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宠之老婆太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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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宠之老婆太软骨-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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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挺重视这女人的呀,这玩意儿都能送人,扯下玉佩,德川伊泽唤人,“这东西尽快送到樱子手上。”
慕宅
燥热的夏夜,室内清凉,慕亦梵斜靠在床头翻阅杂志,瞥见坐在梳妆镜前发呆的秦悠,轻叹口气,起身,“傻姑娘,又等着让我服侍你呢,嗯?”
撩起湿漉漉的长发,慕亦梵细心的一一吹干,温热的风吹拂在脸侧,秦悠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好……好了。”
风停下,慕亦梵却未离去,强劲的双臂揽着腰,情由心动,吻着后颈的慕亦梵不禁过分起来,低喃情话,忽的,“悠,你脖子上的东西呢?”
“东、东西?”秦悠微微一愣,“我……我把它收起来了,怕丢。”
慕亦梵轻笑,吻着她的额头,黝黑的手探入裙摆揉捏着,低语,“难得我家丢三落四的悠懂得收拾了,不过那东西既然爷爷送你,带着就好,不必……”
慕亦梵吻着额头的动作一滞,手顺着她的长发,忽的苦笑,“我怎么忘了医生的嘱咐了。”
横抱起秦悠搁在床上,慕亦梵握了握她的手,起身准备离开,“我这几天睡书房。”
“亦梵,你……”秦悠倏地起身,惶惶不安,拉住慕亦梵的手臂。
转身坐在床沿,慕亦梵轻吻她的额头,“我跟你睡一张床上,可就不止是睡觉了,你这傻姑娘……”
秦悠脸一红,自个儿钻到被窝里不吱声了。
将灯光调弱,慕亦梵这才走出卧室,敛去笑意,加快脚步,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一早,殷勤的黎煦捧着争奇斗艳的鲜花,挂着安抚的笑,踏着沉稳的步伐,抱着颗诚挚的热心来探病,想着几天前风风火火的冲进办公室跟大哥说悠姐出了车祸,那一瞬间脸死白死白的让他有种想劈了自己的冲动!
其实也就是个不大不小的擦伤。
“悠姐,早呀。”
一进门,黎煦赶忙献上鲜花,自来熟的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用餐,唔……难得这俩人今儿没腻歪到一块用餐,难得。
跟下饺子似的,祁昀慢悠悠的晃了进来,瞥了眼鲜艳的过火的花束,哼了声,“阿煦,你还能在磕碜点儿么?”
啧啧,这么闷骚的颜色,这种俗气的礼物,也只有他们黎四少送的出来,还喜滋滋的自以为满意。
“亚顿,再加一副碗筷。”慕亦梵放下抿了几口的咖啡,这顿早饭,又得不得安宁了。
黎煦挥了挥手里的刀子,磨刀霍霍,跟祁昀耍嘴皮子他不但一点胜算都没有,还弄得自个儿一肚子闷气,冷哼两声,开始一个劲儿的告状,“悠姐,你看祁老二这可不对啊,你大病初愈的,这家伙来不拿礼物就算了,还蹭白食,他明显是不尊重你、歧视你、蔑视你!”
“你当谁跟你一样没脑子,礼物备着呢。”祁昀掀唇反击,和阿煦互掐也是他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乐子之一,想想啊,那狭长的桃花眼儿里冒着火气的样子,多有趣儿。
咚!
黎煦一怒,叉子当下命中目标,插进祁昀跟前果盘里的苹果上,晃悠几下,哐当一声掉了下去躺平。
“啧,阿煦你功夫退步了呀,就这点距离,啧啧……”优雅地抹上果酱,祁昀啧啧有声,胜负分晓,黎煦落败。
“亚顿,撵人。”慕亦梵擦着嘴角,淡淡的吩咐,转而勾起秦悠垂落的发于耳后,拍拍她的脸蛋,“你慢慢吃,我上楼换衣服。”忽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玉佩上,温柔一笑,“我喜欢你戴着玉佩的样子,很漂亮。”
喝粥的手一顿,熟悉的容颜浮上一抹暗红,秦悠不自觉的摸着颈上的玉,温润的触感让她轻松口气。
祁昀微微挑眉,看了看秦悠盘剩余的食物,目光又落到走进书房的慕亦梵,眼神一眯,勾唇笑了起来,一巴掌拍到黎煦的头上,扬声道:“走,哥哥我今儿心情好,请你吃顿好的。”
不由分说的强拉硬拽着黎煦离开,微微侧头,道:“悠姐,您慢用,我和阿煦就先离开了。”


宝宝,不疼
凌晨五点,空荡荡的慕氏大厦顶楼亮着光,慕亦梵端着杯咖啡啜饮,巨大的落地窗映照出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黎煦,臀抵着桌子,品酒的祁昀,以及翻看资料的姜言钦
叩叩!
亚顿端着冒着热气的面包以及水果走进来,微微点头,“昨晚九点到十点,秦小姐和谭沐在慕氏娱乐大厦喝酒,目前,俩人在十六层3201室。”
祁昀摇晃着杯中猩红的液体,温文尔雅的面容掺着一丝邪气,“大哥,这场戏还要演下去么?”
“当然,德川伊泽精心设计的一场戏,我怎好缺席。”脸庞蒙着薄冰,慕亦梵散发出少见的残酷气息,深沉的眼看着微露的晨光,黎明破晓,黑暗即将被吞噬,德川伊泽,终究我们是要斗个你死我活,可是你真的不该,不该把脑筋动到秦悠身上,不该……
“唔……好香……呵呵……”
突的,黎煦傻笑着低语,咂巴着嘴,姜言钦翻阅资料的手一停,夹过瓷盘里热腾腾的面包送到黎煦嘴边,无意识的咬了口。
“啊啊!姜老三你缺心眼儿啊,烫死我了!”瞌睡虫全部抛光,黎煦哇哇大叫,不停地在嘴边扇风,一不小心,又把祁昀搁在桌子上价值不菲的冰酒喝了个精光,桃花眼怒气腾腾的看着淡定的姜言钦,好烫!
姜言钦合上资料,启唇笑语,“天亮了,我叫你起床做事。”
“那也不是这么个叫法儿啊,有你这么对待兄弟的?”黎煦手又伸向另一瓶,却被祁昀一把抓住,冷冷的言语飘来,“你睡得跟死猪一样,谁弄的醒你。”
该死,新版路易十三,就这么没了!
“少爷,车已备妥。”
亚顿平静的声音透过答录机传来,慕亦梵放下手里的咖啡,细微的碰撞声在静寂的办公室格外的刺耳,松了松银色袖口,冷静疏离的面孔越发的俊逸,德川伊泽,德川家和慕家的孽缘,就从此刻开始了结。
“哎哎哎,这都干嘛去?”
姜言钦脚步一停,嘴角泛着玩味的笑,吐出两个字,“抓奸。”
慕氏娱乐大厦
客房经理擦着额上的汗,慕氏四少个个冷着一张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差点没把经理的腿吓软,这几个大爷要是心情一不好,好不容易爬上来的位子就得让贤了。
“开门。”
慕亦梵盯着3201的门牌,长腿迈进,一室的旖旎气息入鼻,地上杂乱的衣物模糊不清,眼瞪着大床中央相拥而眠的两人,稍微有点经验都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经理一口气差点岔在喉咙,那……那不是秦小姐么?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大BOSS不善的侧脸,堂堂慕氏决策者,G市响当当的天之骄子、商界枭雄,被人撬了墙角?
“这……这……”
“阿煦!”
黎煦抖着手,桃花眼里的震惊显而易见,一股怒气自心底升起,顾不得祁昀迟来的制止,一把掀起被子,巨大的凉风灌进,在场的四个男人心照不宣的迅速转身,慕亦梵稍稍侧脸,如一个孤傲的贵公子,双腿交叠,落坐在一旁柔软的沙发上静待。
“谁?”
薄被落下,勉强盖住俩人不蔽的身体,谭沐忍着头痛,眯着眼打量一屋子的人,心里隐隐约约的形成一个念头,这阵子他一直很消沉,昨晚模模糊糊似乎是……转头,逐渐清醒的女人,及腰长发勾缠着洁白的薄被,露出的光洁手臂和臂弯上点点红痕。
“悠悠,你怎么……”谭沐拧眉,逐渐清醒的秦悠显然也是头痛难耐,不知何事。
一夜醉酒,惹出的风流债。眼见一屋子的男人,秦悠难堪的无地自容,眼眶一红,细微的啜泣声便传来。
面露窘色,谭沐慌乱的不知所措,只能尽可能盖住秦悠无遮掩的身子,沉声道:“能不能请你先出去,等……”
慕亦梵挺拔的身躯缓缓移动,幽邃的双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秦悠,透着寒意,“秦悠,你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我……”长发几乎遮住秦悠的脸,抽抽噎噎了半天秦悠也没能说出一个理由,手指紧紧抓住被子,身为女人的难堪几乎淹没了她。
修长手指挑开长发,摸索到红绳,一把拽下,拉伤了秦悠细嫩的脖子,微微渗出血丝,“这东西,你不配!”
勾着玉佩,慕亦梵率先走出3201室,掌心的玉佩温凉,却难当他心中钝钝的疼,眼中划过几丝伤感,脸色青白,慕亦梵加快脚步,远远甩开后面跟着的一群人。
一时之间,慕氏总裁情人出墙的消息跃居G市所有八卦报纸头条,甚至连某些商业杂志也有涉及,慕亦梵青白脸色,以及有心人的曝光下,慕氏顿时成了最瞩目的焦点,若不是慕氏大厦保全措施得当,闻风而来的记者差点踩扁慕氏大厦的门槛儿。
啪!
一本商业杂志被摔在桌子上,黎煦愤然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指迅速点着桌面,“这些破杂志胆也忒大了,捕风捉影的事也敢大肆报道,大哥你就这么忍着?”
祁昀双手一摊,“他们没有捕风捉影,那是事实。”
“那也不能这么着啊,大哥头上那么大一顶绿帽。”黎煦撇嘴,整个G市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全被他们慕氏包揽了。
慕亦梵眉头皱也不皱一下,衬衫卷至手肘,淡定自若的处理文件,钢笔划出苍劲有力的字体,薄唇冷冷的吐出字眼,“要说出去说,很吵。”
姜言钦微微抬眼,抿唇盯着慕亦梵,他怎么感觉,六年前初遇时那个冰冷残酷的慕亦梵影子又在眼前飘荡,合上笔记本,姜言钦头一次端起茶几上的高脚杯啜饮红酒,拧眉思索。
“大哥,需要安排去日本的专机么?”祁昀淡淡提出意见,抬头看见落地窗外阳光耀眼,轻叹口气,精明如他慕亦梵,也过不了温柔乡。
“不必。”
黎煦浑身不自在的抖动,嗅到腥风血雨的气息。
咚!
巨大的的响声伴随着吼声,慕亦梵昂扬的身躯直直的倒下,脸色稍显苍白,陷入昏迷。
慕氏总裁情伤昏迷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场出墙事件愈演愈烈,神通广大的媒体甚至挖出秦悠-城西秦家二小姐,谭沐-落马官员小侄,绘声绘色的渲染下,秦家被围的水泄不通,谭沐更是连医院也少去,至于慕氏公关部则对此缄默不言。
“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秦悠你说说现在该怎么解决?”秦海阳本就因为秦家落魄而愤怒不已,又添秦悠的丑闻,简直怒不可遏,秦家的风气就这么败坏了。
秦悠默不吭声,反倒是一旁的秦恒远开口,固执的坚持,“既然事情闹到这种地步,那就破罐子破摔,彻底和慕亦梵断绝联系,和谭沐近日内结婚,你有意见吗?”
秦悠可以和任何男人牵扯,就是他慕亦梵不行!
秦悠的默认让倚在门框的秦桓几不可见的挑眉,这一会儿车祸一会儿出墙的,连他这个谍中谍都搞不清慕亦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忽的兜里的手机震动,秦桓头微微一笑,唔……他们家温暖终于旅行回来了,他又可以窝进温暖的小窝,啧,呆在死气沉沉的秦家,快被憋死了!
日本 樱源组
微弱的灯光映衬出和室里站立的身影,一半侧脸隐在黑暗中,德川伊泽更添一份诡谲,“她怎么样?”
藤原井微低着头,“很虚弱,必须静养,再有就是她的双腿复原的机会不大,建议准备好轮椅备用。”
“是么?”德川伊泽冷笑,抬手从瓷罐里倒出些许清酒,一饮而尽,“那你就去准备吧,她活着就好。”
慕亦梵被他气得不轻呀,情伤昏迷?若他知道偷天换日的女人压根儿不是他心心念想的那个,又作何感悟?他和期待。
门外一抹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闪去,灵巧的身影避过樱源组的大汉,停留在空寂的庭院里,黄色灯光柔和,半开的窗子可窥见苍白的容颜,细微的声响过后,挺拔的身影立在和室里,黑如深潭的眸似乎蕴藏着无限的情绪。
“亦梵……好疼……亦梵……”
细语让挺拔的身影一震,缓缓的靠近,卧在榻榻米边,冰凉的指尖轻触微烫的额,拿起一边的湿巾仔细的擦拭着,心疼的附在她耳边低语,“宝宝,乖乖的,再忍忍,不疼……”
不由的,目光落在薄毯下的双腿,心中一凛,更是刺痛了起来,向来被他搁在心尖儿上的悠,却……额头贴着她的,轻语哄着。
晨光跃过木窗,洒在独眠在榻榻米的秦悠身上,空气中似乎残留着某种温情的气息……


慕氏黎四少
G市最近关注的焦点一直是慕氏,自前几天慕氏总裁慕亦梵办公室昏倒后,秦悠、谭沐一下子被推上了风口浪尖,饱受各家记者关注,经过蹲点得到的消息,谭沐和秦悠将于近日在海天酒店举行婚礼,这条新闻炸开了锅,堂堂一个跨国公司总裁,三高具备(身材高、学历高、收入高),更是法国金融街首屈一指的家族嫡孙,就这么被一个医院院长比了下去,不少媒体甚至猜测,是否慕氏总裁中看不中用等等言论随之而出,乱成一锅粥。
慕宅
背靠着枕头,躺在床上的慕亦梵淡然的放下报纸,同时手边还摆着几份大同小异的杂志。
“黎煦,立刻要慕氏律师团一一找所有中伤慕氏名誉的报社、个人,一个都不许放过,私了不行,直接上法庭!”慕亦梵语气强硬,虽然脸色苍白,但周身的低压气场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慕氏的股价因为这次事件,已经受到波动开始下跌,他必须得弄出点动静来,稳定股价。
“好嘞!”黎煦领命,风风火火的冲出去,他忍这些杂七杂八的记者很久了,逮住机会,得好好惩治一番,不然国内的媒体真以为慕氏是软柿子,伸手就能捏一把。
祁昀双手抱胸倚着墙,依旧是一袭白色西装,挂着淡淡的笑,“哥,你这次倒病的不轻,四天都没下床呀。”
慕亦梵一笑,不予以置否。
叩叩!
“少爷,刚秦家送来的请柬。”
刺眼的红冲击着慕亦梵的眼球,伸手接过帖子,讥讽的笑,谭沐和秦恒远是害怕还是怎么的,跳过订婚,直奔主题,是害怕旧事重演?
“让阿煦去吧,他这两天挺闲的。”阿煦那性格,表演也到位,蒙的过樱源组那些蠢蛋。
姜言钦抬头默默地勾唇笑,阿煦性子,非得把它婚礼搞成丧礼不可,低头双手迅速的在键盘上敲打几分钟后,合上笔记本,“爱染家的人已经逐步登陆日本,大概……三个多月,樱源组实力至少损七分。”
“不,放慢脚步,鲸吞太痛快,我要的是蚕食。”慕亦梵轻启薄唇,德川伊泽,只能用黑道的规矩解决。
祁昀叹口气,果然是暴君呐,宠妃丢了,势必要整个江山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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