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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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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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裕树听了,听话的点点头,垂着头一手乱扯毛巾揉脑袋,另一只手就伸到茶几上端水喝。
  后来飞鸟回来的时候,九点半都过了。夏树想不通,放下书跑去她房间。
  “那件事你怎么没报导?我看日成的节目都追踪报导两天了!”飞鸟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伸手拍拍她肩膀,语重心长的教导她,“夏树啊,你要知道,日成那边通常只讲速度。至于真实性,一半的一半吧。”
  “这么说,你每天起那么早,就是在查这件事?”她松了口气。
  “那怎么可能?”飞鸟听了,惊讶的瞪圆了眼,“我早起只是为了工作!”
  “我的意思是指,这两天。”听她这么一说,夏树连忙认真的补充。
  “百分之八十吧。”飞鸟边说边坐在了床边,双腿很自然的交叠,“对了,是结成托你来找我的?”
  “不是。”夏树摇摇头,“是她朋友托我的。她说,”夏树顿了两秒,然后复述了会长关于结成阿姨的评价以及对整件事的猜测。包括那真假两本账册,“以前远山的妈妈任会长时,结成阿姨刚好就负责财务方面的事。现在身份则是对调了。”
  “也就是说,以前管财务时留下了什么把柄给对方,现在被对方做假账陷害,所以不敢说出实情?”夏树看她一脸的匪夷所思,就知道她不相信这套说法,只是,她自己也是不怎么相信的,“这似乎说不通。挪用公款达到一定数额,是要负刑事责任的。那是要坐牢的!”
  没人那么傻吧?为了以前的事,陷自己于更大的困境?
  “那就有其他的原因了。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飞鸟手指轻轻点着下巴,声音很轻的说。像在告诉夏树,又像在自言自语。总之听她那些话,夏树从心底觉得飞鸟肯定猜到些什么。可惜一问对方,她是一句也不肯透露。
  其实不是飞鸟不想说,只是奔波了一整天,期间又去拜访了结成母亲,现在她真的有些累了。
  夏树见她眉毛微缩,脸上显出了疲色,便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很快就回了自己房间。
  隔天中午,用过午饭后,夏树便去三年级的教室找会长,想告诉她事情还是有转机的。迹部则是直接回了学生会会长室。
  他打开门一看,木质精贵的红色桌面上,摆了个三十厘米左右高的白色盒子。盒子下方还压了张纸条,只微微露了个角。
  迹部走过去,拿起那张纸条看了看,是从北海道寄来的特快。收件人那儿已有人替他签了字。他认得那笔迹,是忍足的。
  估计是交资料时顺便替他签收的。
  迹部觉得奇怪,为什么送快递的人不打他手机?他摸出随身带的那支电话,一看,这才发现手机已经黑屏了。
  他转身插好充电器,又按下了开机键。接着一斜身子靠在了桌边,顺手移过了那个白盒子。上面还系了墨绿色的丝带。他漫不经心的拆掉那个蝴蝶结,又很慢的打开白盒子。他低头朝里瞅一眼,表情倏地凝住了。
  盒子里只放了个模型。大约25厘米高。是个女孩模样。
  不过这些全不是重点,重点是……
  他小心翼翼取出那个模型,凑到眼前,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了她好几圈,最后才发自肺腑的惊叹一声,“做得真像!”
  那副清秀的面孔,眉宇间隐约透出的淘气像是从拍立得照片直接拓印出来似的,同他心底的印象恰好合二为一。
  再看那双眼睛,幽黑深远,似乎随时能从最深处淌出几丝笑意来,永远温暖的宁静。
  还有脸上揣着的那份淡笑。唇角微微一扬,就和夏树平常脸上最常挂的那种轻笑一模一样。
  没错!这娃娃正是夏树的模样!

  消失在秋末(二)

  “居然这么像!”迹部一面感叹,指腹边很轻的摩挲娃娃粉红色的头发,他又垂头仔细看了看她,最后才得出了一句结论,“可惜夏树没这个发夹,否则真是一模一样了!”
  那个娃娃左边发髻上,别了个很精致的发夹。银色细细的丝交叉缠绕,十分流利的勾出了一个夜晚天空里北斗七星的形状,每个该落星的位置又镶了颗不大不小的水钻。
  这娃娃什么都好,只可惜是陶瓷制成的。迹部不太喜欢陶瓷制品,那东西容易碎。
  他又举着那个娃娃端详琢磨了半天,身后的手机一直闪光震动,竟一点也没发觉。只是低着头又伸手从盒子里取出了一张金色的小卡片。
  迹部才看了个开头,便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未来女婿——那打头的四个字,感觉好亲切!
  他又接着往下读。内容很简单,只寥寥几句。大致就是叮嘱他照顾好夏树,顺便还从自己的第三工作室稍了个女儿的陶瓷娃娃送给他做订婚礼物。
  迹部心情很好,看着卡片一直微笑。不亏是搞设计的!思想前卫旁人真是没法比!——哪有人会做自己女儿的陶瓷娃娃送给别人的?
  他坐在椅子上,看完卡片正面,又顺手将它反了过来。
  他低头只瞧了一下,脸色蓦然生了几分变化。刚才的喜悦瞬间被抽搐所代替,另一小半是惋惜。
  卡片背面只写了一小句,还是以问号结尾:
  对了,那天你不是说搬进来只是为了保护夏树,现在小黄花的事情早就解决了,你怎么还不搬出去?
  好直接!迹部眼角还在抽,拿着卡片的手还在抖,向日已经一脸受不了的推门走了进来,“迹部你怎么不接电话?”害我又多跑一次!
  “手机在充电。”迹部见有人进来,迅速将卡片收进了抽屉里,“找我有事?”
  “之前侑士收来的资料,我们班有个学生添错了。侑士叫我直接来找你拿。”向日边说边瞄了眼办公桌,“你刚在看什么?那么专心,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他好奇的问他,又低头瞥了瞥桌上的陶瓷娃娃,觉得有些眼熟,不禁伸手拿起它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他盯了好几秒,眼一瞪,全身蓦地一抖,脸色惊恐喊出了声,“迹部你变态啊?每天和桃生一起上学放学你还嫌不够啊?居然还定做她的陶瓷像摆在办公室!”
  向日愣是一口气不停顿吼了一连串的问话,期间手还止不住微微发抖。迹部见了,一挑眉不满的瞪他,“这是夏树爸爸寄来的!”他话音没落,已经探过身取回了那尊陶瓷像。生怕向日手再一抖,娃娃掉地上碎成片。
  “啊?她爸爸寄给你的?”向日听了,不禁面皮一抽,“她爸爸可真够奇怪的。”
  “她爸爸是模型设计师,寄这个给我很正常!”迹部盯着他,半眯起眼微微笑笑。
  他说谎了。其实迹部自己也觉得无法理解,只是在队员面前,他总是要帮夏树爸爸挣回些面子的。
  “既然这样……”向日又看了看迹部手里的娃娃,咽下唾沫,突然全身一阵恶寒。夏树那张缩小了好几倍的面孔,正舒展唇角朝着他亲切的微笑。
  “资料在这儿,你自己找。”迹部见他半天不说话,只盯着娃娃发呆,便率先推过了文件夹。
  向日猛然醒过来,连忙埋头猛翻了几下,抽出那张填错的表格,转身飞也似的跑了。
  很巧的是,就在那个下午,迹部陪夏树逛街逛到某家新开的饰品店时,里面刚好有卖和那娃娃左边发上别着的一模一样的发夹。
  迹部二话没说,站在柜台前立马就掏钱买下了。找好零后,他接过发夹,也没找营业员要包装袋,顺手一抬就把那枚北斗七星模样的发夹别在了她左边头发上。惹得夏树一把拽住他手,“我还没看清发夹是什么样子!”
  “北斗七星。”迹部微微低头冲她笑笑,拉过她朝店门外走,“你戴这个好看。”
  “我还没试,你怎么知道?”她侧脸笑回去,又攥住他手臂,拉着他站到商店里的落地镜子前,偏着头瞧自己戴发夹的模样。
  看了一小会儿,她才嘟着嘴问他,“我还没试,你怎么就买了?”瞅着镜子里这发夹很是别致,她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想要伸手取下它仔细瞧瞧时,迹部却不许。
  他一只手撰着她左手手腕,使得她只好将头朝右边转,好看清左边发上那些流光闪烁的水钻。
  后来回到家,迹部就把盒子里的娃娃取出来给她看。谁知夏树看了没到一秒,便全身一震,当即就要举起陶瓷的自己往地上砸。吓得迹部连忙夺过了她手里的陶瓷。
  “不能要!这么诡异的东西让我把它砸了!”夏树大声嚷嚷,又去抢迹部手里的娃娃。迹部护住娃娃,表情很无奈的看她,“要是你把它砸烂,你爸爸会不高兴的。”
  闻言夏树怔了下,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只见裕树抱着个蓝色的盒子从二楼蹬蹬的小跑下来。
  “爸爸也寄给迹部哥哥了?”裕树一眼瞥见迹部手里高举的陶瓷,便很高兴的问他。一面问,他边将自己手里的盒子放到一旁的桌上,“这是爸爸寄回家的。我们全家的娃娃。”又冲夏树招手,“姐姐你快来看!”
  夏树扁了扁嘴,刚想说‘真不知爸爸是怎么想的’,裕树又兴高采烈的低头看盒子,“爸爸还寄了张卡片。说如果这样,就算以后他和妈妈不在家,我们全家也是在一起的了。”裕树一边复述卡片的内容,一面打开了盒子。嘴角咧开离耳根有些近,眉里眼间全是掩不住的笑意。
  夏树呆了下,想想后,走过去摸了摸裕树的头,很轻的对他说,“这样是挺好的。”末了,又歪着头思考几秒,朝他笑笑,“不如就把娃娃放在客厅的橱窗里?”
  “好啊!”裕树很高兴的点着头,又将所有娃娃一个一个放进盒子里,双手小心抱起跨几步走到了橱窗前。
  隔了几米的距离,夏树凝神盯着他的背影,看他小心翼翼将那些娃娃挨个排到架子上,鼻子突然酸了一下。
  他应是很想他们的。很想全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可以多一些,再多一些。可他那样想了,却不说。可就因为他不说,夏树心里便更难受,总觉得涩涩的,好像破了个大洞。他在该抱怨的年龄似乎就已经弄懂了不能抱怨的理由。这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却又让人有些难过。
  她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气闷,就像有人拿大一堆棉花堵在了她心口,用手指轻按两下,它不止能反弹,还会渐渐膨胀。
  她有些难受,为他,也为自己。
  站在裕树身后,夏树凝目又看了好几秒,接着回过头瞟了眼迹部手里的陶瓷。她抬头冲他淡淡一笑,说我先上去了。便一声不响回了自己房间。
  因了桃生功一寄回家的那张卡片,迹部手里那个陶瓷版的夏树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那晚差不多九点半时,迹部下楼到客厅从冰箱里取了些饺子去厨房煮。
  用的是小火,凉水过了些时候才沸腾。差不多二十分钟后,他端着那盘饺子连带碗、筷子、醋上了二楼。
  房间里,夏树正趴在书桌上复习功课。回头瞧着他没什么表情的端进来吃的,她看了两秒,舒展唇角对他笑笑,“这么晚了还吃东西?”
  “我看你没什么精神,吃点东西好。”迹部走过去,放下盘子,又用书签帮她留好页。合上,放到一旁。
  “今天悠理小姐报导冰帝那件事了吗?”夏树拿过碗和筷子,抬起眼看他。
  “我只看了后面一半,不过应该没有。”迹部放下筷子,凝眸望她,“你担心结成御景?”
  “他上次帮了我。”夏树点点头算是承认,想想后,又试探性的问他,“景吾,你能不能帮帮他?”
  “当然。”迹部看她一眼,随手扯过一张纸巾,帮她擦掉嘴角的醋,“那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是整个冰帝的问题。迹部家每年的钱,”他盯着她,自顾自的点点头,“不能白捐。”
  她听了,愣了好几秒,这才想起迹部家是冰帝最大的股东。
  夏树还想问他打算怎么帮结成,迹部已经眉头微缩的看她,“本来事情不会闹这么大的。只要派人找出真的账本就没事了。结果日成广播一报道,现在反而不怎么好插手了。”见她直盯着他,迹部又简单解释,“公众舆论是不可小觑的。弄得不好,会影响TS的公众形象。”
  “所以还是得看监察厅?”夏树微低下头,从发帘下面望他,“也就是说证据第一?”
  “是啊,”迹部微叹了口气。什么事情一闹开,闹得人尽皆知,那就是再有钱也不好办了。
  “不过要是能找到……所谓的真的账本,那就另当别论了。”迹部又看看她,笑着摸摸她脸,“但是你放心,爸爸说会向监察厅施压,一定要彻查!”
  闻言夏树轻笑。觉得话题有些沉重,又将注意力转回了盘子里的饺子上。说迹部厨艺有进步。
  迹部听了,就看着她朝她暧昧的笑。
  只是煮个饺子而已,能看出些什么来?再说,他迹部大爷从来就没想过要花精力提高厨艺,不过是想陪着她才顺便站进厨房的。
  吃完了饺子,夏树便端着盘子碗什么的下到了厨房,洗餐具。
  她站在水槽边,听水龙头里温水哗啦啦的不断往外淌,心里突然想起,之前会长说结成阿姨对于账本的态度一直很暧昧。她搞不懂那是为什么。应该是有比账本更重要的东西被对方拿到手了。不然的话……
  夏树瘪瘪嘴,轻轻摇头,决定今天不再想这件事。
  她不想再谈,可回到房间后,迹部似乎还有话对她说。
  “我明天会找人去查,新闻社会长的猜测多半是对的。”
  “你怎么知道?”夏树觉得奇怪,连她自己都不能肯定。
  “我……猜的。”迹部含笑着招招手示意夏树过来,然后抱她坐到自己腿上,“所以你不要担心。”
  “我……”夏树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是有些担心。因为结成毕竟帮过她。可她对结成的那点情绪与对家人、迹部他们是截然不同的。那仅仅是出于道义上的关心。绝没有迹部想的那么厉害。
  迹部见她半天不说话,便笑着伸手去捏她左边的脸。
  “你干什么?”夏树立即抗议。
  迹部没理她,又捏一次。
  刚才他说是猜的,其实更恰当的说法是推测。
  但迹部不想这么说,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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