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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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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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元文昊知道此事过後自己情况会变得十分危险,於是第二天一早趁元文磊“创伤过重”尚未醒过来之机,便离开了甘露殿,没回东宫,而是直接在早朝的乾元殿外候著太傅田奉和,见田奉和出来,便约了他前往东宫中给太子授课的启明轩商议事情。
      元文昊之所以在发生了昨晚的事後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外人田奉和却不是血亲──他的母後孙皇後──自是有其原因的。
      元文昊既然是太子,他的母亲自然是射雕王朝的皇後,不过元文昊的软弱显然遗传自他的母亲,孙皇後为人怯懦,且家族由於人才凋零,早已式微。作为太子,元文昊的软弱无能显然不可取,不过作为皇後,孙氏怯懦而听话地住在凤仪宫闭门谢客,显然符合後宫各妃以及帝王的要求,所以这些年虽然不能像其他皇後那样风风光光,威震宫闱,倒也当得极稳,射雕帝元睿积年下来,曾宠过的几个爱妃虽然努力想坐後位,都被元睿拒绝。元睿想的很简单,他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女人摆在後宫,各种国家性质的大礼节上出出面就行了,至於宠爱的女人,只要给她们宠爱就够了,若同时既宠爱又赐以後位,必将打破後宫尚算平静的局势,甚至会打破朝廷目前的势力分割。而朝臣多半也会进谏,让他不能过度沈溺声色,不停地向他说明红颜祸水的害处。於是计算利弊之後,元睿自然不会做这种会带来一系列麻烦的无聊事,废後立宠妃为後对於他个人对於王朝来说都是弊大於利的。
      孙氏既然为人怯懦,家族又式微,元文昊自然指望不上孙氏帮他的忙,唯一能帮的,不过眼前的太子太傅而已。虽然这个太子太傅也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但只要度过了目前的局势,让太子太傅为他应付几个皇子以及朝廷中某些重臣,其他的日後再说,几大势力恶斗,能够得利的不过是他而已,他会在他们恶斗的时候置身事外,秘密准备自己的後路,一朝准备好了,他就两脚一抹油,逍遥江湖去也。
      所以当下元文昊思虑再三,便故作往日懦弱之态,道:“此前本宫并不想手足相残,只是近日差点丧命,本宫知道再不采取措施,亡命之日不远矣,只可惜身边除了太傅再无他人可堪信任,因此,本宫就将这区区性命,托付给太傅了,他日一旦顺利登基,定会重谢太傅!”
      田奉和看元文昊主动来拜托他,心下自是高兴。此前元文昊虽然被兄弟们挟制得厉害,但极孝顺他的母亲,害怕因为他的不适当主动连累了母亲,弄得田奉和虽有心助他但人家没开口他也不好著力相帮,毕竟元文昊并没要他帮忙的意思,若贸然相帮,元文昊怪他多管闲事那就不妙了,所以这次元文昊决定出击让田奉和怎能不高兴,这说明元文昊终於从自身的危险中明白了不反抗就会死亡的道理,田奉和暗道:看来这次事件也并不是什麽坏事,能让元文昊醒悟对他而言倒是件妙事了。
      於是当下田奉和便道:“殿下是这个王朝的储君,保护殿下的安危是臣子应尽的责任,微臣定当尽全力为殿下披荆斩棘。”
      得了田奉和的准信,元文昊自是高兴目前险境稍减,不过他还是吩咐道:“本宫尚有一事相求太傅,太傅能不能向我的父皇转达一下,就说我近日在研读经史,以为母亲祝寿用,让我可以在东宫休息几天。”元文昊这个举动主要是为了躲避元文磊,次要是为了省去麻烦的晨昏定省。不过他怕田奉和起疑,便接著故作苦恼道: 
      “田卿家,本宫真是害怕了见那些丑恶的人,只想躲在东宫图个清静,外面如果发生了什麽事,田卿家只托个可靠的人给我传个口信即可,一切都交由田卿家处理,我相信田卿家必能知道怎麽做才是对本宫最好的。”
      元文昊的话正中田奉和的下怀,暗道你躲在东宫不出来最好,如果什麽事都由他来做,相信一切权力将会尽归於他,於是当下便道:“老臣此前送给太子的那个孩子足可信任,有什麽事我会让他通知您的。”
      元文昊听田奉和这样说,在脑里将府中的男宠想了一遍,记起其中有一个叫田桂的好像是田奉和送过来的。
      田奉和此时不提让他的孙女通知,却说让田桂通知,显然有维护自家孙女之意。毕竟作信使是件很危险的事,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杀了。
      於是便道:“如此有劳田卿家了。”微打了个哈欠,元文昊道:“一早起来等候田卿家下朝,此时却是有些乏了……”其实乏倒未必,只是想送客罢了。
      “殿下好生养精蓄锐,老臣这就告退。”田奉和事实上也巴不得马上离开东宫回去大施拳脚,所以见元文昊乏了,便连忙告退。
      送走了田奉和,元文昊便回转东宫主殿昭阳殿,吩咐人打水沐浴,又指明让田桂前来侍候。
      第七章
      田桂是一个相当机灵的少年,年约十五六岁。
      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他还是个孩子,不过依古制,十五六岁却已是大人了。(射雕女十三男十五可成婚)
      其实就元文昊本人都不是太大,也不过二十岁而已,像大皇子元文宇,二十二岁,而射雕帝元睿也只是四十出头而已。
      但古代人能活到六十岁已相当不容易,所以二十岁就相当於人生过了三分之一,至於四十多岁就已经进入人生最後的阶段了,特别是帝王,由於操心的事比较多,短命的也极多。
      田桂手脚伶俐地帮元文昊脱了衣服,侍候他沐浴。
      “你姓田,跟田太傅是本家麽?”元文昊一边问一边吃著点心,昨晚应付元文磊大耗体力,一早又跟田奉和谈事情,此时若不是身上在元文磊那儿一阵折腾有点脏否则他早就吃饭了,哪像现在还要饿著肚子泡澡?
      田桂显是没料到元文昊会问他这个,微愣了愣便回答道:“不是,奴才是孤儿,田大人收养了我。”
      元文昊点头,他就猜到田桂应该跟田家关系不大,否则也不会送人。他原以为他是小倌馆出身,原来却是孤儿。
      沐浴完毕,元文昊吩咐:“跟我一起用早膳。”
      虽然田桂是田奉和的人,也是眼线之一,但目前田奉和既然准备站在自己这边,留这个人在身边自然是最安全的,所以元文昊决定以後就尽量让田桂侍候自己──所谓的侍候不过是照顾日常饮食起居,不是指侍寝。
      从下人口耳相传得到的消息,甘露殿四皇子今日没有向元睿问早安,也没有问晚安,元文磊向元睿请了病假,说是身体不适中。
      三天後元文磊出了甘露殿,据称“病好了”。
      元文昊倒是讶异於元文磊的恢复能力,他还以为就元文磊那创伤,至少要一个星期到十天才能正常活动呢。又或许元文磊只是能下地走动了,身後其实并未完全好,只是想早点准备对付自己的计划?
      元文昊後面的猜对了。
      事实上元文磊并没有好利索,只是急於报仇,这才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几天在床上他已得到了消息,知道元文昊一直躲在东宫不出来,且闭门谢客,说是要为母亲准备祝寿事宜。
      元文磊冷笑,暗道你元文昊还能在东宫躲一辈子不成?只要你会出来就有你的好看。
      虽这样想著,但见元文昊一时不出来元文磊也颇为著急,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元文磊刚开始恢复了时,斗志高昂,可惜撒气的对象元文昊找不到,久而久之下去元文磊也怕自己以後再报复时行动的趣味性大为降低,没了刚开始那种激 
      情,变成了为报仇而报仇。
      却说元文昊这边,因为每天都让田桂在身边侍候,男宠间难免因种种原因发生争斗的事件。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皇子元文宇敢公开找元文昊的麻烦,他送的男宠彩衣也喜欢公开找田桂的麻烦。至於四皇子元文磊送的男宠淡柳以及元文昊父皇送的男宠卫紫,则是没有什麽反应,跟往日一般行为。至於文清,却是每日里守在昭阳殿外等待元文昊。
      他们这种争斗跟一般的争风吃醋当然不一样,多半具有目的性:跟元文昊离得距离远了,情报就越来越难收集了,上头吩咐办什麽事也很难下手。况且最近元文昊性格似乎有些变化,众人无不想接近元文昊以收集最新的资料,无奈元文昊除了让田桂侍候,就是抱著一堆书关在屋里说是要准备母亲祝寿的事不让人打扰,他人也搞不清楚元文昊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元文昊躲在屋里自是习武,这日习武中途休息的时候,看了候在殿外的文清,便在心中推测:如果依最有可能的人往往是最不可能的这个进行推测,那麽上次坠马事件或许不是一贯给人阴险感觉的元文宇做的。而元文磊又一幅以元文昊保护者的姿态自居,看起来也不像做那种事的人。那麽,是不是元文博所为呢?
      在朝中,元文博的势力看起来虽是最强的──母妃是贵妃,而阮氏家族又颇有势力──但细心的人不难发现,射雕帝元睿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打压阮家势力,这一点从元睿独宠张淑妃以及元文磊就能看得出来,所以元文博的势力集团已是强弩之末。
      张淑妃年轻娇媚,元文磊年少有为,是一支潜力股,越来越有向上超越元文博的势头。不过潜力股终究是潜力股,现在还没有超越元文博势力集团。
      至於元文宇,在这三人中势力算是稍差一点的,势力主要是一般般的家族以及朝中的散流力量。朝中有些散流,跟田奉和一般心思,不想加入三皇子元文博圈子跟一堆外戚处事,而加入四皇子元文磊势力集团又怕被人指责趋炎附势,至於太子元文昊,朝中大部分人都推算其无法稳坐储君位到元睿驾崩,极可能中途会被废,所以除了田奉和没人投靠。这帮散流看三方都不好投靠,就选择了元文宇。不过终归元文宇为人喜怒无常,这部分力量有限,虽加上其家族力量也小有规模,但终归不是元文博的敌手。不过其为人阴险毒辣,元文博或者元文磊一旦占据上位,定会第一个将他除了以免後患,俗话说的好,宁惹君子莫惹小人,一旦储君争夺战失败,元文宇只怕什麽事都能干得出来。
      依照这样看,难道是元文博一支的力量决定在阮氏没有完全失势前将太子拱下去以便借势卡位免得来日被元文磊占了上风?
      这样想著,元文昊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文清。
      “清儿,你手上拿的是什麽?”元文昊来到庭院,问那文清。
      文清见是元文昊主动找他说话,心下欢喜,将手里的食盒拉开了,道:“我做了几道菜,殿下要不要尝尝。”
      元文昊看那菜色丰富且色泽诱人,香气四溢,从色香上看,可打十分,看文清既然敢拿过来献,只怕味道也不错,於是便道:“拿进来吧,恰好本宫也还没用膳。”
      文清听了元文昊的话,心情大好,便手脚麻利地将碗碟杯筷摆上了桌子,一边的田桂拿了银针试了试有无毒性,看银针没有变色,便在元文昊示意下离开了。
      “坐吧。”
      看那文清小心坐下了,元文昊便道:“斟酒。”
      看文清欲起身,元文昊按了按他的肩膀,道:“不用起来了,你我边喝边聊。”
      文清倒也不忸怩,元文昊没让他起来他就依言坐著,拿起一边的银玛瑙玉酒壶给元文昊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烛火本就撩人,但见那月牙色的酒壶映著文清月白色的手,在灯火掩映下更显透明而诱惑,便连文清的浅笑也别具风情,元文昊虽明白这文清是元文博的监视器,不过男人的感官劣根性还是让他起了欲望。
      “过来……”约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想再忍耐的元文昊声音暗哑地吩咐。
      第八章
      文清頗為乖覺,看元文昊的模樣今晚顯然是要留他的,心下喜歡,暗道如果三殿下那邊任務完成得很好,這邊又得太子的寵,人生就完美了。至於將來三殿下與太子若交戰起來自己應該站在哪邊,這種眩s的問睿龝翰幌胨嚨缴角氨赜新罚还苣屈N長遠,只管眼下吧。
      元文昊伸左手將文清抱在腿上坐了,右手拿了酒壺給自己和文清都滿上了,道:“清兒的酒量如何?”
      “殿下知道我以前是小倌出身的,喝酒雖然不是強項,但這樣一壺還是可以的。”
      文清本來想說自己不勝酒力,後來想這種容易拆破的謊話還是不要說的好,免得元文昊知道自己的酒量知道在說謊話壞了印象。
      元文昊見文清確實嬌俏可人,小倌出身的身體在自己掌下顯得柔若無骨,暗藏銷魂,不由微攏手臂,唇覆上了文清的。
      文清輕吟了聲,啟唇承受,元文昊一邊勾逗著文清的丁香小舌,一邊探進他的衣內,手指夾住了文清胸前兩粒紅豆揉捏了起來。
      文清的喘息便慢慢淩亂了起來,顫抖的紅唇不時逸出一兩聲輕吟,悅耳銷魂。
      唇齒芬芳奪人,淡淡的酒香薰人欲醉,元文昊手掌微微下走,覆上懷裏嬌客雙腿的微微隆起,時重時輕地揉搓了起來,火熱的雙唇也下移,挑開文清的薄綾,咬上了胸前的花蕊櫻紅,文清緋紅的小臉微微後仰,手抓在了元文昊的肩背,隨著快感時緊時松。
      元文昊看他玉莖顫顫微微,鈴口蜜液溢出,便將手移到後面秘處,順著臀縫暗渡陳偅
      文清是經過眨痰模栽谇閯又後崦鏈貪櫇窕年坏氖种杆矔r便被難耐的小口吸了進去,文清腰雖未動,蜜|穴裏卻貪婪地蠕動著將元文昊的手指吸得緊緊的,元文昊暗道果然尤物。
      上次由於是初次,發泄欲望比較多,認真品嘗比較少,此次慢慢品嘗,只覺真個銷魂。
      手指抽離了文清戀戀不舍不肯放人的蜜|穴,元文昊讓文清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將男物聳了進去。
      “清兒要是喜歡,就自己來……”
      元文昊暗道看文清的模樣,只怕是喜歡主動的,每次都自己做的話他可能會感到無趣,不若由他自己掌握節奏,一來可以讓他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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