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波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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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波撒野-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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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老婆呢?不在身边?” 一下子又接不上句,哦了哦,说:“她忙得很。”可能小婊子已经对她说过我已经结过婚,也就不好抵赖,还不如自己承认的好。 她没有再问什么,我接着问:“那你男朋友呢?” “我没有男朋友。” “是吗?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会没有男朋友?”嘴上在说,心里却想做K姐男人不会太多,象这种女孩子名义上有很多男朋友,其实她们的内心比谁都寂寞,比谁都空虚与可怜。上帝往往很捉弄人,越是在风花场合里混的女人,天天男人成堆,但往往缺少真爱,所以也就越是最想得到真爱,看起来很矛盾,其实很统一。但是风月场合中遇到的男人有几个会真心实意?所以有些聪明的K姐宁愿一个人过,也不想找所谓的男朋友来饮鸠止渴。 “呵呵,我漂亮?” “还用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反正今天晚上我们都空着没事,那你陪我喝咖啡吧。” 瑾瑾非常爽快答应了我的请求。
  上岛咖啡人头攒动,我不知道为什么稍稍高尚一点的活动,在中国都会变得闹轰轰的,咖啡馆是,茶室是,就是图书馆也是,上剧院看《天鹅湖》,就是学做几个钟头的绅士都没耐心,所有场所看起来更象小菜场,很配中国人喜欢扎堆的脾性。 寻了个拐角处位置很好的地方,对我来说,所谓的位置好就是我能一眼看到别人,而别人却很难注意到我。坐下没一会,瑾瑾就推门进来。今天穿着一套白色棉布长裙,绾着头发,看起来非常淑女,但这身打扮还是不能掩盖她的二个大波霸,就象二个调皮的孩子想探头出来,却硬生生地扯拉回去,把衣服绷很得紧逼,让我下意识地咽口水。 我站起身,向她招手。 看到我后,远距离地对我笑笑,非常娴静。 我问她喝什么咖啡,她说不了,就喝果汁吧,省得晚上睡不着。 我明知故问地说:“是不是晚上要上班,再喝咖啡会使人太兴奋?” “那倒没有,我不太喜欢喝苦的东西。” 叫小姐端饮料的时候,问她:“点一支烟没意见吧?” “当然没有。” 我点上烟,深吸一口,说:“这段时间太忙,本来早就想请你喝咖啡的,可是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所以过了这么多天才有时间。” “我也一样,每天忙于上班。” “客人多吗?” “不多,我的客户没有几个,都是老关系。” 我想,哎哟,还包起来的。 “那就轻松多了。”我不无揶揄地说,不过语气里一点也听不出来。小姐把饮料端放在面前,我加了块糖。 “也不轻松,客户是老客户,但货不一样,总会有很多事情发生,象我们,每次出货的时候就得没日没夜地候在工厂里,说不定有一件产品不合格,客户就没了。” ??我给自己打了几个问号,原来她并不是与小婊子一样做K姐的,幸亏没有说出格的话,否则不知道怎么让自己下台。 “做外贸是这样,忙的时候忙,空的时候空,我有很多朋友也在做外贸,不过钞票总是好看的。”我并不确定她是不是做外贸,但看起来象,所以试探性地说及。 “什么钞票,只能糊口了。” “真客气,不要怕我会向你借钱。”我对她开玩笑。
  从咖啡馆出来,已经10点多了,我问她住在哪里,她说在海曙的高塘,我说给她送过去,她推辞了二下,也就默认了。 车一路从中山路走,过了几盏红绿灯,二个人都没说话,每到红灯亮起,我看看她,她也看看我,然后相视一笑。我提出来驾车到郊区去看看夜色吧,她没说话,我就把方向盘一拐,驶上环城北路。 我摇下窗玻璃,夜风一阵阵地吹进来,撩起她的秀发往我的脸上拂,有几缕吹在我的鼻子处,痒痒的,夏天的夜搅拌着我的情色欲望,撩起了我的性欲冲动,在她的发梢里发酵,在她的眼角中蔓延。 一路疾驰,不一会就到了镇海,她问我到了什么地方,我说:“招宝山到了。” “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近得很,才一刻钟。”我把她从车上拉下来。一阵香气幽幽地付出过来,一直钻进我的鼻子,我忍不住一个喷嚏。 拉着她往山上登,黑不咙东的,树木静静地从我们的身边包围开去,又都抛在了身后,我伸出手拉她,她也生怕被野兽吃掉似的,拉得更紧。 登到半山,已经可以望见大海了,虽然有月光,只是很模糊,夜里灯光点点,一些船慢慢地驶过,二个人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我顺手搂住她的臂,她没有什么反抗,我用嘴唇轻轻地贴上她的发丝,她的声音开始急促,目光开始游离,二手绞住我的脖子,也把胸脯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捧起她的脸,一口吻住她的嘴巴,一只手往下面摸去。 她“唔唔”地说不出话,想拼命推开我的手,可是我还是不折不挠地伸入,下面已经是洪流滔滔,湿了一大片。 电话不早不迟地响起,我没有理会,依然紧紧地贴住她,深深地抚摸她的阴秘处,铃声虽然没有阻止我的深入,却惊醒了她的迷离状态,把她从迷糊中拉回了现实世界,她用力把我的手从内裤中拉出来,脱开交合的嘴唇。我还想再次进攻,被她的手挡住,冷冷地说:“不要这样。” 我静下来,看着她:“为什么不呢?我知道我并不让你讨厌。” “对不起,我不想一夜情。” 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她避开头,好戏一开始就已经GAME OVER。 我说:“对不起。” 她笑笑,很不自然:“没关系,你先接电话吧。” 我恨不得把这电话给摔在地上,但事也至此,再摔何用?只得接起电话,话筒里传出娇嘀嘀的声音,原来是小婊子。 “老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想你了。” “唔。”我停顿一下:“那我过会就来。” 挂了电话,低声对瑾瑾说:“家里的那个打电话来了,叫我回去。” “是该回去了,很晚了。” 我再次对她说:“对不起,我一时……” “不要说,大家都有不好。”瑾瑾的微笑依然非常好看,但隐隐约约有了些矜持,有了点防备。
  离开瑾瑾赶回家,也没心思再到小婊子那里,今天不是因为她的这个电话好事早就成了,现在看到她能不发火已经谢天谢地,还有心情安慰她?见你妈的鬼!索性就关了电话,回家陪老婆去。 远远地把车子停下,抬头看到自家的卧室还透出电视的光线。我蹑手蹑脚地开门,心怕把罗依这婆娘吵醒,又得从头到脚一通盘问。 刚打开一条缝隙,罗依在打电话,听到我开门的声音,马上挂了电话,这让我的疑心大起,想起这段时间对我的冷淡,让我的猜疑大致明白了十之八九。 我故意搞得声音很响,把鞋嗵地扔在地上,几下就脱光衣服,走进卧室。 罗依背朝我侧卧着,电视也已经关了。我哼了一声,她看到我进来,装作迷糊刚醒来的样子,问我:“怎么又这么晚?” “你也不是一样?” “我已经睡了一觉了。”罗依不无委屈地说。 我没有搭理她,走到浴室去冲洗身体。怕瑾瑾的香味会留存在我身体上的哪个角落,让罗依嗅到又一阵好吵,我实在已经厌倦了这种吵闹,吵到现在连反击的力气也没有,再说大都是我理亏,能省则省吧。 冲完澡回来,罗依还是背对着我,看样子是想让我安慰。 我跳上床,打开电视,故意把声音开得很大,二个人这样僵持了一刻钟。 终于罗依忍无可忍,转过身厉声喝问:“诸明,你什么意思,这么晚回来自己不睡觉,还让不让别人睡了?” “春光明媚夜深深,寂寞难耐觅私情,偶有淫火探寻来,电话手机诉衷情。”我没去理睬她,一边狠按命按遥控器,一边吟怪诗,朗诵完了,自己也感觉挺乐。 她看到我不理会她,扳住我的臂摇我:“你狗娘养的什么意思呀你。” “没意思,我只是诗兴大发。”我一付死猪的样子。 “诸明,你这个没良心的。”一边用手打我的胸,一边嚎啕大哭:“你以为我在外面有男人呀,你以为我喜欢到外面去找男人吗,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要不是天天往外跑,每天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我才不会想找人与我说话呢。”我看着她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鼻子开始发酸。 “我一切的一切,还都不是为了你?我每天都围着你转,看到你回家来,就是这么热的天气做菜也心里高兴,可是你呢?你十天有一天晚上在这里吃饭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根本不知道,每次你回家就呼呼大睡,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我的高兴、我的痛苦,我看着你那憔悴的样子,心里有时候真的好痛好痛,可是你关心过我吗?上次我的腰闪了,我对你说,可是你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诸明,我也是人呀,我总归是你的老婆呀。” “可是,你的所有一举一动,都让我牵心挂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诸明,我真的很爱你……”她哽咽得厉害,好象泪水呛到了喉咙,发出咳嗽声。 我咬着嘴唇:“可是,我上次断手臂骨的时候,你对我有多冰冷!” “那是因为你在外面有女人。”罗依委屈得厉害,哭得让人心肠欲断,我抱住她,让她的眼泪肆意在我的身上流淌,我不禁悲从中来,上帝呀,这究竟是谁的错?为什么让我不爱的人做了我的老婆,让她为我受尽苦楚,而让我爱的人成了别人的女人,却让我冤愁难解!__________________
  酒吧这段时间生意出奇地好,汪真真与妮妮果然有一套,来过的老外都差不多都成了回头客。绵雯打电话告诉我,八月份一个月的营业额达到了十万,我叫:“中生,我发财了。” 我请绵雯到外滩会馆吃西餐,准备了一只小红包。自从罗依的哭诉后,十多天来我差不多除了上班就回家乖乖睡觉,天天陪罗依,实在是怕后院起火,只能采用绥靖政策来杜绝罗依与别的男人接触的机会,当然后果是自己也只能收性养心。绵雯的电话让我又开始蠢蠢欲动,我借口酒吧很久没去了,得自己去看看,罗依也没说什么。 外滩会馆是宁波西餐中最贵的场所,选择这种地方当然也不是钱多了烧的,可以带锦雯来,但绝对不会带罗依来,这就是老婆与情人的区别,情人需要浪漫,而老婆需要实在,目的不同,当然约会地点也不同。 不过其实到这里来,也并非合我意,象多数宁波人一样,最讨厌就是繁文缛节,特别吃西餐,规矩比盘中食物还多,但心想绵雯这段时间为我辛苦,如不好好犒劳,颇有失关爱。 待应生把餐具一件件地放好,和着音乐,我直面对面的这个女人,认识绵雯这么多年了,我并没有好好注视过她,就是与她赤裸相对的时候,我也没怎么仔细地看过她长得象什么,有什么缺陷或者说有什么让人动心处。一向来,我只把这个女人当成了我生命中长期的但是并不放在重要位置的角色,虽然当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总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束身长裙,裙边绣了几朵素雅的花,发高耸,挽了一只精致的VERSACE挎包,脸上细细地化过妆。我从来没有发现过她象今天这么美丽,印象中,她是一个时尚前卫的小姑娘,突然变成了一个风韵万种的女人,让我惊诧于女人的美丽。 她敲敲盆子:“喂,你干什么,又一付色狼模样。” “我在想怎么吃你。” “吃得还不够多?我什么地方没被你吃过。” “下流。”我说。 “奇怪,你也会说这句话呀?”绵雯哈哈笑道。 “我说这句话奇怪什么?” “你够下流了,还有资格说人家?” “不,我只是风流,而不下流。” 绵雯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男朋友呢?”我抬头问。 她呆了一下,侧着头说:“很好呀。”我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酸味,不知从何安慰自己。 “那你老婆呢?”她反问我。 “老样子,以前吵得热闹,现在安静多了。” “是不是又和好了?” “不是,只是觉得很乏味而已,再吵也是这样子,不如不吵。” 绵雯回过头,看窗外已经风雨交加,台风刚到达了这个城市,窗内一片宁静,窗外昏天暗地,三江口的潮水已经快满上了外面的河埠,狂风暴雨夹杂着各种杂物在空中飞舞,有几个行人在风雨中踟躅蹒跚,一些霓虹灯已经花容失色,象失魂落魄的上海舞女。 “风雨不须言同舟,红颜臾顷已陌路。”绵雯自言自语地说。 “你说什么?”我问。她转过头,莞尔一笑:“没什么,只是触景生情罢了。”
  我调着手中的咖啡,一时无言。不知道为什么,这场西餐绵雯与我都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相对无言,这与以前我与她相处时的情景大相径庭,我转变话题:“是不是想你男朋友了?” “瞎说什么,根本没有。” “什么根本没有?” “根本没有男朋友。”话刚说出口,又改:“根本就没想男朋友。” “噢。”我把面前的水果向她那里推一推:“有了男朋友,是不是觉得与我在一起压力很大,所以你就提出想辞职?” “可能是,可能不是。” “什么是可能是,什么又是可能不是。” “不要再问了好吗?这样好的环境真是浪漫了你的580元大洋,你不心痛我可心痛,要知道我要陪客人喝多少红酒,才能有幸到此一坐呀。” “什么时候开始想给我省钱了?”我笑说。 “活该你象只猪被人宰。”她咬着嘴唇,把刀叉狠狠地叉入烤乳猪:“你不吃我吃。” “哇,那你现在不是在吃我吗?我的任何地方也都被你吃了,这下扯平了吧。”我打趣她,她的脸不知是被红酒还是我的话染成了酡色。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想要辞职?”我正色问。 “我没有理由告诉你,因为这是我的事情,但是我说过,在没有合适的人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张昌盛打电话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在做爱。他说对不起,没想到你做爱旁边还放音乐,生活档次提高了很多了嘛。我说我是一向来走在时代前列。这小子哈哈一笑,他说没阳萎掉吧。我说差不多了,你来电话我萎得快一点,你不来电话我就能再多挺一个小时。他说他有这样的效力他自己怎么还不知道,我说你还把自己真当伟哥呢?你最多也只是一个萎哥。 “那你说话还精神十足?” 我说:“当然,我骑着呢,还没射箭。”一边拉过绵雯,绵雯噢噢地轻呻几下,这小子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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