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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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鼎-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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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奴隶获得自由的第三十五年,护民官会议通过决议,敦促大将军府重建教戎军,就这样,教戎军成为了夏国军团中一个独特的存在。
现在教戎军的军旗是一柄巨锤。
作者:外篇都是本书正是动笔之前和最初的设定写的,用意是想勾勒出这个穿越者国家的轮廓。这本书边写便和书友互动、讨论和思考,所以最终书里的内容和外篇不一致的话,大家也不要见怪。多谢支持!





正文 商品房就是现代的官盐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321 0:52:13 本章字数:628


对比今夕,这两个行业,真的像到了极处。
古代,官盐与私盐之异同,全在是否有官府开具的盐引。今日观之,商品房和小产权房子之异同,全在有没有完成土地征用、出让等程序,此一同也。
古代,盐极贵,盐商群体富可敌国,与官府勾连甚深,就连乾隆下江南也是扬州盐商报效接驾,但烹煮盐的民户极苦。今日观之,商品房动辄耗尽三个家庭全部积蓄,已经贵到极处,房地产开发商这个群体恐怕也是中国最有钱的人群,但建筑农民工,大部分被拆迁征地的农民亦极苦,此二同也。
古代,盐业之入,可当国库收入之半,于今日房地产行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仿佛相似,号称裹挟国家,仿佛巨大的榨汁机,将国民收入压榨一干,此三同也。
古代,由于官盐动辄比它原本的价值贵上几十倍,中原居民无不淡食,反而番邦蛮夷口重。今日观之,蜗居、蚁族已成为都市生活的常态,让人不禁感慨国人为什么要这样自己作践自己,此四同也。
写到此处,感慨万千。
正如鲁迅先生所言,中国历史可以简单得分为两个时代,即为奴隶的时代,和欲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
今日观之,欲做房奴而不得的时代,似乎正向着新一代有理想,有干劲,想要有自己的一双手打拼出梦想的年轻人群走来,不禁感到一种侵入骨髓的悲凉。
写下这篇文字纯属聊博一笑尔,请观看的书友不要在书评区发表评论,如果想和元吉这个老愤青打屁聊天,请加书友群62478988。不过我很少上线,因为现在用的电脑已经有五年寿命了,很慢,挂上QQ之后就不能顺畅码字。





正文 遏住需求的文明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321 0:52:13 本章字数:1646


曾经有人说,中国是个保存胎儿的酒精瓶。
十世纪,我们最繁荣,最文明,以后,停滞,甚至倒退。
有人说是战乱打断了华夏文明发展的脉络,但是总不是那么令人信服。
有一种幻想,那就是用道德修养和伦理秩序战胜一切。所谓修齐治平者也。
还有一种麻醉剂,那就是在内心占据道德的制高点,让你找到自己胜过他人的理由。所谓反求诸己者也。
前者,我勤俭节约之风气,盖源于此。
后者,等而下之,是阿q精神。
清末舰船利炮叩关,我华夏精英人物竟然要“以礼义为杆橹”攘之,实在是修齐治平再正常不过的推论。当年读历史时老师和同学一起笑之,现在想起来甚是惭愧,知其非,不知其所以非也。
这个观念最大的恶果,就是把一切归结于道德,而不再求诸外物,最后竟然发展到不遗余力的压抑人的本身欲望和需求来实现道德的完善。
当一个人能够节制自己的需求的时候,他是一个好人。可是,当一个人在道德上无法正视需求的时候,他是一个废人。
当一个社会以没有需求为美,为所谓“箪食瓢饮”而欢呼的时候,为“肉食者鄙”而满足高尚沾沾自喜的时候,物质生产还有进步的动力吗?
不得不承认,儒家的此种观念对整个东亚社会的影响都是极其深远的,只生产,不消费,造就了出口导向型的经济。
可以想象,如果没有外部世界,在纯粹东亚文明的世界中,经济上玩的是一个零和游戏。
日本人曾经创造出一个概念,叫做“商战”,极其典型的反映出这种东亚儒家文化所导致的经济结果。
在这种文化背景下,人的正常需求用道德局限于简单的衣食住行,在社会人口基数和总体资源稳定的情况下,总需求亦是稳定的。总需求的停滞就导致总生产受到极大局限。
所有人过分克制需求的结果,是生产出来的东西也没有人要,更没有创造发明去适应和激发新的需求。从这角度讲,当年将西方文明发展的成果斥之为“奇技淫巧”实在是儒家道德的正常反应。因为这些科技的发展,并不是反求诸己,而是走的截然相反的道路,通过我们的努力,努力满足自己和他人的需求,从这个层次上来说,现代文明和科技的价值取向和那种传统淡泊的、反求诸己的价值取向是南辕北辙的。此时我们不得不说当年的华夏士大夫是有着高度的敏感性的,他们所作出“奇技淫巧”的判断,并非无知的产物。而是一种发自本心的排斥。
总需求恒定的情况下,推论就是,你多做一笔买卖,别人就少做一笔买卖,零和游戏,所以叫做“商战”。
这种压制合理需求的观念配合着小农经济,当然会造成贸易的失衡。有人考证,西班牙从拉美掠夺的白银,大部分流入了明清时期的中国。当时贸易失衡之严重可见一斑。可笑从前我读到这一段辉煌的顺差史的时候还和一些当代青年一样为此沾沾自喜。
难道说,当时的中国人生活真的十分富裕,完全不需要西方的商品了吗?还是天朝上国真的无所不有,西洋物事不过是点缀而已?
非也。有各国史书为证,康乾盛世之际,欧洲在纺织等工业上的生产效率上已经超过我国,为什么还打不开中国市场呢?
农民手工织布,是没有成本的,只是用力劳动而已,买布来穿还要花钱,自己织布不要钱。从勤俭节约的角度讲,只要当时中国的社会结构不打破,西方工业再发达,估计机织布也卖不出多少。于是乎,鸦片战争,打开了沉重的国门。耻辱的近代史,让我们记住了,有需求的人所焕发的进取心和战斗力,远远超过没有需求的行尸走肉。
言归正传,唯有正视自我的需求,并为此而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努力创新,努力斗争,方能推动人类社会的进步。
内需,只有化为亿万民众之正常需求,俗一点的:房子、车子、票子、度假、医疗、声色犬马之类,高一点的,教育,文化,法治、社会公正,科学创造。只有在这个层面上尽力满足大家的需求,才是真正的内需,也只有这样的内需,才能通过市场经济的体制,引导经济朝着不断满足大家需求的方向去良性的发展壮大。
反之,若是因循守旧,不正视民众需求,唯有GDP为王,最终导致贸易失衡,中国经济变成一个满足别人需求的经济,里外不是人,岂不悲哀。





正文 “王小波”名辨释  作者段玉明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321 0:52:13 本章字数:9614


“王小波”是北宋初年王小波、李顺起义的领袖人物之一,也是中国农民~~运动史上“均贫富”口号的提出者。
“王小波”之名,宋代史籍多作是文①,然亦别有作“王小皤”、“王小博”者。宋祁《宋景文笔记》卷上:
蜀人谓老为皤(音波),取皤皤黄发义。后有蛮王小皤作乱,今《国史》乃作小波,非是。宋祁为真、仁二宗之际人,去王小波、李顺事变不远。其作“王小皤”不仅异于其他史籍,且断言如《国史》之类“作小波”者并误。陆游《老学庵笔记》卷九:
蜀父老言:王小皤之乱,自言“我土锅村民也,岂能霸一方?”有李顺者,孟大王之遗孤。初,蜀亡,有晨兴过摩诃池上者,见锦箱锦衾覆一襁褓婴儿,有片纸在其中,书曰:“国中义士,为我养之。”人知其出于宫中,因收养焉,顺是也。故蜀人惑而从之。未几,小皤战死,众推顺为主,下令复姓孟。宋孝宗(1163—1189)时,陆游曾在成都、蜀州(今四川崇州)为官多年。其对王、李事迹的记述,按《老学庵笔记》自称,来于“蜀父老言”。值得注意的是,陆游也始终只以“王小皤”称名其人。沈括《梦溪笔谈》卷二十五:
蜀中剧贼李顺陷剑南,两川关右震动,朝廷以为忧。后王师破贼,枭李顺,收复两川,书功行赏,了无间言。至景佑(1034—1038)中,有人告李顺尚在广州。巡检使臣陈文琏捕得之,乃真李顺也,年已七十余,推验明白,囚赴阙,覆按皆实。朝廷以平蜀将士功赏已行,不欲暴其事,但斩顺,赏文琏二官,仍阁门祗候。文琏,泉州人,康定(1040—1041)中告归泉州。予尚识之。文琏家有李顺案款,本未甚详。顺本味江王小博之妻弟。始,王小博反于蜀中,不能抚其徒众,乃共推顺为主。顺初起,悉召乡里富人大姓,令具其家所有财粟,据其生齿足用之外,一切调发,大赈贫乏,录用材能,存抚良善,号令严明,所至一无所犯。时两蜀大饥,旬日之间,归之者数万人。所向州县,开门延纳,传檄所至,无复完垒。及败,人尚怀之,故顺得脱去三十余年乃始就戮。在沈括的记述里,“王小波”又别作“王小博”。而且,沈括自称是见于“李顺案款”,则其可信度似乎很高,尽管如此,“王小波”之文未必定是讹错。这不仅因为《国史》之类正史如此记载,黄休复、田况、曾巩、苏辙等人作为宋祁、沈括同时代人(黄休复、田况、苏辙三人且有川西生活的背景),其所记名之可信度亦当不在宋祁、沈括二书之下。王明清《挥尘后录》卷五在引用沈括原文的同时,将“王小博”改为“王小波”,说明王氏也是认同“王小波”的。
其实,“小波”、“小皤”、“小博”并不冲突,如果将其视为某种称谓的注音。(元)李京《云南志略·诸夷风俗》:“罗罗,即乌蛮也。……有疾不识医药,惟用男巫,号曰大奚婆,以鸡骨占吉凶:酋长左右斯须不可阙,事无巨细皆决之。”(明)景泰《云南图经志书》卷二“曲靖府”:“土人称巫师曰大奚婆,遇有一切大小事,怀疑莫能决者,辄请巫师以鸡骨卜其吉凶。”(清)檀萃《说蛮》:“居水西者曰黑罗罗,亦曰乌蛮,……疾不医,惟事巫,号大奚婆。”田雯《黔书》:“居平远、大定、黔西、威宁者为黑罗罗,……病不延医,惟用巫,号曰大奚婆。”“奚婆”也作“觋皤”,天启《滇志》卷三十:“(罗罗)巫号大觋皤,或曰拜杩,又曰白马,取雏鸡雄者,生刳取其两髀束之,以占吉凶。……精者能知天象,断阴阳,在酋长左右,凡疑必取决焉。民间皆祭天,为台三阶,亦白马为之祷。”乾隆《易门县志》卷六:“爨蛮,……不信医药,疾病惟事巫祷,巫号大觋皤,或曰拜杩,又曰白马,取雄鸡腿骨生刮其皮肉,骨有细眼,刺以竹签,相多寡向背顺逆。以占吉凶。”凡此种种,彝族先民称其男巫为“奚婆”(“觋皤”)当已自明。推而广之,笔者以为此一称呼最早或是氐羌系民族对巫师的称呼,而不止是彝族先民。汉晋以降,川西横断山脉一直有氐羌系民族分布。“王小波”所出之味江本身即属横断山系东沿,且是通往“西番”的要道。宋祁以“蛮”称“王小皤”,透露出了其或为少数民族的信息。而“小波”、“小皤”、“小博”与“奚婆”、“觋皤”读音相近,应为同一称呼的另类音注。那么,“小波”、“小皤”、“小博”即都不当是人名,而是一种对巫师的称呼。“王小波”者,也就应是一个姓王的巫师。宋祁以为“小皤”乃尊称颇有见地,但以“皤皤黄发”取义又是望文生义了。
在《王小波、李顺起义考索二题》一文中,吴天墀先生经过缜密的考证指出:“王、李起义的酝酿和发生,是与当地祠祀灌口的宗教风习有着密切关系的,只是这种关系在起义军的两位领袖中似乎主要限于李顺,而与首先发难的王小波的关系则不明显罢了。”'1'若以上辨释成立,则王小波起事也应利用了宗教的因素,作为一个著名的宗教领袖,虽不排除直接原因或为“贩茶失职”②。沈括《梦溪笔谈》卷二十五、释文莹《玉壶清话》卷四、李攸《宋朝事实》卷十七《削平僭伪》、彭百川《太平治迹统类》卷三《太宗平李顺》、《宋史》卷二七六《樊知古传》等并称李顺为王小波妻弟。有详细的材料证实,李顺曾是灌口神(水神)祠祀活动的群众领袖。倘王小波确然就是一个宗教领袖,其与李顺的特殊关系,并及选择李顺为其后继,便都有了一层宗教的意义。
注释:
①例如,黄休复《茅亭客话》卷六《金宝化为烟》、田况《儒林公议》(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曾巩《隆子集》卷六《赵昌言传》、卷二十《妖寇》、曾巩《元丰类槁》卷四十七《秘书少监赠吏部尚书陈公神道碑铭》、苏辙《栾城集》卷三十六《论蜀茶五害状》、王辟之《渑水燕谈録》卷九、释文莹《玉壶清话》卷四、王明清《挥麈后录》卷五、李攸《宋朝事实》卷十七《削平僭伪》、祝穆《古今事文类聚》别集卷二十三《吏贪致盗》、岳珂《桯史》卷二十四《李顺吴曦名谶》、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十五“淳化五年正月甲寅”、卷三十六“淳化五年八月丁酉”、卷二四九“熙宁七年正月癸亥”、卷三六六“元祐元年二月癸未”,彭百川《太平治迹统类》卷三《太宗平李顺》、卷二十八《哲宗》、陈均《九朝编年各要》卷四“淳化四年二月己未”、《两朝纲目备要》卷十“开禧三年二月乙亥”、《宋史》卷五《太宗纪》、卷一八六《食货志》、卷二五七《吴元载传》、卷二六七《赵昌言传》、卷二六八《王继英传》、卷二七六《樊知古传》、卷三○七《张雍传》、卷三○九《杨允恭传》等,即均为“王小波”。
②关于王小波李顺起义的详细情形,可参见胡昭曦:《王小波李顺起义》,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
作者简介: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教授﹐四川成都人,1958年生。1982年本科毕业于四川大学历史系历史专业,学士;1987年硕士研究生毕业于同校同系中国古代史(宋史)专业,硕士;2003年博士研究生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现代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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