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男熟女 作者: 杨景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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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熟女 作者: 杨景标-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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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坏事,行,哪天有时间我做东,咱们庆祝一下!”……刘大军一副毫不在乎的嘴脸,这倒让我索然无味起来。 
         
        放下手机,我不觉又笑了。一个男人为了他曾经拥有的女人,另一个男人为了他曾经碰过的女人,他们确实应该坐在一起,为这同一个女人干上一杯,因为他们都“解脱”了。他从一个失败婚姻的枷锁中解脱出来;他从一个“欺朋友妻”的阴影里解脱出来。 
         
        下了楼,沐浴在秋天的阳光里,我的兴致就更高了,真是秋高气爽,心情舒畅啊!过了马路,站到站亭子下等候205路公交车,过往的女孩子,有的会留意地看看我,也似乎都很善意。今天我有两件事是躲不过的,一是昨天采访王家庄的事,既然已拿了钱,就应该尽快给人家兑现发稿子;再就是,中午去刘进的新居“燎锅底”。 
         
        刘进原本是定在周六晚上的,让哥们儿几个在他的新居聚齐,主要是考虑方东方和张兵两人的休息日,我们几个搞媒体的倒是无所谓,因为都是一周七刊的报纸,也就没了“周末概念”,每天皆是工作日,任意一天都可以换成休息日。可身为铁路警察的张兵忽然有任务,刘进便不得不把日子改在了今天晚上。而今晚徐冬又有事,所以就又改在了中午。 
         
        坐205到彩电塔站换乘了217,还没等坐下呢,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我,我扭过头去,果真是黄鹂,我就笑着走了过去,她身边的空位置让我有些不解:这样的美女,她身旁怎么会空着呢? 
         
        “怎么去得这么早啊?”我说着,一屁股在黄鹂身旁坐了下来。“周彦军有事不能来了,他的版我帮着编,早点来抢时间!”她的回答让我很不舒服,潜意识中,我总觉得她这位新任男友是撬了我一杠的。“听说你有新女朋友了?”黄鹂突然问。我一愣:“你听谁说的?”“那你就别管了,是不是吧?”黄鹂神秘兮兮,就像在我身边安插了间谍似的。我笑了笑,算是默认。“感觉怎么样?你们能结婚吗?”黄鹂又问。“哈,想哪儿去了,人家过一阵子就去新西兰了!”我说。“啊,闹了半天,你们在一块儿……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黄鹂竟白了我一眼。“她早就打算出国了,是她勾引我的,你们女人才没好东西呢!”我反齿相讥。 
         
        一路上,我都和黄鹂你一句我一句,有说有笑地逗嘴皮子,逗不过我的时候,她会抬起玉手轻轻地打我一下,我就任她打,心里想着:“那个周彦军在场该多好啊,让他看看这一幕,气死他个王八羔子!”我也不怕车上的人用那种轻蔑的眼神儿看我们,我甚至还有些自豪呢。就这样嬉笑累了,我忽然问黄鹂:“你们俩不打算结婚吗?”她看了看我:“我们?哈,可能吧!”接下来她就沉默了。 
         
        在单位电梯里,黄鹂很依恋地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原本可趁机煽情的,却没理她那根胡子,电梯门开了,我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我对黄鹂的好感可能是永远的,只要我不失去记忆,它就会存在。但现在我喜欢她的指数发生了变化,我毕竟心有所属了嘛! 
    
        办公室里就孙燕一个人,咯咯地笑着,她正在QQ上聊天呢。已临近更年期的孙燕总违反报社的规定在办公室里上网聊天,而且专找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泡,对此,她对我的说辞是:“常和孩子们聊聊,心态就年轻!”我却怀疑她动机不纯。我向孙燕汇报了到王家庄采访的情况,她连声称好,说正愁今天没有像样的稿子呢,并责怪我去采访前怎么没跟她知会一声,我解释说:“没什么好线索,正巧电视台的朋友有这么个采访,我就想跟车去看看,本没打算写,因为农村选举的事儿都很复杂,可去了一了解,还成!” 
         
        其实,在刚得知王家庄之事时,我心里就有数,即使没有王风慷慨解囊的举动,这也是一篇能见得报纸的报道,只不过写时要注意分寸罢了:以选举的简单事实作背景,要重点写人被打,玻璃被砸等“怪现象”,当然,稿子中不要有半点“怪现象与原村主任王某有关”的暗示,我相信广大读者自己会判断的。我原本可以在住处向孙燕报选题,也可以在住处写好稿子,给孙燕发邮件,这样免了到报社的奔波,就可直接去刘进的新居了。可我坐在自己私有电脑前就会发呆,而在单位却很能找到写字的感觉,现在不少名人都公开自己有“轻微精神分裂症”,我想我也有,至少有严重的心理障碍。 
         
        稿子交到孙燕手里时,已能嗅到从楼下食堂传上来的饭菜香,我便饥肠辘辘了,我就忍饥又给徐冬发了邮件和短信。    
        打车来到刘进位于滨江路的新居时,所有人都等我和徐冬呢,刘进的女朋友看上去比上次见到时漂亮多了。刘进的新居确实很有档次,客厅很大,布局很合理,装修也很讲究,刘进带我每看一个房间,我都赞美一句,刘进就得意得不得了。回到客厅,我故意感叹:“房子真的很不错!”几个哥们就忙笑着附和,但他们脸上的笑容是枯燥的,没有内容。面对别人的几十万家产,谁心里能舒服得起来呢? 
         
        约15分钟后,徐冬便到了。见我就说:“骆驼,你稿子写得太专业,我他妈改起来费死劲了!”然后就问我:“哎?你怎么不把刘艾丽带来呀?”众人便跟着纷纷:“是呀,怎么不带来呀?”“就是,我们连面还没见过呢!”我早就预料会有这么一手,说:“她今天有事,来不了!”“得了吧你,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让哥几个见见都不行呀?我给她打电话……”徐冬又起哄,说着拿起了手机,我上前阻拦,但他已经打通了。徐冬告诉了刘艾丽小区的名称、位置、楼号、单元号和门号。 
         
        家里没准备饭菜,刘进在附近一家饭馆定好了的,打一个电话,鱼啊肉的就陆续端了过来。我们围坐在那间装修别致的小餐厅里,刚拿起筷子,我的手机就响了。刘艾丽到了,让我下楼去接她,我不会顺着她的,就走到客厅,打开窗户探出身去,她正在楼下站着呢。我喊了一声刘艾丽,然后向她摆摆手,她就很不情愿地自己走了上来。刘艾丽显然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很短的皮裙,透着肉皮的长筒丝袜,一双白色皮靴,上身是一件有点儿露肚脐的小衫,真是好摩登耶! 
         
        刘艾丽的到来使这顿午餐丰富起来,因为大家总拿我们两个人说话,甚至还让我们俩表演交杯酒,刘艾丽倒很大方地向我举起了杯,当着大家的面,我不能撅她的面子,何况还有徐冬那双嫉妒的眼睛在看我表现呢,我硬着头皮也端起了杯。当我们交杯的时候,我恨得咬牙切齿,心想:刘艾丽,你们家祖坟肯定是冒青烟儿了,和我相处过的女孩儿,还都没跟我喝过交杯酒呢! 
         
        方东方失恋的痛楚早就消失了,所以大家折腾我和刘艾丽时,偶尔也拿他玩笑。说他找个女朋友这么费劲呀,大学女生找不到不还有社会妹呢吗?社会妹找不到不还有小姐呢吗?刘大军就说:“东方,你要求太苛刻了吧,别拿谁都和她比,她算什么呀?”刘大军指的是方东方的原女友。听了这话,方东方沉思了一下,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儿。”看不出刘大军有一点离婚的痛苦,但大家一句都没提他和聂云的事。 
   
        刘艾丽喝了很多的酒,我也搞不清她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反正软成了一滩烂泥。我和徐冬搀着她,几乎是拖下楼的,哥几个七手八脚地把她塞进出租车,然后我就坐了进去。徐冬趴在车窗上问我:“你自己能行吗?要不我跟着去?”说完他自己先笑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扶她上楼!”我说:“你还好意思说,属你手黑,不用,不用!”徐冬笑着和刘大军他们上了另一辆出租车。 
         
        后上车的倒先走了,我们的车却还原地不动,因为没有目的地。司机问我去哪儿,是啊,去哪儿呢?刘艾丽一直抱着头躺在我怀里,我推了几次才有反应,却只是“哎呀”一声。我只知道刘艾丽的家在西丰广场附近,但哪个小区,哪栋楼,哪个单元,一无所知呀!我看见了刘艾丽挂在脖子上的手机,我拿起来想翻电话本,没想到这厮还有锁密码键的习惯。我忽然想起了赵婷,心中便一喜,她们家和刘艾丽家不是邻居吗?但随即我的心中又黯然了:赵婷要是见到我们这个样子,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你们到底走不走啊?去哪啊?”司机不耐烦了,情急之下,我开口说:“那就去黄山路吧,窈窕女子会所附近!” 
         
        太阳还悬得老高呢,我拖着刘艾丽在住处的小区门口下了车,我想扶着她在一个台阶上坐了来,好让风吹一吹,醒一醒酒,可她却直接往地上躺,我只好用力去拽她,她那件本就快露肚脐的小衫,被我拽得眼看就要露奶子了。竟然围过来很多人看稀奇,我看了他们一眼,全是观猴戏的神态,我就感到脸上发热,我知道一定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走,走,咱们回家喽!”    
        我用力抱起刘艾丽,拖着她就进了小区。    
        我是背着刘艾丽上楼的,把她扔到床上的时候,我已是气喘吁吁,刘艾丽却迷迷糊糊地挣扎着起来,闹着要看电视,我就把电视机打开,然后靠在床头歇气。    

        电视里正放着周润发的《英雄本色》,这部老片子我百看不厌,此时却没心情看下去。你想想,我身旁就躺着一个性感美女,她还处于可以被肆意蹂躏的状态,我还哪有心情干别的?我能感觉到裤子里,有个东西在一节一节地升高,很快就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刘艾丽显然也看见了,竟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怀疑她已经清醒了,我明知故问:“你笑什么呀?”她就笑得更厉害了。 
         
        笑着,刘艾丽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小帐篷。    
        二十    
        大白天的,在太阳还能晒到屁股的下午,刘艾丽就这样把我搞掂了。她变换姿势地让我无限快慰之后,我敢确信,她已醉意全无。我起身要穿衣服时,她一把抱住了我,两个奶子就紧贴在我的背上。 
         
        “你干吗呀,再搂我一会儿吗?”她撒娇似地。    
        “大白天的,我不习惯!”我冷冷地说。    
        我掰开她的双手,不顾一切地穿上了衣服,她便光溜溜地躺在那儿噘起了嘴。    
        我们继续看电视,刘艾丽不时地扬起她那两条长腿来,看着它们白花花地在眼前晃来晃去,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忽然有了强烈的厌恶感。    
        此后一连几天,我都躲着刘艾丽,她打来电话我就是不接。甚至一天晚上,刘艾丽疯狂地敲打我住处的门,叫春一样喊我名字的时候,就在屋里猫着的我,竟那般有毅力地一声没吭。直到全楼的人都被吵得怨声载道,我才听到刘艾丽那失落、惆怅的下楼脚步声。 
         
        是上帝创造了男人,然后再用男人的肋骨造了女人,还是彭祖用一把黄土塑造了千万个你我?他们为什么不把我们制作成单性繁殖的生物呢?那我们就省去了这些多情眷顾,爱恋纠缠。最起码,他们也不应该把我们弄成脯乳动物,而应该弄成卵生的。想想看呀,满街都是丢下的蛋,你也搞不清是哪个屁眼儿下的,说不上哪个就“啪”地一声裂开,蹦出个赤身裸体的小伙子或大姑娘,那该多刺激呀,也就不用承担什么责任了。 
         
        这是那天晚上,门外的刘艾丽走后,我心里忽然想的,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怪怪的想法。        
       
        赵婷终于主动给我打了个电话,虽然不全在我意料之外,但也让我惊喜了大半天。人心都是肉长的,经过歌厅那晚一瞬间的“暗夜温柔”,我相信她心理上和生理上都会有“反应”的。已到快客公司上了班的赵婷,现在是轮班换休。 
         
        差不多中午时分,我拿着采访机,正和“梦唐文化公司”那个红着脸的女老板僵持不下呢,赵婷的电话便打来了,她说她心情不好,想跟我说说话,我就委婉地说我正忙呢,说话不方便,等晚上回到住处给她打回去,她说:“好的!”就挂断了电话。 
         
        我和女老板争执起来不为别的,就为她们公司前一阵子招聘“女模特”去深圳的事,那是去演出呢还是去三陪呢?我当然不是吃包了撑得,无中生有,我是接到了当事女孩儿的投诉。 
         
        早上八点的时候,我还没起床呢,手机“嗡嗡”地便把我震醒了,我拿起来看了看,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号码。“会不会是刘艾丽借别人手机打的?”我寻思着,还是接通了,却是一个陌生女孩子的声音:“喂,你好,我是水中望月!”“什么什么呀?我还是空中投篮呢!”我说着笑了。“你不记得我了?你不是‘我闪’吗?我是你网友啊?”女孩儿忙解释。我不禁愣了,是啊,我QQ呢称是叫“我闪”,可我却不记得有这么个网友。也许是有吧,我已经好长时间没上QQ了,可她为什么有我的手机号呢?也许是我一时冲动给她的吧!“哦,我,我想起来了,你有什么事吗?”“你真的在报社上班吗?”“是呀!”“我有个事想跟你说!”接下来,女孩儿就简单向我叙述了下面的事: 
         
        约一个月前,女孩在报纸上的小广告栏儿里看到一则招聘启事,说是急需模特演员赴深圳演出,月薪可达万余元,标明了身高、容貌等条件,还说名额有限,欲报名者从速,云云。女孩儿打小就天生丽质,身高1米72,虽没经过专业训练,但做过几天业余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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