人有些怪异= =。怪异就在于,然夕言没有任何他们离开了捻都的消息,说明他们还在捻都。但是,对他们行踪的了解,也仅限于他们在捻都,却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他们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日子如此,过了两个星期。

    晨玥慎重考虑之后,在墨王府的婷雪苑里安插了一个眼线。

    这眼线叫做徐路,是她和她娘——谷玉,哀求了好久才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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