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追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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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追忆录-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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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两位就是我们在路上认识的朋友,这位是凉奇,这位是伊路。我们就是搭他们的车来的。”欧阳说,“这位就是我们师父,森罗。”
伊路和凉奇见老人出来连忙礼貌的和老人问好。
凉奇接着回答,说:“不认识。老伯,这位大叔他也是您的徒弟吗?为什么他……”
“没错,宇门他是我所有的弟子当中最重情的一个。”老人伤感的说,“他的妻子在十多年前因意外去世了,他非常爱自己的妻子认为妻子的死都是自己的责任,因为没有能够救自己的妻子而成日活在自责中,最终变成这样。”
“师父,以师兄的能力,不可能会让身边的人受伤的。当时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大概只有宇门本人才知道,但是他从此一言不发,也许这将会成为永远的秘密。”老人无奈的说。
凉奇和伊路看着这个对任何外界事物都没有反应的人。
他是在逃避吗?因为接受不了现实,所以就这么任由自己沉沦下去?现在,谁都不知道在这濒于绝望的心灵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是在想念死者吗?还是在伤心的幻想着什么却又什么都记不清了?又或者他那惨遭摧毁的头脑已经像一潭死水似的停止不转了。他就这样,不死不活的在这里呆了十多年吗?这一切太可悲了!
“找不到救他的办法吗?”凉奇问道。
老人摇了摇头,“除非他自己愿意想起一切。”九锦台(jiujintai。) 



美丽的记忆

        整洁简朴的房间里,一张六人的合照摆放在桌上。天卫默默注视着照片上的人,这张照片是他结婚时拍的,当时拍了很多,他只挑了这一张作为纪念。他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情景——
“大哥,恭喜!”少年时代的宇门调皮的说,然后和旁边的少年都捂着口嘿嘿的偷笑着,好象知道了对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也笑的天卫脸红一阵白一阵,好象真的被人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你们在笑什么?”
“我们见大哥终于娶到了像赵姐姐那么温柔漂亮的人做老婆,我们是替大哥高兴。”
“对对!”两人都鼓着嘴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笑出来。
“喂,你们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搜主意了。”
“大哥,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今天是大哥的大喜日子,小弟怎么会这么不时趣呢?你说,对吧?宇门。”
“对,玄说的是啊。大哥,今天你就放心吧。”
“新娘子来了——”随着一声叫声,一位穿着非常大气漂亮的华服的女人在两少女的陪伴下慢慢的走了出来。女人美丽的就像金子一样照的人都睁不开眼睛,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新娘子的美丽吸引住了。
宇门和玄走到已经被新娘子拽走注意力的天卫旁边,搂着他怂恿道:“大哥,赵姐姐来了,快去啊!”
天卫情不自禁的朝新娘子走了过去,但是宇门和玄手里拿着一条深色的腰带,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天卫走了两步,裤子突然滑了下来,顿时,新娘子两边的少女美风和雅兰心里一惊,然后立刻捂着眼睛惊叫了起来,而新娘子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但天卫自己还全然不知继续深情朝双峡绯红的新娘子走去,他在心里以为新娘子是看到他害羞。当他感觉到在场的客人间的骚动,接着听到惊叫声,见新娘子两旁的少女都捂着脸时,他疑惑的顿了顿,突然感觉腿上有一丝凉气,低头看去,顿时整个人石化了。
玄和宇门会意的互看一眼哈哈大笑着转身准备溜走了。
“臭小子——,”天卫在后面大叫着想追上去,但是刚跨开步就被裤子绊倒了,他面红耳赤地冲着逃跑的宇门他们大吼:“你们混蛋!等着,我会报仇的,轮到你们的时候我会十倍百倍还给你们的,你们等着——”
全场的客人都快笑翻了。
这个时候,新娘子雅君平静的走了过去,在地上画了个符轻轻一按,立刻有一层彩色结界像小房子一样将他们与外界隔绝了,所有人都很好奇新郎和新娘子在里面做什么。
雅兰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她压着火满脸洋溢着笑容走到玄面前突然挥来一拳将玄打倒在地,宇门见状,立刻像大臣对女王一样乖乖的将腰带双手奉上然后去扶起玄。
玄很不解的问:“为什么只有我挨打?”
“你没听说过吗?打是亲,骂是爱!”宇门看着更加不解的玄笑道:“因为雅兰喜欢你啊!”
雅兰走到设有结界的空地前叫了一声:“姐姐!”这时一只手凭空伸了出来,雅兰将腰带放在结界里伸出的纤细的手中。然后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玄和他身边的宇门。
“这就是喜欢吗?我怎么感觉她是在恨我!”玄看着愤怒的雅兰对宇门小声说。
这时结界消失了,随着全场的一阵惊叹声,新郎和新娘子再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接受着人们的祝福。
到拍照时,雅君坐在凳子上,两旁护拥着雅兰和美风,天卫站在新娘子身后。这时,雅君邀请宇门和玄一起照一张,宇门他们早把刚才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六人一起合影时,天卫一边一个把胳膊放在他们肩膀上紧紧搂住他们,在按快门的瞬间,不知道天卫对他们俩悄悄说了什么,吓的他们俩‘花容失色’,如果不是早有准备硬搂着他们,这照片可能拍的更夸张——
没想到一晃二十三年过去了,此刻,坐在自己房间里的天卫拿着这张二十三年前的照片,到现在仍然记得在按快门的那个瞬间,想起宇门和玄夸张的表情,他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但是现在,早已物事人非了!
这张照片上只剩下自己和雅君的妹妹——雅兰还有宇门,但是雅兰早已不知所踪,宇门也如废人一般无知无觉。而自己也早已重伤在身加上恶疾的影响,恐怕命不久已。
想到这里,天卫心情突然沉重起来,还有事情需要自己去做,他放下相框起身朝自己的房间外走去;但是,打开门后,刚跨出去的脚像撞在墙上一样被弹了回来。他讶异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门,心里产生不详的预感,他伸手轻轻点了一下房门口,果然,发现房门口已经被一层结界封住了。
他似乎已经猜出这是谁干的了,心中的不详预感越来越强,今天势必要走出这个房间;下定决心后,他抬起手,运足内力,猛地穿越结界。但是瞬间就被反弹了出去,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像弹簧一样弹出很远然后重重撞在地上。
“咳咳咳……”由于身体受到重创,天卫剧烈的咳嗽起来。
雅君听到房间里发出的声音以及父亲剧烈的咳嗽声,连忙进来,看到父亲半坐在地上捂着嘴咳嗽着,全身因剧烈的战栗,脸也胀的通红,指缝里溢有咳嗽的血迹。
雅君那稍纵即逝神情里已经证明她已经猜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父亲,你怎么了?没事吧?”雅君走上前扶起天卫。
天卫见雅君轻松的穿过结界进来了,这就已经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测。
“雅君,房间的结界是你布下的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雅君露出无辜的眼神惊讶的问:“父亲您在说什么?女儿听不明白。”
“你不用再狡辩了,你是我女儿我怎么会不了解你。”
“难道父亲真的认为是我设下的结界?我为什么要这么坐?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既没有异能也不没有什么驱邪天赋,父亲为什么会怀疑女儿呢?也许是妹妹设的呢?”
“那结界和你母亲活着时所施结界的性质如出一辙。”
“母亲?”雅君回头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照片上那个穿着华服的漂亮女人,感觉‘母亲’是个很陌生的称呼,“母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父亲从来不和我说母亲的事。”雅君的脸上是孤独的忧伤。
“你们长的很像,连名字都一样;你的母亲待人温柔亲切,总是散发出母性的美。你和你母亲最根本的差别就是你擅于隐藏擅于伪装,表面上微笑着面对每一天,但真实的内心总是阴郁的看待周围的一切,虽然我们很少有时间一起说话,但是你是我的女儿,这一切是骗不了我的。”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一点,父亲应该比我更清楚吧!”雅君竟然笑了,笑的那么忧伤。“为什么要给我取和母亲同样的名字?即使这和母亲所设的结界一样,也不能代表什么?因为我一点灵力都没有,怎么可能布下和母亲一样的强大结界呢?你说,是吗?”雅君掉头看着天卫,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邪恶气息,“我的父亲!”
“雅君,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想拿回本来就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雅君意味深长的说,“父亲,现在我要出去给您煎药了,一会还要出去买菜,您好好休息!”
“你把香儿怎么样了?”天卫见雅君要走,匆忙问道“雅君,你要恨就恨父亲别为难你妹妹。”
“这个时候,父亲心里想着的仍然是妹妹吗?”雅君心底露出一丝厌恶,她转身笑着说:“父亲,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您就安心休息吧。”
雅君不怀好意的温柔的笑着走出了房间。九锦台(jiujintai。) 



久别的回忆

        银站在一边看着正在悠闲的做午饭的伊路,心里想起了陆梨梨昨天和她说一句话让她一直很介意——那你乞不是多余?
银想证明自己不是多余的存在,她朝伊路走了过去:“伊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快好了,你去休息吧,女孩子身上弄上葱油味,会影响女性魅力。”
“……”
银站在一边继续看着伊路想和他说陆梨梨的事,昨天已经答应帮陆梨梨约他下午去公园见面了。但是怎么开这个口呢?话都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结果到吃饭时间了,话也没说出口。
吃饭的时候,凉奇和伊路讨论起了黑伢上午说的事。
“伊路,你怎么看这件事?”
“两个女孩子拥有同一张脸,如果不是巧合的话,确实很奇怪。”
“巧合?世界上不可能那么巧有两个人长着同样的脸吧?而且晚上偷偷见面,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我想我们有必要去找委托人了解一下情况。”凉奇说。
“您是社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男人,明明和我想的一样,却还装出一副受制与人的样子。
凉奇在心里这么念叨。
“——但是,我下午有点私事需要解决,一会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私事?那好把,下午我一人去。”凉奇虽然很好奇伊路的私事,但工作在即就没有多问。
“小姐,你怎么了?一直在发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陵兵见银几乎没吃什么饭,一直在发愣。
“没有,我今天不饿。”银笑着说,“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你总是叫我小姐,听着……不太习惯。”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陵兵说。
“可是……”
“你们慢用,我先走了。”陵兵说着起身准备离桌,“今天的午饭我都算在预测费里了。”
下午,凉奇约了吴富贵在上次见面的那家安静的茶馆里见面。两点过一点,吴富贵来了。因为时间比较匆忙,他提前下班直接从车间里来的,从凉奇身边走过时能闻到一层浅浅的机油味,触动了凉奇曾经的记忆,心里荡漾起一层浅浅的怀念的感觉。
“凉奇社长,你约我来,是不是我女儿的事有什么眉目了?”吴富贵坐下后问道。
“这个问题现在还无法回答您,抱歉。吴先生,我来是想向您了解一点事情,希望您能告诉我,这对解决您女儿的事是至关重要的。”
“什么事?”
“问您之前,我希望您听到这个问题后不要动怒。”凉奇见委托人默许的表情继续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曾经提到过,您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的父亲——”
吴富贵听到这句话脸色很难看,从表情已经看出他知道对方想问什么了。
“——吴先生,我知道我不该询问您的私事,但是这对解决这次委托很重要,我希望您能告诉我,吴非凡真的是您的亲生女儿吗?当然,如果您实在觉的为难,也可以当我没有问。”
凉奇看的出来吴富贵心里正在做斗争,所以他静静的喝了一会茶,让对方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
过了一会儿,吴富贵叹了口气,脸上紧嘣的神情瞬时松懈下来,看的出来,他已经想好了。
“好吧,凉奇社长,但是我希望这件事您能替我保密,我不想让我女儿知道这些。”
“当然,这也在我们的工作范畴之内。”
“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样,我女儿非凡她并非我亲生女儿而是一个陌生男人临死前交给我的。”吴富贵想了一会,进入了那久别的回忆。
“这件事要从十二年前说起,当时我还是一个十六岁的中学生,是学校为数不多的不良少年之中的一个,经常翘课和一些社会上的不良分子还有一帮差不多情况的同学混在一起,吸烟、喝酒、打架结社都少不了我。学校对我已是束手无策了,我的名字也因此列入无可救药的名单之中了,只要我不在学校闹事,他们对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管我,随我去了。”
“虽然我在很多人眼里是不良少年,整天醉生梦死的活着。但是我心里一直在害怕着,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到没有光明的未来让我感到很恐惧彷徨,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一个人去紧贴着学校的树林里散心,我经常爬到树上半躺在树叉上沉思那无望的未来。有一天,我在树上躺了一会便下来了,因为心里实在烦,我就一个人在林子里随意走着,不时的猛踢一下脚边的枯树枝以求发泄一下心中无名的烦躁。突然间我被什么伴倒了,不满的爬了起来准备狠狠的踢一脚把我绊倒的树枝,因为我以为是树枝把我绊倒的。当我转身一看,发现树旁依着一个满身是血的青年男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一条腿弯曲着,另一条腿直直的伸在地上,就是那条腿把我绊倒的。但此刻我已经没有怨气了。这个男人坐在地上背靠着大树,他已经奄奄一息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男人身上和脸上都是血,有的已经干了。但婴儿干干净净的,没有占上一点血。我想这应该是他的孩子,即使不是,也应该是他重要之人的孩子。”
“男人这时睁开疲惫的眼睛抬起头吃力的看着我,‘孩子……拜托……’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把婴儿吃力的举过来。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才我不小心被他的腿绊倒了,使得他怀里熟睡的孩子受到轻微的震动,这会已经醒了。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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