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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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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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松的发现

从清风寺回来,慕容清将自己锁在屋中,从未有过的委屈愤懑用上心头。她从没有感觉如此的压抑,不知道被人逃避是如此难受,而其逃避你的不是别人,是你心心念念想见到的人。


心心念念?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她不止是牵挂他带给她的温柔与安全感觉,难道她不只是贪恋上他身上淡淡的樱花香气,难道她不只是单纯的喜欢在他身边的安宁轻松?他之于她,到底是什么?


她迷茫了,从来没有被难倒过的她,现在居然要为自己的心而迷惑不解。她到底在迷恋他什么,他是否是她的真心人呢?如果恋爱是道习题的话,那就应该是这世界最没道理,最没规律,最不能套用方程式,最不能按常理解答的题目。


推开窗,看着慢慢沉下的夕阳,心中是无尽的哀叹。


几日前,她曾为自己卜了一卦,可卦象乱的是一塌糊涂,像是有千万个劫难在等着她,又像是平坦无忧的安逸在前方待她度过。卜问姻缘,却求的一个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的卦象。天大的笑话,她是女的耶,又不是那些花心的王爷,宗室的贵胄,更不是她那个花心大萝卜的皇帝哥哥,怎么会坐享齐人之福,这简直就是在和她开玩笑嘛!


“哎……”她一手支着额头,悠悠的眼中漾满了朦胧的困惑,摆弄着桌上的铜板,就这样呆呆的坐了良久。“公子,你开开门,好吗!”再不开门,他就要撞门进去了,这个丫头从回来起,就不太对劲,他担心的紧呀。


“风珛,你是在和我搞笑吗,这样的锁居然能阻拦你。”她扬起笑颜,打开门,戏谑的眼神像是在昭示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的脸上刺字了吗!”


“你吓到我了,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一回来就把自己关房间里,害我担心。”风珛进入房间,四下观望,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能有什么事呀,你呀,多心了。”她揉了揉眉心,总觉得有股火在眉心烧着,朱砂痣如烙铁般的炽热。太奇怪了,从樱花园回来之后,她总有这样的感觉,但不知是错觉,还是她本身的问题。


她蹙了蹙眉,轻轻压了压眉心,微微叹息了一声。


“你这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以前的她,就像是一只精神十足的小老虎,天不怕地不怕的,好似任何事情都不能难道她。可今日的她,却是如此的落寞,总给人一种受伤的感觉,脆弱,娇柔。


闪亮亮的大眼睛,好似有着说不尽的忧郁,她转过身,看着窗外:“一会就出发吧,记得前面不远就是明州了。到了哪里,我们在休息。”


想见的人见不到,还是去办正事的好。早些办完,早些回去,若是被小人识破她不在宫中,只怕又生事端。


“你……”


“去备马吧,珛。”她顿了顿,压住心中的抑郁,微笑着转过身,调皮的闪动着眼睛,“别忘了,我可是逃出宫的,若是不尽快办完回去,被奸人识破,我可就惨了。”违抗圣命,不尊圣旨,多大的罪呀!


他还是融不入她的世界里,他始终只是她的护法,如影子般的随行左右,默默的守护,静静的等待,矗立在一旁只为了看她一眼。


“是,宫主。”逃不过命运的玩弄,只得遵照行事。


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安全的离开梅花镇,往明州前行。


快马急鞭,凄凄夜风毫不留情的迎接他们,寒夜的春风,没有白天里的温柔,温暖。吹拂过她白净的脸庞,如刀割般的痛。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因为,她的心,好冷。


马儿忽然停下脚步,仰头嘶鸣着,差点把慕容清给摔下来。一向温驯有灵性马儿,今日是怎么了,突然发起疯来!慕容清一惊,连忙抓好缰绳,以防自己被马儿给仰下去。


“宫主,小心……”


风珛拉住心爱的坐骑,调转方向去营救慕容清。


“风珛,本宫命令你不准伤害宁松。”她对前方,欲发暗器的风珛吼道,“宁松一向温顺,今日突然发狂必有蹊跷。”她的宝贝坐骑,怎么能随意伤害。


她趴在马背上,温柔的安抚着马儿。“宁松乖,告诉我你怎么了?”


马儿温驯下来,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地上的草堆看。好像是要告诉她,草堆里有东西。


她跃下马,走向草堆,正要扒开看个究竟,一只耗子从草堆里爬了出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就倒在地上。耗子翻了个身,一蹬腿,口吐白沫咽气了。慕容清大惊,难道这草里有毒,爬出只老鼠都会挂!


“宫主且慢,还是叫属下来吧。”他也被这异象骇到,但不愿慕容清受到丝毫损伤,他要去翻开草堆,看个究竟。


她知事有蹊跷,不能让风珛去冒险,玉指一扬,一股强风刮散了草堆,杂草飞扬漫天。草堆下露出的景致,却叫她心中一禀……


“宫主,这……”


“她是中毒了。”慕容清蹲坐在女子身旁,伸手探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她抓起女子的手,细细把脉,又翻开她的眼皮瞧了瞧。


拿出银针,刺在一旁的酒杯中,银针变黑了。“风珛,把她带回去。”


“宫主,这怕不妥吧。”这个女人他认得,是那个如妃娘娘的贴身侍婢。“我们救了她,若是你逃出宫的消息,被她传到宫里,就麻烦了。”


她对着一堆麻烦,却还有心戏谑下属,“怎么,你怕蓁儿醒了后又缠着你,左一句风护卫,右一句风大哥的,弄得你心乱?”她倒是乐得看他们这般女追男跑的,多热闹呀!如果蓁儿能将她这个冷冰冰的左护法给整出点人气来,她就送一车美男给蓁儿,顺便把她从如妃那儿要来。她倒是喜欢做红娘,如果她能当得成才行呀,蓁儿,加油哦!


他冷然的脸上微微泛红,当然不是害羞,而是被她给气的。她拿话噎他也就算了,可她居然把蓁儿丢给他,自己跃上宁松一溜烟的跑了。“慕容清,你简直就是个小恶魔。”可是却是个叫他欲罢不能,只得一心一意的疼惜跟随的小恶魔……


顽劣也许真的是她的本性,因为……


她先风珛一步下榻客栈,却只开了两间房,当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自然是独住一间,很显然,另一间就是她给风珛和蓁儿的。


果不出她所料,不到一分钟,只听门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声,之后就是她亲亲左护法的狮吼声:“慕容清,你给我出来!”


风珛纵使心性再冷漠,也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把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往他怀里塞。他一脚踹开慕容清的房门,像提小狗一样的拎起蓁儿的衣领,将她甩在了慕容清房里。“别再叫我看到这个死女人,否则我会杀了她!”他咬牙切齿的警告着,眼中的冷寒直叫人心寒,不由得以为是春冬颠倒了。放眼天下,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清,才会摆出这种“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的了然表情给他看。


“珛,门坏了,可是要赔的哦!”她同情那扇门,摇摇欲坠的仍在坚持晃动着。


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天真无害的小脸上洋溢着纯洁的笑容。殊不知,笑容之下藏着的是令人窒息的恶魔本性,魅力无限的凤眸中,掩藏着的是深不可测的顽劣性格。她就是属于专门用那张无害笑脸迷惑世人的家伙,想当初,就是这张脸,就是这纯澈的眸子,叫他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而且越陷越深,等发现了她的邪恶,在想脱身,以是为时晚矣。


风珛抚着快要打结的眉头,无奈的看着那个让他拿她没办法的小恶魔,到嘴边的恶言恶语,全化作了没有底气的温柔。“这个女人你看着,我不要。”他扭头要走,却被一根丝带裹住。


柔软的绸缎,触及他的脸颊,轻轻地,痒痒的。丝带的主人舞动着丝带,不是要与他较量高下,只是在与他玩耍嬉戏。“珛,人家还要休息啦……”她撒娇道,“你不想看人家和一具活尸睡在一起吧。”


楚楚动人的表情,我见犹怜,纵使是在冷漠的家伙也会动心吧。


“那你去我房间,我……”




拜访薛涯澂

不等他话说完,慕容清就尖叫道:“哎呀,你居然把算盘打到我头上来了,敢占本姑娘的便宜。小子,嫌命长呀……”


“我去外面睡。”风珛算是败给她的想象力了,这都能掰出来。


“去哪去哪,带上我啦,人家好歹也是倾城绝色的美少年,你不会怎么狠心把人家丢在这个色女手上吧。”她故作可怜兮兮的表情,泪眼朦胧的企图博得同情。


可惜她忘了,风珛早已知晓她的劣根性,一摇扇子,淡淡道:“美少年,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吧,我现在去最人多口杂的地方,打探一下。”


最人多口杂的地方,一定也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你要去妓院!”最恨这个地方,不把女人当人看。不仅如此,还要那些良家女子在头上贴个标价,拍卖……


无良鸨母,逼良为娼,若有一日,她能当政,一定要将这些无良鸨母——“三光”,即:捉光,杀光,烧光。


呃,她怎么变得这么残暴了?


“所以说,不方便带你去。”他不敢直视她,总觉得对一个姑娘说这些,总有些不妥。


谁知她没有做任何反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叫他把蓁儿弄到床上。她给蓁儿盖上被子,坐下喝了口茶,“你可以去了,好好玩昂,天亮之前别回来。”


啥,叫他好好玩!真的假的,这个女人的脸皮是牛皮做的吗,这么厚!她难道不知道害羞二字怎么写吗,难道就没有一点做女子该有的德行吗?!他也懒得在和她缠斗下去,继续都斗去,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风珛摇摇头,抓过慕容清递来的披风,闪身走人了。


目送他离开,慕容清的小脸变了个神情,洋洋得意的笑容里含着叫人心里发毛的诡计,深邃的眼眸掩去闪过的邪恶,只留下诡丽的曼妙身影……轻轻一跃,她跳出窗外,沿着围墙与那或高耸或低矮的楼阁,一路跑向薛涯澂的府衙,她又要造反了……


夜半三更,明州府门外的鼓突然响起,只是没有人影,唯一能看到的是两根击鼓棒在不住的敲着。


“谁人半夜击鼓鸣冤!”衙差急急忙忙跑出府,衣服都没来及扣好,他不耐烦的推开门,想着怎么将那个半夜击鼓鸣冤的疯子赶走,谁知……


“啊……鬼呀……”


鼓前无人,只有两根飞在半空的击鼓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鼓面。


衙役神色匆匆,面如死灰的跑进府内,又叫出一群衙役,出来帮忙!


“不是吧,明州府内有冤魂吗,薛大人一向严明自律,一切依法行事,难道是……”这要不要去请个道士来做做法呀!


“头,我看这是那家的冤魂,来找大人洗冤的!”某个直哆嗦的衙差大胆的想象着,只是,这个猜想让慕容清很不快乐。她勾勾手指,鼓槌直接飞到那衙役头顶上,砰的一下打上去。


这一大不要紧,可那衙役吓得是到处乱跑,鼓槌就像是盯上他似的,追着跑,一边跑还一边打,把他的头当木鱼敲,大有砸出个释迦牟尼脑袋的情势。众衙差纷纷跪下,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着,“鬼大人饶了他吧,不管那你是何方神圣,不管你是神是鬼,都请你放了他。若他有得罪您的地方,小人愿给你烧香上供,只求您不要再闹了……”


“饶了小的吧,小的跑不动了……”衙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小人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个弟弟,还有小人才娶进门的新嫁娘等着小人养活,您就不要再为难我了,求求您了……”


风中响起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咯咯笑声,收回鼓槌,不再耍弄那个衙役。“多谢大仙饶恕……”衙役刚刚站起,脚一软心中一惊,被一块碎石绊了一下,脑袋正巧磕在一个金锭子上。“多谢大仙赏赐,多谢大仙赏赐……”他欢天喜地的捡起金子,跪地叩拜着,心中美滋滋的,想着这几棍子敲得一点也不冤枉。


慕容清觉得无聊了,她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玩的。唇角的微笑,多了丝炫丽。鼓槌起,鼓槌落,每一下都踩到鼓点上,她居然敲起了《将军令》,接着再来首《十年埋伏》。所有的衙役,都不由自主的跟着鼓声扭动笨拙的身体,跳起扭PP舞,滑稽的表情,逗得慕容清嗤嗤的笑着……


“何人在击鼓鸣冤呀!”一个头发花白老头走出来,精神矍铄的神色,洪亮的声音,健朗的步伐,怎么看都觉得在那见过。老者回过头,平静的看着高悬空中的鼓槌,他用淡然掩饰着眼中的惊愕与惶恐。


这个老头……怎么会是——在湖边遇到的怪老头子!


她玩心大减,放下了手中的鼓槌,对着天空一指,无数花瓣从空中散落。花雨中夹杂着一张发黄的信盏,老者拾起一看,严肃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那在京当官,深得皇上荣宠的世侄,就快要来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侄那么放心不下他那个小师妹,原来她这么爱捣蛋呀,大半夜的弄得他府衙内的衙差各个睡不好觉,还被她耍的团团转。


夜,终于宁静下来,一切原因都归于暗中捣鬼的慕容清溜掉了。薛涯澂叫所有的衙差都回去歇着,他一人站在府衙门口,拿起两根鼓槌,发现鼓槌上真的系有两根丝线,他再次打开信盏,看着那清灵娟秀的字迹,淡淡的笑着。


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姑娘的内力,小小年纪,居然能够用丝线控制鼓槌来去,是个不简单的娃娃,日后更是无可限量……


花雨中的信盏


小爷我玩够了,暂且饶过你们,如果下次再见到这么


笨的衙差,小爷就先废了这里的知府,然后拆了府衙,


放把火烧了后院,煮火锅!


注:小小把戏,以线控槌,居然也能被吓成这样,明


州府的衙差们的胆子有待提高,有待进步……


次日清晨,慕容清身着男装,与风珛一起来到明州府门口。她笑容灿烂的摇着折扇,惹得街上的小姐丫头们频频的偷偷看‘他’,更有甚者直接上前塞个手帕丝绢什么的给‘他’。她也不点明,也不回避,遇到秀色可餐的美女,居然还抛个媚眼给她……


风珛无奈的摇头,真是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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