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设计了宇宙:万物背后的秘密推手与即将来临的黄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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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设计了宇宙:万物背后的秘密推手与即将来临的黄金时代-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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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长的循环周期,包括25920年的岁差。太阳沿着星系中心以250万年为周期转动,而星系同样朝着所谓的巨引源(Great Attractor)——一个位于室女座的巨大的重力区运动。所有这些运动驱使我们穿越爱因斯坦所说的“时间…空间”,我更愿意称之为源场——组成宇宙的基本材料。正因为我们一直在以几乎恒定的速度移动,所以我们关于时间的体验仍然是稳定不变的。

然而,在爱因斯坦得出的结论中,一旦你开始以接近光速的速度旅行,你的时间将比地球上的人流逝得更慢。你可以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进行为期两周的旅行,回来后你会发现地球的时间已过去500年。如果你能从乘坐的飞船上向地球发射电视信号,一旦你以接近光速的速度飞行,观看你的人只会看到你的静止图像。

这不是一种推测、不切实际的科学猜想或愚蠢的观点,这是被现代物理学广泛接受的事实。哈里奇似乎发现了可以加快特定区域内时间流速的方法。当然,主流科学会强烈反对我现在与你们分享的令人惊异的新观念。追溯到1910年,那时爱因斯坦反对真空环境中存在任何“能量”(与他同时代的科学家称之为“以太”)的想法。爱因斯坦的空间…时间论在当时是一个比较抽象的数学概念,他不认为空间中存在任何真实的能量。几乎所有的西方科学家都认为:爱因斯坦完全排除了“真空”中存在“以太”能量的可能性。罗伯特?杨森(Robert Youngson)在《科学的谬误》(Scientific Blunders)中描述了一种典型的看法:“直到1930年,年轻的物理学家们会目空一切地嘲笑任何关于以太的说法。现在所有的科学家都认为不存在这样的东西。”

所有的科学家都认为空间中不存在以太吗?如此的话,爱因斯坦就不算是一个科学家了。实际上,到了1918年,爱因斯坦又推翻了他之前的看法。



任何不存在物质或电磁场的空间看似完全真空……(但是)根据广义相对论,即使(从这种角度来看)真空的空间也具有物理属性。这可以简单地通过以太(状态处于持续的变动中)的说法来理解。



在1920年,爱因斯坦更加确切地表达了这种观点。



根据广义相对论,不存在以太的空间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在如此的空间中,不仅仅没有光的传播,在物理意义上也没有了时空间隔。



爱因斯坦在这里所说的是,假如在空间中不存在某种以太,就不会存在我们所知的“时间间隔”。我们的时钟将会全部停滞(如果它们的原子还能结合在一起的话)。因此,用爱因斯坦自己的话来说,时间是被空间中的能量所驱动的。而且,这些能量的状态并不是总是平稳的,无论你走到哪里,它都一直在变化。我们穿过的空间越多,我们穿过的这种时间能量就越多。根据我们自身的移动速度,时间的速度也会随着加快或减缓。如果我们能加速特定区域内的能量流动,我们也许能够创造出类似于西德?哈里奇所发现的效应。不幸的是,我们已经找不到任何哈里奇的其他研究成果和资料了。最可能的情况是,他被人重金收买了,或者被命令封口,抑或永远地闭嘴了。



重复的时间周期



如果时间是一种存在于(我们穿过的)空间中的能量,那我们怎么确定它只会向前移动,通往我们所谓的未来?爱因斯坦假设时间是一维的,意味着它只能沿着一条直线向前移动。这也许是他所犯的最大的错误。是否存在这种可能性:当地球回到同样的饶日轨道位置时,它也会返回到一个(在过去也)具有相似特性和影响的时间(源场内一种结构化的界域)区域?

这正是施诺尔教授所发现的。绘制任何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和放射性的反应的曲线图,然后研究你所得到的“指纹”特征。在地球自转一周(24小时)后回来查看图表,你会发现你的图表和你24小时前看到的几乎一致。一年后再此检查,你会发现一种非常相似的“指纹”特征再次出现了。

这意味着施诺尔所发现的时间前向或者后向的运动并不是随机或偶然的。虽然我们不能准确地知道,为什么图表以如此的方式显现出前向和后向运动,但是我们知道这模式在依照地球的基本周期重复着。简而言之,从量子层面来说,地球的空间运动一直在以重复的模式直接影响地球上的每个分子。如果这是正确的,那我们将不得不重写几乎每一项已被认可的科学定律。多亏我们的远古遗产,我们已经在着手在进行这一工程了,让我们继续前进吧。

施诺尔教授发现不断重复的模式出现在如下的时间间隔中,“大约24小时,27。28天(与月球有关,我们将在后面看到这种关联性)……3个接近1年的时间间隔:364。4,365。2和366。6天。”地球需要365。2422天来完成一次公转,施诺尔的一个周期值是365。2天,所以这两者高度契合。

施诺尔显然没有足够的数据来对那些时间极度漫长的周期演变作出证实,比如25920年的岁差周期。他所做的是研究物质和能量的运作方式,发现它们在做奇怪的运动,而这些运作模式不断地按周期重复着。我们有必要进行进一步的研究,来观察是否其他行星的运动会产生施诺尔发现的同样的效应,如果你觉得这理论只适用于地球和月球,那将是非常愚蠢的想法。时间的流动可能受到地球、月球和其它行星运动的平稳的、持续不断的推拉,完好熟练地进行着从一个轨道周期到下一个轨道周期的重复。

一旦引入第十章中的证据,我们就会意识到时间明显具有循环效应。时间似乎具有内在构造,而这一构造轮流影响我们的意识思想,正如我们在即将走向25920年的循环尾声时所看到的弗林效应和人类进化现象一样。更重要的是,这些时间的循环不是随机的,它们与地球的空间运动有直接的联系。现在,通过施诺尔教授的研究,我们看到时间结构事实上影响了物质的基本运作机制。



空间和时间



怀疑论者也许会说施诺尔的发现只是“统计学上的噪声”,和宏观世界并不具有相关性。或者,他们也许会把它看作某些有趣的、鲜有听闻的量子物理“新”效应。也许再过20年,将有足够多的科学家相信施诺尔的研究,因此学校也将开始教授他的发现。不管怎样,任何声望显赫的科学家都认为,如果地球上的原子、分子和能量波正在进行加速和减速运动,那么我们也应该会看到这种现象发生在普通尺寸的物体上——在空间移动时出现加速或减速现象。

大家都知道,我们送到深层空间的探测卫星正是如此运转——虽然不符合我们的预判,但它确实在慢慢减速。当我们朝太阳系外进发的时候,重力会不断变弱而不是变强。在2011年,英国广播公司新闻频道的大卫?威特豪斯(David Whitehouse)报道,4个空间探测器在不断减速,包括位于太阳系相反两端的先锋者I0(Pioneer IO)和先锋者II(Pioneer II)。这同样包括飞向木星的伽利略号(Galileo)和围绕太阳轨道飞行的尤利西斯太阳探测器(Ulysses)。来自NASA喷气动力实验室(JPL)的约翰?安德森(John Anderson)博士说,“这些探测器并不是完全按照我们已知的重力定律运转……多年来,我们一直在力图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考虑了所有能想到的一切因素。”

2008年,对这个问题的困惑再一次加深,同一位NASA的科学家发现了3个空间探测器也出现同样的现象,由此出现此现象的探测器总数达到了7个。伽利略号被再次提到,但是我们也得知了飞向爱神星的尼尔使命号(NEAR mission),飞向土星的卡西尼使命号(Cassini mission)和飞向彗星交汇点的罗塞塔使命号(Rosetta mission)都在它们前进的途中遭遇到了难以解释的速度改变问题。在它们(为了获得加速)掠过地球时,基于它们各自不同的运行方向,它们会出现加速或减速现象。现在作为退休人员的安德森博士说,“对于此,我同时感到困惑和谦卑,空间飞行器在运动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而对于先锋者号和弗莱堡号(Flyby)的异常,我们却没有找出令人信服的解释。”

举个例子,尼尔使命号以南纬20°角飞向地球,然后以南纬72°角飞离。这个路径使它获取了额外每秒13毫米的速度,比预计的要多。也许看上去数值不大,但这是绝对真实的,这效应可以被高度精确地记录和研究。NASA获取探测器的反射波后可以精确地测量它的速度——达到每秒0。1毫米的量级,因此,每秒13毫米的变化可以很容易地被识别。

这是否意味着空间探测器在经过地球时总是会加速或者减速?不,信使号(Message)空间探测器做了一个对称的飞越——从北纬31°角飞入,南纬32°角飞出。在这个过程中,它的速度根本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安德森博士发现,空间探测器经过地球时飞离的角度越大,它的速度也改变得越大,像信使号一样,越过地球赤道的路径越对称,速度的改变也就越小。这使得安德森博士得出结论,空间探测器飞行速度的改变和地球自身运动有必然的联系。但是,似乎没人知道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现象。这不是你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所能解释得通的。

即使这只是一个神秘的重力效应(虽然NASA认为这无法用任何传统方法来解释),它仍然迫使我们去重写物理学定律,并不得不问,如果这和重力无关呢?这会不会只是时间自身流动速度的减缓或者加快?

在爱因斯坦的模型中,时间在特定的真空区域内不会加快也不会减慢(至少变量不会太多),不管你到哪里(除黑洞之外),本质上它的速度都是恒定的。只有穿越空间时的速度决定着时间的速率。先锋号和弗莱堡号的反常不同于此——因为它们确实让时间流动的速率在特定的区域内发生了改变。当我们引入施诺尔的发现时,我们拥有了令人惊讶的新证据,证明这是一直就存在的现象,只是我们之前不知道罢了。当我们的卫星经过地球时无论运行速度是加快了还是减慢了,我们看到的只是每秒13毫米的差异——只占它们运行速度的一百万分之一,这导致我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忽视了这个微小的效应。

地球的自转似乎在时间之流上创造了一个微妙的涟漪,就像一个草坪撒水器在地球转动过程中播撒时间流,这是由于源场的运动所造成的。但太阳能量是否同样会对时间流动产生推动作用呢?——可能量值不大,类似我们观察到的空间飞行器每秒13毫米的速度差异。如果真是这样,当太阳能量喷发达到顶峰时,这一现象就很可能会被观测到。基于施诺尔所观察到的遍及全球的变化,我们发现地球上的每个原子和能量波,都会被太阳能量的运动所影响。此外,由于我们的大脑是一个电气系统,也许在某个瞬间,不可预测的时间流波动会引起我们脑电波模式的紊乱——会使我们感到不适、压抑和情绪过度波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能会引发战争、暴力行为和经济崩溃。



太阳周期和意识效应



因特?A。L。柴可夫斯基(Enter A。L Tchijevsky)是20世纪早期的俄国科学家。柴可夫斯基创造了“群体性人类兴奋度索引”(Index of Mass Human Excitability)来研究72个不同国家的混乱和骚动事件,研究的时间跨度达到2500年,从公元前500年到公元1922年。他寻找人类不开心时那些显著的标志,比如战争、革命、骚乱、经济低迷、远征和移民。同时依据牵涉人群的数量来对事件的严重程度进行分级。出乎他的意料,柴可夫斯基发现80%的重大事件都发生在太阳黑子活动最活跃的5年中。太阳黑子的活动并不严格遵循11年的活动周期,有时候来得早些,有时候晚些。然而,最负面事件中的80%都是在太阳活动达到最大强度期间发生的。

可悲的是,柴可夫斯基由于指出1917年的俄国革命发生在太阳黑子活动周期的高点,而被关押在苏维埃监狱中长达30年。

现在回到我们在第五章所学到的知识。7000人仅仅通过冥想就能降低全球范围内72%的恐怖活动数量。他们还同时减少了暴力事件的数量、死亡人数,让不同国家间的敌对状态出现缓和。通过施诺尔的研究成果,我们发现我们星球的绕日运动,会以可观测的形式影响地球上的每个原子。而根据柴可夫斯基的研究,我们可以知道太阳活动对我们的感知会产生直接影响。当太阳活动加剧时,我们的心理压力也会增加,世界上也会发生更多暴力行为。当太阳活动减弱时,我们会从压力中恢复,负面事件的发生率降低到20%。这种效应贯穿于柴可夫斯基所研究的2500年历史当中。

(插图24)情绪管理研究机构(Hearmath)重新构造了柴可夫斯基发现的太阳活动和人类不安情绪之间的清晰联系。





如果我们的模型是正确的,我们就能假设,太阳活动频率的改变同样会影响时间的流动,进而扰乱我们大脑正常的工作模式,让我们感受到莫名的不适。运用地球上的时钟来测量时间流动的改变,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因为它们的速度会随着时间流动的改变而改变。然而,我们可以检测地球转动的速度,因为太阳一直处于一个固定的位置——我们就有了地球以外一个可以对比的参照物。



时间洪流中的星际性变化



在1959年,发生了一场巨大的太阳风暴,地球的转动速度同时减慢了。这使得一个自然日的长度突然变长了。在1972年8月又发生了一场更大的太阳风暴,约翰?格里宾(John Gribbin)和NASA科学家斯蒂芬?普拉格曼(Stephen Plagemann)在知名期刊《自然》中描述:“我们确实在自然日的长度中发现了一个不连续的变化……在风暴发生之后的那一刻。”说明地球在发生太阳风暴的轨道上运行时“打了下嗝”。确实,很多科学家都发现了太阳运动和自然日的长度存在某种联系。事实上,太阳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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