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给的痛 +番外逝去  by 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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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给的痛 +番外逝去  by 朝露-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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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沉没不语面对这样的指控真是觉得冤枉不已。 

不是他们不中用,实在是“千凤楼”太厉害了。有比较才有高低,他们王爷难道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最起码的道理了?看来这次交锋,王爷要吃大亏了。 

“下去,下去。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都要知道千凤楼最详尽的资料。”一刻也不想多待,晋王此时只想出门发泄一下。 

“王爷慢走。”苦着一张老脸,这下子可有的好忙了。 

“琼芳楼”——晋王平时最常喝花酒的地方。今儿个,却让他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闭门羹” 

“不好意思啊,晋王爷,小店今天关门一天,不做生意。”老鸨陪着笑,怕他生气,又担心得罪了另外一个人。哎呀,这两位爷是怎么了,自己杠上不算,连带着他们这些三教九流靠他们脸色吃饭的人日子不好过。 

“不做生意?”晋王皱眉,怀疑地看着他:“不做生意你这‘琼芳楼’靠什么过日子啊?” 

“哎……”老鸨哀叹一声,半真半假的,“这不是姑娘们提的意见嘛!再怎么说整年不休假也不成啊!”她睁着眼说瞎话,心里祈祷着晋王不要听见里面的喧闹。 

可她的如意算盘显然是打错了,晋王冷笑着,嘲弄道:“那你这‘琼芳楼’的姑娘还真厉害;;睡梦中还能发出如此的声音,一定是在做什么春梦吧!” 

老鸨的脸色当下一阵青一阵白,但她到底是在欢场上打滚多年的个中高手,马上镇定下来,刚要回话,就听得里面传来清幽如水的声音:“好啦,让晋王爷进来吧,他也算是我的旧识,多年不见,今儿个是难得的机会呢。” 

老鸨如释重负,忙不迭地让路放行,才将晋王引进屋,便一溜烟没了踪影。 

途径“琼芳楼”的大厅,只见厅内灯火通明,调笑声、嬉闹声依旧,只是不见了平日里常见的一些熟客——官宦子弟。 

正当他费解之时,他已经站在了被隔离出的小厢房内。 

不知为何,明明是吵闹不休的环境,一进入这厢房,却觉得异常地冷凝。 

一个熟悉的身影漫漫踱入偏厅,晋王看着这张永生永世都忘不了的脸庞,怔愣半饷,完全说不出话来。 

原是和秦遥差不多高的身形,也许因为经过了历练,拔高了不少,比之秦遥大概高出了半个头,几乎与自己的双眉平行。身材仍是过于纤细的,脸色仍是过分苍白的,就连话语也与当年一样,是出奇犀利的。秦倦——这个他在梦中呼唤了千千万万遍的人,此时就这样,如此鲜活地站在他面前。不敢置信地,晋王伸出手想要抚上秦倦精美绝伦的脸庞,证实这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实实存在于现实之中的秦倦。 

秦倦却轻巧地躲开了,吟吟笑道:“亲王可别搞错了,我可不是遥。难道说,十年不见,晋王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秦倦地存在吗?” 

两人个怀心事,就这样维持这对视的姿势。 

晋王心中想着:你这是什么话?这十年来,你的样子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脑海,没有一刻忘怀。只怕是你,早就已经不将我放在心上。 

秦倦心中却想:晋王如此折磨秦遥,必是忘了他秦倦并非省油的灯,当年他有本事在他眼皮底下逃脱,如今就有本事将他拌倒。可是对方毕竟是个王爷,也许打开天窗说亮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家兄多年来承蒙王爷‘照顾’秦倦感激不尽。如今可否请王爷成全,让我们兄弟团聚。”他也不想咄咄逼人,只要遥能够平安回来,他决不会赶尽杀绝。 

这下子晋王算是明白了秦倦之意,。想到他十年来不曾将自己忘却只是为了秦遥,不禁妒火狂烧。好你要秦遥是吗?我偏偏不如你意。 

“秦遥早已是我的人,楼主这不是夺人所好?”他不是说“夺人所爱”而是“夺人所好”,话语里,竟完全将秦遥当作了私人的物品。 

秦倦维持着完美的微笑,出口的话却是波涛汹涌:“晋王还是想拿皇权来气压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吗?拿可怪不得秦倦要使出些非常手段了。”哎,其实他是不想牵扯到其他人的,毕竟断了南北水路会连累许多百姓的生计。但晋王并非等闲之辈,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啊,说不得,他只能这样来逼迫那个“一人”,要怪,就怪这个晋王如此不肯合作罢。 

晋王忍气的功夫哪有秦倦高深?气红了一张俊脸,他也不甘示弱地丢下狠话:“废话少说,有本事自己来抢。”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这一整天受了一肚子的冤枉气,本是想上花楼解解闷,消消气的。谁知消气不成,反倒是火上浇油,气上加气。 

回到王府,他直冲“栖情轩”,他可没有忘了有秦遥这个出气筒呢! 

连日来的低烧不断让秦遥在晚上常常是头痛失眠。盯着帐顶,往往可以以夜失神到天亮。所以当晋王一脚踹开“栖情轩”的大门时,他并没有被惊醒。 

“秦遥,你给我站起来。”晋王怒吼着;声声如雷,震痛了秦遥的耳膜。 

大步走道帐前,抓起纤细的手腕,,亲王讲秦遥轻如鸿毛的身子。受不了他的蛮力,秦遥吃痛地紧蹙眉头,迷离的目光无辜地看着他。 

盯着这张与秦倦一模一样的脸,晋王的心中涌起征服的欲望。 

不给秦遥惊呼的时间,高大的身躯已经将他压倒在床上。 

秦遥顺从地闭上眼睛,很清楚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地双臂紧紧地圈住晋王高大的身躯,为他绽放自己地身体。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认清自己的感情开始,唯一的一个念头:之个世界上只有你,除了你意外,这个身子,不给任何人。 

他的顺从让晋王的唇边挂上笑,,他轻轻地揉捏秦遥诱人的粉红色乳尖,让它们敏感地挺立,看着雪白的身子一阵轻颤,他的笑意更深。 

看清楚了,秦倦,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才是秦遥的主人。你,有 什么资格来与我争夺?还是要我在这个身子上刻上属于我的印记,你才会放弃这愚蠢的念头?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晋王突然停下了尽情享用这世间最美好身子的残忍双手的动作。秦遥觉得奇怪,微热地身子在他的挑逗下掀起了欲望,似水的眼眸看着身上的晋王:这次又要他自己来吗? 

他认命地改变了两人的体位,自发地跨坐上了晋王的腰际。刚要有所动作,晋王竟然一反常态地阻止了他。 

他笑着,拿出了本想哄欢场女子开心的镯子。 

“遥,你看漂不漂亮?”说着,他将镯子递到了秦遥面前。 

秦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愣愣地点点头。 

“把它送给你,可好?” 

秦遥闻言一呆,明白过来后发出受宠若惊地呼声:“吓!”他连忙稳住自己狂烈跳动的心,拒绝道:“王爷这是做什么?是秦遥服侍地不够好吗?”直觉地,他就是觉得这并非晋王地恩宠。 

因为他的拒绝心生不满的晋王努力掩饰住心中的怒气,缓缓地离开身下柔美的娇躯。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吧,快说好,别让我生气。我保证它会让你终生难忘。” 

不知道应该说好还是不好,秦遥只是睁着眼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为你戴上吧,在你身上,它一定会成为最美丽的饰品。 

晋王的一举一动,都让秦遥诧异不已:为他带饰品不应该握住他的手吗?可他却走入了偏厅。 

晋王起身取了几件事物后折回,一看见他手中之物,秦遥的身子不禁一抖。 

这不是拌蜡烛台时所用的烛火,还有些丝绸、绳索,不都是捆缚时所用? 

果然,晋王手法熟练地将他的双手捆缚起来。秦遥也不挣扎,脑子里有些乱:如果要拌蜡烛台,不是要用到双手吗?为什么要将他捆起来呢? 

出忽他意料地,这一次,晋王并非要他握住点燃的蜡烛,也没有将滚烫的油滴在他的身上。秦遥此时才看清,他将一根细长得可怕的针放在烛火上烤着。 

难道说,他想用这针代替上一次的小木棍?忆起那段可怕的“情事”,秦遥的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不要怕啊,遥,我只是把镯子戴上,不会怎么样地。” 

看着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秦遥,晋王的笑意忍不住地加深。 

捏着细针,他缓缓地靠近秦遥,温润的唇亲昵地秦遥形状优美的锁骨:“遥,你的这里真的是很漂亮,不戴在这里,戴在哪里呢?” 

秦遥只能像一具布偶让他为所欲为,这时候他应该做什么呢,大声尖叫求饶吗?这个想法让他不自觉地笑了:有用吗?如果是倦地话,也许有用呢。笨蛋!他根本不会这样对待倦,秦倦只会是他手心中的宝,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可随处丢弃的一根草罢了!那么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我没有!没有……没有……呜……”他突然地大叫起来,否定的是心中那份毫无指望的期待,可是晋王却将它视做对自己的反抗。 

表面的温存再也维持不住,毫不留情地将尖锐的针贯穿了秦遥的锁骨。 

“啊……”到一半的惨呼刹那间噶然而止,受不住凌辱的秦遥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10 

对于晋王来说,秦遥越痛,他就越兴奋。秦遥的昏迷代表着他已经感受不到这一份痛楚,这样的事情,晋王怎么会让它发生? 

“秦遥,你给我醒过来,你像违抗我的命令吗?” 

随着他无情的话语,他的双手也毫不客气地紧抓秦遥的双肩,剧烈地摇晃着。 

刚刚被撕裂的身体怎堪受如此折磨,秦遥硬是叫这份难以忍受的痛楚折磨地醒了过来。 

于是,晋王更加兴奋地在他身上肆虐起来。 

秦遥痛苦的脸让他卖力地摇晃着身子,秦遥半身浴血的身子让他埋在他体内的硕大不断掠夺,直到——心乱了,人烦了,视线迷茫了…… 

晋王是当今皇上的胞兄弟,在朝野之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然而他之所以是朝野内外人人奉承巴结的对象,并非因为他特殊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独到的手腕 

可是今天,他却成了众矢之的,这是近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形。 

从早朝前开始,众官员远远地看到他就像避瘟神一样地避开。几个平时与他关系不是很密切的年轻官员在看到他时,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他正在纳闷怎么回事,早朝上,他的胞兄——也就是当今的皇上破天荒地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他怎么忍的下这口气?他一定要问问这“休息”的由来。 

后宫,御花园 

“皇兄。”尽量必恭必敬地,晋王朝着身着龙袍的俊逸男子跪拜行礼。 

“臣弟请起。”皇帝笑的一脸无害,这更让晋王的怒气无处可发。 

“不知皇兄此举意欲何为?”维持着表面的礼数,他不动声色地道。 

“晋王,你可知道‘千凤楼’一直掌握着国家的经济命脉吗?”出忽他意料之外地,皇帝竟然如此地不拐弯抹角。 

原来事秦倦?怪不得皇兄会这样爽快,一定是秦倦放出风声,存心要让我知道他小看不得。 

“微臣知道” 

“朕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千凤楼’的楼主,会引起他如此的不快。”深知他的脾性,皇帝尽量婉转地陈述。“所以……” 

“所以什么……皇上?”他称呼“皇上”而非“皇兄”,显示他心中已经不快到极点。 

“所以朕希望你可以答应‘千凤楼’楼主的要求!”希望他听得进去,别逼自己用绝招。 

“我像我得是不牢皇上费心,我自有主。”他抬起头,与皇帝平视。 

反了反了,又是“我”又是“皇帝”的,连“臣”和“皇兄”也不会称呼了。 

看来他非得用“杀手锏”了。 

“晋王想必也知道百姓对你的风评吧。” 

“略有耳闻。”哼,他所做的,又岂是那些凡夫俗子理解的了的? 

“那朕也就实话实说罢,晋王虽然贵为皇弟,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草荐他人性命可也是一条重罪啊!” 

晋王一惊:没想到他会提这件事,他一向作了很详尽的善后工作啊!一定是秦倦。 

果然,皇帝证实了他的猜测。 

“相信臣弟后事处置地再妥当,以‘千凤楼’的人力、物力,要彻底清查也不是什么难事罢。” 

这就是秦倦的目的:他要晋王清清楚楚地认清他的实力。 

晋王脸色微变,不得已地低下头。 

好你个秦倦:竟然公然叫嚣示威。该死的秦遥:看你的好弟弟,干了什么好事? 

他一脸难看地走出御花园,没想到那些向来与他政治意见不合的官员正等在外面准备落井下石。 

“我说晋王爷啊,您也是该歇歇了,这叫‘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啊。” 

“就是嘛,‘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嘛!哈哈哈……” 

看着他们得意离去的身影,他难以克制地一掌击碎了身边的石桌。 

“‘千凤楼’的楼主一向神出鬼没,属下等实在是无能为力”被派出去的探子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等他发落。 

“你们查了三天竟然一点消息也探察不出来?”这样一群废物真是白养了。 

“属下无能。”探子答得无奈:只要不是叫他们查“千凤楼”,随便什么组织他都有办法在三个时辰之内掌握他们的确切资料。 

“废物!”晋王脱口而出,“来人啊,把他们拖下去。” 

众探子闻言面如死灰“王爷饶命啊……”只要放他们一条生路,要他们干什么都行啊! 

听着他们痛苦讨饶的声音,晋王突然想到了秦遥。他的脸上浮现出残酷的笑意:他又想到一个折磨秦遥的方法了! 

“好了,放开他们。” 

看着一群人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他阴冷地笑道:“你们死罪可免,可活罪难逃。现在有一个将功赎罪的任务,你们是要死呢?还是继续荣华富贵的生活?” 

“请王爷吩咐。”众人忙不迭地点头,现在只要能够保住这条命,要他们做什么都行。 

“好,那么你们跟我来。” 

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这样随他到了“栖情轩”。 

11 

“栖情轩”的房门被用力地踢开,不用抬头,秦遥就知道来者是何人。 

一个巴掌夹着劲风袭了上来,他不闪也不避,任巨大地力量将他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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