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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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番外-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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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要你死了?”尧绿川强压下心中震惊,软语道:“那药丸不过是厉害些的春药,我……我只想… 



…”顿了顿,忽然翻身下床,在四根床脚枢纽上咬牙一拉,只听铁链挣得“吱呀” 



  作响,原先留有数寸的空隙死死收紧,将萧红屿四肢大张着牢牢栓定在床上,再不能动弹分毫。 



  不看萧红屿那似要喷出火来的眸子,尧绿川复又翻身上床,双手一分,已将他身上衣物一一扒除,细 



细在他身上搜索一遍。 



  “教主给你的秘笈呢?藏到哪里去了!”他怒叫:“我要毁了它,让你再练不成这凶险东西!” 



  “尧绿川,你不是气疯了吧?”萧红屿怒极反笑:“我会笨到藏在身上任你搜?我早将它背熟于心, 



再将原本毁了!” 



  “你才疯了!”尧绿川气急败坏:“你根本就是想练成它,然后就有能力保护夏云初,好和他双宿双 



飞!” 



  “对,我若有命练成,也许就不用忌惮任何人了,特别是你!”萧红屿狂笑起来:“有种你现在就杀 



了我,没种就滚远些!”   



  “你……你!”尧绿川嘴角已气得发抖,忽然反身压上。萧红屿此刻连转身也不能够,那雪融功纵然 



强大,于这狼狈之势也无回天之力。不到片刻,终是逃不开这贴身肉搏,被点了周身大|穴。 



  恨恨将那药丸强塞入他口中,尧绿川眼中凶狠渐起,喃喃道:“你以为练那个便有用?等你快练成时 



,我便一掌将你武功废了,看你怎样前功尽弃,悔之不及!” 



  萧红屿闭了眼,心中飞快转念。 



  体会到身上渐渐发热发痒,下身私|处更是不自控的燥热难耐,明知这春药必是极厉害之物,心中气急 



,却仍没失了冷静。 



  来不及多想,心中疾速默念那雪融功第二层经文,只望能用强大内力控制住身上异状。一个周天运转 



下来,果然内力行处,难耐便解了几分。 



  正心神一定,暗自松懈,忽然那内力却转眼失去控制,在他心周血脉间狂奔激走。这一下直惊得他猛 



皱了眉,暗自调息收拢,可那内力却如脱缰野马,不仅立时将脉相搅乱,更是变本加厉,向他四肢直去。 



  萧红屿心中大惊,前些日练成那第一层豪无异常,正暗自侥幸,却不想这紧要关头出现走火入魔之象 



。就算循序渐进、安静修炼也难保不测,何况此刻强运心力,心神又极不安定? 



  转眼那内息已扩大数倍,散入四肢五骸。四处骨骼忽然齐齐疼痛,肌肉也似肿胀不堪。 



  可身上被尧绿川点了|穴道,就连辗转翻身也不可得,这一番苦楚,却已远远盖过了那春药折磨。 



  闭眼抵抗那生死攸关巨变,额头身上已是冷汗淋漓。先前尧绿川搜身时已将他衣衫尽除,此刻灯光之 



下,直映着他全裸的蜜色肌肤上豆大汗珠流动,光泽耀目,看在身边那人眼中,却有另一番情Se光景。 



  只听得耳边一声轻笑,尧绿川在他耳侧柔柔吹气:“大哥忍得好生辛苦……真不想川儿服侍吗?” 



  再一迟疑,手终于拂上他胸口,慢慢向他腹下渐渐滑去,轻柔,却坚决…… 



  萧红屿心中大乱,暗中思量今日必是死期。咬牙拼命想收敛的内息本就狂走乱窜,何况此时尧绿川手 



上动作扰人心神?心中二泺,几乎想狂笑出来:有谁能想到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乌衣教左护法,竟要死 



在这等狼狈情形之下? 



  便在这千钧一发间,忽然尧绿川惊叫一声,手中动作骤停,疾疾伸指解了他|穴道,语声惶急:“大哥 



你怎么了?” 



  原来正要不顾一切行事,却已察觉萧红屿腹下丹田处有奇怪异象。再伸掌一采,更发现他虽身躯火烫 



,却四肢冰凉,绝非服用春药之象。 



  心思急转,已猜出大概,慌忙疾扑下床,将四条铁链松开数尺,反身将他扶坐起来,双掌拍出,印在 



他后胸之上。 



  一股阴柔却绵长的内力从他手中绵绵导出,直入萧红屿经脉之中,片刻与他体内自身内力混在一处, 



齐齐迎向那乱行气息。 



  尧绿川心中惊悸,知道若不能劝他归拢体内走火人魔,势必令他命丧当场。咬牙拼尽全力,片刻之间 



,两人齐心合力,终于渐渐将那混乱内息压住,续而引归丹田,终于点点消失无形…… 



  再看两人,俱已精疲力尽。萧红屿更是心神一松,慢慢瘫倒回床上。 



  尧绿川渐渐调顺气息,半晌长长吁口气,喘息道:“你怎样?” 



  萧红屿周身疲软,汗水流满全身,几欲完全虚脱。 



  可走火入魔刚过,身上那春药的苦楚却又反噬上来,刚从那生死关头脱险,也不敢再乱运功抵抗,苦 



笑一声,低低道:“再过一会,我便会如你所愿,丑态百出了……” 



  他本是狂放下羁之人,之所以厌恶和尧绿川行那房中之事,大半倒是因为自身性格强势,痛恨被另一 



个男子强迫的感觉,要说羞惭,倒是牵强。 



  此刻明知无力相抗,只有双拳紧握纹丝不动,并不向自己急待舒解的胯下伸去。钢牙紧错,咬得轻微 



作响。 



  尧绿川呆望住他,心中是从没尝过的惊惶不定。 



  回想刚才凶险,一个不慎,眼前这倾心所爱之人竟真要死在自己面前?忽然巨大的恐惧涌上来,他狂 



扑上前,死死抱住了萧红屿瘫软的身体,锐声尖叫:“我不要你死,绝不要!” 



  半晌察觉怀中身体忽然猛然抽搐,惶急抬眼,正见萧红屿脸上神情终于现了难耐,虽仍一声不吭,却 



显然已至烘烤煎熬之境。 



  生怕他再忍不住与那雪融功相抗,尧绿川慌忙下床翻身在床边找出解药,手忙脚乱塞入他嘴里。 



  知那解药发作要些时间,狠一狠心,俯身下去,用口含住那早已肿胀挺立多时的巨大昂扬,温柔吞吐 



舔吮…… 



  ☆          ☆          ☆     



  欲望积攒多时,加上他尽心服侍,片刻之后,萧红屿终于轻轻呻吟一声,释放出来。 



  闭目咽下口中津液,尧绿川怔怔躺在萧红屿身边,心中却一点欢愉也无。 



  萧红屿被这一番折腾,早已精疲力尽,也懒得去想方才之事——既已发生,难道要学那女子般扭捏羞 



恼?明知此时仍全身赤裸春光全泻,只懒洋洋半睡半醒着。 



  蒙胧中忽觉身侧尧绿川幽幽叹了口气,拿了块柔滑丝帕将他身上大汗和情事痕迹细细擦尽,又轻手轻 



脚将他里外衣物换了崭新一套。 



  这番温柔呵护,做在萧红屿身上却如针如刺。他原本就性子偏激狂傲,最受不得屈身人下,此时身不 



能动,尧绿川虽是行为小心不再越矩,他心中却恨意横生,杀意贲起。 



  冷冷睁眼,睡意全消,目光如矩般扫向尧绿川,心中本无多少善恶之分,行事更是随心所欲居多,念 



头疾转,只暗想着将来如何脱困,如何干脆杀了此人…… 



  尧绿川偶一抬头,正见他眼中凶狠神色,微微一怔,已猜到他心中杀机。 



  半晌慢慢拉动手边铁链,再度将他四肢牢牢锁死,喃喃道:“你恨死我了,对不对?我也知我俩之间 



再无转机啦。可你放心,就算你再想我死,我也舍不得看你死在我面前……” 



  痴痴望着萧红屿面上不再隐藏的痛恨之色,他眼中波光闪动,渐渐平静。 



  终于微微一笑,心中打定了主意。缓缓再俯身下去,不管萧红屿木然全无反应,如饥似渴般将温软双 



唇印在他唇上,长长吮吸,贪婪温存。直吻得两人都是气闷难耐,方起身立在床边看着他,也不言语。 



  两人目光一接,各不相让,火花暗激。 



  “大哥,我走了……”尧绿川微笑,神情有丝古怪,“这几日我都不来看你了,等你消了气我再来陪 



罪。” 



  转身行到门前,犹豫一下,回头道:“这几日先别练那雪融功了,好不好?日子还长,何必急在一时 



?” 



  听不见回答,心知他绝不会听自己一劝,长叹一声出了门。 



  连着数日,尧绿川果然并不再来。 



  萧红屿被困在那刑室中虽不见天日,但身上铁链已放长很多,基本可在室中稍微行动。饮食起居,也 



均有人尽心照料。 



  只是送饭服侍之人近身时绝不允许带了钥匙,他试了抓人逼迫,可门外看守教众显是已得吩咐,无论 



他在里面怎样拷问近身之人,只是装聋作哑,绝不过问。几次下来,萧红屿却也无计可施。 



  这日正暗自练功,忽然门外有些细微异动传来。正侧耳倾听,却见铁门疾疾而开一个人闪身进来。 



  “李进!怎么是你?”看清来人,他不由一愣。 



  李进得门来,也是忽然呆了一下,猛睁了眼睛。 



  这间刑室是乌衣教中出了名的阴森恐怖,刑具林立,原以为萧红屿那般冒犯新教主,以尧绿川阴毒心 



性,将他关人此处几天生死不明,纵然还有命在,怕也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此刻乍眼一看,只见屋中光芒明亮,萧红屿虽是铁链加身,却明显神情安然,不见丝毫狼狈窘迫,又 



哪像被刑囚折磨之人? 



  压住心中惊疑,李进慌忙扑上,手中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器寒气森森,直削在萧红屿四肢铁链上。 



  铁器相碰,却在一阵奇异怪声响起后,链锁断绝。 



  原来锁住他的这铁链自不是普通物件,而是西域罕见玄铁所制。可李进手中匕首,却是上古神器,无 



意中得来后一直贴身收藏秘而不宣,此次一出,竟然一举奏功。 



  萧红屿抖落身上碎链,一把抓住李进,狂喜道:“你如何进来的?!” 



  李进苦笑:“属下百般打听不到左护法是生是死,心中害怕,只得冒死进来一看。却不知……”偷眼 



看看室中大床,心中隐约猜到几分,却不敢再说下去。 



  萧红屿顾不上猜他所想,道:“外面看守的人你全解决了?” 



  李进道:“是。属下带了些厉害暗器来,总算得了手。”眼望萧红屿,神色踌躇:“左护法,属下之 



所以轻易得手,也是因为教中此刻人手稀少。” 



  “人手稀少,都到哪去了?”萧红屿目光一凛,想到尧绿川这几日不见踪影,忽然心中一紧。 



  “我说了,左护法可别急怒攻心。”李进低声道:“教主三日前调集了教中数百教众,直奔川西北雪 



派而去了……” 



  “什么?!”萧红屿狂吼一声:“三目前?”身子晃了一下,几欲气昏过去。 



  “是!属下正好有事在身,未被征调。隐约听说教主此去也是为了那《素雪心经》,可知夏云初脾气 



执扭,已打算血洗白雪派,再掘地三尺。”李进急急道。 



  话音刚落,萧红屿狂扑出门,口中道:“此番相救,以后再报。你快些离开本教,携家带口躲藏起来 



,否则……”听不到回答,心中一动,再回首时已肝胆欲裂。 



  李进胸口正插着那把寒冰匕首,刺人处血光四溅,已是深无可救。 



  “左护法……”李进身子慢慢倒地,挣扎道:“当年我被仇家追杀,是您于我潦倒逃亡时……救了我 



一家四口……李进一直不能报答,今日总算救您脱困,也是心甘……” 



  萧红屿疾扑上去,封住他心口血流,心中又惊又痛,道:“你这又何苦?!就算是死罪,难道不能… 



…藏到天涯海角?” 



  李进微微苦笑,声音渐低:“尧教主不比你……若我现在自戕,他许能饶了我家人。可若躲藏……再 



被找到……我妻儿的性命也必被连累了……”眼中光芒渐淡,终于双手一松,死在萧红屿面前。 



  萧红屿怔怔看了他尸身,半晌将他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细细盖了。伸手拔出李进胸口那把断玉摧金的 



匕首收了,转身出门。 



  门外长廊上,横七竖八躺了数具尸体,全是通体黑紫,也不知李进用了什么厉害毒物。 



  奔到尽头,迎面遇见两名教众,似是前来换班,一见他现身刚露惊惶之色,萧红屿双掌疾出,已将两 



人恶狠狠毙于掌下。 



  ……三天,尧绿川已走三天……虽是数百人同行速度必有所减慢,可那个人,能等到自己赶去吗? 



  川西所在,处处环山。与临省交界,更是青山连绵,峰峦不歇。海拔高处,已渐见峰顶白头,纵是夏 



天也积雪不化。 



  玉垄雪山,高数千仞。山上上下景色回然相异。山脚下青山翠水,到了山腰已人烟渐稀,而山顶积雪 



处,人迹不至。白雪派所在,就在远山半腰中了。 



  青山隐隐溪水迢迢。 



  山腰数十间红瓦白墙屋舍前,正有一道逶迤绕山泉涧,在正厅不远处淙淙流淌。 



  两道人影并肩行来,走到溪水旁停了下来,在水边小解起来。 



  “二师兄,你瞧着掌门师弟这些天古不古怪?”说话那人身形魁梧,在门中行三,正是三师兄冯敬。 



  “自他被逐下山……没一件事不古怪。”另一人沉声道,是二师兄秦伯岭。 



  “大师兄死因至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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