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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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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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微微一笑,道“幸不辱命。令郎已是大有好转,只是若要彻底治好,却需费些时日。”言罢,不再理他,径自走向甄络。

伸手拨了拨甄络头上双角,温声道“络儿是不是等的气闷了?”

甄络两只大眼睛变成了月牙,脆声道“络儿不闷,姐夫,那位哥哥的病可是治好了?他要不要吃药?络儿以前病了,都要吃很苦的药的”

柳飞呵呵笑道“哥哥的病好多了,但也需要吃药的。人生病了,自然需要吃药啊。络儿以前吃药,怕不怕苦呢”

甄络认真的点点头,道“怕,但娘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不吃药病便好不了,爹、娘都会不开心的。络儿很勇敢的。”

柳飞赞许的看着她,微笑道“嗯,络儿真乖,走,姐夫给络儿讲故事去”

甄络大喜,欲待拉着柳飞离开,却又停步,一根葱白的手指抵着脸颊,歪头想了一会儿,道“不要了,等姐夫给那位哥哥治好病,再给络儿说故事吧。别让黄老伯再那么着急了。”

柳飞心中欢喜,道“不碍的,哥哥还没醒来,一会儿咱们再过来便是。”

甄络方开心的拉着柳飞向后走去。

这边,黄忠自张仲景口中得知儿子情况,不禁激动的老泪纵横,向着柳飞背影跪倒拜谢。起身待要进去看看,却被张仲景拦住,道“黄公且慢,我观令郎现正行药力,没有醒来,咱们待会儿再进去不迟”

黄忠连忙应是。只是不觉的还是向内张望着。张仲景微笑道“黄公毋需焦躁,我观柳先生所用之术,非常人所为。令郎定会无碍的,但放宽心便是”

黄忠方赫然,沉下心来。

盏茶功夫后,精舍门开,天权、天机二人先出。张仲景看着二人,脸上显出些古怪来。原来这二人初看没什么,但仔细一看却似乎是多了一丝飘逸,一股出尘之意显现眉间,竟似有了几分仙家道骨一般。

天权道人先是向黄忠辑首一礼,道“恭喜黄兄,令郎已是大好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他了,贫道这便为他安排沐浴,呵呵”

黄忠心中激动,点点头,不及说什么,快步冲了进去。进得里面,便看到黄叙正在榻上,翻看着自己双手,满面的疑惑激动之色。整个肤色却是红润健康,再不复那奄奄待毙的样子。

黄忠颤声唤道“叙儿。。。。。。。。”嗓中哽咽,竟是不能成语。

黄叙闻听抬头,看到老父满眼慈爱的望着自己,亦禁不住满面激动,心中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嘴唇颤抖,半响方道“爹爹,孩儿不孝,累您受苦了”言罢,双目垂泪,就于榻上跪倒。

黄忠赶忙抢上前去,将儿子扶起,细细打量一番,方连连说道“好,好,好,好了就好,好了就好。”伸手抚了抚儿子肩头,问道“可还疼吗?”

黄叙摇头道“已是不疼了,那位先生真是神仙手段。孩儿只觉现在满身轻松,这十余年间,只今日方觉得自己像个人了”

父子二人正自说话间,房门打开,天权指挥道童将木桶抬入,安排浴汤。向黄忠笑道“黄兄当真是父子情深,竟未闻到这屋中的气味,还有黄少兄身上的污渍”

黄忠这才闻到,屋中弥漫着一股腥膻之气,黄叙裸露的皮肤上也斑斑驳驳的有些油汪汪的污渍。忙起身道“我儿且先沐浴,待会儿我父子再去叩谢柳先生”

言罢,与天权微笑施礼,一起走了出去。

黄叙口中却是喃喃自语“柳先生,柳先生。。。。。。”脸上一片濡慕之色。

第五十六章:请求

正文 第五十六章:请求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投进了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投进了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没有妈妈最苦恼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没有妈妈最苦恼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夏日的午后,五玄观竹林间的一个亭中,一缕清脆的童音冲破了夏天的宣躁。一首曲调迴异的歌谣婉转于竹间亭中。

柳飞双眼微瞌,静静的听着刚刚教给甄络的这首歌,心中却也是百转千回。他前世父母早亡,对这首歌极是深刻。刚刚与小姑娘说话间,小姑娘出来两日了,却是有些想家了。柳飞便将这首歌教了给她。

教的时候还未有什么,此时甄络唱了起来,却是让他也有些情不自禁了。。。。。。前世的种种,霎时,便从遥远的记忆中拉到眼前,心中微微泛起莫名的哀伤。

五玄观内的小道童们,均是失去父母之人,此时听到这首童歌,已是呜咽之声渐渐响起。。。。。。。。

院墙拱门外,黄叙已是满面泪流,浑身颤抖。黄忠满面黯然,张仲景等人也是默然不语。

此时,却听得歌声嘎然而止,“哇”的一声哭声响起,却是甄络越唱越悲,扑到柳飞怀中大哭起来,道“姐夫,络儿想娘亲了”

柳飞轻叹,轻轻拥着她,道“好,咱们这便回去,这便回去。小络儿不哭了啊”

拱门外几人这时已将心情平复,迈步走了进来。

柳飞抬头看了看他们,苦笑道“这会却是飞弄巧成拙了,扰了各位,还望莫怪”

甄络听到人声,不禁羞涩,从姐夫怀里爬起,低头立于一边,却仍是微微抽泣。

柳飞疼爱的抚了抚她的头发,看向黄叙,道“黄小兄感觉如何,可是轻快些了”

黄叙听得柳飞向他问话,忙趋身前拜,道“多谢先生活命之恩,叙万死难以回报,请先生受叙一拜”说着,已是跪了下去。

旁边黄忠亦是拜倒,道“先生活犬儿之命,大恩不敢言谢,唯有异日图报,亦请受忠一拜”

柳飞见状,忙袍袖一拂,将二人托起,道“休要多礼,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汉升与黄小兄快快请起”

众人进亭中落座,天权、天机二道向柳飞辑首道“真人成全之恩,弟子等感激不尽。异日但有所驱,五玄观上下必戮力以尽,万死不辞”

柳飞摇摇头,道“我等相交,实是机缘巧合之至。天意如此,却是不必执着,二位道长即为道门精粹,当自有所悟”

随即对张仲景道“先生对飞所用之术,必是不解。某适才所用乃内气也。先生大家,当知人体五行,自生阴阳二气。天地之间亦有精纯之元气。吾只是利用特殊手法,借天地元气而培人体之精气。缩短疗治过程而已。”

见张仲景有些明白了,又道“其实黄小兄此病,若只用药物亦能治得,只是拖延时日太久,非经年不得愈。目下,只需按方进补,每日再辅以气疗,则百日可愈”说着,自袖中取出一方,交与张仲景,派人准备所需之物。

待的安排完后,才又取出一方交与张仲景,道“此乃此病详解,先生大家,自不必飞多做赘言,一看便知”张仲景连忙接过,细细看过,片刻后,脸现恍然,已是明了。

柳飞道“答应先生之医术学卷,日后自会派人交至天权道长处,先生可于此处收验,教化医师以救世人。”张仲景心中激动,忙自谢过。

诸事说毕,柳飞方向黄忠道“汉升可是想好,如何安排,某却实是要离开了”

黄忠略一踌躇,随即脸现坚定,趋身跪倒,道“忠受大恩,本不应奢望,然小儿可怜,实有一事,还望先生能怜而允之”

柳飞眉头一蹙,将他扶起道“汉升莫要如此,有何事但说无妨”

黄忠起身,又是迟疑了下,方道“忠求先生能收小儿为徒,一来保全他的性命,二来若能得先生教诲,忠死也无憾了”

柳飞愣了愣,微微沉吟。黄忠紧张得看着他,只怕他说出个“不”来。半响,柳飞方转头望向黄叙,道“汝父欲要你拜入我门,你却是如何想法”

黄叙自听得老父所求,便已是激动的不能自已,此时听问,哪还迟疑,翻身跪倒,道“叙若能得入先生门下,万幸也。还望先生怜叙悲苦,收归门下,叙自当发奋,不敢堕了先生之名”

柳飞缓缓道“若入我门,修我之艺,却是要吃的千般之苦,且必须与汝父分开,你可受的?须知一旦决定,便不能后悔了的”

黄叙抬头看了看老父,黄忠忙向他点点头,目光中大是鼓励。黄叙道“即入先生门下,自当遵守先生之命,叙决不敢违”

柳飞看着他,见他父子二人俱是坚定,遂叹了一声,道“罢罢,吾便遂了你的心愿,今日起,你便是我第三徒了”

黄忠大喜,忙请柳飞坐定,让黄叙重新行过拜师大礼,正式入了柳飞门下。天权等人俱向黄忠道喜,言中颇多羡慕之意。黄叙则自行站到柳飞身后,满面兴奋。

柳飞又对黄忠道“汉升日后将作何打算?”

黄忠微一沉吟,方道“前有乡人刘磐多有帮助,曾相邀于忠,今犬子得先生垂怜,收归门下,心无挂碍,欲投之以报前意”

柳飞点点头,道“那刘磐可是人称『八骏』之一,刘表刘景升之侄?”

黄忠道“正是”

柳飞点头,道“汉升前往报恩,自是应有之意。然吾观刘景升虽为良才,却无大志,能治政却不能守土,非明主也。汉升若是信得过某,我有一言相告,可肯听否”

黄忠面色一凛,正容道“先生哪里话来,忠受大恩,自思难报。先生若有驱驰,忠万死不辞。”

柳飞道“如此,汉升可先往投之,以报前恩。待到时至,自有人持我令牌,前往见你,到时,汉升可自观之,若觉可辅则请辅之,如何?”

黄忠起身,叉手道“黄忠领命,绝不敢违。但请先生放心。”

柳飞摆手,道“此非吾命,只是与你多个选择,汉升可自决之”言罢,站起身来,环环一礼,道“今次相聚,甚感相得。飞因俗事缠身,这便告辞了。叨扰道长多时,却望海涵了”

天权、天机哪敢受礼,忙侧身还礼,连称不敢。欲再苦留,却是不能。

当下商定,柳飞自与甄络出城驾雕而回。黄忠随后先送黄叙至襄阳与柳飞汇合,再往刘磐处。几人拱手作别。直送至城外,方才各自回去。

第五十七章:归途

正文 第五十七章:归途

柳飞与甄络二人与众人辞别,自往山中寻来,唤金翅来接。

甄络虽年幼,然自小矜持有礼,适才在众人面前哭泣,甚感施礼。唯恐柳飞不乐,此时,见柳飞对自己仍是温笑晏晏,心中方始安定。

金翅收到呼唤,不久即至。二人胯上雕背,冲天而去。甄络想家,于途中风景便不再多看。只是偎着柳飞,心中回思这两日所行所遇,只觉生来未有之所奇。日后再想如此,却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心中难过,几要落下泪来。

柳飞见她不乐,初时以为她想家之故。待到相问,甄络却只是不语。柳飞虽诧异,却也无法,只得催促金翅加速。

不多时,二人便已回襄阳。

到得家中,甄络向姐夫辞别,自跑去后面瞧娘亲去了。柳飞也至甄逸处问安,自到院中亭子坐下。

将自宛城所得方牌取出,细细思索。半响,将方牌合于掌间,双手忽动。十指忽按忽挑,犹如起舞。一道道蓝光,划着诡异得排列,打进方牌之内。

那方牌浮于空中,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待到柳飞最后一式阵法打入,那牌子“嗡”的一声响,蓝光乍显急收。慢慢落下。

柳飞伸手接住,低头看去。见那牌子在自己神炼之下,竟毫发未伤,材质端是怪异。要知一般物质便用常火烧炼,亦会溶解,若是自己的气精之火,定是直接化为虚无。所以能以炼器的材质,可以说,皆为罕见之物。

这牌子在自己神炼之下,竟是毫无损伤,且竟能顺势将分子排列调整,修补残缺,端是奇妙。此际,这牌子卓显朴质,古意盎然。内中蓝光流转,似有水流在不停转动。

柳飞微一沉吟,将其挂到一棵小树之上,随手取了块大石,扔向小树。但见那石头堪堪飞近小树,便突地一顿,然后瞬间化为一堆粉末,随风飘散。

柳飞面露喜色,上前将牌子收起。他心中对甄络颇是喜爱,唯恐自己离开后,小姑娘受到伤害,便一直想如何给她设置些保护,却终不得法。那日见了这方牌后,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刚刚便是以此牌特质,利用其本身九宫序列,将九宫遁阵刻入其中,以保护佩戴之人,又将双清法阵刻入,使之具清尘、清脑之功。更将一个被动攻击阵法刻入,一旦遭遇攻击,便会自动进行攻击。如此,除他之外,佩戴之人便再无被人伤害之虞了。

当晚,甄姜回房。夫妇二人偎在榻上,甄姜忽然问起这两日,他与甄络行踪。柳飞便一一说了,甄姜却是微有所思。柳飞问起,甄姜方道出因由。

原来甄络回来后,对母亲竟是极为依恋。惹得甄母开心不已。但小丫头自己独处之时,却总是郁郁不乐,甄姜发现问起,却又不说,只是问她何时离开,不舍之意表露无遗。

说道此处,甄姜也自神伤。想到自己与丈夫一日离开,父母老迈,却不知何日能再回来探视,也自烦恼。

柳飞却是取笑,道“姜儿却是笨丫头”甄姜不依,柳飞方道“我们所居之处,何等宽敞,又远离尘世喧器,如今家中既有三兄操持,二老已是无所事事,何不接至自己所居安置,这样各兄弟姐妹若要探视,年轻人自是可随时走动,二老在自己所处,环境也好,对二老身体自有好处,还能长相共处,岂不是一举数得。”

甄姜大喜,却又担心的道“自古以来,均是由家中男儿奉养父母,除上门女婿,鲜有老人养至外嫁女儿处的,这样岂不是于夫君名声有碍”

柳飞满面不屑,撇嘴道“此等世俗之见,吾何时在乎过。况且,你我即为夫妻,汝父即我父,汝母即我母,何分彼此。想家中几个兄长亦非俗人,自是能明了咱们心意。至于别人如何说,却去想他作甚,没得多些心思,实是无味之极”

甄姜大喜,当夜便加意侍奉,让柳飞自是大乐也。

第二日,将自己夫妇之意与甄逸二老说了,二老俱是感动,甄逸直叹得婿如此,夫复何憾。三个兄长亦是了解柳飞,自无不应之礼。于是,甄府上下开动起来,为二老启程开始安排。

甄络却是尤为欢喜雀跃。如此解决,不但可与姐姐、姐夫整日相处,还不用和父母分开,真真是人间至乐了。故一得到消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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