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记得她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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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记得她名何-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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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看到蔚名的眼睛红红的,他说完话直接钻进了洗手间,好一会才出来。
蔚名说:“我跟她结束了,再不会有什么瓜葛了,以后我要一心一意地对你,我发誓。”
欣怡心里一丝欢喜、一丝忧愁,蔚名的精神状态太差了,欣怡说:“嗯,都说了就好,嗯,你现在很难受吗?你问她了吧,她怎么说的?”
“就是很简单的原因,只是当局者迷而已,没什么的,说了就好,我就懂了。”
“嗯,她怎么说?”蔚名一直没答这个问题,这已经是欣怡第三次问了。
蔚名一脸苦涩,可怜兮兮地说:“我现在不想说,请你……不要逼我了。”
欣怡说:“嗯嗯,不想说就算了,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乱,需要时间消化对吧,睡一觉很快就会好的,如果不高兴,我们就忘了它好吗?”
蔚名喃喃地说:“忘了它?好。”
晚上欣怡一直也没睡好,半睡半醒的,到了半夜,她听到蔚名隐约地抽泣声,蔚名背对着她,她不知道怎么办好,她不懂他为什么哭,她懂他爱她,除了爱,还有什么,让一个男人这样,而且那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这一次他们的见面,又发生了什么,这些都成了欣怡的疑问。
清早,蔚名的眼睛有些红肿。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他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他在她的城,也留下了一个梦,他梦见时间还是高中,世界末日到来了,全班同学坐在海边等待诺亚方舟的到来,他在施怡的身边踩下了很踏实的两个脚丫印子,他们欢乐的蹦跳着,与世界末日的悲怆格格不入。世界末日不流泪,不是爱你的终点。等到船来了,所有人都上船了,施怡也上船了,船马上就要开走了,站在方舟的甲板上,蔚名忽然发现自己右脚的鞋带系的样子很奇怪,他蹲下来,对照着左脚,可是无论怎么系都系不好,蔚名就醒了。这几年,他梦到过施怡好多好多次了,才刚说了要一心一意对欣怡了,却在深夜最为脆弱地时候梦见前任了,这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最后一次么,带着奢望,紧握不肯放。
从早上醒来,蔚名都表现得好好的,无微不至地体贴着自己,好得过了头了,什么原因,你要藏得这么深。欣怡就更想知道他跟施怡见面发生的事情了,欣怡小声地说:“蔚名你不要假装了,你昨天晚上偷偷哭了对吗,我听到了。”
蔚名说:“嗯。”
欣怡说:“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不是想好了吗?为什么还会哭,还要那么在乎。”
蔚名说:“我不想说,我可以不说吗?”
欣怡强硬了一回,欣怡说:“如果你还在乎我,你一定要说,我想知道,你要说实话。”
“她说,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以前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她让我别傻了,她说她以前不喜欢我,以后也不会喜欢我的,而且她明确地告诉我说,她讨厌我,她最最讨厌的人是我,让我滚得远远的。就是这些了,你满意了吧。”蔚名憋了一眼眶的泪水,愣是没有在欣怡面前流下一滴。
听完,欣怡气愤了,这个施怡什么人啊,从前跟蔚名交往过,现在又矢口否认,而且说的话都那么恶毒,那么伤人,那么不留情面,若不是介于自己的身份,欣怡真想告诉蔚名,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一点都不值得。难道此行只是来找骂的吗,只是为了听到这些吗,这些对蔚名真的重要,真的有特殊的意义吗,没意思了,不想提她了。好在今天蔚名去买票,第二天他们就会离开这个地方。


第十九章:你不曾感动她
更新时间20111220 17:48:29  字数:4259

 房间续租了一天。
欣怡的感冒还是没见好,一直在不轻不重的状态,中午时间,蔚名说去吃饭然后自己再到火车站看看,欣怡没有什么胃口,不想吃,就想吃清淡一些,可是这边又没有什么清淡的东西。
蔚名说:“瓦罐煨汤你想不想吃,我记得我们在南汇的时候,你挺喜欢吃的,这边也有。”
欣怡来了精神,说:“想啊,在哪,我们去吧。”
蔚名忽然咋舌了,说:“在……内k大里面的,颐园里面。”
欣怡说:“哦,你怎么知道的,你什么时候去过那里了?”
蔚名说:“第一天去排火车票的时候,路过,就进去转了转。”
“你不是说你没进去吗?怎么……”欣怡打断自己说,“好了,去了就去了,我也想去看看,正好我们现在过去吧。”
走进内k大,想问蔚名如果遇到施怡会怎么办,又想想都不想提她了还提她做什么。拉手在内K大的校园,蔚名轻车熟路,没绕什么弯子就到了颐园,集各色美食的地方,上了二楼,就到了卖瓦罐煨汤的窗口,借了学生的饭卡,刷了两份,找个偏居一隅的地方坐下来,跟南汇学校的味道咸淡不太一样,汤更加地浓,不过也很好吃,欣怡没有什么心思,自从走进了这所学校,甚至刚从火车上下来的时候,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搁在了胸口,就好像鞋子里进了粒沙子,膈应得难受。
吃好了,欣怡说我们不急着出去,我们在这里逛逛吧,也看其他地方的学校有什么不一样。
偌大的学校,想要遇到一个人挺难,她们没有遇到那个蔚名在偌大的世界遇到过的人。
向校门口的方向,绕行地移步,一路上好多的花花树树,绿色做得很足,树木的叶子低低地垂下来,好像是柳树,可是不应该是生活在湖边吗,那些树的枝条垂下来,把想要穿透它们寻找视野的视线切割成一块一块的。经过澡堂、水房、食堂,又走过一条马路,看到一个叫“百事可乐内K大商业街”的地方,欣怡远远地看见这条短街走到底面对自己的那家店的名字,名字很特别,名字叫做“欣怡超市”,便拉着蔚名过去,想要看看里面的东西。
欣怡说:“你看,那家店的名字。”
“嗯,这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在这边开了家超市了。”蔚名开着玩笑,脸上没有一丝意外,显然是早就知道了这个地方有这么一家店。
欣怡咯咯笑了两声,这样逛着校园,心情总算是好了些,欣怡说:“我们去里面看看买点东西做纪念吧,真的蛮巧的。”
嗯,确实蛮巧的,全世界欣怡这个名字用得很多,我偏偏只是在这里又遇到了。
有种东西,叫感受,你心里怎么想的,就会表现出来的,骗不了人的。
欣怡恨死了那个狂妄的女人,把简单的事情搅得这么复杂。
出了学校,要去买火车票,蔚名问问欣怡的意思,是要回去还是一起,欣怡说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送欣怡上了公交,蔚名独自去了火车站。
此时欣怡在中途第二个站下了车,拿出手机打给施怡。
欣怡:“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你,有点事。”
施怡:“你自己吗?”
欣怡:“嗯,就我。”
施怡:“好,我刚才看见你们了,我正好也想见你,你还在学校附近吧,你过来吧,在学校的咖啡厅,知道在哪吧?”
欣怡:“知道,我现在过去。”
欣怡过了马路,搭上回头车,两站到了内k大,进了校园,走过内k大步行街,没多远就到了咖啡厅了,咖啡厅外面装潢成粉色,进了里面,先看看施怡到了没有,里面人不多,单独坐着的就一个女生,在一处角落看书,欣怡第一眼看到她,就有种莫名的熟悉,她的模样跟自己真像,再走近了些,不仅没有看出再多差别,反而发觉更相似了,因为她看见那个女孩对自己微微一笑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酒窝了,欣怡偏过头去看她的侧脸,看那枚酒窝,这个微笑,这个角度,如果不仔细,是会误认的。
施怡合上书,一本计算机类的图书,想来这是她的专业课程
欣怡没有还以她笑脸,欣怡记恨她,欣怡先确认了一下,欣怡对她说:“施怡?”
施怡点点头:“嗯,坐吧。”
欣怡坐下来。施怡说:“你叫什么名字?”
欣怡说:“陈欣怡。”
施怡说:“你是他女朋友吧。”
“是。”欣怡带着不爽,很直接地说:“我来就想问你,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过分吗?”
“我说什么了?”施怡微微地笑着。
欣怡说:“你说你没有喜欢过他,而且讨厌他,还让他……滚得远远的,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高傲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一定要把话说到这么伤人?就因为他喜欢你,你就觉得自己戏弄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苦笑一记,面带无奈,施怡说:“天啊,我就知道。”
施怡想了半会也没给解释,她的表情,好像在说她才是受害者一样。
欣怡说:“其实我来,就想问你,你跟他为什么分手了,而且你到底因为什么忽然讨厌他,我真的很想知道,又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那么谦卑地恳求你,你都不能原谅他,难道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大到一定要恶语相向才能解决!”
施怡点了两杯咖啡,问了欣怡要冰的热的。
“热的,”欣怡翻了翻白眼说:“我现在完全不能理解他怎么会那么喜欢你,我问了你这么多问题,你根本就没有在听,你眼里根本就不把别人当回事。”
“我在听。”施怡说,脸上也露出了不快。
施怡细细看了看欣怡说:“我发现我们长得有点像嘛。”
这句话在欣怡看来像是挑衅,是施怡在嘲笑她只是她的一个替代品,欣怡说:“这就是在听吗?你能先回答我吗,就算是我拜托你好了。”
又是不愉快地互答过两三句,等到咖啡上来,两人调了调咖啡,喝上两口,半分钟的沉寂。
施怡说:“本来我也不想说的,我一直都不喜欢解释,可是我觉得,既然你是她女朋友,有些事情让你知道还是比较公平一些,对他可能也会有帮助,对我也好。”
“嗯?!”欣怡仔细听着。
“我叫你来本来就是要告诉你的嘛,只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比较清楚,事情挺简单,就是不好理解,而且你一上来就是一番声讨,我心里蛮委屈的,刚才索性又不太想说了。”施怡慢慢地解释着,在欣怡听来像是故意地绕弯子。
“你说,我求你说了。”欣怡声音和气一点,面对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虽然不甘,但又没办法,无奈低声下气地请求。
听到欣怡这么说,施怡又是苦笑一记说:“你还真误会我了。这么说吧,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是真的呢?”
欣怡说:“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跟他在一起。”
施怡说:“我当初也没有跟他在一起过呢。”
……
从内k大回到宾馆房间,欣怡的心情很复杂,加上感冒还没有好,而且加重了一些,吃了中午的药,头昏昏沉沉地,困意来犯,欣怡不知道这两年来,站在自己身边的蔚名,有百分之多少是真实的,带着这个疑问,睡也睡不安稳,脑海里全是过电影一样的记忆片段,被恶搞,颠覆了以往。
蔚名买好火车票回来,买到了第二天的火车票,T284列车硬卧,多花了两百块钱,自然是黄牛票。一回到宾馆,叫醒了昏昏沉沉在睡的欣怡来开门,欣怡开了门默默地转过身,又整个人栽到床上了,把脸埋在枕头里,心灰意冷。
蔚名进门高兴地汇报自己买到了硬卧票,回去不用备受煎熬了,发现欣怡不太对劲,关切地说:“你怎么了,感冒难受吗?”
蔚名走过去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因为刚从外面回来手还没暖,这一贴温度反差特别大,还以为欣怡发了高烧,拉拉欣怡急急说:“走,我们去医院看看。”
欣怡头埋在枕头里,说:“不去。”
蔚名说:“去,明天要上火车了,你状态这么差,我不放心。”
“不放心。”欣怡重复着。
蔚名说:“当然咯,我要照顾好你的嘛。”
“照顾。”欣怡木讷地重复着,语气显得乏力。
蔚名说:“嗯?!快起来啊,吃药了没,不然我给你再去买点药。”
“不用了,”欣怡坐起来,说:“你知道什么药能治好我吗?你自己的病呢?我去找过她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告诉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糊涂?”
两人的眼神对峙着。
欣怡说:“她不喜欢你,你还老是骚扰她,一直假想出一些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骗自己说她很爱你,只是因为一个特殊的原因分开了,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这么厉害,可以解释整个事情?”
蔚名沉默不语。
欣怡继续说:“然后你后来还有打电话给她,发信件给她,说你知道她还很爱你,所以不管她怎么对你,你都还愿意等她,对吗?”
“现在我告诉你,不止她讨厌你,我也……觉得你好虚伪。”欣怡眼里噙着泪水,“你能不能告诉我,一直以来,你嘴里的话、你眼中的景、你心底的影,有多少是真的。”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地打在欣怡脸上。
欣怡眼泪没有掉,恶狠狠地看着蔚名说:“第一次,你打我。”
“你骗我,你没有去找她,我跟她的事情,她不会告诉别人的。”蔚名假装冷静,并没有为自己冲动的一巴掌道歉。
欣怡嘲笑地说:“我去了,找她了,太可惜了,你能否定自己,否定不了别人。”
蔚名说:“她这次会这么对我,就是因为你。”
欣怡说:“我怎么了?”
蔚名脑海里不知道转着什么逻辑,笑了笑说:“她就是还喜欢我,其实你被她骗了,她跟我说了,只要我跟你分手,她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天啊,”欣怡闭上眼睛,“我在跟一个精神病说话吗?”
欣怡已经不知道再说什么,刚才那一耳光疼在了心里,头又晕又疼就又躺在床边,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强了很久的眼泪浸湿了枕头。冷静下来的蔚名靠到她旁边抱她的时候,她冷冷地说,别碰我,离我远点。
过了一会,蔚名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是。”欣怡说。
蔚名说:“好,我告诉你,我就是很坏。”
说完蔚名就跨上了欣怡,按住她亲吻,欣怡好容易挣开说:“你再把舌头伸进来我咬了。”
不知道为什么,欣怡又加了一句,而且带一点关心的语气:“我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你。”
没关系,把你的感冒传染给我,让我也能体会到你的痛苦,就不会那么不珍惜了。这个表达一闪而过,也没有说出来,蔚名只是停顿了一下动作,像一个欲满的恶魔,把手伸进欣怡的衣服。
欣怡无力地说:“我很累,你今天让我感到心寒,如果你再不停下来,我真的会恨你的。”
蔚名的动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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