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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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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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秀眉上挑,凤眼含笑,风度翩翩,优雅妩媚,庄重端雅,不浮不佻。轻旋一圈,衣玦飞扬,额前的留海也随之扬起,柔美如风,清雅如水……


“呵呵……衣服大小正合适。”她温暖的微笑带动着空气也变得温暖了,“想不到我还是个俊帅绝伦的一代‘美男’”,她轻佻的勾起郁之行的下颌,身体前倾,玉手执扇在他胸前画圈圈,暧昧的趴在他耳边道,“美人,有没有为小爷动心呀!”


“别玩了,快去洗洗你这张美人脸,慕容‘公子’!”他重重的说出公子二字,压下心中燃起的欲望之火,推开她,从床畔坐起。他轻而易举的另起她的衣领,拉着她走到水盆边,“我不能送你了,一路上要照顾好自己,不要闯祸,快去快回。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去找武林盟主帮忙,凤欣宫的事,盟主会看在老宫主的份上帮衬着些的。”


找武林盟主,死也不去,她可是很不容易才从哪儿逃出来的。记忆中,依稀记得叶云天在她失忆时去强她,不禁打了个冷战。那个长了张冰山脸的家伙,她可不想再见到……


一道月白色的身影飞过相府的高墙,如影随形的风珛淡淡的看了一眼宇佑轩,跟着慕容清一起离开相府。


——“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风珛的身影依旧是那样的冰冷,但那冰冷却叫人觉得温暖。


他们连夜离开京城,站在京城的城门外,风拂过她的发梢,她的衣衫。她终于逃脱了那个扭曲的令人感到窒息的京城,本应该觉得庆幸,觉得欣喜,可是此时她没有这些感受,只觉心中好像有一角空缺了。


“再见了,京都,再见……”她会回来的,因为那里有她的思念,有她的牵挂,还有她放不下的人、事、物……




路遇怪老头

再次来到柳州,慕容清放慢脚步好好的欣赏着这满园春色。记得上一次,她一路从明州赶到这里,还来不及停歇,有连夜离去。她帅气的摇着手中折扇,对着身旁的风珛吟诵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他们策马狂奔,相视而笑,继而吟对诗句。


“穆穆清风至,吹我罗衣裾。”


“青袍似春草,草长条风舒。”


“不错嘛!”慕容清赞赏的说。


“你也不赖呀!”风珛不谦虚的说道。他这几日由影子保镖升级为了贴身保镖,除了他的清清宫主睡觉,其他时间都有他的陪伴。


“好,再来……”她策马向堤坝奔去,堤坝边杨柳垂堤,大有‘万条垂下绿丝绦’的精致。柔软的柳条拂过她洁白的衣衫,她扬手摘下一根柳条,用柳条轻轻策马。


“愿君学长松……”


“慎勿作桃李。”不远处,一个懒洋洋的有些苍老的声音,结了后半句诗句。


闻声,慕容清四下张望着……


“二位小哥好兴致呀,策马对诗,好不快乐。”树下的老头闲闲的说着,他仰靠在树干上,大草帽盖在了脸上,一派悠闲自在。


这个老爷爷是谁呀,这么有空,真是没事闲的吗?


“老爷子,您是话中有话呀。”她兴致大减,淡淡的问道。


老者摘下草帽,翻眼瞅瞅眼前唇红齿白的少年,以及少年身侧的冷漠男子。他指了指湖畔,“二位何不陪老头子我垂钓一番,可以静下心来,思考思考。”


慕容清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湖畔旁有个竹凳,凳前架着一支鱼竿。就一直鱼竿,他却邀请两个人垂钓,是有所点醒,还是在和他们开玩笑?


“老先生,有何指教,请直说。”慕容清扬眉轻笑,恬静的笑容叫她整个人显得更加素雅。白衣白袍清傲无比,苍白的脸儿将她眉心的那点妖艳衬托的异常炫魅。温文尔雅的少年,却让人心生怜惜,总觉得她是那样的娇弱。


老人懒洋洋的起身,走到竹凳前坐下,拿起竹竿静静的垂钓着。唇角还带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怎的都叫她有种被看扁的感觉,换言之,她总觉得这个老人不简单,也许是个隐士高人。她给风珛使个眼色,叫他不要发作,也许这个老者是要提点他们。


“老先生,为何你这垂钓多时一条鱼都没有!”慕容清跃下马,走到老者身旁,轻摇折扇低头看了看一旁的水桶。她无语了,一条鱼都没有,只有一汪清水。


老人不语,只是将钓竿拉起,抓过钓钩看了看,又将钓竿甩过去。慕容清的脸上从波澜不惊,变成震惊,愕然,最后又化作一抹释然的微笑,她了悟了。


“多谢老先生。”


她笑盈盈的拱手一礼,还真有几分俊公子的模样,“还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


老人摆摆手,看也不看慕容清,无所谓的说道,“老头子我只是小哥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既是过客,还留什么名字呀。”


“老头子我和你有缘,送你三句话:”


——“年轻人,年少气盛,但是记住一条,不要走叫你后悔的路,因为这路上没有后悔药卖。”


——“看你年纪轻轻,居然有这么高的悟性,多年之后,一定也是个栋梁之才。”


——“如果你想普普通通,就收起你身上的冷傲与高贵,他们会害你在人群中成为焦点……”


老人渐行渐远,留下慕容清独自望着钓竿发呆。风拂过脸庞,带着点湖水的微微腥味,还有着湿湿的清凉之感。她今日算是遇见高人了吗?


“清,那个老头走过了,你还在发什么呆呀,不是说要去访友的吗?”风珛走过来,看着目光聚集在钓竿上的慕容清。他也看过去,不过只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钓竿而已,怎么会令她如此注视。


难道另有玄机?


他收起钓竿,才发现,这钓竿顶端的钓线下,缀着的钓钩上居然没有鱼食,最令他震撼的是鱼钩是直的。


“这……”


“这也许就是他要告诉我的,珛,我们一直都忽略了身边的普通人。”他说的对,如果你想要变得普通,就收起身上的高贵冷傲,不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尽力的平凡亲切,不顾一切的放低姿态。只有那样的人,才能融入普通人之中。她仰望着湖畔那头,金色艳阳也快要落下了,耀眼的金黄洒下,落在湖面上,好似为湖面镀上了层薄薄的金子,闪耀,炫目……


“他是在效仿‘姜太公垂钓,愿者上钩’。但他同时也是告诉我,过分耿直的人,是掉不到鱼的。就像钓钩一般,直的钓钩就算有鱼上钩,也是无济于事,因为那根本就钓不上来。”


做人有时候有很多不得已,老者告诉她必要之时必须要学会运用些手段,要圆滑处世,需要时还可以放些钓饵。他特意将钓线收的很短,也是在告诉她,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弯钩才能钓到鱼,有饵才能更快的使鱼上钩,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风珛,这个老人真的很厉害,他绝对是个高人,我一定要找到他!”


她握紧手中的鱼竿,静静地望着老者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精锐。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风珛看着脚边水桶中的那一汪清水,感慨的说着。他凝视着慕容清的眼睛,狭长的凤眼中划过高傲的欣喜。


“不,珛,人至清则为圣。我不是圣人,所以也会有犯错的时候,别人也一样。老人家是叫我宽以待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慕容家有家训,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给她灌输那句——“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或许她对敌人太过苛责了,她是否能学会宽容敌人。


“宽以待人?”她冷笑着,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哪里有懂得宽容?


张扬跋扈,刁蛮任性,温柔高贵,聪颖倾世……


多变的她,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但缺少了对敌人——宽容,原谅。


她,是否该按照老者的意思,学着去宽容、谅解敌人?


可是她宽容了敌人,敌人是否会理解呢?一个无情的敌人,可能去懂得她的宽容是仁心,而非施舍么……




樱园寻故友

几日之后,他们来到梅花镇,扑面而来的是古老的气息,古香古色的街道朴实而安宁。


她又回到了这里,缘生之处。


在这里,她误打误撞救了受伤的皇太后,然后皇甫靖被打昏,最后被抢进皇宫,成了清悦公主。


在这里,她第一次见到一直在背后默默帮助她的——允禩。


总之,这里是个奇特的地方,是个和她有着不解之缘的地方。她望着远处的高塔,静静地含着尊敬的看着,眸中的异样神采,是兴奋,是安详。


她将包袱置给风珛,交待自己要去清风寺访旧友,说完就扬鞭而去。


慕容清,她还是不能给他一丁点的爱,哪怕只是分给他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他的心,早已没了温度,冰冷一片。但在她出现在凤欣宫的那一刻,在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刹,他的心又开始急剧跳动,炙热的火苗慢慢地燃烧起来。她就像是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黑暗中的路途,给他的心点亮了前行的路灯。他知道,心中莫名的悸动,是一种被称为爱的感觉。


她的温柔,她的优雅,她的婉约,她的调皮,她的柔弱,她的刁蛮……


她的一切,他都是喜欢的,可是她一直都没有给过他回应,像是不懂他的心意,不知他心中的想法。


他苦恼不堪的望着她策马离去,苦涩和悲伤涌上心头,她到底有没有心,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在逃避。怅然的调转马头,他喃喃自语道:“清,我是爱你的,可是……你对我,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再次来到这座古刹前,她心中有些欣喜,但多半是忧郁。若是他能在父皇赐婚前告诉她,他是喜欢她的,她或许会跟他走,来到这个古镇上隐居起来。可是,事不随人愿,父皇在她最想逃开的时候,把她许配给了宇佑轩。也许这就是缘分,也许这就是前世欠下的情债,今生她来偿还。


咚咚咚的叩开门,慕容清收起折扇,对开门的小沙弥行了一礼,嬉笑的表情变得严肃庄重,平静地说:“小师父,在下慕容清,特来拜访清音轩里的旧友。”


温和的声音,优雅的声线总叫人觉得似曾相识。小沙弥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施主,施主有一双温柔爱笑的含情目,抿抿的樱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亲切安详。他的目光移到了她额上的那点鲜红,耀眼的朱砂痣,好似随时都会滴下血来,殷红的颜色叫人生畏。


小沙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怔怔的盯着她眉心的朱砂痣开了好久,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合掌躬身道:“施主,清音轩里的施主有事,他暂不见客。”


暂不见客,连她都不见了,是吗?


心中不知为了,撩起了一种失落,她不是该觉得庆幸么,庆幸他终于懂了,终于不再纠缠她了。她的本意不就是想叫他不要再等她,不要再被她的事情所困扰吗?这样的决定对她,对他都是最好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好痛,好冰冷,冷的她几乎没有了痛的知觉。


“慕容清,你真没出息,寥寥数面之缘,竟然叫你如此牵挂,如此难以忘怀。”她对他究竟是什么感觉,是爱,是喜欢,还是单纯的尊敬或是感谢?不,也许不是那么简单,脑海中好似浮起了什么,但破碎的画面总是不能拼凑完整,好似用个无形的枷锁,瞬间将那些欲夺牢门而出的记忆捆住,束缚着……


——“千年的封印,岂是瞬间可以开启的。”


在遥远的天上,身着月白长袍的男子,他望着清风寺门前的那个女孩,眼中载满了复杂的神色,担忧,愤怒,悲恸,痛苦,不舍……迅速的变换着,划过他的美丽的眼眸。


他用力的捶像玉石桌面,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的恼怒之情,千年了,千年了,为何她对他还是不能忘怀,还是那样的挂念!“清,你心里难道就没有我吗,没有么……”他明亮的眸子微微有些黯淡,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扭转千年了,她还是会隐隐记得那个曾经的恋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


“慕容施主,请回吧。”小沙弥默默地做了个请的动作,他看着‘他’星子般的眸子渐渐黯淡了,心中随时不忍,但苦于主子吩咐过,只有照办。


“啊,哦,多谢小师父。”


慕容清回过神,她收起了苦恼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仿佛世间的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干。她合掌还礼,静静地念道:“麻烦小师父代为转达,就说他的朋友慕容清曾来访过。”


“施主放心,小僧定会转达。”


慕容清淡淡一笑,跃上马儿,策马奔去。


——“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要躲着我,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留恋吗?”


她低喃着,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她不服气,不愿就这样被阻挡在门外。她要去,要去问个清楚,至少她要知道为什么他要躲着她。她纤细玉指飞快的在空气中画了个六芒星,银色的星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和她的马儿慢慢地被光圈包裹,随着光线渐渐暗下,她也消失了。


又到清音轩,这一次,她的心是期待,也是失落的。她骑在马上,高声呼喊着:“允禩,我知道你在,你快出来。允禩,不要躲着我好吗,我真的好想见你。”


——“允禩,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不是吗,是吗?一声声的呼喊,回荡在耳畔,空荡荡的清音轩好似真的没有人在。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滚落,她哭了,为了一个只有寥寥数面之缘的人,哭了。泪水划过脸颊,落在衣襟上,晶莹的泪滴折射出阳光的七彩缤纷。


她黯自垂泪,在樱花院中她跃下马,站在那颗曾经与他交谈的樱花树下,任由漫天飞舞的樱花瓣落在她的发上,肩上,衣玦上,柔柔的花瓣擦过脸颊,轻柔的触碰好似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怀抱,温柔,舒适……


她就这样静静地矗立着,良久,她破门而入,拿起他书桌上的纸笔留书一封,放在案头。


旋即转身离去,同样是用了方才的魔法,她消失在漫天樱花雨中……




宁松的发现

从清风寺回来,慕容清将自己锁在屋中,从未有过的委屈愤懑用上心头。她从没有感觉如此的压抑,不知道被人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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