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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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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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轩看着她道:“请。”
舒悦心内暗自道,这人明显是要考量她,于是也不再说话,轻声起身,足尖也在那屋脊上轻点一下,轻飘飘地就下到了宅院内,落地时只发出轻微的“扑”一声,纪泽轩跟在她身后真的是半点声音也无。
她轻轻地走到一扇门前,轻声敲了几下,“笃笃笃”几声,在这寂静夜里听起来倒显得格外清脆。
门里面很快有一个听起来略有些粗重不耐烦的声音问道:“谁啊?”
舒悦沉声也粗重道:“先生,我是护卫,听到库房里面有动静,麻请你起身一探。”
里面的人正是赵府上的账房先生。那账房先生一听立刻起身道:“我马上就来。”这库房重地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账房先生自然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怠慢。
舒悦站在门口只听得里面一阵悉悉粟粟之声,想是那账房先生起身穿衣,然后屋里面灯光亮了起来,必是那账房先生又点亮了油灯,同时还听到一阵钥匙的叮当之想。
舒悦暗想太好了,手里紧握着早就备好的一根粗大木棍。那里面的身影映在门窗上,脚步之声走近就在耳边,那门也“吱呀”一声开了,账房先生抬头刚要道:“走……”
说时迟那时快,舒悦立刻一棍往他头上敲去,但是她完全不知该怎样把握力度,而且尤其害怕会致人死亡,她可不想一下害这位无辜的账房先生死去,所以她的这次下手其实很轻。以前只在电视剧里看到一棍把人敲晕,但是那毕竟是表演,科学表明,大力敲一个人的头部尤其是后脑勺其实是很容易致死的,因为脑干离后脑勺最近,而脑干负责控制人体包括呼吸在内的很多基础生理活动。
只听得“嘭”一声,舒悦心里又紧张又害怕,生怕一棍子把人给敲死了,又怕一下敲不晕,那可就麻烦了!
只见那账房先生抬头看着她,好像一下子被打蒙了,他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一时没说出话,然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张口说道:“来……”
但是“人”字还没出口,一直站在舒悦身后的纪泽轩稍往前一步,伸手在他肩上和肋下分别一点,手法快捷准确,那账房先生立刻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而纪泽轩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又一把托住了他下坠的身体,将他轻轻地放到了地上躺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而无声,直把舒悦看呆了。
他还会点穴!她心里想道,既惊喜又羡慕,同时感到自己已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要不是他,自己这样笨手笨脚早就惊动了赵府上下了,对他不禁又是感谢又是崇拜。他真是个行家!亏自己当初还自认为有八成把握,真是太自大了,现在看来五成也没有,内心里不禁又羞又愧,脸上一阵热,幸亏有夜色的保护,要不然真是不知该把脸放哪里放了。
纪泽轩完全这一系列的动作后看了舒悦一眼,虽然夜色昏暗,但是舒悦还是准确无误地看到了他眼中的那抹笑嘻嘻的光泽。
好吧,她想,尽情嘲笑我吧,本来我就是个菜鸟,不怕讥笑,而且后面还要指望着他呢!
“仁兄好身手!”舒悦道,“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纪泽轩却道:“拿钥匙。现在不是拍马屁的时候。”
舒悦笑嘻嘻地弯下身来,从账房先生的身上将那一串钥匙解下,又三两步赶紧进屋吹熄了那盏油灯,然后走出门来关好了门窗,从房门口来看完全没有异常。
“走。”纪泽轩说道。
“等一下,”舒悦说道,“快上廊檐!护卫马上就来了。”
于是二人一起轻声纵身上到那廊檐下的横梁上。
果然没过几秒钟,几个护卫整齐的脚步声走近,在内院里巡过一圈之后又走了出去。
舒悦这几天在屋檐上仔细观察计算,将那赵府护卫巡察的时间间隔都弄清楚了,所以刚刚才能及时躲过。她与纪泽轩并身侧在横梁之上,稍一侧头便看到了纪泽轩看她的目光里微有赞许之意,她心里也有一点点自得,想,我真的不是完全没准备就来的!
二人又纵身轻下,脚步轻轻来到了库房之前,舒悦手里捏着那串钥匙,挨个试着,不几下就找到了合适的,打开了门。幸亏这几天我专门练习了开关这古代的锁具,要不然还真有点费事呢,她想。
二人轻轻进屋,轻闭上门。舒悦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屋中的黑暗,不多时就看清了在库房一角一个看起来结实又沉重的大木柜,她立刻向前,用手中的钥匙再打开,入眼是一个图裱精致、构造精巧的钱箱。
就是在这里面了!她欣喜地想,又用钥匙开了锁,但是三个锁中有一个试遍了所有的钥匙也打不开。她心中不禁焦躁起来。
纪泽轩进了这库房之后,没有跟她一起直奔钱箱,而是不慌不忙地在这房中察看了一番,转头一看,见她拿着钥匙在那里左试右试就是没打开,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说道:“我来试试。”
舒悦依言递给他钥匙,她的手轻触到了他的,只觉他的手上仍是一片清凉干躁,想到,这人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好了,这样的情况下竟然如此镇定,连一丝装冷汗也无,她的手心里却是一片潮湿了。
纪泽轩碰到了她的手,入手是一片温润柔滑,鼻中也闻到了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幽香,不禁看了她一眼,却见她也正看他,眼神里满是期待与迫切,心中不禁油然而生一种被依赖被仰视的畅快满足感。
舒悦只见他随意拿起一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几声清脆的“咳咳”响后,那锁就开了。舒悦心中一下欢悦兴奋起来,再仔细一看那把锁,发现那锁孔部分已经断裂了,对这人更是崇拜,一下伸手拽住他的胳膊说道:“哇,太棒了!”
纪泽轩得意地哼了一声,伸胳膊甩开了她的手,但是她手掌上的柔软温热触感却好像一直停留在了臂上。
舒悦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钱箱,里面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银子映入眼帘,她不禁高兴地轻叹一声,俄而又拿起一个放到眼前看了一下说道:“这银子上不会有什么特殊标记吧,比如说官银什么的。”
纪泽轩则轻声不屑地说道:“给他三个脑袋,那赵业也不敢把官银堂而皇之地放到自己的私库里。”
舒悦想,那倒是,官银充私这可是很大的罪名,这银子上的确什么标记也没有,但是转念又道:“不对啊,难道那赵知府家里就这一点银子,我还以为会我们两个都拿不了呢,难道这赵知府虽然儿子欺凌霸道,他却是个清官?”这不太科学啊。
纪泽轩又道:“狡兔三窟,这只不过是他用来遮掩放在明面上最简单的一个罢了。”
狡猾的贪官!舒悦恨恨地想,又拿出随身准备好的包袱摊开将银子往里放,她正放得带劲,抬眼一看纪泽轩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呢,不禁冲口问道:“你傻笑什么,不拿银子?”
纪泽轩道:“你这一个包袱不就都装下了么。”
嘿,舒悦心道,那全让我背着呀,心中一动又道:“好吧,那到时候可得多分我一点。”
纪泽轩只不搭话,舒悦心道甭装听不见!待到把银子放在包袱里都裹好,舒悦往背上一掂,沉甸甸的,那是相当沉,比在超市里大桶的花生油可重多了,但是她觉得自己浑身也是充满了劲儿,这点重也不算什么了,又问道:“你说这够三百两了吗?”
纪泽轩只瞟了一眼说道:“多了。”
那就行,舒悦想,“走吧。”她欢快雀跃地说,“你给我打掩护。”纪泽轩轻笑了一声,她感到他清润的气息轻呼到了她的脸颊边。
舒悦那个高兴,心中无比畅快,心想大功告成了,一转身就打开门走了出去,那门发出“吱悠”一响,在寂静安沉的黑夜里端的是无比清脆。
舒悦的心“咚咚”一跳,一抬头不承想却与此时恰好在院门外巡查的一小队护卫对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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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初上道,笨手笨脚,嘿嘿


10。得意忘形
舒悦的心“咚咚”一跳,一抬头不承想却与此时恰好在院门外巡查的一小队护卫对上了眼!
舒悦一看到银子到手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这才有些得意忘形,连外面的形势也忘了察看就开了门;而门外的这一队护卫在库房的门突然开启之前是丝毫异常也没发觉,压根没想到那库房里早进了人卷好了银子准备要走,所以双方此时都没防备地就互相看对了眼,一时间竟然呆了两秒钟。
“靠!”舒悦骂一声,真恨自己的得意忘形,本来只差一步,她就可以悄无声息地再翻墙出赵府,现在却有些麻烦了,但是不知怎的,想到她身边还有一个人同她一块,她心里竟然感到莫名的安心。
纪泽轩对她口中发出的那一个音节不甚明了,但是看此时情景也明白是她在表达心中的郁闷之情。
那一队护卫见状大喝一声:“什么人!”又大喊“有窃贼!”以召引其他的护卫前来抓人。这大声的呼叫之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是格外清晰洪亮,一时间只听到有门窗吱呀打开的声音,有的房内的灯光亮了起来,看来是有人被惊醒点亮了灯。
舒悦不禁一阵惊慌,看向纪泽轩,问道:“怎么办?”
即使纪泽轩只露着一双眼睛,舒悦仍是能看出他的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好像他根本不是窃贼,而只是恰巧经过。
“瞧你那点出息。”他只轻轻说了一句。
舒悦已经顾不上想他是说她因为银子到手而得意忘形还是说因为面对着护卫们而惊慌失措,她此时唯一的念头是虽然她对自己的轻功有那么一点点自信,可是拳脚功夫上可就毫无临敌轻验了,尤其是面对这样多的一群对手。
这时她和他己经被护卫们围了起来,她一手背着银子,一手仍抓着那根粗木棍。其实她的靴子里还藏了一把匕首,可是此时她觉得还是那根木棍能带给她更多安全感。
几个护卫手中握着刀剑上前喝道:“来者何人,你们已经逃不掉了!”
此时赵府内宅的正门也打开了,走出一个人大喝:“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到我赵府上来行窃!”
舒悦向那个方向看去,见是一个中年人的样子站在那里,衣衫有些凌乱,显是在慌乱之中胡乱穿上的。舒悦猜想这大概是赵知府吧。
那个时候赵知府的儿子赵印酒醉睡得正酣,对外面大呼小叫的声音根本没有听到,直到第二天才听到昨夜有人来到府上行窃的事,不禁大吃一惊,这还是头一次在他爹升到临安知府后有人到他们家行窃,看来那窃贼真是胆大包天,偷到官老爷家里来了。
却说此时一个护卫手中握着长刀向舒悦劈来,她心中一阵惊慌,但是身体却是下意识地轻巧一躲,侧身避过。更多的人手中握着利器向她拥过来,她正在想着怎样避过几人的同时进攻,却见纪泽轩伸手在她腰上轻轻一搂,她便靠在了他的身侧与他紧贴而立,然后他一伸手巧秒地一点前方一人握刀劈来的手臂,那人手中的刀顿时“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又抬脚轻点另一人的大腿处,那人立时跪倒在地。其他护卫见状,便不敢冒然上前。而纪泽轩一手扣在舒悦的腰上,纵身一提,在跪倒在地的人肩上足尖一点,借势随后又踏上了另一人的头顶,再一跃时已如飞样般飘到了赵府屋檐之上。赵知府连同府中的护卫们眼睁睁看着这二人飞身离去,不禁纷纷惊叫出声,心中俱是讶异惊叹不已。
舒悦万想不到她与他二人避开护卫的进攻进而飞身离府是这样轻而易举。她与包中不少于三百两银子的重量尽数都压在他的身上,而他只是一手轻扣她的腰便纵身上了屋檐,离开了赵府,不费一丝力气,她与他靠得那么近,听到他的呼吸仍是那么平稳,一丝紊乱也没有。
高人,绝对的高人!舒悦心中叹道。
纪泽轩带着舒悦同这一大包袱银两在那临安城中高宅大院的屋檐顶上提气长奔。那赵知府的家宅所在之地自是那临安城中最好的居民住宅地段了,这一片深宅大院屋顶之上的风景视野那是格处开阔,在夜色里更是别有一番风情。此时月已中天,临安城中万籁俱寂,只有茶楼酒肆所在的闹市区方向隐有光亮。今天晚上一直密布夜空的浓云已不知于何时尽数消散,所以此时竟然是明月当空,映得夜空下一片明朗。
舒悦此时仍紧靠在纪泽轩身侧,靠在他温暖舒适安全的怀抱里,她看着这幽静美丽的夜空,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白色的月光像是给所有的事物都镀上了一屋美丽的光芒,浑然不似在人间。
“好美啊!”她不由自主地轻声说道,看向纪泽轩。
清亮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虽然只看得到他的面部眼睛附近,但仍可看出他肤色白润如玉,此时一双眼眸里的光泽竟不输那月色,他看向舒悦的目光里也有着隐不住的笑意。
舒悦想,他一定是也被这深夜月色之下的临安城美丽景色给迷住了,以至暂时忘记了她刚才的糟糕表现,否则若是依着生气的程度,他一定会把她从这里甩下去了,而不是拥着她一起沐浴在这美丽静谧的月色之下。
很多年以后,舒悦还会经常想起这一个美丽的月下之夜,还能记得起当时自己在他的怀中的那种安全舒适的恬然自得,还能记得起抬头看他时他目光里的幽深流光,而彼时她完全不会预料到她与他之间在此后会遭遇到的种种爱恨离别。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是很长一段时间,或许其实是很短的时间,只是她的记忆将这段时光无限地拉伸延长,纪泽轩带着她和那一大包银两轻落在一个较为平坦的屋顶之上,他的足尖轻触屋顶,发出轻微的“腾”一声响。舒悦想到他是因为带着她和银子才会发出声音,否则定然是全无声息。
纪泽轩的足先着地,然后轻放开了她的腰,此时她鲜明地感受到他的手从她的腰侧放开引起的她身体的一小丝颤动,然后她也站稳在这屋顶之上。
随后她与他对视,彼此目光交会,二人心中都很是明了:现在,分赃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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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分赃时间到
舒悦与纪泽轩二人相对盘膝而坐,两人之间摊开着那包银子。
“这些银子大约一共有多少?”舒悦问道。在赵府时她只问他够不够三百两,听到他说够了她就觉得心满足了,这会子不那么惊心肉跳,她也回过神来了,思维也清晰了:这要是不到六百两那也不成啊!她与他商定是五五分成,这包银子要是不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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