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 我的同学佩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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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 我的同学佩妮-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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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利诱了斯内普先生,终于取得了他的同意。而我也算是对得起锡达先生的嘱托了。
  我和佩妮在正式的干预过程中帮不上什么大忙,只是负责和斯内普联系,告知他如何配合小组的工作,督促他给母亲写信,并且转达一些写信时的小技巧什么的。又过了两周,斯内普夫人居然给小斯内普织了一条围巾,当然也有大斯内普先生的,但这礼物却让我们惊喜极了!佩妮帮忙把围巾邮寄给小斯内普,我们想想斯内普常年不变的旧衣服,都觉得感慨万千。无论社工小组能不能成功改善斯内普一家的状况,就目前的进展而言,我们努力也算值得了。
  生活总不会一帆风顺,但时不时都能有一些好消息,故而总能让人心情愉快起来。而与此同时,等到学期进行到一半,我也陷入了更加忙碌的生活节奏里。原因正是我们学校又要和隔壁的学校进行足球比赛了。
  说到这事就不得不提,我虽然早有中国狐狸的“美称”,但是去年那场校际比赛愣是由于身高问题被调成了替补。我在球队也算中等身高了,虽然不像有些队员那么看起来“壮士”,但也不至于替补吧?我因此一度怀疑当时球队请来的临时教练有种族歧视倾向。不过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今年的比赛我又是当之无愧的前锋队员!
  由于去年我们以微小的差距输给了临校,今年队长和教练都发了狠,大家每天课后训练不算,就连周末也有加训。什么?你说雨天怎么办?以伦敦雨水之多,我们附近又没有室内体育馆,大家早就对淋雨训练习以为常了。
  每次雨天训练的时候,佩妮就煮一大锅热姜汤带到学校去,等训练完了以后,我们俩一起分着喝。
  我们球队的哥们一开始都很羡慕我,不过在我热情地邀请他们尝试了一次姜汤之后,这些人就都不在我面前表现出垂涎三尺的蠢样了。我想想,来到英国后,我好像就没吃过什么辣得带劲的东西,连姜汤的热辣都能把人吓走,英国人这方面的承受能力也真是够呛啊。
  还好佩妮给自己煮的不放那么多姜,还在我的建议下加了红糖和红枣,我尝过一次,觉得有点儿太甜了,但是佩妮自己喝,只要她喜欢就好了。
  当然,红糖版姜汤的秘密被我小心掩饰了起来,我甚至特意给佩妮买了一个红色的不透明保温水壶,专门让她盛放自己喝的红糖姜水。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有一段时间,不仅球队的哥们,就连看到我和佩妮一起喝姜汤的女生,都会用一种敬佩又羡慕的眼神看着我俩。据说他们私下里议论,都为佩妮的勇敢吃惊不已,还说我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找到一个愿意和我一起吃苦的女朋友!
  我和佩妮只是暗暗得意。我心想,找一个和自己契合的女朋友,三分靠命定,七分靠努力,如果遇到我这样从小慧眼如炬,抓住每个机会去努力的天才,难怪旁人羡慕嫉妒恨啊!
  来球场看我们训练不只是佩妮。
  除了一些热情洋溢的女生,就连我们新认识的弗农德司礼也时不时过来。话说弗农也加入了我们学校的足球社,他上个学期甚至报名了校球队的招新考核。不过正如我之前的判断,弗农的身体只是看起来比较壮实,体力其实并不很好,手脚也不甚灵活。结果自然没能通过考核。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足球的热情,虽然他自称射击才是他的真爱,但他总是来球场看我们练球,有时还带着他妹妹玛吉。
  这位姑娘在一群热情洋溢的女生中都尤其显得惊人!她总是不停地对着大家欢呼尖叫,肺活量恐怕连他的哥哥都比不上,一点儿也不像我的佩妮那样温柔文静。奇怪的是,她每次尖叫的时候,居然还真有几个男生特意挺起胸膛,炫耀一下他们浓密凌乱的胸毛,让我更觉得可悲可叹。我在心里不断催眠自己,雄性本能外加文化特异性,李维,你要宽容理解有见识啊!
  我们的比赛恰好在学期结束的两周前,在刻苦训练下,我们球队终于以优异而显着的成绩取得了胜利,大家都开心极了。连佩妮都忍不住跑到赛场上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随后我们一群中学生还跑到酒吧里狂欢,感谢我的身高吧,虽然服务生因为我年轻的面孔还是有点儿怀疑我的年纪,但他还是卖给了我和佩妮一些轻度数的小甜酒。这酒其实就是红酒和果汁调对而成,比啤酒度数还轻。其他拿到啤酒甚至威士忌的家伙冲我挤眉弄眼,我却依然淡定从容,佩妮很喜欢这种酒,何况今晚环境嘈杂,我虽然能够保证自己不醉,也自信酒量不会比我们球队的哥们们差,但是毕竟不是拼酒的时候,我的首要任务是把佩妮保护好!
  酒吧庆祝之后,大家又哀嚎着回到紧张的复习中来,随后就是期末考试。等到我又一次以优秀的成绩拿到奖学金,暑假又来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校园生活~

☆、舅舅的病人

  
  这一天恰逢伊万斯一家去火车站接放假归家的莉莉,我则一个人在家里准备回国看奶奶的行李。
  上次和伊万斯先生打猎时猎到的鹿,被我取了心头血一半暗刻成康寿符藏在木雕小鹿的身体里,另一半给阿木师兄让他帮忙做了养心丹,这丹里光人参就用了一株两百年的,可谓是救命用的大补药。
  我把装药的小玉瓶和木雕小鹿放在一起,压在行李箱的最下层,接着整理奶奶前两年给做了棉袄。英国的冬天阴冷,我虽然身体好不惧寒,可也少不了将这些棉袄装在正式的外套里面。如今四件里有三件明显短了,正好带回去给奶奶和姑姑,让她们能改就帮忙改长一点儿,改动太大就干脆送给姑姑家的表弟。
  我的书和笔记是要带的,回家时复习用。
  今年的奖学金和零花钱也让我换成了现金,预备着去港城买东西。
  然后就是佩妮给奶奶和姑姑编的毛毯,和一副鹿皮的护膝。这些都是佩妮的手艺,要款款放在上层免得被压的变形。
  我的随身衣物不需要准备,家里什么都有,就带几件在船上替换。
  这样没过多久,回国的行李就准备好了。我抬头看一眼时间,到午饭的时间了,佩妮一家想来会一起去餐厅吧。
  这时家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舅舅还要再上两天班。我独自走下楼,到厨房里发现了琼斯太太准备好的半成品午餐。她早上打电话过来,说是她的儿媳妇怀孕了,因此想要请几天假去临郡拜访她的儿子和儿媳。每年我和舅舅回国的时候,都是琼斯太太的假期,如今不过提前两天,我和舅舅自然答应的爽快。
  我把腌好的牛排在火上煎一下,薯条,煎蛋,再把西兰花和胡萝卜切一切,过水一煮,撒上沙拉,就一个人开始享用午餐。
  等吃完了饭,我稍微打坐了一会儿,这才想到要把从图书馆借来的书还回去。佩妮读完要还的书也在我这里,正好一起还回去。
  我收拾好书正准备换衣服,忽然听到楼下一声闷响。
  这声音说顿不顿,却有点儿像是什么东西忽然砸在地板上。难道是舅舅用了土遁?可是不对呀,他用土遁向来没什么声响!
  我心里一凛,随手从桌上的符盒里抓了一张敛息符带上,又默运师傅叫我了敛息术,将一把刻刀抓在手里,这才小心翼翼从房间里出来。
  我站在楼梯上一看,咦,居然真是舅舅!
  我脱口而出,
  “舅舅,你怎么这会儿回来?”
  舅舅头也没抬,一张脸神情肃穆,他解开长到脚踝的男士大衣,那臃肿的大衣里居然露出一个棕发的女士来!这位女士瘫软在我舅舅身上,似乎晕了过去。
  我大吃一惊!快步走下楼梯,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是?”
  舅舅顾不上理我,只是小心将这位女士横抱过来,放在沙发上。这样一动,正好让我看见她的正脸。苍白的皮肤面无血色,眼鼻都生得精致,论年龄大约二十岁到三十岁不等,一双眼睛是透彻的天空蓝色。
  她,她居然睁着眼睛!
  我一惊,再一看,那眼睛没有焦距,似乎神志已失。她现在平躺在沙发上,简直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
  “小维,去把你的养心丹取一粒来。”
  我顾不上思考,忙不迭点点头向楼上冲去,从行李箱中把一整瓶养心丹拿了下来。
  舅舅的眼睛还放在那位女士身上,他将手放在女士的心口,似乎在探她的心脉,眉头深深所在一起。感觉到我下来了,也顾不上回头,只说,
  “一粒。”
  我赶紧从瓶中倒了一粒养心丹,递给舅舅。舅舅亲手将那丹药塞进女士微微张开的嘴里,
  “水。”他又说,
  我连忙从茶几上拿一个杯子倒了些水,递给舅舅。
  因为是夏天,家里都是凉水,舅舅接过水杯后手上忽然一阵红芒,那杯水不一会儿就冒起了热气。我看得略有些羡慕,这一手功夫不简单,灵力收发自如,水热了,套磁的杯子却一点儿没裂,可见我舅舅功力之深。
  这时舅舅已经用胳膊慢慢撑起那女人的头,在她下颚上一捏,将水喂了进去。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我舅舅吗?他这几年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这是真的,不是夸张,因为舅舅修行了。。。),我都已经和佩妮说过以后要赡养舅舅的事儿啦,他怎么忽然对一个女士如此细心体贴,喂个水还要事先加热一下!动作还这么小心翼翼!?
  我惊呆了!我觉得我发现令人震惊的喜讯!
  我不由自主看看那位女士,又看看我舅舅。哎?没从他们脸上看出红鸾心动来啊?难道是因为我和舅舅血缘太近所以的缘故?
  没等我胡思乱想个够,舅舅又来了指令,
  “给你师傅电话,就说这里有人等他急救。”
  我连忙绕过茶几给我师傅打电话。
  “师傅,我是小维,我舅说这里有个人需要你急救?”
  “什么?在哪儿?”
  “就在我家,你快点来吧,他就挺急的。”急的连电话都没法亲自打,到现在手还按在人家心口呢!
  “好,难得你舅求一次人,我和阿木马上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居然要工作!!!存稿不够用了,所以更新可能会推迟一点儿~但是一定会更滴,请看我真诚的眼睛!

☆、年龄的秘密

  
  等师傅和阿木师兄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这期间舅舅的手一直贴在女士的心口上,我再蠢也知道舅舅这是在给她输送灵力,养护心脉,顺便化解养心丹的药效。
  师傅和师兄也是土遁过来的。修士们并不常用这种遁法赶路,只有紧急情况下,配合符咒,才会这么做。
  等我家客厅墙上老旧的大钟“叮,叮叮”响了三声,时针开始散发出一道蓝一道青的光芒,我按照舅舅的吩咐从壁炉上的盒子里取了一直木杆的钢笔,拆掉笔帽,在壁炉上经年不干的朱砂墨水中沾一下,又快速在壁炉上的圆盘里画下三个符文。这时时针上得光芒照射在符文上,闪了一下又灭了,师傅和师兄已经出现在客厅里。
  “师傅!”
  “嗯。”师傅对我摆摆手,径直走到沙发旁,右手往那位女士胳膊上一搭,便闭目不动了。
  过了半响,等师傅睁开眼睛,眼里流光一闪而收。舅舅关切地问,
  “多谢了你了,怎么样?”
  师傅沉吟一会儿,道,
  “阴气迷了心窍,魂也不稳,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
  舅舅问,
  “是因为她体内的能量?”
  师傅点点头,一顿,又一笑,说道,
  “我不是第一次救治巫师族啦。不过她这种情况倒少见,能量源和三魂七魄被打散,却愣生生聚而不散,可见这巫师族的炼金术也不是完全败落呀。”
  “那有办法么?”舅舅皱着眉,问道。
  师傅笑道,
  “也是她命不该绝,遇上咱们几个。”
  我此时正和阿木师兄立侍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一紧,然后又是一松。好不容易舅舅抱回来一个女士,万一救不活,我的舅妈岂不是没了着落?还好还好,我发自内心的拍师傅马屁,
  “还是师傅有办法!”
  师傅扭头冲我一笑,说道,
  “放心,也有用的着你的时候!”
  啊?我愣怔一下。这个女士不是巫师族吗?这巫师族和修士不同,天生就有不受控制的能量,需要学习引导来调控,而且元寿也比普通人高出一截。
  我舅舅和师傅偶尔讲到巫师族,都把他们和半妖做比。好在国内修真界如今已不是从前了,对半妖什么的也没那么排斥,何况西方这边数目还不少,又聚落而居,很成气候,所以修士们也只将他们当成一种特别的道门,并不很是往来。
  方才听师傅和舅舅讲,这位女巫怕是受伤不清,舅舅用了灵力才给她吊命至今,我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我左右也不过是阳气盛一点儿,修炼的两门内功也不是修行道法,唯一有攻击性的不过是一门太极拳。想来能帮上忙的也就是这旺盛的阳气了吧。
  我想通了,便不再纠结了。
  只见师傅从身上掏出一片灵气浓郁的桃木来,又拿随身的竹刀随意刻了两下,便刻成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新符箓。他把这符交给舅舅,让他往里面输送写灵气。舅舅一手继续护着女子的心脉,一手放在符箓上。半响,符箓慢慢散发出柔和的白光来,而舅舅的额头上也罕见的渗出了汗珠。
  师傅接过符箓,对舅舅点点头,取竹刀在女子的眉心一点儿,便见一个淡红色的血珠飘起来,缓缓落在符箓上,这个符箓一震,白光中竟然散发出了淡淡的青色。
  “开!”师傅打一个手势,那符就飞到了女子的眉心,光芒如水的波纹一样,一伸一收,终于将女子的全身牢牢罩住。
  “好了,你可以收功了。”师傅对舅舅说道,
  舅舅这才闭目缓缓运功,慢慢将手从女子的心口收回来。他的脸上红光一闪,又湮灭下去,这才睁开了眼睛。
  “这就好了?”我问,
  “哪有那么快!”师傅站起来,背着手转转脖子,又走到我身边在我后脑勺上拍一下,对阿木师兄说,
  “阿木啊,准备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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