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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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隐记-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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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不公?争战之时,需多备军卒,然统一之后,多余军卒如何安置?怎样裁撤,才不会让各方将领不满?大战之后,民生凋零,财政匮乏。如何才能尽快恢复民生?如何支配捉襟见肘的国家财政?哪里可以开源,如何开源?开源所需之钱物又从何处筹备?除此之外,律法如何制定?又怎样予以实施?历代官吏之弊端,如何革除?税制如何定制?又如何实行?此间种种,哪一项不是让人头疼之事?若一个环节不妥,便会立生事端,刚刚平复之天下便会立刻陷于分崩离析之境。便是这些事情尽皆解决,还要考虑自己身后之事,该当如何设立储君?如何保证后续之人能将政策延续?如此种种事务,若是给大哥你个皇帝来做,你可做的?”

童渊只听的头大如斗,连连摇头。^^首发?君?子??堂?^^道“便是打杀了某,也不会去寻那般不自在。若真要像你所言,人活于世,还有甚么乐趣可言?直不若死了痛快。”言罢。摇头不已。

柳飞笑道“如此,大哥可知小弟之心了。便以小弟之懒散,断是难为这般琐事,若真个将这般事情交与小弟手中,天下岂不立时大乱。是故。小弟才如此行事,既能为我华夏尽心,又不使自己为难,盖为两全之策也”

童渊虽听地头大。却并非不懂。此时闻听柳飞所言,不禁笑骂道“你这厮却是为自家偷懒寻些借口,吾闻你所言种种,俱是安邦定国之言。便真个给你一国,以你之才,认真相对,又岂能治理不了”

柳飞却正色道“大哥却是有所不知,弟虽有些小才,然却是博而不纯。杂而不精。有道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于术业之上,弟无专才之精,只知大略而难行其事。本来以国主之尊,如此也是好事,但偏偏作为国主还需铁血心肠,霹雳手段。更要善于和风细雨,润物无声。而弟却于这两般嘴脸均是难以做到,即难逼迫自己狠心待人。也不愿委屈自己笑脸相迎。城府如此之浅。怎能做的一国之主”童渊只是摇头,但知他心不在此。却也甚是喜欢。柳飞却也不再解释,二人杯来盏往,只拣些闲话来说。

待到说及童渊三个弟子之时,柳飞却是问道“大哥可知你那三个弟子,如今俱在何方?而今情形又是如何?”

童渊闻听,住杯不饮,略一沉思方道“子龙如今随着皇叔,却是听你说起。至于另两人,吾早先听闻,俱是回归家中。任后士于西川,绣则从其叔父。先前多有书信往来。然自为兄隐遁之后,只子龙知我所在,于他两个师兄却是断了音信了”

柳飞点头道“大哥两个高徒,今日俱是大有所为。张任于西川领大都督之职,位高权重,总领兵马。张绣却是侄承叔业,官拜宛城侯,却是一方诸侯了。不过,前些时候曾降于曹操,后因事反目,与曹操大战,虽得胜却是元气大伤,今却是暂居玄德处,韬晦以养。”

童渊白眉微轩,目注柳飞,道“兄弟突然说起他二人,可是有何想法?但可讲来,为兄若能出的些力气,定会尽力帮你。”

柳飞颔首,道“正是欲要大哥相助。吾闻西川大都督张任,素以忠勇著称,少有大志。然其主刘璋,虽为汉室宗亲,却是多疑懦弱,宽乐而无威略,仅知保境,而无远略。进不能靖天下而扶汉室,退不能制张鲁而保西川。今曹操若统北方,玄德必出兵以收西川,若此,以张任之性情,焉能背主而屈身事之。若在往日,待破西川之时,杀之可也。然今日弟与兄长结义,弟又怎忍害他性命。且其人忠肝义胆,颇有勇略,当为华夏之大一统出力,焉能为一懦弱之主而尽愚忠耶?若如此,实为明珠暗投也。弟望大哥能修书一封,令其归降,以华夏民族大义为重,莫为愚忠之小义而轻身。还望大哥应允。”

童渊微微沉吟,良久方道“也罢,我便于你修书一封与他。他虽为某之弟子,然某向不干涉其动向。今即与兄弟相交,又是因着华夏一族存亡之大事,某便管上一管吧。那张绣处,可是也要为兄说之?只是你方才说,他曾降于曹操,却又反之,却是为何?且与我详细说之”

柳飞点头,道“正当说与兄长知道。其时绣初据宛城,曹操为讨袁术,而恐绣袭之于后,故出兵伐之。绣知不敌,遂听从谋士主意而归曹操,后因操纳其叔母而心恨之,虽仍事之却恐曹操加害,后终反之。然弟唯恐其身边人怂恿其再归曹操,若此,则其日后绝无善果。要知上次争战,曹操之长子,侄子俱皆死于其手。若其终归曹操,便是曹操能容,其兄弟亲朋焉能容他,后必构之以害他性命。反不如归于玄德,便是战死沙场,亦能青史留名,胜于窝囊的死于蝇营狗苟之下,更留下千古骂名。便是于你我兄弟面上,亦不好看。”

童渊闻听张绣之事,不禁怒道“竖子怎如此没有血性,人辱其叔母,尚能事之,某有此徒,真无颜见人矣。这等畜生,贤弟何须怜之,径自打杀了方是正理。却还要我与他书信,救他性命,焉有是理”说罢,恨恨不已。

柳飞见童渊如此恼怒,哪知这老儿脾气是老而弥辣,嫉恶如仇至此。只得劝慰道“兄长且莫着恼。绣与此事虽有过错,却非其本心。况后来不也终是狠击了曹操吗。于今之世,男儿俱为能博取功名,而舍身提剑。而曹操今假天子以令不臣,其势大也,又有几人能谋算清楚?张绣初时虽少血性,然为其家族计,亦不为过。只是其不能想透人性之本恶,难免不为人算计。若其真能舍却自家名声而保其族,弟今日也不多言。只是我恐其空但恶名,却终始其族受累,反招祸事。也惜其一身武艺,这才要大哥修书与他,只望他能清醒,莫要行那糊涂之事。却望兄长也怜他心意,救他一救,权当为我华夏多保一份元气吧。”

童渊闻言,默然不语,良久方长叹一声,无言点头。让柳飞于此暂坐,自己却回房,就灯下写了书信。却又将自己刚刚融会贯通地太清真气,与自太极秘要中所悟的柔术秘诀俱皆誊录成册,一并包了,出来交与柳飞。

柳飞接着,童渊却是叹道“贤弟见了我那三个徒弟,且帮我好生管教。子龙处可将太清真气与柔术秘诀尽皆付之,张任处,则只教其柔术秘诀便可,以他之年龄,太清真气却是难以修习了。至于那个畜生,却甚么也莫要传授。免得日后但有反复,反成助其为恶。且日后若是他稍有二心,贤弟可代为兄清理门户,勿使其辱我门楣,切记切记”

柳飞心下叹息,只得点头应了。此时月已偏西,天际微现青色,二人经此一事却也是失了再饮的心境。童渊心恨大弟子的所为,心中难过,自与柳飞指了安置的房间,便转身回房歇了。柳飞心知他此时心情恶劣,也不挑剔,自去房中静坐。

坐于榻上,想及自己次日该是离开了,只是于兄长一番交往,除了几颗丹药外,却终是没留下什么。念及童渊亦是修习内家功法之人,白玉葫芦与晶石杯对他却是极有好处,便就乾坤界内取些晶石出来,为童渊炼出一只葫芦与六只晶石杯,自将葫芦内灌满玉露,拟待次日赠与童渊。搞完这些,方自闭目,由实返虚入定去了。

翌日,柳飞自定中醒来,已是辰时时分。自房中出来,却见童渊已是早于院中练气,见他出来,方始收了势子,微笑道“兄弟歇息地可好,昨夜为兄却是失礼了”言语中已是不见昨日恼意。

柳飞笑道“兄长却是多心,小弟哪有那许多心思。昨夜回房却是忙了半天,却给兄长做了几样东西”说着,将白玉葫芦和六只晶石杯取出,递于童渊。

童渊见他如此,知他离去在即,呵呵一笑也不推辞,便接了过来。柳飞见他并不推辞,知晓他定是知道自己要离去之意,既是什么都不说,便是不想太过伤感。心中念头转动,却笑着对童渊道“弟于青城却有片基业,家中甚是热闹。兄长一人在此却是孤单,何不随弟往川中住些日子,也好让你弟妹们见过大哥,岂不胜却自己在此”说着,满是期盼的望着他。

第二百二十一章:又见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又见

童渊听柳飞之言,知道这个兄弟亦是不舍自己,心中感动,却不稍露。只是微微一笑,眼望着后山,轻轻的道“却是多谢兄弟好意,只不过你嫂嫂她们俱皆葬在此处,我若走了,谁来陪她们。再说我清静惯了,也是不耐热闹。日后若是有暇,你便带弟妹们来此寻我便了。我知你身负大事,这便去吧,勿以我为念。”说罢,回身挥手。

二人此番相交,时间虽短,其间情分却实是深厚,多少话语不必说出,却是俱皆在心。二人也均知此番一别,实是不知何日再能对饮畅谈,却是俱皆没有多言。

柳飞眼见童渊模样,知事不可为,心中叹息之余,遂不再多劝。只是躬身一揖,长啸声中,已是招来金翅,纵身而上,直往荆州而去。站在雕背之上,回首远远望去,犹能看到童渊那孤傲的身影立于山腰,目送着他离开。柳飞双目渐渐模糊,咬咬牙,不再多望,转回头已是催促金翅,急行而去。

金翅急扇,只半日间,已是到了新野。新野县小城矮,柳飞可不想搞什么隆重出场,早早在城外山头落下,自己步行往新野而进。

此时正是春分时节,新野县外一片繁忙景象。自刘备接受荆州以来,大力发展农业,将柳飞所授之农耕诸事俱皆授以农户,故现在荆州之民已是深知深耕之妙。放眼田地中尽是农户忙着翻土培渠的身影,一派生机盎然地旺盛气象。

柳飞眼见百姓尽多欢颜。心中也是喜悦,与童渊分别的抑郁也是消散不少。当下不再耽搁,径往城中来寻赵云。

到得府衙,下人报于赵云。赵云大喜,领着廖化、陈到来迎。双方相见,自有一番热闹。陈到却是初见柳飞,他自豫州方随刘备,素日便多听人讲起这位隐神谷主。直是如同神仙一般,他虽不尽信,但亦知盛名之下无虚士,自也不敢小觑。今日能得以临近而观。心中却是有些激动。

柳飞眼见赵云身边一白袍小将频频注视自己,便笑问赵云道“元检吾自早识,不必多说。这位小将军却是何人,怎不与我引荐一番”

赵云转头望见,不由啊的一声,方道“是云失礼,来来,叔至快来见过,这位便是我等素日常说起的隐神谷主柳先生了。”说着又转向柳飞道“先生。这位乃是”说到这。却被柳飞抬手打断,不由一愣。

柳飞却是双目望定陈到,道“叔至,你可是豫州陈到陈叔至?”陈到正自起身来拜柳飞,闻言一愣,方躬身道“正是陈到”

旁边赵云奇道“先生原来知晓,怎地却又来向云问起。”柳飞点点头,未再答话。^^首发?君?子??堂?^^却是在心中想着这位历史上。在蜀汉阵营中默默无闻一生,然却勇猛忠直的一代名将。

陈到见柳飞双目炯炯的望着自己。却不说话,心中奇怪。但他素来沉稳,亦并不多言,躬身拜见完毕,自立于一旁,等着柳飞发话。

柳飞暗中点头,缓缓说道“原来你便是陈叔至,好好。”转头看向赵云,道“你主为何安排叔至在这里,直是糊涂。”

柳飞此言一出,赵云、廖化、陈到俱皆一愣,不明柳飞何意。却听柳飞接着道“叔至乃是忠勇多谋之智将也,只用于此为副,实大屈才也。”言罢摇头,甚为不以为然。

赵云、廖化俱皆动容,要知能得柳飞如此评价之人,世间能有几人,又有何人敢等闲视之。望向陈到的目光登时满是艳羡。

陈到却是一呆,完全没有料到柳飞竟是说出如此一番话来。随之便是心中油然生出一番感动,只是他向来自敛,虽面现潮红,却仍是恭敬一揖,道“不敢当先生如此夸赞,主公用人自有其道理,到年方弱冠,便已身为子龙将军之副,心实感激不敢妄自尊大。”

柳飞微笑点头,赞许道“好,闻赞而不自傲,位轻而无暗怨,忠心事主,不愧忠勇之称也。今日初见,吾与你甚是投缘,这个便于你做个见面礼吧”说着,屈指弹出一枚培元丹,陈到慌忙接着,却不知乃是何物,

赵云廖化却是大为羡慕,赵云道“先生好大手笔,叔至还不赶紧谢过,先生所赐之物,实乃我辈武人梦寐难求之物,你却是天大造化了”旁边廖化亦是满眼热切。

陈到方才醒悟,忙自躬身谢了,心中直是感动。柳飞微微一笑,摆手道“些许微物,不值一提,只望你永能秉持今日之心,便不枉我一番心思。”陈到并不多言,只是面现坚定之色。

柳飞转头看着廖化,笑道“元检莫要一副贪财的模样,你那份我上次相见之时便早与了你,难不成还想再要一份不成?”廖化脸上一红,笑道“化安敢贪心,先生所赐乃是神物也,成全之恩,化无一日或忘。只是又见此物,情不自禁罢了,却让先生见笑了”

柳飞呵呵一笑,不再逗他。却向赵云道“子龙可知我今日来此为何吗?”赵云一呆,道“先生素来便是意在山水,云游天下,云却如何猜得。难不成此来却是特意寻赵云不成?”

柳飞微笑颔首,心中却是想起童渊,念及此老心性执拗,终是孤单一人避于山谷,却是心情黯然。遂向赵云道“且寻个安静所在,吾此次却是受你师父所托,有事嘱咐于你”

赵云闻听惊喜,霍然起身道“先生见过吾师,他老人家可曾安好?弟子不孝,军务倥偬,不能承欢膝下,侍奉左右实不孝也。”言罢,已是眼圈微红,身躯轻颤。

柳飞轻轻一叹,道“你不必担心,你师父很好,只是性子忒也执拗,终是不肯随我出山。”言下只是摇头。

赵云点头,道“师父便是这样地”旁边廖化陈到眼见赵云师门有事,便起身辞出,赵云点头送出。这才引着柳飞往后房来说话。

进了内室,柳飞将童渊情况细细说了,又将所录武学交与赵云。^^首发?君?子??堂?^^赵云大哭,往太行方向跪拜谢了师父,接过师父手录。又向柳飞重新行了师门长辈之礼,却是因着此时,柳飞却是他师叔的身份了,柳飞安然受了。问起张绣的情况,才知张绣现在却是在襄阳。

眼见新野这边事情已了,便欲往襄阳去见张绣和贾诩,唯恐事情多有变化。赵云自知柳飞已是其师叔身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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