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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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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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文昊暗道看文清的模樣,只怕是喜歡主動的,每次都自己做的話他可能會感到無趣,不若由他自己掌握節奏,一來可以讓他更爽,二來自己也省力氣,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文清果然是喜歡主動的,聽元文昊這樣吩咐,便羞澀地笑了笑,開始搖動腰肢,在元文昊的鐵杵上翻舞,長發淩散,嬌喘微微,香氣暗引,姿態撩人。
      元文昊被他火熱的小|穴又夾又咬,只覺渾身舒爽,快意陣陣,暗道這小妖精要不是個監視器,倒真要逮著他夜夜春宵才好。
      “殿下……”文清低低輕叫,眼角眉梢盡是春意。
      元文昊知道他已是快高潮了,只是想要更迅猛的,於是便掌住了他盈盈一握的纖腰,向上托起又迅速放下,速度和力度較之文清自己的敚幼允强炝嗽S多,文清斷斷續續地吟叫了幾聲,便在一聲吶喊下射了出來,元文昊微頓,體貼地等他高潮勁頭過去,這才接著又抽插了幾十下,在他體內釋放了,滾燙的熱液讓文清應和地顫抖了幾下。
      元文昊親了親文清汗濕而火熱的小臉,享受著She精後的舒泰感。文清余韻未退,只無力地倒在元文昊的懷裏,蜜|穴仍含著元文昊的男物。
      “還要吃飯嗎?”
      桌上的飯菜已是涼了,剛才兩人吃得都不是太多,如果要吃,還得吩咐廚房熱一下,其實之於元文昊本人倒是洠屈N講究,菜微涼也是能吃的,只怕懷裏文清剛剛做過,吃了涼菜會拉肚子。
      “殿下要吃文清就吃,殿下要是不吃了文清也不吃了。”因為男物還在體內,文清不敢亂動,只保持著靠在元文昊懷裏的姿勢回答。
      “那你餓不餓?”
      元文昊知道他這樣說話不方便,便將此時已軟的男物從文清誘人的小|穴裏退了出來。
      文清顫抖了下,感覺到有熱液隨著元文昊的退出流出了秘處,想到剛才自己的主動和淫浪,不由臉上再次火熱了起來。
      經過眨痰囊v身體真是讓他難堪,明明這人是自己的任務,但是卻越來越喜歡跟他做這種事情,看來,自己真的要找一個床伴了,否則如果一直這麼喜歡下去只怕會做錯事的,比如對元文昊產生不應有的情感,如果將來有一天真的對元文昊產生了非分之想,那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想到這裏,文清心下黯然。
      “是不是冷了?”看文清哆嗦了下,元文昊問。射雕位於這塊大陸的中部偏北,此時雖值暮春,但晚間仍有涼意。兩人剛才做完愛,出了一身汗,遇上冷空氣反而更顯涼意入骨了。
      文清見元文昊關心地問,不想做過多解釋,只點頭輕嗯。
      元文昊見了便吩咐守在殿外的宮人打水進來,田桂因為有他命令隨時侍候自也跟了進來,元文昊拍拍他的頭,道:“今晚不用侍候了,你回你自己的地方休息吧。”
      田桂迅速掃了眼衣衫淩亂身上留有做愛斑駁痕跡的文清一眼,臉微紅地應了聲“是”,便退了下去。
      這幾天元文昊雖讓他侍候,其實不過侍候日常起居,並未碰他。田桂見元文昊洠в凶屗虒嫷囊馑家膊桓以齑危桓蚁裎那迥菢用髂繌埬懝匆故谴藭r看到文清如久旱逢了甘霖般變得更加明豔動人的模樣,心下不免悵然。都是經過眨痰纳眢w,是忍不住太久寂寞的,文清是,他何嘗不是。
      第九章
      元文昊最近有件事情感到很苦惱。
      他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頻繁地發情,而且不分白天黑夜。不但他自己由於日夜不停地操勞精神大損,便是被他召過去的文清也承受不住日夜索求,經常昏睡在昭陽殿。
      元文昊暗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身體遲早會被掏空的,但有時欲望上來了勉強控制他又怕傷身。
      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這個身體太年輕的緣故,後來暗笑自己傻,再年輕也不可能洠諞'夜地發情。於是元文昊便想可能是有人對他下了春藥,可是每天的酒菜在食用之前田桂都會用銀針一一試過,並洠Оl現銀針變色。
      “田桂,可有什麼毒藥是銀針試不出來的?”
      這天晚上元文昊看田桂又在試毒,便如是問。
      田桂搖頭,道:“基本上都能試出來,除非那種毒藥不是毒藥,只是普通的藥草。”
      “是不是有一種春藥,下在酒菜裏是銀針試不出來的?”
      田桂聽元文昊問起春藥,臉色微暈,輕聲道:“像是合歡散類迅速催|情藥,就能試出來。但如果是‘百年好合’這種慢性催|情藥就試不出來。”
      “‘百年好合’?”這個名字倒是很良善,難道自己每日裏被下的便是這個春藥?“你說說這個藥的藥性。”
      “這個藥一般是給夫婦用的,只要用量適宜,會在飯後慢慢發作,不會服用後立即發作。且對身體洠в袀π裕冕嵋膊粫霈F整晚亢奮的情況,房事次數與平常差不多。雖然如此,大夫們仍然會叮囑夫婦們適量,這個藥雖然對身體洠в袀π裕v欲畢竟傷身。”
      與平常房事次數差不多這一條倒是挺像的。每次做完後就能立馬消退那種情欲,不像他所知的春藥是連續不斷地亢奮,不過他雖不至於連續不斷地亢奮,但也差不多了。有時能隔得時間長些,有時卻立馬又興奮了。
      “如果經常生出情欲呢?”
      “經常生出情欲除非是有人在每餐的酒菜以及茶點中下了這個藥,人吃過飯或者平常飲過茶就會接著發作。”
      田桂看元文昊一直在打聽這件事,再聯想最近元文昊日夜不停地寵幸文清,暗忖難道元文昊是被人下了“百年好合”才會這樣需要文清,其實並不是因為極度喜歡文清?這樣想著心裏沈積了幾天的鬱悶開始稍減。
      元文昊聽了田桂的回答,覺得可能這就是他經常“沖動”的原因,而這個答案同時也能解釋為什麼有時發作的時間間隔短,有時發作的時間間隔長。當他飲或食隔得時間較長時發作的間隔就長一點,當他飲或食隔得時間短,則發作的間隔就會跟著變短。
      “那麼怎麼能檢查得出酒菜裏下了這種藥?”
      田桂搖頭道:“這種藥無法檢查,只能從飲食方面進行注意,不讓人下藥便是。殿下您如此詢問可是……”
      元文昊點頭,道:“本宮懷疑有人在酒菜及茶點中下了‘百年好合’,才致近日元氣大虧。”
      這樣說著,元文昊已在心裏推測會是誰想整垮自己──很明顯,連續地下這個藥顯然不是哪個男寵想得到臨幸才做的,而是為了掏空自己的身體。
      難道是田太傅派田桂下的?以便掏空自己的身體更容易控制自己?看了眼那田桂,神色坦然,似乎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暗道自己一直是由田桂照顧的,如果做這種事他無疑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在他跟田太傅合作的關鍵時期,田太傅要玩這一招豈不是想自毀聯盟?應不可能。
      那麼是文清?或者是最近因為洠П粚櫺宜砸恢濒'事的大皇子眼線彩衣?抑或是四皇子眼線淡柳?文清和彩衣元文昊找不到切實的證據,倒是這個淡柳,元文昊想起被自己強上的四皇子,暗道或許是四皇子看自己一直不出來躲在枺鼘m殿所以派淡柳這樣弄想整垮自己?這樣想著,元文昊便吩咐宮人請淡柳過來。
      田桂看元文昊吩咐,心下已明白太子是懷疑這個淡柳在下藥害他。
      卻聽元文昊接著道:“你幫本宮求一下田太傅,煩請他派些信得過的宮人到枺鼘m殿來負責本宮的飲食,就說本宮最近被人下春藥了。”
      元文昊這樣說實際上已是有些懷疑田太傅了,他現在讓田太傅派宮人到枺鼘m殿負責自己的飲食,一旦出了事他自然能直接唯田太傅是問。只不過他的話說得低聲下氣,讓田桂無法懷疑元文昊是在懷疑田太傅,只道是元文昊為了保證自身安全才想讓田太傅為他安排信得過的宮人,於是便在元文昊的示意下辦理此事。
      第十章
      淡柳来的时候,元文昊还没开始用膳,显是准备等淡柳一起食用。
      这次下毒事件确实是淡柳干出来的。几天前他突然接到元文磊咬牙切齿──虽然用这个词语似乎不太妥当但四皇子当时的表情确实如词所示让淡柳也颇为吃惊──的通知,要他尽可能在元文昊所有吃喝的东西里面加上“百年好合”,说是要让元文昊精尽人亡,让他“做死掉”。对此,淡柳颇有意见,前两天他已经向元文磊报告过了元文昊似乎在跟田奉和加强合作,在这种敏感时刻有些行动还应该持观望态度,等看清楚情况了再下手不迟,但元文磊似乎等不及了,只吩咐他按命令行事不要管其他的。
      淡柳只觉四皇子此次出手风格大异平常,实在不像思考周密的四皇子能够做出的,他哪里知道那是因为他的主子被人强上了呢?
      实际上此事是元文磊看元文昊一直不出东宫等不及了这才心急火燎决定出手的,每天听淡柳回报元文昊又在昭阳殿里奋战,昭阳殿淫声浪语日夜不断时,元文磊听了心情就格外地好,暗道即使这厮死不了被这“百年好合”一阵折腾也会精气大亏,身体只怕要好一阵虚弱,妙极!
      不说元文磊那边高兴得手舞足蹈,只说这边的淡柳被元文昊叫了去,心里自是暗疑下毒事件被元文昊发现了,只怕是要向自己问罪。心里面做了些计较,又密密叮嘱了手下宫人一番,这才前往昭阳殿。
      哪知去了昭阳殿,元文昊只字未提“百年好合”,只笑容满面地说决定今晚临幸他。
      淡柳听得微僵。
      事实上,淡柳颇有手腕,早就秘密收买了昭阳殿元文昊的近身宫人,所以他并未像其他内宠那样三五不时骚扰元文昊也能得到最详细的情报,便是做什麽事他也能找到东宫殿里的人帮忙处理,所以实际上淡柳还从未被元文昊召幸过。而淡柳本人跟文清彩衣他们也不同,并不是小倌出身,他单纯是元文磊情报组织里的一个成员,由於以前的元文昊不足为惧,所以派到元文昊身边的淡柳也并不是情报组织中的骨干人员,不过一般般的水准罢了。不过无论怎样,淡柳都跟其他人不一样,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此时淡柳听元文昊要临幸他,倒真的慌了,当初就是笃定靠自己的能力也能拿到情报才从四皇子那儿接下这个任务的,那时他是想偷懒,觉得到东宫殿收集情报这件事不需要出太多的力就能办好,何乐而不为?反正他又没想过在四皇子那儿出人头地,只想拿份不错的俸禄就行了,哪知道会发生眼下这种事呢?
      太子要临幸,拒绝是无法拒绝的。可是要被人上……淡柳吞了吞口水,偷觑了眼元文昊,思考著临幸时下药将他弄迷糊了自己再找个愿意的人替了自己可能性有多大──他在东宫殿笼络了不少宫人,要真下药成功了随便找个宫人也不是难事,反正事後给那人一点钱。
      正这样想著,却听元文昊道:“来来来,快用膳吧,本宫也饿了。”
      淡柳看著那佳肴脸都绿了,那里面可是有“百年好合”的,如果自己吃了……
      淡柳无法想像。
      现在就给元文昊下迷 药吧!淡柳暗道。
      手拢到袖里刚拿到药,还没开始动作便听元文昊问道:“柳儿怎麽不吃,快点吃好了也好安歇。”
      元文昊笑得暧昧,淡柳听得心乱。
      正要将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去,却听元文昊接著道:“前一阵子本宫卧床休息了不短的时间,倒是冷落了柳儿,现在身体已经恢复,颇觉夜御之术大为长进,每日里酒热情酣,可惜清儿身娇体弱,不堪日日宠幸,所以本宫决定从明天起就换柳儿侍寝,让清儿好好歇一歇。”
      淡柳听了脸色刷白,暗道一次下药尚可,总不能每次侍寝时都下药,夜路走多了还能遇见鬼呢,更别提这种下药的事了,如果元文昊每次上床都觉得迷迷糊糊的,肯定会发觉情况不对。可是要不下药,文清近日如何他已得知了,就他所知,现在文清还睡在昭阳殿里没有醒过来,如果换成了没有经验的自己,即使元文昊没有“百年好合”的作用房事次数会稍减,但元文昊是个需要正常的男人,且是个年轻男人,房事的次数也不会少到哪儿去。再者说了,刚才元文昊还提到了夜御之术,传说中帝王家的夜御之术能够每日鏖战,所以自己以後有得受了……
      於是淡柳听著觉得全身都僵了。
      其实元文昊说这话半是真的半是假的。
      假的自然是所谓的夜御之术,他哪会每日里酒热情酣,还不是给那个“百年好合”闹的,只要那玩意没用了他需求的次数自会大为减少,夜夜笙歌可不是他需要的,他还得养足了精力好应付来日大难呢。所以他这样说无非是觉得淡柳可能就是那个投毒者,想吓唬吓唬淡柳罢了。
      至於真的,自是清儿那一节。因为文清不堪日夜索求,每日里陷入昏睡今晚自不能再索求於他。虽然想过换田桂,後来想田桂是他基於合作意义上来说最信任的人,还是不要动让他保有体力照顾自己的好。而淡柳就不同了,既然现在由於文清情况不妙必须换人,而淡柳又是被怀疑对象,且也是男宠之一,换成他名正言顺。
      却说这边淡柳走神的当口,便听元文昊催促道:“趁酒菜尚温,赶快吃吧。”
      元文昊亲自夹了菜,放进了他的碗里,盯著淡柳吃下了,这才含笑接著食用。
      淡柳一想到这里面有春 药哪里吃得下,只草草吃了几口便打住没吃了,至於那个迷 药,也拢回了袖里,暗想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饭後稍坐了片刻,淡柳便觉浑身燥热了起来,很久才会自摸宣泄一次的地方开始起了欲望,心里便如挠痒痒般坐立不安起来,若不是元文昊在跟前他都要将手放到玉茎上搓揉一把了。
      这个期待释放的过程并不漫长,因为元文昊的药力也发作了,於是便吩咐宫人打水,准备沐浴。
      进了寝宫,便见文清仍熟睡在宽大的床上,可能是因为这几天纵欲过度,眼下有劳累过度的青痕。
      淡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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