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八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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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八怪传-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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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0年乾隆5年 庚申

李鱓罢滕县县令,县志称他“为政清简,士民怀之”。

1741年乾隆6年 辛酉

李鱓寓历下,先后一年有余。

郑板桥入京,结交慎亲王。

1742年乾隆7年 壬戌

李鱓辗转历下,滕县等地。

高翔在小玲珑山馆诵怀人诗120首。

郑板桥为范县县令。

1743年乾隆8年 癸亥

汪士慎、高翔合作《梅花帐》巨制。

1744年乾隆9年 甲子

李鱓是年底,返回兴化。

高翔作《弹指阁》图。

汪士慎在扬州城边买茅屋,作《移居图》,金农等有诗祝贺。

1745年乾隆10年 乙丑

李鱓至扬州卖画,寓小东门内西雷坛。此后若干年,往返扬州兴化间。

王慎母去世。

1746年乾隆11年 丙寅

金农在杭州度过60寿辰。是年冬,寓扬州。

郑板桥自范县调潍县,是年山东大饥。

1747年乾隆12年 丁卯

郑板桥随高斌放赈,并在济南试院参加乡试评选。

1748年乾隆13年 戊辰

金农徙杭州城南妹婿之“何氏书屋”,种竹百竿。

高翔在留云馆为焦五斗画梅。

乾隆东巡,郑板桥被任命为书画史,住泰山顶40余日。

李方膺为安徽潜县令,后调合肥县令,复因赈济被诬而辞官。

1749年乾隆14年 己巳

李方膺寄居南京项氏花园,题画室名“借园”,往来扬州。

1750年乾隆15年 庚午

金农重至扬州,客谢司空宅(天宁寺)。

1751年乾隆16年 辛未

黄慎又至扬州,先后住杨倬云刻竹斋和杨开鼎双松堂。

1752年乾隆17年 壬申

汪士慎左目失明,成为全盲。盲后能作狂草,急走告金农。是年或稍后,马曰琯为汪《巢林集》刻板。

1753年乾隆18年 癸酉

高翔卒于扬州住地五岳草堂,享年66岁。

是年春,郑板桥以忤大吏罢官。

罗聘与方婉仪结婚。方能诗,擅画梅。

1754年乾隆19年 甲戌

郑板桥于春日游杭州、湖州、会稽。

李方膺因噎疾卒于南通,享年60岁。按遗嘱,袁枚为撰墓志铭。

1755年乾隆20年 乙亥

李鱓定居扬州之竹西僧舍。

金农等人参与卢雅雨红桥修禊,相与唱和。

黄慎游如皋。

1756年乾隆21年 丙子

金农寓扬州西方寺。

1770年乾隆35年 庚寅

约于是年,黄慎卒于宁化家中。两年后,葬于宁化北郊茶园背。

1771年乾隆36年 辛卯

罗聘携《鬼趣图》赴北京,住万明寺。

1773年乾隆38年 癸巳

罗聘在天津小住,整理冬心先生诗集。同年过泰安,三登泰山。

1777年乾隆42年 丁酉

罗聘游江西。

1779年乾隆44年 己亥

罗聘两次赴京。5月19日,其妻方婉仪病逝。次年,罗返乡。

1781年乾隆46年 辛丑

罗聘卖画金陵,与袁枚、吴先之等往还。

1789年乾隆54年 己酉

罗聘应聘,任“瓜洲育婴堂”董事。

1790年乾隆55年 庚戌

罗聘携幼子第三次到北京,滞留8年之久。

1798年嘉庆3年 戊午

罗聘得老友资助,由长子允绍赴京接其返乡。

1799年嘉庆4年 己未

罗聘逝于旧宅“朱草诗林”,享年66岁。11月12日,归葬甘泉西乡小胡家厂,出殡时执绋者数千人。

附录二:关于“扬州八怪”成员的六种说法

六种说法 八怪姓名出处

汪洌怠 ±铟W、李葂等。 《扬州画苑录》
凌霞说  郑燮、金农、高风翰、  《天隐堂集》
 李鱓、李方膺、黄慎、
 边寿民、杨法。
李玉棻说 罗聘、李方膺、李鱓、  《瓯钵罗室书画过目考》
 金农、黄慎、郑燮、
 高翔、汪士慎。
葛嗣浵说 金农、郑燮、华嵒等。  《爱日吟庐书画补录》
黄质说  李方膺、汪士慎、高翔、 《古画微》
 边寿民、郑燮、李鱓、
 陈撰、罗聘。
陈衡恪说 金农、罗聘、郑燮、 《中国绘画史》
 閔贞、李方膺、汪士慎、
 黄慎、李鱓。

后 记

产生和活跃在清代康、雍、乾时期画坛的“扬州八怪”,随着民族优秀文化的弘扬,已越来越引起广泛的兴趣。但仍有相当一部分人对“扬州八怪”的了解仍是模糊的。我们编写的这本小册子,就是想通过对“八怪”人物出身行状的较明晰的勾勒,给大家一个较为完整的印象。

“扬州八怪”的研究,前人和时贤已取得了不少的成果。需要深入的课题当然也还有不少。记得有一次和一位海外学者谈起“扬州八怪”为什么只能产生于扬州,而不能产生于他处的问题。共同的看法是,这个问题泛泛而谈比较容易,要说得透澈,说得颠扑不破,就不简单了。大概要进行微观和宏观的、现实和历史的、单一和综合的研究,才能把话说清楚些。举个小例说,戏剧《桃花扇》,小说《聊斋志异》、《儒林外史》、《红楼梦》的出现,和“八怪”同时,这些作品不仅反映了扬州的社会生活,而且它们的作者都与扬州有密切的关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化现象?有何内在联系和相互影响?不是很值得探讨一番么!

再如,“八怪”大多生活在商品经济繁荣的扬州,和商人(特别是盐商)接触较多,他们有很强的商品意识,从不讳言艺术品的商品性。但他们从未因迎合时俗而降低艺术标准,把艺术作品变为劣质商品,败坏人们的胃口。恰恰相反,他们以富有个性和独特风格的作品征服了观众,改变和提高了观众的习惯和审美水平,从而提高了作品的商品价值。岁月的流逝,并没有使这种价值降低,反而随着历史的前进而增高了。他们是如何懂得并做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统一的?仔细研究一下这个问题,应该是有趣而又有益的吧!

限于水平,我们未能一一填补研究中的空白,对“八怪”中的某些人或某些人的某些片段,因材料的不足,也只有浮光掠影地带过,这是深感不安的。这里得借用郑板桥的一句话,几篇小传,“原算不得文章,有些好处,大家看看;如无好处,糊窗糊壁,覆瓿覆盎而已。”

若抛砖而能引玉,则幸甚!

朱福烓

辛未岁末于扬州瘦西湖畔之杨柳楼台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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