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2-一封给小男孩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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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2-一封给小男孩的信-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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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常常会想,我弄错了。你看到她们是财务经理、律师、外科医生、骑马冠军或孤独的航海家,酷爱极品表、骏马和船舶,便以为她们对感情是不感兴趣的……别相信表面现象。哪怕她们扮演冷酷无情的职业女性,她们也会准备融化,就像美国电影《女人想要什么》中的女主人公那样,一旦男主人公找到要对她说的话,当然是很能打动她的那些。哪怕她们装成性感的山鲁佐德,她们也并不仅仅指望你懂得给她们快感,而是首先指望你懂得让她们动心。你会想,我显然成了“蛋白松糕”了。我会回答你,只有弱者不敢温柔,真正的强者是敢的,这一点女人知道。在世界各地,在各个时期,不论是哪个年龄层、哪一代、哪个大陆的女人,你要是知道她们是多么渴望温柔、甜蜜和尊重就好了。    
    我最近读了一部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作品,讲述的是一位旅行者路遇许多少女的故事。其中一位对他说,她“既想一直当小姑娘,又想长大”。“她希望被人爱,希望人人都看她,而同时又害怕男人的目光。她觉得男人的目光永远是下流的,他们从不看女人的漂亮脸蛋,而总是看别的东西……”千万别忘记这一点:女人们总是期待你看她们的“漂亮脸蛋”。在她们中间,你要学会认出作者称之为“青鸟”的那些。他说,这是最高雅、最多愁善感的女人。    
    于是,当一个男人寻找爱情时,想像一下那该是何等地幸福!所有埋藏在她们身上的东西,所有她们由于怕痛苦、怕显得太天真而一向掩饰的东西,她们都会奉献给你。而你将吃惊地发现她们那无限的给予能力,发现她们的力量和耐心,而且还会发现她们眼里的光芒和肉体那无比惬意的温热。这便是白马王子的传说:美人并没有死去。她只是宁可沉沉入睡、陷入冬眠罢了,因为她没有找到一个懂得欣赏她,懂得和她说话,并懂得使她变得顺从的男人。许多少女都是“林中睡美人”,但人们并没发现这一点,因为她们在说话,走路,做着日常的动作。可是她们躲在一张脸和过于规矩的态度后面。学会认出她们的“漂亮脸蛋”吧,而所有的青鸟都将飞到你身边来,所有的美人也都将醒来。


第一部分阿波利娜或渴望参与

        
    阿波利娜21岁。这是个高贵、纤细、迷人的褐发女子,她渴望参与。    
    我问她对爱情、夫妻怎么看,她希望她所期待的男人具有什么样的品质。还问她目前可能和她同居的小伙子是什么样的。    
    “不,”她简单明了地回答,“我没有男人。”    
    有着明星的形象,却会没男人?    
    “我从未有爱情史,”她向我吐露道,“但并不认为这有可能继续下去,而最后以婚姻而告终。”    
    她毫不羞耻地说,这需要一堆“共同的肥料”。    
    “在某一段时期,我以为这是老人们的说法。可我发现,这并不是那么荒谬的。如果双方没有共同的信仰—并在抚养孩子的方法上缺乏某种一致的观点,那么爱情很快就会消失的……    
    然而在周围,许多年轻夫妇并没有这种要求。    
    “他们住在一起是出于遵循惯例,也是为了方便,因为像这样,只有一个家要养,”阿波利娜说,“看到他们这样我很难过。我觉得这毫无意义。他们居然这么容易知足,尤其是姑娘们。因为怕孤独,她们什么都能接受。我并不认为自己是过时的,可看到那样的夫妇我感到忧伤:虽然是一对,可各过各的小生活,他们有自己的活动,自己的同伴,甚至都不觉得需要把另一位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像是以另一位为耻似的。似乎是,人们在20岁时就已只是在追求一种平静的小生活了。”    
    除了“共同的肥料”,她在她将来要嫁的丈夫身上,还寻找什么样的品质呢?    
    “他应该是单纯而热情的。我可不想寸土必争地来赢得地盘。在我看来,会谦让,不用外壳包裹自己,是一种重要的品质。    
    可是问题来了:我们的社会会允许男人和女人逃脱“大男子”和“小女子”的组合模式吗?阿波利娜却不顾一切地希望如此。    
    “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她讲道,“就试图像这样来和姑娘们相处:他本人是单纯的。可他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女人们所期盼的是强者,哪怕是在隆隆作响的摩托车上的男人的照片,她们也喜欢。我自己也不得不证实这点。是的,姑娘们看重这些外表。小伙子们明白,如果他们显得很弱,那就完蛋了。    
    “我刚读过阿尔贝尔·科恩① 的《索拉尔》,”阿波利娜又吐露了隐情,“在我周围,所有的人都读《老爷的美人》,而且赞叹不已。而我,却感到失望:读科恩的作品,不论是在爱情方面还是在其他方面,一切都只和力量有关。得通过自己的秘密来压倒别人,得以出乎意料的反应来使人害怕,得在离去时砰地一声关上门。在广告和杂志上—包括面向20岁的姑娘们的—也一样。是没完没了的性和能力的较量:‘怎样出色地甩掉你的丈夫?怎样率先脱身?’等等。”    
    今年和往年没什么不同,可这大男子主义怎么回事了呢?像我一样,阿波利娜担心,富有艺术气质的“法国人的典型”正在消失。    
    “我们被夹在中间了,”她怪异地说,“被夹在南欧国家的大男子主义和英国人的十分拘谨的生活方式中间了。在英国,男孩和女孩是被分开抚养大的。当他们再在一起时,他们就感到非常拘束,以致男人们很快就去了他们的体育俱乐部和酒吧,在那里,他们在男人中间喝啤酒和威士忌。而我们的国情则不同。有艺术和交谈,有风流韵事……可是现在,连女人都无权不显示自己是最强的……”    
    阿波利娜说了句妙语,而我现在把它作为结论告诉你:    
    “人们已不敢喜欢对方的弱点了。”    
    


第一部分我们生来就不同

        
    那天,你妈妈送给我一张你的全班照。我把它保存在了书架的搁板上。你面带微笑,在你的小朋友中间摆着姿势。你们都穿着同样的蓝罩衫,而且身材相同,发型也几乎相同。不论男孩还是女孩,你们毫无区别。不过你认为—因为这是你们男孩之间的老生常谈—女孩子们不如你们知识面广,而且她们都是“胆小鬼”。这是完全错误的,而你很快就会发现:她们不仅不比你们娇气,而且,当她们想当班上前几名,并一次性通过考试和会考,她们能比你们起得更早,睡得更晚,学习更刻苦,更起劲,尤其是当你们到了青春期,受到那所谓的激素的折磨时。那激素能使你们建功立业,都让你们坐不住:那是睾酮在起作用。    
    女孩们的机体不产生睾酮。这是她们和你们的区别之一。所以她们在公路上较少出车祸(哪怕男人们认为她们车开得不稳),而且犯的罪不那么具有攻击性,也不那么灭绝人性。在历史上曾有过著名的下毒女,如路易十三时期的布兰维利耶侯爵夫人。可是没见识过连环女杀手,更没见识过强奸儿童的女罪犯。    
    至于手持武器的攻击,虽然不计其数,可绝大多数都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干的。在激情或酒精的支配下,她们有可能会使用暴力;为了取悦男人,为了显示自己“水平不亚于他们”,她们同样也会使用暴力。这种情况在一个极左恐怖组织中见到过,这个组织在20世纪70年代杀害了一个总裁。这种情况如今仍可以在城郊见到。在那里,女孩们开始模仿男孩们结成团伙。可是女孩天生会使用暴力的现象毕竟很少见。    
    天生,是指出于她们的本性。这是—告诉你也好—说出了一个忌讳的词。它会让许多女权主义者大喊大叫。要是在若干年前,我也会大喊大叫的。当时我为了得到晋升、工资,或仅仅是我认为有权和年龄、学历、能力相当的小伙子一样受器重,便想证明,我们之间不存在差异。    
    我现在知道,我弄错了。我们女人也能够是吃苦耐劳、勇敢无畏、积极进取、富有创造力的,有时甚至还超过男人,可我们和他们是有区别的。不仅仅是因为睾酮,还因为母性。无论人们愿意与否,也尽管科学进步了,生孩子仍然是女人的事。这一行为深刻地影响了她们的人生。有“前期母性”—为了变得能生育而身体变形—然后是怀孕,这一特殊状态。在9个月的时间里,准妈妈体验着一种和她腹中怀着的孩子的多情的单独相处,一种完全的共生—生理上、感情上、精神上的。接着是“后期”母情,这有可能持续整整一生。总之,哪怕是对于那些不把自己的全部时间、全部精力和感情奉献给自己孩子的母亲,对于那些既不是意大利式的妈妈,也不是漫画式的犹太母亲,可不管怎么始终都是妻子和情人的母亲,是的,哪怕是对于热衷自己的职业,首先看重职业生涯提供给她们的独立,而且需要外部世界的财富来使自己快乐的女人,这“后期母性”也可持续两到三年。在她们的宝宝出生后的这个阶段,她们感到自己更加需要保护。这并不意味着她们是脆弱的—看看母狮和它的小崽吧!—而仅仅是因为,有几个月或几年的时间,她们不那么自命不凡了,不那么转向外部世界了,而是更加把精力放在家庭、室内和私生活上。    
    而年轻的父亲呢,即使他们有时自称是“母鸡爸爸”,也体验不到这种深刻的变化。    
    相反—莫非这是因为他们烟抽得较凶、酒喝得较多、在公路上车开得较快,或因为他们的心脏较脆弱—男人不如女人能抵御年龄的进攻。他们的一部分生命力—能使他们做爱的那部分—在65—70岁的转折点正在离去,或确切来说已经离去,在“万艾可”这类药出现之前。不管怎么,男人们更常犯心脏病,更常得像你爷爷一样安心脏起搏器,那种弥补心律衰弱、使用干电池的小型发动机。而最终,根据目前的统计,他们要早死好些年:平均死于74岁—可怜的男性!而80来岁甚至90来岁的“弱性别”的代表却人数众多。    
    在高龄人群中,常常会有这样的情况:女人得照顾他们的丈夫,像照管小孩一样照管他们,因此,在人生的长河中,男人保护女人和女人保护男人的阶段是互相接替的。    
    在每对夫妇中,角色的分配因年龄和气质而异:可以看到,性格外向、感情丰富、生气勃勃的女人,会嫁给老成持重或体弱拘谨的男人。我也认识这样一些女人:她们可能会在整整一生中扮演从巢中坠落的小鸟的角色,甚至会扮演病人,好拴住她们的伴侣。可是生活早晚会颠倒角色的。    
    好就好在,这并不是让人们像承受命运一样承受这种颠倒,而是通过虚构出新人物来引领生活。好就好在,每个人在扮演不同的角色的同时,也向对方展示了自己人格的新的一面。在夫妇关系中,往往从一开始,分配到什么角色,就固定地扮演什么角色。然后,由于墨守成规,或由于怕自己显得可笑,便不敢再交换角色。一个以严肃认真著称的人,难道会想显得无聊浮浅吗?对自己多少年来坚定不移地承担的家庭或职业责任,难道会想抛弃一阵或数月,而像人们所说的去“另觅新欢”,另寻类似的生活吗?这固然会使生活大大复杂化,可也会给他艳遇的刺激和芬芳……为什么不让这种“别处的”芬芳散发在自己家里呢?有些夫妇在这方面大获成功,因为他们努力去给对方带来惊喜,努力去重新引诱他(她)。我确信你能理解这点:你呀,可以时而是一个快乐、好斗而又并不惹事生非的小男孩,时而又是一个孤独或内向的孩子。你一会儿受了埃及艺术的感染,喜欢自己是优雅、精致的,一会儿又被平庸的动画片所吸引,甘愿自己是肮脏的,穿有窟窿的牛仔裤的。我们全都如此:两面的,三面的,四面的。我们所处的环境、所受的教育、所从事的职业已在我们身上作了挑拣,已剪去了枝叶,可能的话还拔去了萎草,就像我在花园里给你示范的那样,这是为了让灌木生长得更好。可是然后,有必要恢复自己的多样化和自由。你将来要帮助你所爱的姑娘在她们自身上发现财富,发现她们自己还不知道的新女人形象。爱多样化的她们吧。但愿你的爱不是一个牢笼,不是一套整理得井然有序、门户紧闭的小居室,而是一种美好的、漫无尽头的散步。    
    


第一部分贝朗热或扇子的一击

        
    26岁的贝朗热开始涉足社会,在巴黎的一家享有盛名的律师事务所工作。她高大、美貌、果断、能干:一切都是为了造就一个极为出色的美国式的职业妇女。可是贝朗热自有她的脆弱和隐痛。她怀上了一个小伙子的孩子。他和她一样引人注目,这位未来的总经理。必要时,他会是一位真正的“领袖”,能保护人,而且富有爱心。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了,相处得非常和谐。她说:“奥利维埃给我带来了许多,他帮助我在职业中取得成功,并使我变得快乐。他不同于其他人,和他在一起,我敢于表现我的女人味……    
    后来,怀孕期没有顺利度过。贝朗热流产了。这个她感到已经有胎动的孩子,这个让她感动,而她已经在对他说话的小男孩,结果成了个流产儿。她因为生下了死婴而无法恢复平静。她那变形的身体,还仍然是一位肚子圆圆的年轻妈妈的身体。这位年轻妈妈想喂奶、想摇晃自己的宝宝……哪怕她重新工作,也需要几个月才能恢复她原来的状态。况且她大概再也恢复不了了,因为,一旦怀孕,就永远是妈妈了。对她来说,这个没有公民身份而且也没有葬礼的孩子,已经存在了。他有一个名字,而她总在对他说话。    
    在所有这几个月里,奥利维埃“棒极了”,她说。他非常亲近,非常专注,甚至到了放弃一次出差或一场棒球比赛的地步,为的是待在他“美丽的布朗热”身边。为了忘记这痛苦的经历,并重新陷入热恋,他们决定动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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