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一统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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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一统三国-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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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见前锋得胜,锲而不舍,引军追袭,西凉马军威猛无伦,所过如狂风卷落叶,云长、张飞等守寨不住,连退三十里,被西凉军直赶入房陵县城中去了。    
  却说云长与张飞等退入城中,整点兵马,折损七千余,人马伤者不计其数。云长叹曰:“吾弟兄自起兵以来,几曾有此大败?教吾有何面目去见三弟也。”满宠劝曰:“胜负乃兵家之常。况马超勇悍,西凉兵又精锐无匹,将军之败,非战之罪也。”云长闻言,非但不能释怀,反更添郁闷,又无由发泄,只得吞声。大军士气已夺,只得命深沟高垒,紧守县城以待方博至时再做区处。  
  不数日,甘宁,凌统两翼都至,又停兵三四日,人报方博引军已到,云长、张飞父子引众将接着,备言前军失利。博叹曰:“吾已知之矣。此吾之过也,使吾早定破敌之策时,破西凉兵如同反掌。”众将闻言,一起大喜。于是延入府堂议事厅上说话。  
  博曰:“诸公有所未知。大地极西之所有国曰大秦,世之所谓罗马称者。彼大秦亦世之大国也,物产丰饶,尝经西凉丝路而与吾中华商,交通数百年矣。大秦之兵,骑用重铠长枪,卒用标梭大盾,攻则无坚不陷,守则巍如城恒。马腾父子尝与羌人战,胜而俘获者,有大秦老兵在焉,故马超能知大秦兵阵变化序列及装备演练之法,西凉兵与大秦兵相类,不足为奇。”众将闻言方悟,云长叹曰:“吾弟真世之博学者也。”张苞曰:“既是叔父亦知操演装备大秦重兵之法,何不命人打造枪铠,以此法操演江东之兵,则来日北征曹操之辈,可一举而定矣!”博笑曰:“痴儿。世间岂有不败之兵耶。大秦西凉之兵虽精,惜有致命之短。西凉骑步之兵重装在身,转圜不便,视野偏窄,为求整形进退,每聚拢而战,若吾以强弓硬弩射其中军,再以机动矫健之兵击其两翼,西凉之兵不能侧顾,则徒然受戮矣。此即吾所以道西凉之兵易破之由也。”众将皆叹服之。博谓张苞、关兴等曰:“贤侄等少年掌兵,当知为将用兵之道。以力胜人者,一夫之勇,以智胜人者,千夫之力。兵者,若能以仁义爱民为装,信念勇敢为备,友爱守纪为序列,智谋机略为常阵,此所谓上之上者也,能百战百胜,因地制宜,节用民力,愈战愈强;区区以钢刀锐箭为装,重甲皮盾为备,严刑峻法为序列,图文教条为常阵者,此所谓下之下者也,只能逞凶于平民,滥威于盗匪,其它奇技淫巧不足论矣,徒然耗费民力,善养奸贪,轻则败亡,重则误国。为将者,能不戒之再三耶?”众将闻言,如开云雾,面有愉悦之色,拜伏曰:“谨领主公金玉之论。”  
  于是整点军马,起精兵五万,博自与关羽、张飞为中军,出城来破西凉兵。马超弟兄闻方博大军至,留庞德守上庸,自引大军来战方博。两军相逢,各结军阵。马超看方博时,金甲分明,白马神骏,结束非凡,人才出众,心下赞叹。挺枪出阵,指方博曰:“汝即方子渊耶?吾知汝二十年来逢战不败,名动天下,今特来了结汝一世英名,可速下马受死!”博大笑曰:“马孟起,吾知汝乃汉朝名将之后,何期疏薄狂陋至此耶?吾有一言相问,若吾胜得汝西凉大军,汝将如何?”马超曰:“若汝不用诡计,阵前胜得吾时,任凭驱使。方子渊,若汝胜不得吾大军,汝待若何?”博曰:“吾胜不得汝,自此退兵,终此生不入川中一步!”马超大喜曰:“善!”跃马引枪,直取方博。  
  博见超来势猛恶,拍马自战,二将打马盘旋,枪锤并举,战在一处。方博见马超人物出众,枪法精奇,力大无匹,心下喜爱,不肯以力并之。二将大战三百余合,不分胜负。马超见方博锤重技巧,变化多方,暗自心惊,暗思曰:“人道方子渊当世第一勇者,真名下无虚也。”一疏神间,被方博趁二马回还之时,暗取飞刀只一刀将盔上雉尾削去一半,惊出一身冷汗。后阵马岱见马超势危,急挥动旗号,西凉铁骑一时俱发,卷尘扬土而来!  
  欲知胜负如何,方博能收服马超否,且看下回更新。             
第五十一回 方子渊巧施离间计 张翼德三战庞令明      
  却说方博大战马超三百余合,马岱见超将败,急麾军掩杀过来。博见西凉兵动,两锤震退马超,往本阵便走。马超亦不追赶,勒马立定,督阵冲锋。江东后阵云长令旗起处,中军涌出弓弩手无数,往西凉兵阵密集处便射。西凉军冲势稍缓,马岱号令发出,步军亦动,前排举盾,后排持枪,排山倒海而来。眼见西凉铁骑将至,云长令旗分处,江东士卒发一声喊,往两侧山中便走,博高举帅纛,引中军便撤。马超见博军退,大呼曰:“擒方博者赏千金!”西凉兵得令,竭尽马力而追,人人奋勇,各个争先,看看赶上方博等众将。  
  正危急间,突然听四下里连声炮响,西凉兵气为之夺。只见山道两侧杀出精骑无处,左有凌统,右有甘宁,各率惯战精锐马军万人,人人头插白羽,马系铜铃,手持长刀,背负重棒大槌,居高临下,直撞入西凉后军标枪阵中。刹时若群虎入羊群,西凉步兵欲待相争时,枪盾皆不乘手,阵形大乱,后军不能当江东白羽骑兵之威,尽被屠戮。马超见后军被袭,急命前军骑兵回援,怎奈西凉骑兵人马皆披重铠,山间转圜不利,又不能侧顾,待其掉转来战甘宁、凌统二将时,白羽骑兵已至目前矣。甘、凌二将命所部尽弃长刀,以棒槌迎敌,西凉兵本装备笨重,不能当白羽兵之矫健,虽披重铠,尽被大槌击碎头骨或击折椎骨而死。战不多时,胜负已分,西凉兵几无还手之力,尽卸重盔重铠而逃,方博等见伏兵得胜,复引兵掩杀而回,两下里前后夹攻,直如摧枯拉朽,斩首降伏者不计其数。马超弟兄不能当溃退之势,急引数百骑拼死撞出重围投上庸去矣。江东军亦忌其勇悍,并不强追。整点得胜兵马,得旗帜、金鼓、马匹、铠甲无数。  
  大胜一场,方博等趁得胜之势,兵进上庸,关前十里下寨。若依云长等众将之意,便要叩关攻打,博曰:“不如诸公之意。今只陈兵在此,非但兵不血刃而得上庸,而吾军又添虎将。”庞统闻言问曰:“计将安出?”博曰:“吾久闻张鲁部下谋士杨松为人贪婪吝啬,极爱贿赂。今可命人以金珠玩好之物厚结杨松,使进谗于张鲁且流言于汉中,只说马超不肯久在人下,旦夕将反,自立为汉宁之主矣。待张鲁生疑,马超两下进退无路之时,再命一舌辩之士以厉害说之,则马超必降。”众将皆称好计。云长曰:“既有此人,何不早行此计。却免得连日里厮杀,耗费许多军马钱粮。”博笑曰:“安是有理。但凡豪杰之辈如马孟起者,皆傲慢不羁之人,若不重挫其锋锐,使其心存佩服时,便有离间之计,马超亦不肯来降矣。”云长笑曰:“吾弟真心思缜密之人也。”庞统曰:“交通之人,非满伯宁不可。”博曰:“善。”于是命满宠暗袖金珠宝物,潜入上关来勾当去讫。    
  却说满宠得方博之命,潜入汉中来见杨松。及见,便向松道某家方子渊将军仰慕之意,并呈上礼物。那杨松本是个极贪钱财之人,见了这许多财物,如何不喜?口口声声曰但有驱使,莫不依从。满宠心中暗笑,谓杨松曰:“汉宁人物,吾家主公只敬爱公一人。待大事得成之日,主公必论功行赏,到时另有一场大富贵相送也。”松闻听一场大富贵云云,双眼已是眯成一线,满宠但有所命,莫不点头如捣蒜,连声应诺。于是流言于东川,只说马超有不臣之心,交接江东军马,将为内应而取东川矣。张鲁闻之,大惊失色,便问计于杨松。松依满宠所教,谓鲁曰:“可命马超从速进兵,若胜得方博时,另做议论;若胜不得,玩忽怠战时,则流言是实矣。”鲁从所请,命人往马超寨中去,说如此言语。    
  却说马超得了张鲁进兵严令,谓马岱曰:“兀那张鲁,吾西凉子弟为他家连日血战,竟无丝毫抚慰犒赏之礼,今又生此无妄之疑,岂不令人心寒。”岱曰:“此必内中有小人嫉妒吾兄,进谗作祟。今且不顾其它,只进兵取胜,自能封奸佞之口。”超曰:“吾弟所见极明。”于是留马岱守关,超自与庞德引兵来突方博大寨。不料博等却只是深沟高垒,埋下鹿角、蒺藜无数,并不与力战;间或又以白羽骑兵扰西凉兵两翼,一触即退。马超、庞德连日求战不得,暴跳如雷。消息传回汉中,松密谓张鲁曰:“岂有连日求战而不得之理?马超以此儿戏进兵,其与江东必有勾结。”鲁半信半疑,问曰:“如之奈何?”松曰:“可命人传严令与超,只说一月之内,破不得江东兵,提头来见;再命张卫点军守把关隘,以防马超兵变。”鲁曰:“马超豪勇难敌,若逼迫太甚,当真起而反乱,奈何?”松曰:“主公勿忧。马超大军四五万,日日军需粮草都须待吾汉中供应,若真有反意时,只须绝其供给,则超败亡无日矣。”鲁闻言,其心方决,使人传严令与超,只说一月之内,便要退江东军,违者以慢军通敌论。马超闻之,大惊曰:“如何竟至于此?”马岱曰:“如今进兵恐无益,不如退军,留人守住上庸关隘,吾兄却回汉中,寻张鲁分辩。”超曰:“只得如此。”于是商议命庞德、马岱分一万兵守住上庸,马超自引大军回师汉中。  
  马超军动,日内汉中便知讯息,满宠密谓杨松曰:“马超勇悍暴烈,若回汉中分辩时,知公于张鲁面前如此巧言,则必危害公矣。”松闻言打个寒颤,深畏之,急问计于宠。宠曰:“只可言马超回兵,将有异心,欲取汉中而杀张鲁。则张鲁必不令马超入关,而公身家性命无忧矣。”松闻之,如释重负,拜谢别过满宠,自去寻张鲁进言不提。宠送出杨松,心下好笑,暗思曰:“张鲁用此等人为辅弼,安得不败?”当下寻思此间大事已了,乃留书杨松以作别,自行化装再潜回江东大营去讫。    
  却说张鲁闻马超领兵将回汉中,听了杨松之言,只道超回军反乱,心深惧之,急命其弟张卫起七路之兵,守住各路要隘,不放马超兵入。超进退不得,粮草将尽,只得退回上庸与马岱等商议。  
  不说马超弟兄心急如焚,无计可施。且说张飞自起兵从军二十余年以来,与人交手不曾落了下风,只是日前两战庞德不曾胜得,心下耿耿,总是不甘。这日与张苞商议,密使人送信与庞德,夜来约战于上庸之东北平阳谷。庞德得信,便问送信之人曰:“彼此带多少军马?”对曰:“只是公与吾家将军之事,单打独斗,以武相会。吾家二将军有言,若庞令明畏怕,可多带军马随身。”庞德大笑曰:“汝可归告张翼德,不必以言语相激。得能与英雄如张飞者一论高下,男儿平生快事也,吾自当前往。”于是送归使者,德自来见马岱,曰:“吾将赴张翼德之约,今夜城防,托赖少将军矣。”岱曰:“令明不可轻往,恐防有诈。”德曰:“少将军勿忧。张翼德豪迈可亲,光明磊落,谅不我欺也。”岱若有所思。  
  是夜,月明星稀。庞德只引五七从人,各点明脂火把,下关奔平阳谷而来。及至,张飞父子早到,亦不过三五人,各点火把侍候。飞指庞德大笑曰:“庞令明果是信人。”德亦笑曰:“彼此彼此。”拍马舞刀,来战张飞,飞并不怠慢,挺丈八蛇矛,当住庞德。二将三番大战,彼此均是熟悉,大战二百余合,不分胜负。庞德架过蛇矛,往张飞笑曰:“如此战到何时方是了局也?”张飞亦笑曰:“吾亦是此意。庞令明,得与汝对手,平生一大快事也!”庞德闻言,仰天大笑,大呼曰:“快哉。”二人相顾莞尔,皆心存惺惺莫逆之意。飞谓德曰:“若能与令明同帐为将,一处杀敌,大碗吃酒,岂不快哉?以公之才,屈身而事张鲁之辈,真明珠暗投矣。吾弟方子渊,盖世英雄,仁义豪杰之名动于天下,令明何不与吾同归江东,一来同事明主,二来可全朋友之义,如何?”德曰:“吾岂顺张鲁。只是吾受马家父子两代厚恩,誓当奉马孟起为主,生死以殉也。某闻翼德与方子渊将军有弟兄之义,若今吾劝翼德兄弃江东而同事吾主马超,兄肯允乎?”飞叹曰:“人各有志,不可相强。庞令明真忠义双全之人也!”  
  正议论间,突听人马之声大哗,黑夜之中,火把如龙,无限军马从上庸方向杀到,当先一将,正是马岱。张飞见之,变色指庞德曰:“庞令明!吾以汝为坦荡好汉,谁想汝竟行此无行下作之事!”言未落,张苞引从者拍马向前,护住张飞。那厢马岱一声令下,将张飞父子围在核心,要生擒张飞!  
  欲知张飞父子性命如何,且看下回更新。             
第五十二回 纵张飞庞令明负荆 说马超张翼德出使      
  却说马岱趁庞德私下约战张飞,暗起兵马,要围擒张飞父子。张飞、张苞二人长矛一摆,便要放对。那厢庞德厉声曰:“且慢动手!听吾一言。”纵马抢先,拦在中央。马岱见德如此,急忙勒马,约住部众,曰:“吾今引八百铁骑在此,专为擒拿张飞,令明休得阻挡。”德曰:“若论两军对垒,决胜疆场,庞德责不旁贷,当助少将军力战擒敌。而今之事,少将军借吾张飞私下约斗之便,暗起伏兵,以众凌寡,全然不顾信义,纵然擒得张飞前往请功,得不为天下笑耶?夫除一人之患,而失信义于天下,使马氏一门英名尽丧,德窃为少将军耻之。”马岱闻言焦急,大喝曰:“庞令明!汝何不明至此耶?今吾等皆寄人于篱下,张鲁听信小人之谗,疑心吾等交通江东,又不肯分辩,七路兵锁住道路,兵粮军用,尽将不敷,吾军进退不得,将倾覆于此矣!张飞乃方博之兄,江东大将,若擒得此人,押回汉中献与张鲁,则吾弟兄嫌疑得洗,西凉军回天有望矣。”庞德闻言,沉吟不语,良久,乃曰:“既是如此,将军何只带本部军士前来,此事何不告与孟起知晓?”岱默然不语。庞德慨然曰:“马孟起盖世英雄,坦荡磊落。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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