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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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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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献帝已是满面泪流,仰首向天,却忽然看到雕背上的柳飞。不禁奋声呼道“卿既有神仙手段,为何不肯助朕啊”其声凄厉,满含不甘。

柳飞轻拍金翅,金翅转首飞去,半空中传来柳飞一声轻叹,献帝耳边传来一个温和清朗的语声“我非此世人,不管俗尘事。这世间终有人会为你延续汉家血脉的,陛下善自保重,自能见到那一天的”

金翅缓缓远去,献帝满面泪流,已是顺墙缓缓坐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却说城下,李、郭汜即斩杀了王允。当即差人将王允宗族老幼,尽数拿到,一并杀了个干净。可怜王允当日自谋划之时,便望能保全宗族。一念之差,却终是落得人死宗灭地地步。

此时,李、郭汜已是杀红了眼。眼见城上黄罗伞盖,不禁对望一眼,二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野心地火焰。当即招来张济、樊绸二将商议。便要来弑帝篡位。

张济、樊绸连忙拦住。道“不可,你们没见刚才那隐神谷主对皇帝所说吗?此时若杀之,不说众人是否能服,便是惹恼那柳飞,你我俱为齑粉矣。”

李、郭汜二人想起柳飞那冷漠的眼神,不禁激灵灵打个冷战。旁边转出贾诩,道“张济、樊绸二位将军所言正是。今日若杀了皇帝,众人定不会服。当应仍奉之为主,挟之以令诸侯。缓缓经营,然后图之,大事可成矣。”

众人皆曰善。

献帝此时已是默默收泪,于城头站起,见下面各挺兵器,不觉心头一沉,颤声问道“今王允已诛,卿等为何仍不退兵?”

李等人互望一眼,道“臣等此次有功于社稷,未蒙赐爵,故不敢退兵。”献帝心中怒极,颤抖着问道“即如此,卿等要何爵位?”李、郭、张、樊四人各自写职衔献上,勒要如此官品。

献帝无奈,只得从之。封李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同秉朝政;樊稠为右将军万年侯,张济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兵屯弘农。其余李蒙、王方等,各为校尉。众人方自满意,这才一同谢恩,领兵出城。

献帝立于城上,看着大队士卒缓缓开去,不禁使劲的攥住了拳头。。。。。

第一百零三章:暂别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暂别

且说李、郭汜既掌大权,便密遣心腹,名为服侍献帝,实则就近监视,观其动静。献帝此时一举一动,皆受控制,权利已是被完全架空。朝廷官员,并由二贼升降。为了获取人望,特宣朱入朝封为太仆,同领朝政。

此时贾诩官至左冯翊。李等以贾诩之功欲封其为侯,贾诩说:“此救命之计,何功之有”坚决不受。李等又让贾诩为尚书仆射,贾诩说“尚书仆射,百官之首也,天下所望,诩名不素重,非所以服人也。即便我勉强坐上这个位子,众臣都不心服,对国家又有何用”遂坚辞不受。

李等无奈,于是拜贾诩为尚书。虽然如此,李等对等贾诩却是即亲近而又深深的忌惮。时正逢贾诩之母去世,贾诩遂辞掉官职,只拜领光禄大夫一职,自是已有去意。

不说李、郭汜等人自去安置。却说柳飞领着蔡琰,当日亲眼得见蔡邕之仇已报,二人回到蔡府,置办香油火烛,三牲祭品,在蔡邕灵前祭拜。蔡琰自是又哭了个天昏地暗,幸得柳飞在旁安慰,稍得释怀。

第二日,柳飞与蔡琰商议同回琅琊之事。蔡琰低头沉吟半响,方道“父亲初丧,琰儿又岂能不为父守丧而即为大哥之妻?还望大哥体谅”

柳飞急道“我如何是为此事着急。我亦知你要为父守丧,只是要你回到琅琊去守,若你一人在此,让我如何放心的下。”

蔡琰却道“父亲便葬于此处。如何可离地而守?”柳飞道“既如此。不若将岳父移到琅琊即可”蔡琰道“父亲刚刚安置,怎能又去扰他安静,实不宜也。还望大哥体谅。”柳飞再劝,蔡琰只是不依。

柳飞心中恼怒,起身外出。里面蔡琰望着柳飞背影,不禁泪流满面,默默的道“大哥啊大哥,你怎知琰儿心中之苦啊。琰儿若随你去。须得守孝三年,日日在你身边,却只能眼看着你与其他姐妹亲近,你让琰儿如何熬得。琰儿唯有在此,方能静心以守。待到三年后。孝期满后。琰儿必好好服侍于你,以还今日。”

柳飞此时立于院中,慢慢平复心中烦躁。头脑清醒之下,猛然隐隐有些猜到蔡琰心思,不禁心中一疼,轻叹口气。略一沉吟,出的府门。取了一块令牌。挥手钉入门楣之上。又返身来至蔡琰守灵之处,取晶石布下个小五行迷踪阵。看看一切安置好后。方来见蔡琰。

蔡琰见柳飞进来,忙将腮边泪水抹去,不使柳飞看到。柳飞默默坐到她对面,良久,方轻叹一声,道“琰儿,是大哥思虑不周,让你委屈了。”蔡琰闻听,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却是满满地全是温情。知道柳飞终是明白了自己地苦楚。只是轻轻的道“大哥,琰儿自知任性,你便纵容琰儿这次吧”

柳飞点点头,道“莫要再哭了,你且随我来”说着,将她扶起,领她径直来到灵堂旁边的小屋处。将自己所布阵法一一讲了,让她牢牢记住进出之法,嘱咐道“若遇危险,走避不及,便直接避入小屋之内,可保无虞”又取出一块玉,交与蔡琰,道“遇到危险,速将此玉摔碎,我自能感应到”言罢,亲手为蔡琰佩于胸前,嘱她回头务必置于贴身之处。蔡琰自是应了。

柳飞见所有事安排完毕,对蔡琰道“既然琰儿心意已决,大哥也不勉强了。三年之后,大哥定亲来接你。三年中,大哥也会经常来看望与你,只是你却是要答允大哥一事”说罢,紧紧盯着她。

蔡琰珠泪涟涟,拼命点头,道“大哥请讲,琰儿定当遵命”柳飞道“大哥要你定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论什么情况,在大哥心中,你的性命才是第一位的。你可应得?”

蔡琰连忙点头,道“大哥不需记挂琰儿,也莫要为了琰儿,耽误了其他姐妹。否则,琰儿终是心中难安。”

柳飞微微摇头,道“这些事情,你便不必操心了,大哥自有分寸。门外,大哥已是留下独门令牌,想来少有人敢来刮躁,你便只管静心为岳父守灵便是。”说到这,抬手温柔的抚了抚蔡琰黑发,轻喟一声,道“大哥走了,你,好自保重”说罢身形展动,已是黯然远去。

蔡琰望着柳飞远去的方向,亦不禁萧然泪下,难以自持。此一别,便唯有以其三年了。三年啊,好长的三年啊。

长安城内,众多地西凉士卒仰首望着那只远去的大鹏鸟,不由长长的出了口气。军营内,李、郭汜目光惊惧的望着那只大鹏,亦是长出一口大气,同时道“终于走了”言罢,互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轻松。

皇宫之中,此时也有一人正自怔仲的望着那只鹏鸟,心中翻来覆去地便只是一个声音,他说自有人帮朕,究竟是何人呢?这人却又在何处?“唉”一声长叹,这个少年皇帝,此时却是显现一副,与其年龄绝不相符地老相。

百八里形胜参差,欲盖览绮丽春光,正烟消雨霁,岑楼上洞启疏棂,远黛修容环献媚。万千层涛澜汹涌,若别领清幽秋景,迨风息波恬,长夜间徒倚山渚,冰轮跃彩遍浮金。

这一段写地却是千里江淮中,最美的一处所在巢湖这巢湖却是大江一支支流汇聚而成。位于吴、扬之间。周围太湖、鸡笼、冶父、天井四山环绕,茂林蓊郁。湖周溶洞林立,各具特色。八百里巢湖惊涛拥雪,烟波浩淼,宛如一面宝镜,与四周景色交相辉映,犹如众星捧月。正是登高四望皆奇绝,天与人间作画图。

这日,于这浩淼的巢湖之上,却有一叶轻舟荡于其上。舟上一人临风而立,眼望远方,已是被这美景深深吸引。但见水天相连,一望无际。湖面上渔帆点点,渔歌阵阵。

“气吞吴楚千帆落,影动星河五夜来”舟上之人一身白衣,不自觉低低吟道。身后船篷帘子一挑,走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来至白衣人身后,恭敬的叉手道“师父,酒水已是备好,却不知师父要摆于何处?”

那人回过身来,看了少年一眼,道“叙儿,与你说过多少次了。为师面前,不必如此拘谨,怎生还是这般局促?”将手随意一指,道“便是这里吧,如此美景,若是坐于仓中,被你师母师姑知晓,不知会被她们怎么笑话了”

少年被师父一说,灿灿的摸了摸头,笑了笑,方道“师母定不会说什么,不过络师姑可不好说了,您这次硬不带她,络师姑已是恼了好几日了。”这二人却正是柳飞与黄叙师徒。

原来,当日柳飞在长安与蔡琰分手,心中烦闷。便直接回了帽子峰。将事情经过给众人说了,众人闻听大儒蔡邕之死。俱各唏嘘不已。甄逸更是直接大骂王允不绝。

甄姜与貂禅二人,却是知道自家夫君心中之痛。由是曲意安慰。只是于貂禅成婚一事,貂禅却是执意要等蔡琰。柳飞心中自是也觉这样最好,唯恐貂禅心中难过,哪知这玲珑的女子,却自己坚持如此办理,柳飞心中大慰。自是对她加意恩爱。便这般,柳飞每日与甄姜、貂禅二女相伴,教习甄络与徒弟黄叙各种知识、武艺,晃眼间,已是将近一年过去了。其间,与貂禅虽未能成夫妻之礼,但名分既定,感情却是日深一日。甄姜那边自不必说。

甄络小丫头自当日发过誓言,对柳飞态度却是依然未变,想来自是年纪尚幼,柳飞自也不会真将甄络所言记在心上。此时却实是当作一个小妹子看待,且对她在学问上地探索精神,大为赞赏,由是加意指教。

算时间,徒弟黄叙跟随自己却已是两年有余,如今身体早无当日模样,生龙活虎一般不说,竟是天资颇高,将自己所授尽皆学地,隐隐然已俱名将风范,武艺也是直追其父黄忠。其间,黄忠曾来看过一回,父子二人微一切磋,黄忠便已知道,儿子武艺不在自己之下。遂放心而去,此时,已随刘磐镇守长沙,早和田丰等人接洽上了。

柳飞其间,也去看过蔡琰几次,见她虽饮食清淡,但情绪已是平复,日子虽有些孤单,但每次相见,均能笑语晏晏的相对了,也便放下了心。长安城中,李等西凉将士,但见蔡府门上令牌,均是绕道而行,不敢打扰。

这日,柳飞见黄叙武艺以成,应出去历练一番了,又想去江南看看田丰等人经营状况,便起了游兴。甄姜虽亦想跟随,但年纪父母年事已高,便于家中多陪陪父母,貂禅见甄姜不去,自己与柳飞也未正式成婚,自是不会多提。只有甄络,跟随柳飞跑惯了,执意要去。怎奈柳飞此次决定带黄叙历练,多有不便,便直接否了,小丫头为此大为恼火。拿姐夫没有办法,却把怒火全数发在黄叙头上,百般捉弄,所以黄叙一提起这个小师姑,便是打心底打怵,方有与柳飞一番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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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知音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知音

柳飞与黄叙师徒二人,一路南下。沿途遇上些毛贼草盗的,便让黄叙练手。师徒二人走走停停,这日,闻听当地人说起巢湖之美,柳飞便决定直接先来此处了。

于湖边人家租了小舟,便有渔家放舟直往湖中而来。柳飞随意与渔家聊些闲话,闻听这巢湖中银鱼之美,不禁动了酒兴,便让黄叙温酒,自己站于船头赏玩风景,唯一遗憾,便是黄叙在自己面前,始终放不开,让他这个做师傅的甚不自在。

此际,听的这小子终是开口,想及甄络对他得捉弄,不由好笑,道“你这小子,平日便是挺聪明一人,怎的到了络儿手中,却如此缚手缚脚。”言罢摇头。

黄叙苦笑,道“师父却是冤枉弟子了,络师姑是叙的长辈,弟子安敢不尊,便是明知有鬼,也得接下,唉”

柳飞一呆,蓦然哈哈大笑,道“对对,我倒忘了这个,哈哈,有趣,有趣”说罢,举斛而饮。

黄叙腹诽:有何有趣?捉弄的又不是你,唉,辈份小真是可怜。见柳飞正自斟自饮,欲待给师父布酒,想及师父不喜多礼,刚刚又和师父说笑一场,遂也索性放了开来,给自己也取过一只酒樽,提壶给师父和自己俱皆满上,举斛相敬。柳飞大喜,道“如此,方才是了”

师徒二人,饮酒赏景,船家已是将了些湖中银鱼打上许多,将了一些上来下酒,柳飞一尝之下,大呼好吃。师徒二人。你一箸。我一箸,不消多时,已是将那盏银鱼落肚。柳飞酒气激涌之下,望着这水波连天的开阔景致,想及自己来这世间,不觉已是十多年了,其间所见,英雄名士俱有。悲欢离合纷呈。心情激荡之下,不觉放声高歌: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楮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歌声苍广豪迈,曲调古意盎然。加之柳飞神功已成,所行所言均暗与天道相合,这曲子便越发的让人如身临其境。直触灵魂了。

歌声在这八百里巢湖之上。飘飘荡荡的传了出去。引得湖上渔家均是大声赞好。在众多叫好声中,却笃地听到一个清朗地声音远远传来道“却是哪位高士莅临巢湖?舒城周瑜还请相见”

随着语声,便见远处,波开浪涌,一只画舫径往这边驶来。那画舫甚是精美,想来人家中应颇是有些财物。听得此人开口,湖上众渔家。一片问好之声。这个道“呀。周公子今日却是好兴致啊,又来游湖了”。那个道“周郎,周老爷可好,我这边正备了些鱼干准备给他老人家送去呢。”

那画舫上人,亦是热情回应,言语间,甚是亲热有礼。毫不因渔家贫穷而无礼,渔家温候之声虽多,却都一一给予回应,显见来人心胸宽容,待人谦恭。

柳飞咋闻周瑜之名,已是双目一亮,暗暗留心。此时,听得周瑜应答众渔家,心中亦是暗暗点头称许。回头望向黄叙,见他亦是满面赞佩之色。不由微微一笑。回首纵目望去。

见那画舫之上,船首已是立着一人,年约二十上下,身材高大,竟是有后世的将近一米九的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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