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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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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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夫却是嘿嘿一笑道:“公子再会,说不定我们日后还会再见。”
舒悦想人生何处不相逢,再见也不是不可能,也道一声“再会”,于是大胡子车夫并两马一车渐渐远去。
这大胡子车夫正是丁进所扮。

赵印因为没能得到看中的卖唱姑娘锦儿,眼看着那父女俩走出了怡红院,心里那个不爽和郁闷难以尽述。蔡平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说是一定会把那姑娘给他带回来,带了一队人就追去了,所以这赵印心里的郁闷稍有缓和,但是仍然难以平复,坐在那怡红院里闷闷地吃着汤妈妈端上来的瓜果,把那香瓜的籽吐得到处都是。
怡红院里围观的百姓早就散个差不多了。有的人虽然有心想留下,但是怡红院里的高消费是承受不起的;有人家里的婆娘是个醋坛子,要是听说相公流连在青楼里,回去定要把家里闹个底朝天;也有那怕别人背后说闲话的,不敢在这些地方久留。所以卖唱父女的事情一完,该走的走,留下的大都是以前的常客。怡红院里仍是像往常一样喧闹。
汤妈妈那会儿打量卖唱的姑娘锦儿,觉得那女子着实也还不错,要是真能来自己这里,价钱肯定也不会低,自己绝对会赚上一笔,但是那父女俩让所有人预料不到地还了银子走人了,所以她这个打算也是白打了。
但是汤妈妈倒也是个精明明理的生意人,懂得这些事情讲究个机缘,自己这里的姑娘目前也都还不错,所以对失去了这样一个美貌姑娘的机会也并不太在意。她看那赵印一个人在那里闷闷地,心想这赵公子是个不能怠慢的常客,所以赶紧上来劝慰,问赵印今天可想让哪个姑娘相陪。
赵印仍在气头上,张口便要怡红院的头牌姑娘湘红姑娘来相陪,结果那汤妈妈陪笑说湘红姑娘正在陪着别的贵客,所以恳请赵公子另点一位姑娘。
赵印在这怡红院甚至整个临安城里向来都是作威作福惯了的,以前来这怡红院那必然是头等贵客,说一不二,点谁谁来,哪有过别的贵客之说,所以一听湘红姑娘不能相陪,又想到今天的不顺遂,这时更是勃然大怒说要去看看有他在这里,还有谁敢称是贵客。
汤妈妈一看这赵公子火气冲天,赶紧说好话给他消气。湘红姑娘正在相陪的贵客她之前没见过,想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因为这临安城大大小小的人物,还没有她汤妈妈不认识的。她生意人自然有那个眼力价儿,而且这贵客虽则面生,但是相貌文雅,出手大方,一看就知不是普通客人,非富即贵;一张口就要那头牌姑娘相陪,而且据湘红姑娘说,这位客人也颇懂风月,并非是赵印那种明明猪头粗俗还非要附庸风雅之人。
这两位都是得罪不起的贵客!汤妈妈想,现在更要先稳住这赵知府家的公子,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这公子呆在临安城的日子可不是一天两天,要是弄不好得罪了他,今后这怡红院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但是好话歹话说尽了,这赵公子仍然是怒火难消,最后一定要去楼上最好的房间飞仙阁里去瞧瞧那位贵客去,汤妈妈急得脸上松驰的皮肤都绷紧了,还是没有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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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爹是知府!
赵印拖着肥胖的身子“怦怦怦”地就上楼了,身后跟着他那几个家丁。他上了楼就直奔飞仙阁,看见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高大、面目严肃的人,也浑不在意,一伸手就要推门往里进,门口那两个人立刻拦住了他。
赵印大怒,一撸袖子叉腰道:“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这临安城还没有我进不去的地方!”
那两人仍是不为所动,一人开口道:“甭管您什么人,这里没有公子的允许,谁也不准进!”
赵印喝道:“我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一定要进去!”
对方又道:“那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赵印只管往里走,冷不防被对方一拳打在脸上,仰在地上,半边脸登时麻了,口中剧痛,一阵甜腥,吐出几颗牙齿。
赵印身为知府公子,从来都是欺负别人哪里有人敢欺负他,没想到对方一出手就打掉了自己好几颗牙齿,恼羞成怒,一挥手就让家丁上前动手,但是那几个家丁完全不是人家的对手,也被对方打得鼻青脸肿。赵印和几个家丁都被揍到了地上,只痛得哇啦哇啦大叫。
门外正热闹,突然飞仙阁里传来一个明显不悦的声音的说道:“什么事情,怎么乱哄哄的,搅了我的好雅兴?”
门外两人立刻恭敬低头回道:“公子,有来闹事的几个人,已经被收拾了。”
赵印一听这对话,又大声嚷嚷:“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爹就是临安城赵知府,敢打我,你们死定了!”赵印想,在这临安城里他还就不信有他爹这个知府大人治不了的人!那几个家丁从地上爬起来,又扶着赵印肥胖的身子从地上站起来。
却听得门内的声音又闲闲地道:“原来赵业那老儿就是你爹,看来这赵业知府当得很得意,要不然你这当儿子的怎会如此张狂。”
赵印一听那人竟敢直呼他爹的名字,不禁又怒,想在这临安城里一提起赵知府,谁不是恭恭敬敬的称一声“知府大老爷”,这人是胆大包天了,敢直呼他爹的名字,又大声道:“你小子好大胆,敢对我爹这样不敬!有种你等着,我这就让我爹派人来抓你们进大牢!”
门口那两人一听赵印出口越来越嚣张,立刻就要上前再动手,里面那人却冷笑道:“慢着!我倒要看看这赵业有多大的本事,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快让你那赵老儿带人来拿我!”
赵印便立刻打发身边一个家丁回家去报信,又令人搬了一个凳子坐在这飞仙阁门口不远处坐着,满心等着他爹领着人来给他报仇。
怡红院里经赵印这一闹就更加热闹了,客人们都搂着姑娘出来看热闹,喳喳兴奋谈着,说想不到今天这怡红院里有那么多乐子可看,更别提是和知府大人一家有关。
汤妈妈心里是又怕又急,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好静观事变。
不一会儿,赵业赵知府带着一队浩浩人马风风火火的来了。那赵业正在家里悠闲地喝茶,猛然间看见那个家丁鼻青脸肿地来报信,说公子爷在怡红院里被人给欺负了,正等着老爷去救他呢。
那赵业半生只得一子,对赵印向来宝贝得紧,一听儿子让人给揍了顿时心疼极了,又听说揍他们的人极嚣张,对他不敬直呼他的姓名,不禁又怒又好奇,想这是什么人敢这样大胆,但是又想到既然是在怡红院这样的风月场所,看来这人也多半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说不定只是一些出格的江湖人物,所以也不放在心上,赶紧带了一队人马就来了。
赵业一进怡红院直奔事发地点二楼飞仙阁,一上楼就看见赵印青肿着半边脸坐在凳子上,不禁大为心痛,说道:“哎呀,儿子你不要紧吧?”
赵印见他爹终于来了,登时底气大足,站起来说道:“爹,你来得正好,就是那里面的那个人让人把我打成这样的!”他刚刚被打掉了好几颗牙齿,包括一颗门牙,这会儿一说话就漏风,咬字不准,让人听起来忍俊不禁,可是谁也不敢笑出来。
赵业看儿子被打成这样,怒气更盛,喝道:“里面是何人,竟敢对我儿下此重手,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王法吗?!”
里面那人声音清冷带着不屑地回道:“王法?本公子就是王法。”
赵业喝道:“大胆,竟敢如此猖狂!看来本官必须得教训教训你,你才知道什么叫规矩王法!”
那人又道:“哼,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赵业于是命人硬闯,门口那两个人提剑欲挡,里面的人却道:“让他们进来吧。”于是这两个人就不再阻挡。
赵业领着几个人猛地推门进去,赵印紧在他爹旁边架势十足。
只见这飞仙阁里的摆设俱是精致高档,品味高雅,倒也不俗,一个身着青色锦锻长袍,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人正负手背对他们立在窗边,那湘红姑娘早已经另站在一边,一看赵知府和一伙人进门来,气氛剑拔弩张,立时向赵知府行了个礼出门去了,经过赵印身旁时也没错过那赵印本就猪头的脸更加肿胀的样子,心里忍俊不禁又对他更加讨厌。
赵业又道:“你是何人,转过身来!”赵印跟在他爹旁边也大声道:“小子,看你再怎么张狂。”
那人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只见他头上束着一个特别醒目的雕花镂空的金冠,面目清秀,眼珠乌黑,神情倨傲,面色显是不悦,有些阴沉,嘴边却挂着一丝笑意,开口道:“赵老儿,可还认得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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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是知府,人家爹是天子,嘿嘿


17。亲爹教育官二代
那人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只见他头上束着一个特别醒目的雕花镂空的金冠,面目清秀,眼珠乌黑,神情倨傲,面色显是不悦,有些阴沉,嘴边却挂着一丝笑意,开口道:“赵老儿,可还认得本公子?”
赵印一听这人竟敢当面如此戏谑地喊他爹“赵老儿”,不禁看向他爹,满心里以为他爹也会勃然大怒,教那人好看,哪知赵业待那人转过身来看见他的面孔,眼睛登时瞪大,面色灰白,嘴角下垂,目如呆鸡,满脸恐惧,好像突然被雷给劈中了,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连连直道:“下官该死!下官该死!请殿下饶命!”头磕在地上发出“怦怦”的响声,跟着他来的那些人一看也全都跪下死死地把头抵在地上。
赵印几年前上任时曾到京城面圣,在百官宴会上就见过皇上及太子、王爷等人,当时甚至还有交谈,后来每年到中央述职也见过皇亲贵族几次,身为地方官长要是连当今皇室贵人的面目也记不住,这官大概也没法当了,所以那人一转过头来,赵印就立刻认出了他就是当朝太子爷,顿时如五雷轰顶,心想这下完了,他们一家小命休矣。
赵印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傻站在那里。他爹抬头一看儿子还像个呆头鹅一样立在那里,赶紧一把拉他跪下说道:“孽账,还不快跪下给太子爷请罪!”
赵印终于反应过来了,肥胖的身子“咚”一声跪倒在地,众人都感到楼板都是一震。赵印此时终于明白自己干了一件什么事,吓得浑身哆嗦就差尿裤子了,跪在那里也跟他爹一起一落地磕头如捣蒜。
太子爷纪向文看着这地上的父子俩轻声一笑道:“够了,别磕了。”
于是那父子俩跪在地上不动了。
太子又道:“你带这些人来不是要抓本宫进大牢的么?”
赵业又开始捣蒜:“殿下饶命,下官不知殿下驾临,有失远迎,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饶命。”
太子道:“都下去。”
赵业一听立刻明白,回身令带来的那些人全都退下,然后又将自已抵在地面上。太子的那两名侍卫关上了飞仙阁的门。
纪向文在厅中的圆桌旁坐了下来,姿态悠闲地跷起二郎腿,又拿起桌上一个精致的酒杯在手里把玩,过了一会儿才道:“我看你这赵老儿知府做的是很得意,你这儿子方能如此底气十足。”
这时赵氏父子终于行动思想一致了,双双磕头不止,嘴里一个劲儿地求太子爷饶命。
纪向文道:“赵知府以前见你的时候觉得你是一个颇明理的人,怎么现在一看,在这教训儿子的问题上如此糊涂,使得令公子如此跋扈。”
赵业道:“下官半生唯此一子,故平日里宠溺太过,以致孽子无知愚昧冲撞了太子,罪该万死,但是还请殿下看在下官唯此一脉香火,饶了孽子吧。”
纪向文道:“饶了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令公子如此不懂礼法,长此以往也不是个法子,不若现在赵知府就当着我的面教训他一下,好使他以后不再犯错。”
赵业一听忙道:“谢太子爷不杀之恩。”然后转过头去劈头盖脸地就打起赵印,边打边说“我让你有平日里总是不听劝,到处乱闯祸,我让你有眼不识泰山。”
纪向文又道:“够了,赵知府。”
赵业一听以为太子爷这就放过儿子了正要谢恩,那纪向文又道:“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赵知府你这样打儿子的脸也不太好,我看还是打别的地方吧。”于是命人去拿了一个板子来,那板子本是怡红院里夜里用来闩门的,又厚又宽。
他将那板子递给赵业说道:“我看还是用这个吧,令公子身体健硕,臀部相当厚实,应该比脸经打。”
赵业如何敢不听,虽然心疼也别无他法,让人按着儿子趴在长凳之上,一下一下重重朝他臀上打去,只打得皮开肉绽,血红一片。赵印一开始呼号不止,后来痛得都呼不出了,只是哼哼唧唧,长凳下面一滩水,想是又怕又痛以致失禁。
纪向文面有嫌恶,看着也差不多了道:“行了,赵知府你教训儿子意思到了就行,何必下此狠手呢,看把令公子打得,快令人送回去养着吧。”
赵业心道我不下狠手能行吗,这板子也是太子爷您递给我的。
几个家丁得令赶紧抬着赵印走了。
怡红院里的看客今天看得是格外尽兴,万没想到那赵知府气冲冲来了竟然“扑通”给人跪下了,过了一会儿又听见“竹笋炒肉”之声,然后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知府公子挨了板子气息奄奄地给抬了出来,看客们哄一声炸开了锅,纷纷讨论里面是什么人,并且做了大胆推测。
这里面纪向文看今天也差不多了,于是说道:“行了,今天本宫也乏了,回去吧。”
赵业立刻道:“下官即刻命人去备好驿馆以备殿下下榻。”
纪向文道:“这次本宫和煜王爷是微服出访,体察民情,你就不要太声张了,只悄悄令人准备就是了。”
赵业道:“是,下官即刻就去准备。原来煜王爷也来了,只是不知煜王爷现在何处?”
纪向文瞥他一眼:“怎么还要跟你打报告吗?”
赵业立刻跪倒:“下官不敢。”
纪向文道:“行了,你磕头磕得我头晕。”
赵业继续磕头:“下官该死,请殿下饶命。”
太子翻白眼。
虽然当今大宣朝太子爷纪向文与煜王爷纪泽轩此次来江南是宣称微服出访、体察民情,纪向文也明确对赵业这样表示,但是两人在江南的行为举动京城方面自然是有耳目盯视并及时报告,而且江南的群众百姓眼睛也是雪亮的,也有那智慧超群、胆识过人、消息灵通者,很快就根据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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