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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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唐当皇帝- 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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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都没有想再次反身与瓦岗军校拼杀的?真是兵败如山倒,早就失去了作战的勇气。

此番的虎牢关之大战,李云来充分的利用了地利和人和;地利便是虎牢关这的地形,以山道居多,而刘黑闼的军校又多以骑兵为主;故此在这山道之中根本就摆不开。原本刘黑闼还以为李云来能与自己来一次,正规的大规模骑兵决战;双方寻一处大些的地方,然后各挥骑兵开始互相绞杀。可李云来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一是以弱示以人;二则是出其不意,先给对方造成一定的假象;然后再施以重击。而李云来的这一次,以少胜多的战斗,也被写进了瓦岗的武备学堂里的教材之中;被当成典型的战例来研究和推广。这也大大的增加了李云来的威望,使周边割据的势力,加快了向唐军投降的脚步。

而更主要的一点,刘黑闼的军校,将这附近的州县给祸祸的够呛;老百姓一提起刘黑闼的兵,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其早一些灭亡才好呢。而对于刘黑闼落单的军校,是纷纷的乱棍打死。而对于李云来的军校,是纷纷的拥护;并且是主动的将家中的余粮献与唐军,盼望着将汉军早一日击退。

李云来对这种战斗结果,也跟本就没有想到;原先只打算能将刘黑闼击溃就行了,可如今竟是大获全胜;并将刘黑闼给捉住了;可李云来对这些被抓到的刘黑闼的军校,也是头疼不已。

这可不是一千两千的人,而是十几万;眼看着这无边无沿的人,李云来都有些后怕,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竟然如此的大胆?以区区的几千人马,竟敢去攻打十几万的大军;现在看来,自己当初做出的这个决定,当时也是颇有些无奈;毕竟自己手中的军队,当初被薛仁贵带走了一大部分;去围剿李云民。而剩下的又在兵围洛阳城,自己只能带来这几千的人马;眼下幸亏是成功了,否则自己是不是也与刘黑闼一个样了呢?

李云来忽然看到前面的谢映登,骑与马上,押着一个人过来。就见此人身躯十分的魁梧,光头没戴帽子;身上是一身的内衣,往脸上看一部络腮的胡须;长得环眼大嘴,高高的鼻梁,只是这眼珠略微的有一些奇怪?竟然是蓝眼珠,就跟着那些突厥人差不太多。

“谢映登,此是何人?怎么只穿了一件内衣。”李云来虽然猜测,此人有可能就是那个刘黑闼;只是见此人穿着如此的奇怪,免不得要过问一下。

“禀唐王,此就是汉东王刘黑闼;乃是臣与程将军共同捕获的。”谢映登说罢,令军校将刘黑闼推到了李云来的跟前;李云来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对手,看罢多时,对着军校吩咐道“来人将其打入木笼囚车,好解往洛阳城;让那王世充看看,他还能去求谁来解得洛阳之围?”李云来说完,令军校将刘黑闼押下去;一转头却看到了昆仑奴纵马到了自己的跟前。

“主公,昆仑捉住了敌方的大将了?主公这一回,可是让昆仑能单独领兵了?”昆仑奴一边说着,一边带住坐骑;一松手,就将自己夹着的那员大将扔到地上;紧跟着,又将马背上的人也抓起来扔与地上。

李云来仔细一看这二人,不由得乐了;就见这二人,早已是气绝多时了。鼻子里,往下流着黑色的血迹;两眼上翻,嘴中还有白沫溢出。看这死相,分明一个是被昆仑奴给夹死的;一个是被昆仑奴给压死的。

“昆仑,你捉回来的这二人都已咽了气了;这怎么算呢?呵呵,你且莫懊恼;与本王说说,这二人都是谁?这其中的一个,看着怎么有一些眼熟?”李云来说完,在马上跳下来,走到近前仔细的观看。

“启禀主公,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大帅,名叫王伏宝;听说便是此人定下了奸计,谋害了罗将军。”昆仑奴说完了,又是狠狠地一脚踢出;正踢在尸体上,就听得一阵清脆的响声;竟将其身上的骨头踢折。好在王伏宝业已断气多时,否则还真受不得这一脚。

“来人将此二人的尸首,与本王寸桀了;再将其人头,号令与虎牢关城头之上。至于那个刘黑闼只等破了洛阳城之后,本王定要将其点了天灯不可。”李云来说着,抽出腰下的鸿鸣刀;对着尸体就连砍了好几刀。这才又收刀归鞘,可一扭头,却看到了身旁站定一人;正甚是恭谨的望着自己,似乎有话要与自己讲?

“侯君集,你可是有何要事,要与本王说么?”李云来再次翻身上马,一边勒转马头,一边对着侯君集问道。“禀主公,所获之俘,已多出我等看押的能力;臣想,是否就地处决一批,免得人数众多,到时候再出现别的事情就不妙了。”侯君集说罢,手抚太刀,拿眼睛紧盯着李云来。

李云来素知这侯君集嗜杀成性,可没想到,竟然如此的冷血。这眼前的可是人呀,十几万的人说杀就杀;虽说是刘黑闼的手下,可也不能一律杀之。想那大秦之时的白起,足足的坑杀了赵国四十万的人;结果又怎么样了?不说他后来不得好死,便连大秦,也正因为屡施暴政;最后是传国不过一代,就灭亡了。

如今自己,要真是照着他所说的话;来实施此政,倒也能减少不少的麻烦;只是将来,自己的名声肯定也不好。再闹了一个,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大唐;最后是土崩瓦解,留下一个暴君的名声。那自己穿越过来一次岂不是白穿越了?

李云来摇了摇头,仔细的思索一下;便对着侯君集吩咐道“传本王令,将这些人分成两百人为一队;分到虎牢关附近的县城,或是押解到瓦岗所直辖的州府;由本地人看管起来,到时令其融入到当地百姓之中。也免得以后,再有居心不良之人,利用其再起风波。”李云来得一句话,这些人算是死中得活;便被安排到各州府县衙。由当地的民众看管起来,帮着当地人开荒种地;做了插队的头一波人。

回到虎牢关,李云来又将虎牢关的琐事都处理利索了,当着众人的面,对王勃嘉勉了一番;并正式封其为虎牢关的中散大夫勋上骑都尉,总理兵政。而后定下后日清晨,押着刘黑闼启程赶赴洛阳城。

李云来一个人骑着马出了城,便连昆仑奴也没有带;是一个人径直前往罗成的墓前来祭奠。等到了墓前,却看到了早有一个人坐在墓旁的棚架下面,在唏嘘不已;同时,在自斟自饮,并不时地,对着罗成的墓让上一杯,将酒撒于墓前,声音哽咽着道“老兄弟,明日一早,哥哥可就要在随着王家千岁启程了;待打下了洛阳城,在回来给老兄弟你报一个信;也好让你能在地下安心,来这杯酒哥哥敬你。”说完了,将酒撒于面前的地上。

原来此人正是程咬金,因在虎牢关中觉得烦闷不堪,又想起来老兄弟罗成;而明天便要全军开拔,以后能什么时间在回来,还真不好说。故此是带了一壶酒,骑着马来坟前祭奠与罗成。

“二哥,原来你在这里?小弟适才还去你的府上去寻你,想约着你一同来看老兄弟来;到没有想到,你却是先到了。”李云来说着,又看了看那被打扫的干干静静的坟上;眼圈一红,差点落下泪来。

云来接过了程咬金手中的酒壶,亲手满上一杯,双手举着,对着罗成的墓碑言道“老兄弟,哥哥明日又要拔寨启程;此番一去,又不知何时复归,在能前来探望与老兄弟你。这杯酒就当作哥哥临行的辞别吧,愿你在天上,能保佑我大唐旗开得胜;早日扫平这天下,使得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说完,将酒撒于地上。

程咬金往日总是嘻嘻哈哈,可今天却是沉默寡言;待李云来祭奠过了罗成之后,哥两个是尽皆沉默不语;枯坐于坟前这用来守墓的棚房中,眼望着罗成的墓碑,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之中。

残阳如血,一半照在山上这罗成的墓碑之上;显得五彩斑斓,一半投射于山下的汜水水面之上;到有一些半江瑟瑟半江红的意味。“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二月十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李云来忽然没来由的,吟诵了一首诗歌出口;对此程咬金早就习以为常,反正也是听不懂他说什么?至于让老程为此叫好,称颂与他;老程诗都不懂又怎么叫好?所以是鸭子听雷,只管你吟诵你的,我只管漠然不语。

“二弟,哥哥我听闻了你吟诵了那么多的诗;只这一句令哥哥颇有感触。”程咬金忽然开口,对着李云来所吟诵的诗点评道。李云来听得十分的稀奇,不知这卖私盐的掌柜,何时也能听懂了诗?便舒展开眉头,暂时将心事放下;对着程咬金问道“但不知哥哥如何说小弟的这首诗?小弟愿闻其详。”说着把目光投向了一旁坐着的程咬金。

“呵呵,我这也是瞎猜的;说出来,也不知道对不对?就是你刚才所吟诵的那句,可怜二月十三夜;哥哥我知道了,那是咱老兄弟战死的那一日,你是为了祭奠于他,所吟诵的对不?”程咬金说到这里,声音到有一些哽咽起来;伸手摸了摸眼睛又笑着道“这尚没到热天,可飞虫倒多了,竟往人眼中迷。”说着又是狠狠地擦了两下眼睛。

李云来看了看程咬金,略微有一些红肿的眼睛,心知其在自己来之前,早就以偷偷的哭上一场;如今自己的这心中,也是憋闷异常;有心也痛痛快快的哭上他一回,可又怕程咬金笑话;值得强自忍耐。

天虽然变得长了,可夜色终是裹满山头;又将山下的汜水也浸染的黑了起来。风比起白日时候,刮的猛烈了一些;直至的透体的寒气,传遍全身;二人这方牵着马下了山。

到了山下一起翻身上马,是马上加鞭,直奔虎牢关而来。等进了虎牢关,二人眼见着虎牢关,又恢复成往日那般的繁华,这心中才略有所舒展。

“二弟,你且先回去吧;我要寻一个酒馆,今夜喝他个一醉方休;也好好的放纵自己一回。当然你要是也有此意的话,大可与哥哥我一同去。”程咬金说罢,目不转睛的看着李云来;等其回答。

李云来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他也知道程咬金心中不痛快,尤其是看到了那个刘黑闼之后;记得当时程咬金就要将着刘黑闼给点了天灯,只是经自己严令之后,才不得不依令而行。否则又怎么会在罗成的墓上见到他,可见其心中的苦楚。

421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421' 李云来点了点头,兄弟二人将马放慢了速度;是沿着大街开始找,能静静的喝着酒的酒馆。只是这虎牢关中到处都是大的酒楼,想要找一处小酒馆;还真不是十分容易的。

兄弟二人把这几条大街都转了个遍,也没找到一处可心的酒馆。最后李云来看了看,这些灯光耀眼的酒楼;摇了摇头,对着程咬金言道“二哥看来,想寻一处简陋一些的酒馆都办不到?看来今夜只能回去了,莫如到兄弟那里,你我去喝一顿如何?”说着等着程咬金开口。

“唉,二弟你是当了这个唐王之后;只知道往那些大的酒楼走,跟哥哥不一样;哥哥每到一处城池,或者是县府;只去寻这里最偏僻的地方,找那些有着老字号的酒馆,去静静的无人打扰的饮一顿闷酒;过后再回到自己的家中倒头便睡,即便是与高兰成了亲之后;心中有不痛快的时候,也是照样如此。走吧,只管跟着哥哥走,就离着此处不远的一处胡洞里;那里有一家酒馆,卖酒的是一个老苍头,为人也与你我一样少言寡语的。”程咬金说完,也不等李云来说什么;只管自己策马往前走去。

李云来只得催马跟在其身后,兄弟二人一路无话的,钻进胡洞之中。李云来随着程咬金是七拐八钻,也不知道走到哪里来?就见前面闪出一户,可以说是寒酸之极的一处酒馆来。

看这个酒馆如此的低矮没落破败不堪,大概也就能来一些行脚的车夫;和一些生活不如意的人,平时连三餐都可能没有着落,他们怀里揣着仅有的几文钱,到这里享受一下,他们所能得到的尊重和生活里唯一的那一点乐趣。也只有在这里,他们才感觉到自己又像一个人了。

程咬金跳下马来,一身略显好一些的大氅和中衣,在配上一双抓地虎的快靴,再加上那匹马,都使得他跟眼前这座小酒馆格格不入。可他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小酒馆里那些打着赤膊,吹牛打屁的闲人们;也正享受着一天之中,难得的清闲;一边喝着碗里的酒,一边对散坐着的几个人,说着这一天之中的见闻。而他们的话题,无一例外的就是说瓦岗大唐军和刘黑闼之间的大战。听他们的语气,倒似乎他们也亲身参加了战斗一般。而对于外面这样的两个人,突兀的走进来,倒没有一个人去注意。

李云来先扫视了一遍四周,就见这间,可以说处于风雨飘摇中的小酒馆;倒还真是人满为患,每一个人都坐在那里直着脖子,大声的对着自己面前的人,口若悬河的白话着。整个小酒馆里的说话的声音,和掺杂着其它的一些的什么声音;可以说震耳欲聋;离着一里地远的距离,就可以听得十分的清楚。

“两位客官想来点什么?是光点酒呢?还是在配一些下酒的小菜?”一个面容似乎有些过早苍老的人,走到了李云来的面前;不卑不亢的对其问道。

“我说王老头,这酒也不过就是你自酿的那一种酒而已;菜也不过就是一碟子茴香豆,和一碟竹笋;还有豆腐干什么的?你就莫要问了,这几样都来一碟;今天我邀请一位朋友在你这饮酒,快去准备来。”程咬金一走到这间酒馆,立刻眉头上的阴霭一扫而光;高声的冲着面前这个老苍头吩咐道。

“晓得了,只是你都点了,可吃得了么?莫要浪费了,赚几个辛苦钱很是不易的;就莫要胡乱的浪费掉,我这给你们只上四道小菜罢了;你若是要摆谱的话,出了这胡洞口直走;径直的往前走,就会看到虎牢关里最大的望春楼了。在那里宴请朋友肯定不会寒酸的,若还是要在此处饮酒,就莫要摆阔。”这个老苍头只管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转身,用胳膊上的一块,也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抹布;认认真真地将桌子抹试得一干二净。

然后回脸盯了一眼李云来,对其言道“我这里常年到头,也不见来一位贵客的;倒没有想到今天竟会有贵客光临?只是你既然到了这里,还得守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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