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墨一点艳倾城》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指墨一点艳倾城- 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附:【】

书名:指墨一点艳倾城
作者:一墨清泠

文案

她为官家小姐,他为冷血杀手,在看似不可能的身份间却发生了注定要发生的事。
他以为他可以护她周全,然而,结局的花色却需要血液的晕染才会开的更加红艳动人。

内容标签:恩怨情仇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倾城,裴墨  配角:濮阳羽澈,青鸟  其它:家破人亡,旒双城,凤舞琴,黑士,宝图



☆、家破人亡


于最美好的年华错过你,于最落魄的时光遇到你,可惜,流年未驻足,脉搏却被残忍掐断,最后能感受到的只剩下温热的血液。
“若我陪着你,永远,可好?”
“我要你好好活着,只为自己活着”
指墨一点艳倾城
(一)家破人亡
她,顾倾城,本是旒双城城主顾琉之女,然而家破人亡,任谁也挡不住。
早前,人们都听闻城主之女乃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城中各种人物都想抱得美人归,此间,却只见破落的大宅里出来的丑陋女子,暗淡了颜色的衣裳尚且可见从前光华。
“原来城主之女并非倾城之貌啊,可惜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但却又在说完话间摇摇头转身走了。
“真丑,幸得当初未娶进门啊”,顿时,各种声音都响在顾倾城的耳边。然而,她只一个莞尔却又满含苦涩,仍然步履优雅,走过人群顷刻便也不见。也正因为此,顾倾城的名字又一次在旒双城被人念起。
本来被捧在掌心的她,现在却几乎被踩在脚下,听惯了凄凉、沧桑,第一次见到,却是在自己身上,命运有时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家破人亡,若非家中奴仆搭救,恐怕她也将命丧贼人之手。
为躲避仇家,甚至城中的种种流言蜚语,她只得住在山脚下的一个破旧的小屋中,她想过报仇,可是,连仇人是谁现在都无从得知,何况她一介女流。
作者有话要说:

☆、路遇“他”


(二)路遇“他” 
为求生计倾城每天都要去山中采药,而后去城中卖掉。早先倾城在家中学过些许医药知识,所以亏得认识一些药材。
这天,倾城依旧去采药,却在归途中遇得受了重伤的他,白色的衣衫上满是鲜血。不得已,倾城便带他回到山脚下的住处,打了些水帮他擦拭了下脸上的污痕,却发现此人眉清目秀,甚是好看,但倾城也并未多想,只是赶紧为他包扎了伤口。
因伤重些,直至三天三夜后他才醒来,所幸,倾城那天去城中卖过药材刚刚回来,见他醒得,便熬了些粥于他吃下。他知是倾城救了他也甚是感激,便告诉倾城他的名字,他的经历。
他道自己名裴墨,倾城想恐怕这也并非他的真名,但也未曾较真。他本以四海为家,路途中却遇得一人被仇家追杀,便出手相救,却不曾想对方身手极好,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便受了重伤。
他很是感激倾城救了他,定要报答倾城救命之恩,倾城自是不需要他的什么报答,只道这些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她不愿意无辜的人最后又因她而丧命,她只希望他伤好后能早点离开这里,或许这便是最好的报答了吧,无奈此话又不得于他说。另一厢裴墨仍然坚持,倾城无法,只得答应裴墨先留下来,毕竟他的伤势也未痊愈。
裴墨既已留下,所以伤势稍好些的时候偶尔也帮倾城整理整理院中的药材,不过多数时候都在帮倒忙,老是胡乱的把药效不同的药材混在一起,倾城又不得说他,只得忍着重新整理,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留在了裴墨的眼里,裴墨也不知为何如此相貌的一个姑娘却总让人想到倾国倾城这一词,裴墨摇头,却是无声的笑笑。
当然此刻倾城想的可绝非如此,本来留这样一个人于家中就有些不妥,何况陈伯(搭救倾城的家中老奴)也曾叮嘱她,自己不在她身边定要万事小心,因而倾城对其多少还是有些戒备之心的。 
待观察倾城许久后裴墨自觉得这姑娘眼睛生的甚是漂亮,可总感觉与这脸有些不搭,看她的举止显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恐是易了容罢,但这实属别人的私事他也不便多问,因而也就未曾深究。
这天倾城和往常一般先去采了药材回来晾干,按药效等分类,然后再去城中卖与药材商。
“此乃紫苏罢,有解表、散寒、理气、和胃的功效,适于风寒,严寒发热,咳嗽,气喘,胸腹胀满,胎动不安等症;并能解鱼、蟹之毒,又以叶大、色紫、不碎、香气浓、枝梗少者为佳”,听罢倾城抬头正对上裴墨的眼睛,却见裴墨有些尴尬的笑笑。 
而她则感觉此人并非如他先前所说那般仅是飘于江湖的剑客那样简单,谈吐文雅,对药材功效了解也算深,并非此前那般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虽然有时看起来是有点无赖,但并不影响他本身的气质,倾城想也许他也有过和自己相似的过去吧。
裴墨看着倾城深思的脸只是笑笑,却发现她所采集的药材中有曼陀罗花,他刚拿起准备细瞧一番,便听见倾城说道“城中的王家奶奶有风湿,所以便采了些,陈伯也老说他眼睛好似有些不大舒服,看不清东西,所以我想这曼陀罗兴许是有用的”。裴墨也不知道倾城所言是真是假,心想与他也无多大关系也就未在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世间是否真的存在一见钟情?没遇到的人是绝计不会乱讲。他其实是喜欢她的,即便她没有美貌。也许有人会说,他知这女子易了容的,可他又怎知那张人皮下的不是比人皮上的更丑呢。有时候我们吸引别人的并不只是一张脸。

☆、习武

(三)习武
日子一天天过去,裴墨的伤势也已痊愈,但倾城未见他有半点离开之意,而裴墨却只说他要在此地等人,等到了便会离开,听罢,倾城也不在做声,只是在听到他说离开时心莫名的跳了一下,倾城也不知何故。
这天,“不如你教我武功吧,这样我也可以防身,你说是也不是”,倾城笑了笑对裴墨说道。
裴墨未曾料到倾城这一想法,想了想便也答应了下来,虽说姑娘家不需要懂什么武功,只要琴棋书画能会些便也罢,但看着这样的倾城,裴墨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她有苦衷。
也许那一天她还住在亭台楼阁,大门宅院之中,醒来却是在这样不堪的地方忍受从前不曾有过的生活,想着这样的倾城,裴墨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再度微笑,裴墨想现在的她定然没有从前的她笑的那般自在,那般温柔,那般好看,即便此刻看去她并没有所谓的倾城倾国之姿。
裴墨应下倾城的请求后,却不见了一日,倾城只道裴墨可能并无心教自己什么武功走了罢,然傍晚时分,裴墨又回来了,除此以外还带了一件东西。
“既然答应了你,喏,这张琴便送于你了”说完裴墨便将手中的东西给了随他进屋的倾城。
倾城小心的拿开包裹琴的布匹,此前还从未收到过来自陌生人的“礼物”,即便它并不是礼物。
“这是……”倾城狐疑的看向裴墨。
“此乃凤舞,出自一代名师西陵崇桑之手。据说他在同弟子出游时拾得一段被遗弃的木块,只因那形状有些像凤尾。原本他早已忘记这块断木,一天在收拾东西时却又发现了它,于是,便依其原状制成一张七弦琴,并在其身雕了花纹,不曾想其声音竟极为动听。又因其状貌,便取名“凤舞”;或许这仅是一个传说罢了”裴墨如是说道。
“若说起这把琴我先前倒是听家父说过,只是听闻这把琴当时辗转落入王室人之手;只是你又如何得到这把琴呢”,倾城有些不明白,看着裴墨。 
裴墨笑笑“此前我在去往檀州的时候救得一人,为做答谢他便将此琴送于我了,他如何得到这把琴,那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为何又将它送于我呢”,倾城有些疑惑。
“此琴虽是一把乐器,然而若有一人能用此琴奏得一曲,另听者或哭泣或欢笑,所有情感只在弹奏者手中掌握,使其沉迷其中,顷刻便取得听者性命,若是用内力催动琴弦,这琴亦可当利刃,这把琴最适合你,况且你既要学武,那定然是有你的打算,这把琴就当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如何?”。
倾城轻抚过琴弦,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惨遭灭门的那个夜晚。
良久,“其实,你大可不必用药物来掩盖你原来的容貌,虽然我并不知道你有何难言之隐,但,倘若有人想要寻得你,无论你如何乔装,对方也定有办法找到你,所以何不让自己过得舒心些”,裴墨像是想了很久才说道,转身便瞥见倾城眼角的凌厉,但却又满含疑惑。
裴墨不知那抹一瞬既逝的眼神到底是何意,只道“既然我都可以察觉你的不妥,那么若有人要找你也是一时半会的事,何况,不要委屈了自己才好”。
倾城不知他最后一句到底何意,“我明白,这些话我定会记住”倾城仍似毫无感情的说道。
自此,倾城便未在脸上施以药物来掩饰自己的相貌。不得不说的是,顾旒既能为倾城取得这个名字,可想而知,“倾城”这二字用在顾倾城身上绝没有任何不妥,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词恐怕都无法描摹出这般绝美姿容,都说这旒双城养人看来这话定有几分是真的。
裴墨虽知倾城原貌远非此前之色,但并不知倾城竟有倾国倾城之姿,也难怪现下他有些唏嘘不已,但此事也因此打住,并无多余之事发生。
先前倾城要求学武的事现下也终是能开始了。要想娴熟运用凤舞并以此控制听者必是需要深厚内力来牵引对方神经,现下于倾城而言,奏得一曲好琴恐非难事。
当然对学武之人而言最重要的也便是心无旁骛,达到忘我的境界。开始的环节必得从最基础的练起,倾城此前虽长于深闺大院,所谓女红,亦或琴棋书画倒很是精通,但不得不说的是倾城学武也竟有天资,这或许也离不开顾琉对倾城的耳濡目染吧。
接下来的日子,倾城除了仍去采药换得日常所需之外,剩余的时间也都用于练武,所幸倾城本就聪颖,懂得其中承转,再加上裴墨对其的悉心指导,半月余,倾城竟得其中不少奥妙,因而此后,裴墨也仅仅对其少许纠正罢了。
这天,倾城又在练习上次裴墨教她的招式,正巧裴墨亦自屋里出来,裴墨只觉得一身素白的倾城出剑的那一动作煞是好看。
见他出来,倾城也收了剑,“这招剑术很是适合你,而且你本就聪颖,无须多久想必保护自己不是问题”裴墨笑了笑。
倾城不知何故,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会不会保护我?”倾城看着裴墨一字一句说道。
裴墨未料到倾城会转了话题,愣了愣,“会的,一定会”裴墨却是认真的回答道,似乎都未加思考,倾城笑了笑“谢谢”,而后便又拿起了剑,看着这样的倾城,裴墨也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
自裴墨到来的些许日子,倾城自觉自己也多了笑容,即便有些时候她还是一副无表情的面容。
也正因此,倾城对裴墨的戒备淡了不少,她私心觉得就这些个日子看,裴墨并无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相反他倒让她觉得安心不少。
当然,裴墨打从一开始便清楚倾城对自己心存怀疑,而他则是选择忽略这些,他很清楚倾城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他也明白这样一个女子想要习武无非是背负家族仇恨亦或情感背叛,显然,于倾城来看定是前者没错。
虽说倾城看似坚强,但无论如何她也只是一个弱女子,即便是在现下这种境况,她想的最多的恐怕也仅是报仇,妆容精心也只是想掩饰内在尚且不曾表露的恐惧罢了,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她更无法去依靠任何人。
思及此,裴墨也想多留些时日,但想及自己,也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他给不了更给不起任何人任何正常的生活,他想要保护她,可是他真的能保护得了她吗?最后无非给她添得更多麻烦罢了。
这厢倾城也明白裴墨必不会在此久留,而现下于她而言习武报仇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任何可能亦或不可能之事她并无半分念想,只因她清楚奢求太多也便失去太多,裴墨于她只能是一个过客。
可是很多事情真能如每个人心中所想那样吗?在在乎与不在乎之间或许许多事早就发生,只是很多人宁愿做一个路人。
作者有话要说:她心里也是有些感觉的,虽说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总有些东西在朦朦胧胧中早就迸发出来。习武是事实,却也是借口;赠琴是报恩,却也为留念。世人总喜欢做一个旁观者,以为能够明晰所有真相。

☆、终结?开始!


(四)终结?开始!
这天倾城自城中归来,刚进院落便见裴墨似在等她。许久,裴墨才说“我等的人来了,现下需得走了”。
又好一阵,“我明白,你终归有你自己的事,在此逗留的这几月也定然耽搁了不少事情,既然你的同伴已来,那你也无须留在这里了”倾城似有些轻松的说着,神色却有些暗淡,她很清楚他不会滞留此地长久的。 
她的表情裴墨当然全看在眼里,他也说不准为何自己此刻竟有些不愿离开,然而他终是不能。
“这么久一直未曾问起姑娘芳名,现下是否能告诉在下了”裴墨看着倾城问道。
“顾倾城”倾城抬头正对上裴墨的眼睛。
“那,顾姑娘多保重”末了,裴墨便出了院门。
“你还会再来吗”,待裴墨出去时倾城问道,“我习武不佳,还需你多做指点呢”倾城似觉不妥又加了一句。
裴墨轻笑转身“会的,我会再回来的”。离去时裴墨只记得倾城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如十里桃花盛放。
裴墨离开后的日子倾城愈加勤奋练武,于倾城而言,任何事都敌不过报仇重要,但每次当她抚弄那凤舞琴时却又总想起裴墨,那刻倾城总有种强烈的欲望想要知道裴墨究竟在干些什么,是不是他也会偶尔的想起自己呢。然而摸着腰间这块光滑的玉佩她又总想父亲,想起那个血腥的夜晚,遍布庭院的尸体,甚至每个悲哀的眼神。
裴墨那天离开后径直去了旒双城内。此刻在旒双城最大的一间客栈紫毓楼的暗香阁中正端坐着裴墨所谓的那位同伴濮阳羽澈,此人一袭紫衫,现下正似悠闲的品着这香味浓厚的云霁茶,怕是在等待裴墨的到来。
“这么张扬,不怕么”说话的正是自楼下上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