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墨一点艳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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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墨一点艳倾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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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张扬,不怕么”说话的正是自楼下上来的裴墨。
“陌,你可知这紫毓楼是旒双城最繁华之地,表面看来它只是一间普通的客栈,可其中进行的多重交易活动根本没有几人清楚,你可知每年国库都会有一笔不明收入,来路却无从得知,这些可都是从这出去的。况且这里各色人物都有,若是想找个人岂不简单!”濮阳羽澈不紧不慢的说道,听罢,裴墨倒是一震,嘴角微微扬起。
濮阳羽澈则把玩着手里盛有茶水的杯子,这杯子小巧玲珑,杯器身呈椭圆形,口部内卷,高圈足外撇成喇叭形,不甚规整,外底草刻“官”字,不过鲜有人看到罢了,却也是一般人用不起的东西,杯身釉色乳白,润泽光亮,胎质细腻坚硬,很是好看,的确称的上上等。
“找人?他这次给的任务是找人?”裴墨似有惊讶的说,持杯的手悬在半空。
对面的濮阳羽澈苦笑了笑“找人,杀人,你怎么会忘了他的规矩”。
听罢,裴墨的脸便又黑了几分。
“你且看这杯底”濮阳羽澈接着说道,裴墨抬头看了看,顿时便明白了几分“这地方真有这么大来头,此人看来在朝中地位不低,能如此大张旗鼓,莫非?”裴墨想及此立刻便住了嘴,濮阳羽澈点了点头。
“难怪皇帝现在都不能动他半分”裴墨顿了顿说道,两人沉默了下来,又喝了口茶水,“他要我们杀的人是谁”。
“顾倾城”濮阳羽澈慢悠悠的说道。
在听到顾倾城三个字时裴墨的手顿时抖了抖,这上好的白瓷杯便脱落掉到了地上,顷刻便碎成好几片。
“怎么,你是见过这姑娘了?”濮阳羽澈淡然的问道,但裴墨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他说话。
片刻,裴墨问道“你都还知道些什么”。
“顾倾城,顾旒之女,二八年华,生的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略懂医术,不擅武功”,濮阳羽澈如背书般说,“不过,我向城中之人打听时,人人却道这顾倾城相貌丑陋,这倒是令我颇为疑惑”。
“哦?”裴墨似笑非笑,半饷,裴墨又道“他们如何知道这姑娘生的不美?姑娘家可都是足不出户,更何况这顾倾城又未嫁做他人”。
听罢,濮阳羽澈接道“此话我亦同样问过那些人了,他们却道,顾家被灭门后,宅外常有些闲杂人聚集在那观望,亦不过想睹一番顾倾城的美貌罢了,可最后出来的女子却并非城中传言般的貌美,还说,当时这一事在城中很快便传开了,人人皆知”。
裴墨听及此,想到初时见到倾城的模样莫名的笑了,却不想这一幕正巧被濮阳羽澈看到,濮阳羽澈只道好久不见裴墨,现下甚是奇怪,可也不知其本,便也作罢。
许久,裴墨又重新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当然,这事得找到顾倾城才能知道,现下还是不要说这些无用的话”,裴墨的语气似带有愤怒,不知是为哪般,却使得他本就好看的五官散发出属于男儿的英气,看的对面的濮阳羽澈都惊了。
“看够了吗,够了的话就说说你还从城中百姓口中打听到些什么”,裴墨轻抿杯中茶水,刚才脸上的怒气早已荡然无存。
濮阳羽澈干笑两声“其余的还未来得及询问,原是打算等到你一同前去寻找的”。 
“澈,你这般就不怕他到时惩罚吗?”,良久,“难道你忘了当初苏翎是怎么死的”裴墨直言道。
顿时,濮阳羽澈脸色冷了几分,手中的杯子险些被捏碎,“他也应该明白这事急不得,不然也就不必等这么久了才想起顾琉的这个女儿是也不是”濮阳羽澈正色道,语气有些硬。
“你该明白,每次行动他都会派人监视,你可知这次派的是谁?”裴墨语气缓了几分,他知自己又提及了濮阳羽澈的伤心事。
濮阳羽澈看了看杯中还未曾喝完的茶定了定神,又稍加整理心情才回:“青鸟”,其实他心知裴墨是为自己好,只是。。。。。。
“他这般还真看得起我们”裴墨的语气里似有嘲讽之意。
这次濮阳羽澈未曾在接话。两人都清楚,青鸟乃那人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此人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既是有了任务,二人也不敢耽搁,就在城中打听顾倾城的所有消息,可惜现下知道她在哪的人甚少,当然,裴墨自是清楚顾倾城现今在何处,可是他不能说,更不能有任何表露,他怕。
虽说倾城常常采了药去城中换些银两,可惜却是以陌生的面孔出现在这里,且不说这旒双城人口多不多,本来这地方就处在各个都、城必经之道上,来往生人众多,即便他们想到倾城会换一个相貌出现在这,也不可能从百姓口中查出在这出现的陌生女子现身处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杀,或者不杀,的确是个很难决断的问题。也正因此,才使得后来出现了很多无法控制的事。无非一个情字,无非一个心锁。

☆、开端?

(五)开端?
说到这需得谈谈倾城为何会易容之事,以及所有于她身上发生之事的前因后果,此事缘由甚远,牵扯甚多。
因其父顾琉以前也是一名武将,现今坐位的皇帝轩辕昊、左相夜语湛、右相若商陆以及顾琉四人曾相交好友。轩辕昊当时只是一王子,即便为当朝王后所生,但因王后并不得宠,况且初时帝后婚配,梓殷王是被逼无奈,因未娶得心爱之人为后,觉得有负爱人,至今对王后心存怨气,然而出于种种原因却也未曾废后,所以即便轩辕昊满腹抱负,也不得梓殷王恩宠。可想而知,当时所立太子乃梓殷王轩辕梓宠妃之子轩辕离,即便只是庶出。
而夜语湛和顾琉乃当时朝中重臣之子,若商陆却是轩辕昊偶然一次在宫外游玩时巧遇,当时轩辕昊看到一群人正在殴打一人,嘴里还骂些污秽之词,“就凭你这样子配谈国事吗?”等等说辞。
当时,轩辕昊是气不过他们说的话便出手救了若商陆,也正因那几句话两人便成了挚友。轩辕昊发现此人并非纸上谈兵之辈,他有自己独到的政治见解,就当局形势,他能道出其中承转的各种缘由,因此,轩辕昊便将此人引荐于夜语湛和顾琉二人。
二人起初并不信民间有这样一位才人,但在他们交谈中,二人也发觉若商陆果真是一位有智谋之人。他道梓殷王也非昏晕之辈,相反年轻时亦是位有智谋的君主,可惜年事已高亦不识才,重用之人并无几人是真正有谋略的。
他还谈及若想谋得能人异士首先要打破于官取官的制度,民间自有许多有谋略的人存在,先前的选官制度无论是文官制亦或是武官制都存在一定缺陷,更多的官宦子弟清楚爵位乃世袭,便不在努力品读圣贤经典,也不在勤加练舞,若是进了朝堂又如何应对种种问题,替君分忧,而普通百姓中有志之人又无法通过仕途来改变任何状况,国力自然而然就弱了。
况且轩辕梓现今又极宠言妃,早已不大理朝政多时,当今太子本无多大本事,又仗着母妃受宠,受奸人挑唆,朝中之事处理的一团糟,相反对四王子轩辕昊这样有谋略的人梓殷王却置若罔闻,实非智举。
其余三人听及此,大有佩服之意,就其所谈选官制先前三人也早已想到,而且他们也竟想到一处,只是权不再手,实施定是困难重重。虽说若商陆这个人说话言辞有些犀利,但不得不承认他所言确是事实。
最终轩辕昊、夜语湛和顾琉三人决定将自己的身份告予此人,此后四人便时常在一起讨论时局,以及当局政治解决之法,因若商陆就身处底层,他们也可了解到更多百姓的心声,即便当时也是用不上,可也“乐此不疲”。
轩辕昊本有许多兄弟,有志有谋的不在少数,但当数轩辕昊最为突出,然因其都清楚太子之位非言妃之子轩辕离不休,所以宫内并未出现各国历史上都会出现的太子位甚至是王位的争夺之战,也算是一片祥和罢。
但虽这样说,这些兄弟们却也宁愿推得轩辕昊稳坐太子位,当然轩辕昊也是这些人之中最有野心的一人。因而,夜语湛、顾琉与若商陆三人便商讨为结束这个已经开始孱弱的国家统治,决定助轩辕昊登上王位并一统天下。
当时当朝梓殷国正受到北边覃萩国威胁,战争一触即发。
三人告诉轩辕昊无须在朝堂主动请领这一战,太子本无谋,而又本性怯弱,此次梓殷王念及太子日后必要登位处理国事,须得锻炼,定会允太子主帅,太子胆小怕事因为害怕必会当堂拒绝,况且有言妃帮助,梓殷王也便只能作罢,这时轩辕昊在前去请命,朝中大臣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也会力荐轩辕昊,到时自会如愿。轩辕昊思及此也明白此事万万不能心急,便听从三人的话。
当然,一切如他们所计划的一样。虽说领了这场仗,四人的计划已走出了第一步,然而,他们这次面对的敌人乃是覃萩国勇英大将军殷洪,此人骁勇善战,勤于练兵,更是精通布阵之术,何况旗下亦有一人名曰申隶颇懂破阵之法,这二人联手不知另多少人闻之生怯。
不过说来,这轩辕昊既领了此战那必然有对阵之法,况且部下亦有夜语湛、顾琉和若商陆三人。
说起夜语湛,此人父亲乃是一文官,因而诗词歌赋于他也是手到拈来,但其又极喜兵书之类,所以对兵法演阵也甚是了解,当然武功更是师出已退隐多年的剑圣萧暮;而顾琉,其父为官数载,又官拜左相,可谓是清正廉明,可惜早年遭奸人所害被贬于一闲职,便也就此颐养天年。顾琉本就聪明,凡所教东西,一点即通,也因着父亲的缘由,对政治国事很是上心,
早年,顾琉曾于君子賦门下习过易容之术,也应着其本就聪颖,故而手法之精湛可谓是以假乱真,若非旁人亦懂此术之精妙,否则定然是看不出所以然来的。
当然,四人都明白殷洪在战场上可谓所向披靡,此人更是每仗必将对手斩尽杀绝,对殷洪而言是优点亦是弱点。
知道这一点的他们并非第一人,然,有人也曾在殷洪大军追击途中埋伏的,均被其识破,最终仍是全军覆没,无一生还。此后,亦有人再试此法,依旧落败,至今无几人知道其中缘由。
先前说过这夜语湛本就熟识兵法,何况还有若商陆,此人亦精于兵法,即便对方有申隶这一破阵高手,此次恐怕想要识破这四人的计谋也是难上加难。
四人早已商定,这一战必不会轻易赢得,那么就败,却不能被对方看出偳蕊。申隶虽说甚是有谋略,可惜只是一文人,武功只够防身罢了,殷洪派了四大高手在其身边护他周全,所以需得夜语湛和顾琉同去敌方营帐。
夜语湛本就得剑圣真传,对付所谓四大高手本就不难,何况亦有顾琉同行。其实并非殷洪轻敌,只是这二人平素并非高调之人,何况他们的师父本就不在江湖,徒弟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他们真正的厉害之处并无多少人知道。易容之人并非只是将容貌变化而已,连身形、乃至声音都将与易容的对象要分毫不差。
顾琉易容成殷洪的模样先是将那四大高手均叫离申隶营帐,因这营帐本就隔的较远所以并无人发现,那四人亦奇怪将军何故让他们离开,只是他们还未说出一个字便已成为顾琉与夜语湛二人的刀下亡魂。
在他们四人刚走便有同样身形样貌的四人接替了他们,随后,这二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申隶绑了去。
而顾琉便易容成申隶的模样安然躺在了营帐的榻上,这招李代桃僵也将决定这场仗能否赢得,当然虽说这计谋实在不是很高明,可是若商陆却也能将双方情况了解透彻,的确很是难得了。
两军对阵,一方赢那么必有一方要输,战场上本就没有双赢,何况,轩辕昊要开拓疆土,必得让对方日后没有反击的力量。
当然一切均按原计划进行着,殷洪必定听闻过轩辕昊并不得梓殷王中用,空有才华,而梓殷王也不甚理朝政多时,士兵纪律涣散,战斗力下降。
所以轩辕昊亦凭借这一点假装败阵,并往南逃走,就算殷洪有所怀疑,有顾琉的帮助,他定然也会相信梓殷国的军队是真的败了,乘胜追击,殷洪必会这么做,四人早已在五里外埋伏好,选择的埋伏地是看似并无地理优势的地方,其实不然,此地若是有追兵进来,就会被困于此地,难以逃脱,当然对伏兵而言亦是如此,若是申隶在,那么他必然会看出其中奥妙,定不会让殷洪大军涉险。
殷洪这人其实比较好大喜功,最是在快成功之时越是轻敌,以往若非有申隶在最后关头识破敌方奸计,他们又怎会次次凯旋归去,当然这也并不是说殷洪这人太笨,先前也说过此人擅长布阵之法,所以要骗他亦不是易事,这也是令顾琉待在其身边的重要原因。
果然当轩辕昊带领军队向南撤时,殷洪大军亦重整军队紧随其后,为避免埋伏,殷洪派一小队人马向轩辕昊的军队追去,一方面,可以看看他们是否真的败仗,另一方面,也是查看他们有没有伏兵。
当然,回来的士兵将梓殷军队丢盔弃甲,手足无措的实情一一禀报给了殷洪,随后殷洪便与申隶讨论对方是否会在半路伏击,若是有伏兵,那么轩辕昊会在什么地方设伏。顾琉将早已商定好的说辞说于殷洪,字字铿锵,对于这个时候的殷洪而言,根本不会看出有何不妥。
于是,殷洪便率众将士策马追击,结果自是不必多说,殷洪大败,且被轩辕昊活捉,这场仗轩辕昊以损失最少兵力而大获全胜。
也因为这场仗而使得梓殷国的百姓都记住了轩辕昊的名字,私下人们纷纷议论太子胆怯怕事,无法担当国之大事,在朝堂之上竟拒领兵对战,实在有失国体,这些事轩辕昊四人自是很清楚,其他皇子亦是觉得太子日后难当大任。
太子当然也清楚百姓是如何议论自己,甚是气愤,对此,言妃亦对轩辕梓哭诉过,碍于王后并未在轩辕昊大胜之后有何要求,况且这本就是太子不对,轩辕梓也未曾说什么。 
当时太子身边有一侫臣,此人专为太子做坏事出一些点子。这次他们约了轩辕昊和其他王子去狩猎,太子意即众兄弟之间的娱乐罢了,何况四哥刚刚胜仗归来,不是应该放松放松。当然,太子的邀请众王子又怎敢不从,况且他们亦想看看这太子到底想搞什么花样。
然而,当众王子都按太子所说时间到达狩猎场时却发现轩辕梓和言妃也在,甚至还有其他好些朝中重臣,各位王子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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