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老公+番外 作者:极地植物(晋江2012-07-2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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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老公+番外 作者:极地植物(晋江2012-07-26完结)-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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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独立体,他们根本没权力要求女人做什么或是不做什么;也没权力把女人像勋章一样拿来炫耀。因为不论有没有婚姻关系,女人都是独立的,不是他们的附属物。”
  




☆、检查中的岔子

  13、检查中的岔子
  王安然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是女权主义者。”
  谭音否定的摇头。她说:“我不是女权主义者。我是人权主义者。不过与过去的人权主义者不同。过去的人权主义者关心的是民主、选举权、立法权、参政议政权。而我关心的是所有侵占它人合理利益的行为和做法。”
  王安然听她这么说,就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刺激她道:“难怪你连对象都找不到。你这人根本就是个大怪胎。”
  谭音对此说法不以为杵。她淡淡的回答:“本来就是。我早就说了问题在我这儿。具体的说,我被乐乐宠坏了。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情世故、不知温良恭俭让。这是我父母骂我的话。我觉得正确。”
  王欣然笑了,她说:“才不是的。我看你对你家乐乐就挺好的。挺温柔的。”
  谭音也笑了。她笑着说:“那是。我家乐乐是最好的情郎。而我当然要做最好的淑女。至于那些相亲的人,他们要做胜者、要在我身上显示他们的权力,我偏不让他们如愿。他们可以说我悍的象个泼妇,但却不能在我面前炫耀他们自己。一想起那些男人被我训的蔫巴巴的样子,我就高兴。”
  王欣然看着谭音一脸的崇拜。王安然则在一旁暗暗的翻白眼。这个女人,可真是个怪胎。或者说她的确是被宠坏了。不由自主的,王大医生就想打击她一下。所以她说:“你说男人这不好那不好的。可是你也不见得好。你有什么资格挑别人。”
  谭音正色说:“我的资格就是我有乐乐。有了最好的,那些差的我就看不上眼。再说了,就算我不好,我对男人也有着种种偏见。我也想从男人身上捞取我自己的利益。但我依然有权利挑最好的。那些男人不也把我挑的像烂白菜一样。我把他们挑成烂萝卜有什么关系?”
  答记者问时间就这样结束了。尽管王家姐妹还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但是谭音已经没心思再回答关于婚姻、爱情与人性的哲学问题了。因为乐乐出来了。这种综合人体断层扫描比较费时间,弄完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一出来,乐乐就张惶的四处望,看到谭音后,他的眼光不动了。谭音伸出手,把躺在轮床上的乐乐抱住,然后安慰般的搂了搂,说:“没事的。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乐乐摇头。比起吃东西,他更关心另一件事。他问:“我能不能回农场?”
  这个问题要医生才能回答。谭音转头望向王安然。王安然点点头,说:“你们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再过来做后面的检查。”
  就这样,乐乐再一次回到了让他安心的农场。不知不觉间,乐乐把农场当成了他的家。而谭音正是那个可以带他回家的人。
  “有个人带自己回家的感觉真好!”乐乐想着,“明天还要检查,是不是查清楚了他就不能回家了?不行,明天一定要紧紧的垃住谭音,不让主人有机会把自己丢掉。”
  第二天一大早,谭音就带着乐乐来到了医院。这一天的检查不像前一天那样顺利。确切的说,是出了不小的岔子。
  岔子出在骨髓检查这一项。因为要抽取一点骨骼做化验,所以给乐乐做了局部的麻醉。整天的检查,乐乐都显得沉默而顺从。只要谭音有旁边看着,乐乐就乖乖的配合。心电图、脑电波、动作反射与神经传导等检查都进行的很顺利。所以谁也没想到会出现麻醉失效的情况。
  抽取骨髓的操作是由医院的招牌医生王安然亲自操刀。按理应该没什么问题。但当长针头戳进乐乐的腰侧时乐乐的呼吸变的急促,他脸色苍白、浑身大汗,手紧紧的扣在了床栏上。
  谭音发觉不对,王医生也发觉了。居然麻醉失效。针已经戳进了骨髓腔,现在停下更槽。无奈之下,王安然只好又给乐乐加了一针足量的麻醉。乐乐终于在强大药力的作用下昏睡过去。
  出了这样的岔子,就算谭音不说,王大医生也觉得脸上无光。为了找出原因,她对乐乐的血样进行了特别检查。还真让她找出了那个让她掉面子的原祸。乐乐的体内有大量的药物残留。各种成分的药让乐乐的身体对麻醉反应迟钝。
  对于这么个原因,王安然大为惊讶。因为有免费的医疗保障体系,没有人会生病不看医生乱吃药的。而且正规的医生也不会让病人无节制的使用大量药物。那会对身体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所以她不能理解乐乐的体内为什么会有各种药物的残留。
  在乐乐醒后,王医生开始刨根问底。她问乐乐:“你以前有滥用药物的习惯吗?为什么你体内会有那么多种的药物残留?”
  乐乐缩了一下,对于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却又无法回避。只好吞吞吐吐的说:“是以前,在旅馆…主管…客人…身体,所以会用药弄一下。”
  王安然听的蒙蒙懂懂。倒是谭音一听就明白了。看乐乐一副不想说的样子,谭音只好代他回答:“是以前在被强迫做玩偶时,给人强行注射或是灌喂了大量的药。”
  乐乐低垂着头,他觉得又羞又急。自己最丑的伤疤被揭了出来。这时乐乐只想缩进背后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去,然后回农场。再也不出来了。好在听语气,主人并没有因此而鄙视他,反而紧紧的拥抱着他,带给他无言的安慰与支持。
  王安然也发现自己问的太直了,但她需要知道乐乐地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过量使用过哪类药物。所以她只好接着问:“激素类药物中那些中枢神经兴奋剂是每天都要注射的吗?每次剂量大概是多少?你记得吗?”
  乐乐嘟囔着说:“几乎每天都用的。我不知道是什么药。好几种呢。”
  王安然看着不太愿意合作的病人,狠了狠心问:“就是那些让你觉得兴奋,有性欲的药,剂量是多少?”
  乐乐声音更低,含混着说:“每天二到六次,每次一针管。”
  “多大的针管?”
  乐乐勉强伸出手,比了一下小指尖,说:“开始是这么粗的一管,”然后乐乐又比了一下大姆指,说:“后来变成这么粗了。”
  王安然叹了口气,又问:“为什么会有综合抗生素类的药?”
  专业的词汇让乐乐一时没听明白。谭音却明白了。她轻抚着乐乐的肩头说:“抗生素当然是为了消炎用。乐乐常被变态弄伤。伤口没时间等它慢慢愈合,只好用药物控制感染。”
  王安然又一次呆掉了。愣了一会儿,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对麻醉失效?你以前有用过麻醉药品吗?”
  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乐乐破罐子破摔的回答:“有时候伤太痛,没法子接下面的客人时,主管会好心的给我们打一点麻药。但也不会太多。如果我们没了感觉,客人会不高兴。”
  这就对了。长期的、逐渐加量的麻醉药品,加上被注射后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的确会导致身体对麻醉品的失效。以前有记载特种部队训练特殊人员防止麻药作用时就是用类似的方法。不过后来因为这种方法对人体有害,所以停了。
  滥用药物背后的原因是更有效的逼迫它人去谋利。王家姐妹面面相觑。原来药物除了可以用来治病救人以处,还可以这么用。
  再看床上相拥而坐的两人,谭音一直抱着乐乐轻抚。为了让乐乐安心,谭音手上的动作一直显得不急不缓。连声音与呼吸都显得那么平静。唯一泄露她情绪的是她眼中的泪珠,已经挂在了眼睫上,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看着谭音习惯性的扶起乐乐轻声的安慰,王欣然觉得即甜蜜而又让人心酸。做为医生,她知道乐乐的病极不乐观。现在她更好奇如果乐乐真的不能治好,这位深情的女人会怎么办?
  因为麻醉的量有点过,王安然把乐乐与谭音留到了第二天黄昏。直到确信麻醉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后,才放俩人离去。
  乐乐依然不能光明正大的住院。王安然倒是不反对把乐乐留在她的私人实验室里。但乐乐想回农场。他一直拉着谭音问“什么时候能回去?”唯恐一转眼谭音不见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谭音明白乐乐的想法,所以她一直陪在乐乐左右,乐乐想回农场她了解。她也不会留乐乐一个人在实验室与一大笼实验耗子关在一起。虽然乐乐是以医学实验的名义来接受检查的。但如果要留下,谭音会与乐乐一起留下。
  因为乐乐在医院一直显得很紧张,考虑到乐乐的情绪,王医生也同意让他们先回去。
  回到农场,乐乐因为一天的精神紧张,在回来后匆匆吃了点东西就睡了。乐乐睡着后没多久,王医生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在电话里,王安然直截了当的告诉谭音:乐乐的病基本上是无法治愈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尽管早有思想准备,但谭音还是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看着床上那具苍白瘦削如如骷髅一样的人,谭音第一次感到了浓烈的惶恐。怎么办?坚持还是放弃?这个选择题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有了明确的答案。
  




☆、对爱情的坚持

  14、对爱情的坚持
  谭音因为心里惶恐,就想到了找工头去倾诉。趁王欣然过来给乐乐打点滴的工夫,谭音飞奔到了基因人小区。去的有点早,工头还没下工。
  谭音在等工头的时候,遇上了另一个基因人。这个基因人年级有点大。长的不赖。谭音大概知道他也是个男妓。做着和乐乐以前一样的工作。但因为性子讨好,所以不像乐乐那样倒霉,尽遇到一些难对付的客人。
  谭音看他走过来,还没反应过来,这位男妓就开始对着谭音抛媚眼,还做出一系列诱惑的表情与动作。谭音被雷的呆在原地,动弹不得。好一会儿功夫,她才结结巴巴的问:“你…有事…吗?”
  男人也显得很紧张,他一边继续做着诱惑的表情,一边生硬的说:“我想…请您做我的主人。”
  谭音觉得自己的脑浆不够用了,这是什么意思?自荐枕席?
  男人没等到谭音的回答,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了决心,一鼓作气的说:“瘦骨头要死了。我知道。我也会做菜,也会照顾主人。我长的比瘦骨头漂亮,身体也比他好。您买下我不会吃亏的。我能照顾…”
  男人还在滔滔不绝的推销自己。但谭音已经怒不可遏。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谭音的逆鳞就是乐乐。这个男人竟然当着她的面说乐乐要死了,还想取而代之。这是不可能的。一瞬间,谭音就明白了自己的犹豫根本没有必要。她放不开乐乐。她的情,寄在乐乐身上。不论如何,她都不能放手。
  谭音冷冷的打断了男人的话。蔑视的盯着他说:“你觉得你比乐乐强?你凭什么这么认为?在我眼里,你连乐乐的边都够不上。同样是做过玩偶,乐乐是被迫的。但你是自甘下贱。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要你,我就是去养条狗也不会当你的主人。”
  谭音从不是个圣母,她也不屑做圣母。这段日子的压力和乐乐的病情,弄的谭音甚至有了“让世界毁灭”的疯狂念头。这个男人恰好在最不合适的时候撞到了谭音的枪口上。谭音内心的怨愤喷薄而出。把男人骂的狗血喷头。
  看着男人黯然离去,谭音也没了心思再等工头。反正她惶惑的事已经有了决定。那就是“尽人事,抗天命”。就算医生说乐乐治不好,她也决不放弃。
  谭音不放弃乐乐,就象赌徒不放弃翻本的希望一样。谭音在乐乐身上押了她全部的感情与希望。因而,她也没了抽身而退的可能。
  回到家后,谭音就告诉王氏姐妹,尽可能的给乐乐救治。她不惜一切代价,要把乐乐从死神手里夺回来。
  这样的执着让王欣然惊异。她再次对“爱情”这个东西感到好奇。因而,有了以下的对话。
  王欣然问:“如果说乐乐的病真的治不好了,你会丢掉他吗?还是再去订制一个有同样基因的新基因人回来?”
  这话问到了谭音最害怕的地方。她握紧了手,对着王欣然摇了摇头,回答:“不会。相同的基因人并不代表相同的人。乐乐就是乐乐,他是独一无二的。
  再说,我过完年就三十了。就算我现在下单订制,等新的基因人长大后我也四五十岁了。一个老太婆和一个美少年在一起,那有美感吗?
  还有,乐乐最痛恨他是基因人的身份。我不可能为了一己私心再弄一个同样基因的人来受苦。乐乐会不高兴的。”
  欣然小妹妹更好奇了。乐乐是美少年?她看了看躺在廊沿下大躺椅里那个如同骷髅一样的人,觉得不可能。所以她接下来问:“乐乐有什么地方,让你如此难舍?”
  谭音的回答很快也很直接。她说:“因为他是乐乐,所以他的所有都令我不能放手。”
  这个问题谭音以前想过,没有为什么。只有不能放弃的执着。也许这就是爱情。比乐乐好的基因人不是没有,但谭音都不要。谭音的爱人只有一个,就是乐乐。所以不论乐乐变成什么样,谭音都不能放下。
  谭音不放弃,也不允许其它人放弃。包括乐乐和王家医生。
  每隔二天,谭音带着乐乐去医院接受相关的治疗。不去医院的时候,王氏姐妹会把药带到农场给乐乐用。谭音学着怎么取下手背上的针头,怎么喂乐乐半躺着吃东西。怎么给行动不便的乐乐净身按摩。
  治疗以保守治疗为主。乐乐的身体素质太差。经不起一些激烈的治疗方式。
  癌症的治疗方法主要有三大类:一是杀灭疗法。就是用化学、物理或是生物的办法对癌细胞组织进行杀灭。包括化疗、冷冻或加热病变部位、针对病变组织给药等等。这些方法是的共同缺点是可以抑制癌症的发展,却不能根除。同时还会对健康的人体细胞组织造成一定的损害。所以现在已经不太用了。
  第二类方法是免疫法。即调动人体自身的免疫系统,对癌变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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