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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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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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两者和而敷之,对治扭伤自有奇效。”
石韦一番专业术语,柴郡主听着玄乎,却也信了,遂是点头道:“好吧,既然这药如此厉害,那就用它吧。”
这个时候,石韦却又面露难色:“此药虽好,却需外敷于伤处,再辅以推拿按摩方可才有效,我只怕会冒犯了郡主。”
柴郡主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他言中之意,眉色间不禁掠过一丝红晕。
她顿了一顿,却又不以为然道:“你是为我治病,又不是轻薄于我,哪里有什么冒犯,你尽管动手吧。”
有了她这话句,石韦方才安心。
于是他便小心翼翼的,将裹在她伤口四周的冰囊解去,露出了雪白的小腿,还有那一片瘀红的伤处。
接着他又将跌打药涂于双手,然后便手握着柴珍珠圆润的脚裸,轻轻的推拿按摩,将那粘稠的液体涂摸于伤口四周。
先前之时,柴郡主还能感觉到伤处隐隐作痛,片刻之后,随着药性的发作,痛楚渐渐隐去,她却又感到了一丝痒痒的异样感觉。
那种感觉,正是来自于石韦轻巧的,温柔的按摩,来自于他掌心的温度。
那般感受,如有一种小手,正在她的心间轻轻的挠着,让她有些坐立不安的局促。
不知不觉中,她的脸畔竟是悄然泛起了阵阵红潮。

   

第十七章 湿了

  (感谢2541兄打赏)
石韦心情也不那么平静,。
他此时手握着柴郡主的纤纤玉足,滑腻的手掌轻抚着那年轻富有弹性的肌肤,心中不禁在感慨,女人的脚他也见过不少,似柴郡主这般精致可人的玉足,还是头一回见到。
只是他阅历丰富,尽管心存异想,但却掩饰的极好,不透露一丁点的异样。
表面上看起来,石韦只是一个专心为病人疗伤的称职医生而已。
柴郡主却不同,长这么大以来,她这还是头次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她的身体,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抚摸。
尽管只是自己的脚,而且对方还是在为自己治伤,但不经人事的她,却实难克制那莫名的心痒之感。
她的身体愈加的燥热,脸畔的红晕也越发浓重,。
渐渐的,柴珍珠竟有将要窒息的感觉,真有一种要推开窗户,好好透一口气的冲动。
只是,因是郡主的身份,她却只能隐忍,为免石韦看出什么端倪,那时才是真真的尴尬。
然而她越是压着忍着,心中的那份难耐之情就愈加强烈。
“好了。”
度日如年般的“煎熬”之后,不知何时,石韦的手突然撤出。
柴郡主还未及喘一口气时,石韦已抬起头来。
当他看到柴郡主脸上的霞红,额头间香汗淋漓的样子时,不禁面露奇色,忙问道:“郡主,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莫不是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柴郡主一怔,忙是强露笑颜,摇头道:“我没有别的不舒服,就是觉得这屋子里闷得紧而已,没什么的。”
石韦是什么样的人,柴郡主这几句借口,又岂能糊弄过他。
他再看几眼,便发现柴郡主那般神态,显然不似有病的样子,倒更像是女儿家紧张羞怯所产生的生理反应。
“莫非我刚才为她按摩,竟是把她按出了感觉不成……”
石韦心中这般猜想时,嘴角不禁闪过一抹别有用意的笑意。
柴郡主看到那笑容时,以为他看出了什么,心中不禁愈慌,便忙是装作困乏的样子,摆手道:“多谢石公子为我用药,我现下有些累了,想睡会,你就请自便吧。”
她这是在下逐客令,。
石韦遂是收拾了一下东西,拱手道:“那郡主就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来为郡主换药,告辞。”
石韦拜别而去。
当石韦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间,柴郡主腾的便坐了起来,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才渐渐平静下来,那种局促不安的感觉,方始随着体温的下降隐去。
当柴郡主总算好受了一些时,却又忽然感觉到,下身处似乎有种粘乎乎的感觉。
她不知所以,将手伸进小衣里摸了几摸,竟是发自己不知何时,那里竟已如霖霖雨过,湿润如泥地一般。
柴郡主吓了一跳,忙是将身子挪开三分,却发现床褥上,不知怎的也已浸润了一大片。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是真的生病了么……”
怔怔的盯着褥上那一片湿渍图案,柴郡主一脸的茫然无知。
………………………………
那天离天郡主府后不久,柴郡主便派了侍婢乌梅前来索取跌打药,说是不必麻烦石韦再亲自上门敷药。
当然,乌梅此来,也不忘带了柴郡主的一份厚礼,作为石韦为其诊治的酬谢。
从当天柴郡主那般表情,石韦已略猜到了几分,既是柴珍珠怕尴尬,他也就赖得多跑几趟。
至于那份所谓的厚礼,石韦却一笑了之,却之不受。
几天后,石韦收到了赵光美的邀帖,请他去参加齐王府上的蹴鞠赛,。
这是进入开宝五年以来,赵光美对他那位三哥的头一次挑战,而石韦则被赵光美视为结束他屡败屡战纪录的杀手锏。
当天的齐王府甚是热闹,京城的不少权贵官宦,都收到了齐王的邀帖,前来观赏这场蹴鞠赛。
汴京人谁不知道,晋王与齐王家的球队,当属汴京一二名的鞠队,这些喜好蹴鞠的王公官宦们,自然是乐得来欣赏这样一场巅峰对决。
趁着这个时机,暂时作为鞠客身份的石韦,也认识了不少汴京的达官显贵,倒也增了不少的见识。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鞠城的看台上已是坐落了观众,却唯独正中间,与齐王相邻的两个位子空着。
能和齐王并坐之人,自然是身份显贵,料想便是那赵光美还未到场,至于另外一个座位,石韦却在琢磨着赵光美会是留给哪一位大人物。
“我一郎中,大老远的从现代跑到这里来踢球,真是蛋疼啊……”
石韦站在场边,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心中感慨。
正这时,看台上的达官贵人们,忽然间想像听到了号令似的,不约而同的轰然而起,纷纷表现出一副恭敬之态。
看到这般场面,石韦知是有大人物到了,便是向大门处望去,果然看到有两名中年男子并肩而入,有说有笑的向着看台上走来。
其中一人身穿紫袍,走路一瘸一拐的,自是晋王赵光义无疑,至于旁边跟他齐肩而行之人,石韦却一时想不起是何人。
好奇心起,石韦便向旁边鞠客问道:“不知晋王旁边的是哪位大人?”
那鞠客惊奇道:“不会吧,石兄竟然连我大宋当朝宰相也不认识吗,。”
当朝宰相!
石韦思绪飞转,陡然间恍然大悟,脑海里立时浮现出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赵普。
半部论语治天下,陈桥兵变幕后功臣,先南后北之计,杯酒释兵权的献策者……
种种神秘而荣耀的光环,奠定大宋帝国未来数百年国策者,皆出于此人之手,即使是石韦这个粗通历史之人,对赵普的盛名也不会不知。
只是石韦曾听闻,作为宰相的赵普,和身为晋王兼开封府尹的赵光义,两人之间一直有所不和,彼此间多有明争暗斗。
而这时看来,两人却相携而来,谈笑风生的简直如知己好友一般,全然让人看不出来彼此间心存芥蒂。
“这两个人,果然都是城府深沉之辈啊。”
只第一面,石韦便洞察了不少玄机。
两位大人物到达,赵光美迎上前去,抱怨道:“三哥,赵相,你两位珊珊来迟,可是让我久等啊。”
赵普面带歉然道:“下官为几件要紧的公事所累,忙着办完了才赶来,还望殿下恕罪。”
旁边赵光义也笑道:“我和赵相整日都为公事操劳,哪如四弟你这般闲情逸志,我今天能抽空来跟你比这一场蹴鞠已经是不易了。”
“好好好,你们都是大忙人,就我是个闲人行了吧。既是来了,赶紧入座吧。”赵光美嘀咕了一气,将那二人请入了专座。
贵客已到,随着一声锣响,比赛正式开始,。
整个鞠城立时热闹起来,场上的鞠客们奋斗搏杀,台上的看客们则是卖力的呐喊。
齐王队实力本是逊于晋王队一筹,但因是石韦这个外员加入,比赛从一开始,便出人意料的打成了平风秋色的局面。
看台上的那些达官贵人们,原以为这将是一场晋王队依旧占据上风的比赛,面对着眼前意外的局外,自然是大感惊奇,他们很快便注意到了齐王队中那个球技超群的新鲜面孔,一时间议论风起。
石韦虽然在场上挥汗如雨,但他却不时的分神去注意看台上的动静。
那些激情四射的观众们并不在他眼里,他真正注意到的,却是看台中央那几个重要人物。
赵光美自不必说,见得本队有获胜的希望,激动得大呼小叫,精神全都集中在球场上。
赵德昭、赵德芳兄弟,虽然没那么激动,但也在认真的观赏着这场精彩的蹴鞠赛。
至于宰相赵普,则是面无表情的端坐在那里,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样子。
而作为比赛晋王队的主子赵光义,却忙着和左右那些官吏们打招呼,谈笑说话,亦不太关心场上的局面。
这样一个不寻常的画面,不禁让石韦联想颇多。
就在他稍一分神之际,一个大脚踢歪,那蹴鞠球偏离了轨道,竟然是呼啸着向着看台上的赵普迎面飞去。

   

第十八章 我不是故意的(三更求票)

  众目睽睽之下,那鞠球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直奔赵普的面门而去,。
球速极快,避无可避。
就在看到的人都以为赵普要挨这一球时,这位当朝宰相却突然把头一偏,那鞠球擦着他的耳边划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掠过赵普的鞠球,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邻座的赵光义脸上。
整个鞠城,霎时间变得一片安静。
那赵光义正与旁边官员们说得热闹,怎料到会有一球飞来,更不会料到赵普在避开的同时,竟然也不提醒他一声。
这宋代的鞠球制作工艺虽然已大为提高,但比后世的足球还是有相当的差距,那般一个重物以高速度砸在脸上,后果可想而知。
不幸的赵光义当场便被撞翻在地,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不知所以,当旁边的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他扶起时,赵光义印着球印的半边脸,赫然已肿了起来。
“三哥,你没事吧。”
赵光美嘴上问候,但瞧着赵光义这般窘相,却又十分想笑,只能强忍憋着。
“怎么回事,是谁谋害我?”赵光义尚在晕晕乎乎中,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怎么倒在地上的。
场下的鞠客们皆也惊诧不已,目光不约而同的扫向了石韦。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石韦一脸无辜。
本来踢球踢到观众也是常有之事,不过那是现代,眼下被他踢中那人,可是权势显赫的晋王。
石韦很快意识到了这一脚的严重性,他忙是走上看台,向着晋王一揖,歉然道:“草民不慎失足踢飞了鞠球,误伤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当他说出“失足”二字时,忽然又觉得有些感觉怪怪的。
那边赵光义已经从晕乎中清醒过来,红肿的脸庞中,分明流露着几分恼火。
这也难怪,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出了这般窘相,换作是谁估计都会不爽,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晋王。
赵光义眼神中闪烁过的那种愤怒,竟令石韦隐约感到一丝寒意。
只是这事毕竟并非是石韦真的有错,当着众人的面,赵光义将怒气收敛,只摆手道:“罢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恕你无罪便是。”
说罢,赵光义便在众仆从的搀扶下,望鞠城大门走去。
赵光美见状,忙追上去问道:“三哥,咱这鞠赛还没分出个结果,你这就要走吗?”
“还比什么比,下次再说吧。”赵光义哪还有心情看比赛,不耐烦的回了一声,便即离去。
一场本来富有悬念的蹴鞠,就此不欢而散,看客们好没意思,遂也步了赵光义后尘,纷纷与齐王辞别。
见得这般情景,赵光美也是颇为郁闷。
石韦只得道:“殿下,是韦不小心惹恼了晋王,坏了这一场蹴鞠,让殿下扫兴了。”
石韦本身是没觉着有错,但在这种情形下,也只能如此。
赵光美原还有些叹气不爽,一听石韦此言,马上大度道:“踢歪了球是蹴鞠常事,是我那三哥自己不懂得躲,不关你的事,远志,你可千万别太自责。”
赵德昭也宽慰道:“是啊远志,方才的事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莫要在意,。”
他这叔侄二人倒是性情坦荡,大度得紧,只是石韦想到赵光义方才那让人心寒的眼神,心中便总觉不妥。
他叹道:“难得齐王殿下和二皇子这般大量,只是我到底是冒犯了晋王殿下,方才见他甚是恼火,我只怕会记恨于我呀。”
听得此言,赵光美立时拍着胸膛道:“远志你是为本王出战,三哥他若是不识趣的记恨于你,本王自会想方设法保你周全,量他也不敢胡来。”
赵德昭跟着道:“远志你莫要担心,三叔他为人宽厚,想来必不会计较这等小事的。”
他二人这话并未能让石韦宽下心来。
这赵光美虽然也是堂堂王爷,但用赵光义的话来说,就是一只会寻乐的闲人王爷,手中并无半点实权。
至于赵德昭,虽然贵为二皇子,但也只领了个贵州防御使的虚职,想要办什么事,还得去求当今圣上的旨意。
那赵光义则不同,此人自陈桥兵变时,就一直是宋廷权力核心中的重要人物,担任开封府尹这十余年来,势力更是根植于汴京。
若是赵光义想要报复他,只怕那叔侄二人联合起来,怕也不是赵光义的对手。
此时石韦心中颇为忧虑,原还在担心会不会因为踢赢了球得罪晋王,却怎么也想不到,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反而以这样一种更糟糕的方式开罪了赵光义。
“这位小哥方才那一脚好生厉害,差点让本相脸上开花呢。”
正当石韦暗自担忧时,身后传来一个不温不火的声音,回头看去,却见赵普正向这边走来,。
石韦忙道:“方才之事让赵相受惊了,草民实在是惭愧。”
赵普却捋须一笑,不以为然道:“无妨,反正挨了一球的人又不是本相。”
听赵普那口气,竟似对晋王挨踢的遭遇,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接着他又道:“说起来本相也看过齐王殿下的几次蹴鞠,似乎你是一个新人。”
眼下石韦的身份,乃是赵德昭的宾客,见得赵普有疑,这位二皇子便站了出来,主动的将石韦的身份来历,以及文采、医术等能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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